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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苑很久沒有這么狼狽過了。她堪稱落荒而逃,大氣不喘地沖回了自己屋內(nèi),靠在墻壁上重重嘆了口氣。 怎么會,怎么就會這么巧! 她心虛地拿出那塊燙手的鱗片,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這樣一看,這塊鱗片仿佛是比其他的更大、更流光溢彩一些。 姜苑無比想把這鱗片還給宋千清,但她想也知道,那小子肯定不會收,說不定還要一邊心中竊喜,一邊裝可憐拿捏她。 她委實想不通,她堂堂玄玉仙尊,怎么就把師尊當(dāng)成了這副窩囊樣子。都怪過去那個沒心沒肺的自己,早早喪失了當(dāng)師尊的威嚴。 這燙手鱗片她到底該怎么辦??! 55. 第 55 章 不過玄玉仙尊到底是…… 不過玄玉仙尊到底是玄玉仙尊。姜苑冷靜了一會兒, 也真就冷靜了下來,只要她自不動如山,那臭小子還能把她怎樣? 姜苑冷靜了一天, 終于又踏進了密室之中。她不去看宋千清亮閃閃的眼睛,伸出一只胳膊:“我?guī)愠鋈?。?/br> 宋千清立刻領(lǐng)會了她的意思,變成小蛇盤在了姜苑手腕上。 為了好好遮住他姜苑特意選了一件窄袖的衣服, 宋千清被藏在袖子里,外面幾乎透不進來光,他在黑暗中更加安心,舒服地貼在她的手腕上, 只希望這條路長長久久,永遠都不要走到盡頭。 宋千清盡力隱匿氣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卻忽然感到姜苑停住了步伐, 有淡淡的女聲叫了她一聲:“阿苑。” 是鶴如云。 宋千清渾身的神經(jīng)立刻緊繃了起來, 上身不由自主地直立起了一些, 被姜苑不動聲色地一巴掌拍了下去。 “師姐?!苯访嫔峡床怀鲆唤z異樣,“怎么突然來找我了?” “宋千清的事你已經(jīng)考慮許久了, 該給我一個答案了?!柄Q如云道。 “我能不能給師姐答案這不重要。無論我怎么想,我們現(xiàn)在也不可能沖進魔界殺了他?!苯泛苁抢潇o。宋千清窩在她袖子里, 心想原來師尊也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瞎話。 然她說這些瞎話是為了維護他,又讓他心里很是滿足。 “阿苑!”鶴如云面上浮起一絲薄怒, “我要的是你的態(tài)度?!?/br> “我的態(tài)度不重要?!苯啡允堑? “如今我們?nèi)私缱约憾家欢训氖拢静桓覍δЫ缬帽?,那便是有了我的態(tài)度又能如何?” “阿苑......你是不是覺得師父做錯了?”鶴如云的聲音疲憊了下來。 “是?!苯凡⒉谎陲?。 “師父對你恩重如山!”鶴如云提高了聲音。 “我一日未曾忘記過師父的恩情?!苯芬皇治赵诹耸滞笊?,小蛇隔著袖子悄悄蹭了蹭她的掌心, “但是師父有恩于我,不代表師父事事皆對。” 姜苑向前走了一步:“師姐,你會這樣問我,你敢說自己心里沒有過一絲動搖嗎?” 鶴如云表情幾經(jīng)變幻:“你要去哪兒?” “去做該做之事?!苯纺_步不停,轉(zhuǎn)瞬間便不見了身影,只剩青煙縷縷。 鶴如云面現(xiàn)茫然,她這么多年的堅持,她與師父對這天下不遺余力的保護,難道是錯的嗎? ------------------------------------- 姜苑是打算再去一次永寧村的,但她沒有直接過去,而是在附近的一個小鎮(zhèn)上先落了腳。確定了這鎮(zhèn)上沒有修士,姜苑隨便找了家客棧開了間上房把宋千清放了出來。 “不要露出你的本貌?!苯范诘?。 “哦?!彼吻骞怨詰?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便變幻成了一個精致靈秀的少年,除了一雙黑眸和沒了貓耳貓尾外,活脫脫就是魔界的姜翊然。 看他這副樣子姜苑不免又想起了些往事:“我一入魔界你就知道了?” “嗯?!彼吻妩c頭。 “怎么做到的?”姜苑好奇,“我自認偽裝并無破綻,你的修為境界也并未高于我。” “倒不是師尊隱藏得不好?!彼吻蹇粗壑新冻龅牡瓲巹僦?,眼睛彎起一抹漂亮的弧度,“但是我對魔界掌控極強,魔界中就是多了一草一木我也能知曉。”在這樣的掌控之下,一切在他眼中都無處可藏。 “對魔界的掌控?”姜苑敏銳地察覺到他措辭的不同,“那你在人界之中就沒有這種能力是嗎?” “是。”宋千清道。 “好生神奇,可是每一任魔主都有此能力?”姜苑問道。 “魔界的界眼便在魔宮之中,這種掌控就與界眼息息相關(guān),至于能力強弱,該是與修為神識都有關(guān)。”宋千清解釋道。 原來如此,姜苑若有所悟地點點頭。 “師尊不想問問我為什么要接近您嗎?”宋千清頭頂忽然又冒出兩只毛茸茸的貓耳朵,沖著她抖了抖。 姜苑預(yù)感這答案一定是她不想聽的。她手指隔空點了點,把那迎風(fēng)搖曳的耳朵強行點了回去:“少生事,和我出去吃酒?!?/br> 宋千清不情不愿地恢復(fù)了正常:“師尊若想吃酒何必來這種凡人小鎮(zhèn),我的手藝師尊難道不了解嗎?” “我來這難道是為了一飽口腹之欲?”姜苑暗暗橫了這不爭氣的徒弟一眼,說到此處她又想起一樁舊事,“既然姜翊然是你的假身份,徒兒可否告訴為師,這姜翊然是怎么結(jié)得仇?” 宋千清:“......”這問題太犀利,他頓時就無話可說。當(dāng)時仗著受傷,他很是撒嬌耍賴了一番,現(xiàn)在一朝被揭穿,即便宋千清最近一直在修煉臉皮也不由臊得滿臉通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