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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宴會結(jié)束了,我們再親自見見這條魚?!?/br> 司塵見有守衛(wèi)向遲聿剛剛站著的地方游過去,不用問都知道是司冥下的命令。 遲聿獨自就掃平人魚國,區(qū)區(qū)幾個守衛(wèi),根本不需要擔心。 正在這時。 老國王說完了客套話,又講起婚事,沒說兩句。 龜族的長老站起身,“人魚陛下,今天可是進的一百歲壽宴,咱們就專心過生日,其他的事就改日再商量!” 老國王:“……” 這是發(fā)什么瘋?你們小殿下的眼睛都快黏到司塵身上了,那模樣,怕不是司塵讓他入贅他都愿意。 他還想再努力一把,見龜族長老態(tài)度堅決,也就和稀泥一樣的掀了過去,繼續(xù)欣賞舞蹈。 司冥眼神凌厲,看了看自在閑適的司塵。 司塵差距到他的視線,重復道:“那晚你確實是個意外。” 大概是聽過了一遍,如今也不氣惱,“meimei,你可真叫哥哥驚喜。” 司塵沒再理會他。 人魚國進來的貿(mào)易看來龐大。其實不堪一擊。 和龜族聯(lián)姻,是想讓龜族來扶貧。 龜族同意聯(lián)姻,是只看到了人魚國貿(mào)易繁榮的假象,想來分一杯羹。 司塵那天讓小殿下帶了句話,戳破人魚國貿(mào)易的假象,龜族又趁機好好調(diào)查了一番。 他們又不是來扶貧的。 自然不會白白聯(lián)姻。 ……當然,小殿下要是同意也不是不可以,就當時單純結(jié)個婚罷了。 但小殿下死活就是不愿意娶,他們也就順勢取消了婚約。 這場宴會草草結(jié)束。 司塵還沒出宴會門,就被他們?nèi)置枚伦。坝惺聠???/br> 司柔率先沒忍住,像炮仗一樣噼里啪啦的,“你這幾天跑哪里去了,知不知道我們一直在找你?” 司塵:“找我有事嗎?” 司柔冷哼一聲:“怎么,現(xiàn)在攀上大哥,說話就硬氣了?” 司九愁臉色也沉。 擺明了是準備好好收拾一下司塵。 司冥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還存著幾分看戲的心思。 當然也有幾分運籌帷幄。 司九愁與司柔如今羽翼尚未豐滿,哪里能比得過他? 司九愁沉聲說:“你與我回去?!?/br> 還沒碰到司塵,司塵就憑空消失。 這下就連司冥臉色都變了。 “嚴查皇宮出口。” … 司塵直接去了陸地,呆在海邊的小木屋,頗有幾分不開心。 雖然逃了,但被幾條魚一起逼迫的場景還是讓魚感到厭煩? 遲聿遞給她個椰子,“消消氣,回頭我?guī)湍銡⒘怂麄儭!?/br> 每條魚都死兩次呢。 帶上這一世,估計都可以三次了。 等等,等等。 既然祂已經(jīng)做好了讓司塵這輩子快快樂樂的準備,即便這里成了平行時空也不無所謂,那還顧忌什么? 遲聿站起身,“我現(xiàn)在就去幫你殺了他們。” 司塵無語,“殺了他們干嘛?” 遲聿:“?” 司塵:“現(xiàn)在海洋都知道司塵長什么模樣,婚姻又解除了,我也不一定會再回海洋,和他們都沒了交集,沒什么好殺的?!?/br> 異種救濟館提醒祂:【這還沒有后來的不死不休呢,別激動?!?/br> 遲聿也想到了,司塵都是在外面飄蕩,沒在皇宮受苦,對司家三兄妹也沒什么徹骨恨意,自然也沒你死我活的地步。 祂說:“那你以后想做什么?” 司塵挖了口椰rou,毫不猶豫的回,“環(huán)游世界?!?/br> 遲聿眸色微動:“這是你夢想嗎?” 司塵:“我以前被困在皇宮,所以就想看看更廣闊的天地?!?/br> 遲聿嗓音磁啞:“好。” 司塵:“?” 好什么? “你不要和我夢想一樣啊,你也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br> 遲聿微怔,似是呢喃,“我唯一想做的,已經(jīng)失去?!?/br> 已經(jīng)失去了和司塵在一起的機會。 現(xiàn)在的,近乎補償?shù)拿篮镁跋螅晴R花水月,遲早會消散的。 祂聲音太小,司塵沒聽到,專心致志的把椰rou挖在冰碗里,給遲聿也分了一碗。 夏季。 吃冰鎮(zhèn)的最爽了。 日子平平淡淡的過了幾個月。 司塵很喜歡這種無拘無束的生活,脫離了囚籠一樣的皇宮,體驗到了幾分自由。 直到這一天。 天空忽然聚集起法陣,烏壓壓的一片,黑霧砸在祂們頭頂—— 準備來說,是遲聿頭頂。 司塵蹙眉,在法陣中央找到了人魚國的標記。 她心口忽然一跳。 萬民請愿。 怎么可能? 怎么就萬民請愿了? 司塵拉著遲聿,“快跑!” “這個法陣沒有破解的方法……” 遲聿緊緊蹙眉,反復抵抗了幾次,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破陣的法子,強行破陣確實可以,但那樣威力太大,這個世界都會崩塌。 祂拎著小人魚,來回逃竄,甚至隱去了氣息,但法陣卻依然聚攏在祂頭上。 “我做什么?怎么就要殺我了?” 【別著急別著急?!?/br> 【我看看哈,是這樣的,因為司九愁他們找不到司塵,但海域又像是受到了詛咒,不知道哪里刮起了謠言,說是因為司塵將靈魂獻給了邪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