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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翻評論才意識到,清掃晨曦酒莊。。原來可以用風(fēng)嗎(……)(拿芭芭拉把晨曦酒莊沖了個遍)】 【特瓦林有羽毛的嗎?我記得好像都是鱗片吧】 【干點正事吧巴巴托斯!】 【溫迪:蹲在原地整點餅干】 【巴巴托斯大人,我是您的狗?。。。?!】 【 data-cfsrc=
src="s8-static.jjwxet/images/catg" > style=display:none;visibility:hidden;>捉蟲,“這是一條筆直的走廊,其建筑風(fēng)格類似毛胚房”】 【 data-cfsrc=
src="s8-static.jjwxet/images/catg" > style=display:none;visibility:hidden;>被人當(dāng)[時]獵物來看待了給作者大大捉個蟲~ 是?】 【 data-cfsrc=
src="s8-static.jjwxet/images/catg" > style=display:none;visibility:hidden;>“溫迪怎么還[]可以出來給作者大大捉個蟲~ 不】 【干點正兒事吧!巴巴托斯! 我艸有聲音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堂堂風(fēng)神竟然淪落到幫酒館老板的別墅打掃衛(wèi)生!究竟是神性的淪喪還是道德的遺失【狗頭.jpg】】 【嘿嘿嘿嘿巴巴托斯,我的巴巴托斯,嘿嘿嘿】 【不如去碼頭整點薯條(?)】 【好奢侈啊,我都用砂糖(你】 -完- 第12章 、第十二個風(fēng)精靈 ◎玩偶里的男孩◎ 一,二,三,四,五,六。 六個玩偶堆在一起,黑色玻璃珠縫制的眼球一動不動,卻又好像在凝視著走近房間的每一個人。 隨著溫迪的靠近,墻角的玩偶開始發(fā)出舊鏈條扭動的聲音,仿佛這具塞滿棉花和鴨絨的可愛身軀內(nèi)部,有著已經(jīng)生銹破爛的金屬骨骼。聲音越來越大,和八音盒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光是聽著就讓人不寒而栗。 溫迪卻好似沒聽到一般繼續(xù)往前,眨眼間他便踏入玩偶伸手可觸的范圍內(nèi)。 特瓦林豎起脖子,眼里露出細細的瞳孔,但凡這些玩偶有什么異動,那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發(fā)起攻擊。 “別緊張?!睖氐蠑]了把特瓦林的脖子,指尖順著他脖頸處的羽毛輕輕刮動,“稍微放心一點吧,你總該相信我的。” 不過溫迪的安撫似乎并沒有成效,特瓦林的喉嚨里溢出兩聲憤怒的低吼,他從這些玩偶身上感知到不屬于這里的氣息,那是一股比一般詛咒更加令惡心厭惡的味道。 “噼咔——” 一聲輕微的脆響,就像飽滿的豆莢爆裂的聲音,地上那個最大玩偶的腹部裂開一條縫隙,從中流出一灘灰色的半透明狀態(tài)液體,這灘液體自脫離玩偶后就迅速變得凝實,依稀可見是一個人類小孩的模樣,只是背后有兩團扭曲的rou瘤。 詛咒速度很快,從額頭到下巴豁然咧開一張大嘴,里面布滿細碎的尖利牙齒,對著溫迪的臉直直撲去,似乎想一口扯下面前獵物的臉皮。 溫迪嘆了口氣,手臂按住詛咒的頭頂,明明是一條看上去頗為瘦弱纖細的手臂,此時卻壓的詛咒抬不起頭。 詛咒嘶吼著,森森白牙碰撞在一起,發(fā)出刺耳的吱呀聲,雙臂用力往上抬,妄圖折斷溫迪按頭的手。 伴隨著這個詛咒的吼聲,其他玩偶也陸陸續(xù)續(xù)開始sao動,叮叮當(dāng)當(dāng)亂七八糟的聲音不絕于耳。 “很痛苦吧?別怕,再稍微忍一忍,我來給你唱首歌?!睖氐厦嗣{咒的腦袋,不得不說詛咒頭顱的手感并不好,有點類似于剛剛出水還帶著黏液的章魚,但面前這個詛咒沒準在生前也有一頭柔軟順手的頭發(fā),就像其他這個年紀的孩子一樣。 但它現(xiàn)在卻只能當(dāng)一個怪物了。 詛咒聽不懂溫迪在說什么,它的喉嚨振動地像個鼓風(fēng)機,然而嘶吼聲卻越來越小。 無風(fēng)的房間里突然憑空刮起細風(fēng),一開始只是能稍稍吹動窗簾的程度,隨后越來越大,花卉撲簌簌地搖個不停,最后竟達到了堪比颶風(fēng)的程度,桌上的點心飲料,書架,還有屋頂燦爛璀璨的燈柱全都被卷成一堆,看起來宛如強盜過境,片甲不留。 這陣風(fēng)用近乎蠻橫的姿態(tài)橫掃房間,毫不留情地將著虛構(gòu)的美夢全部撕碎。 然而這可怖的狂風(fēng)在面對詛咒的時候卻顯露出與之完全不符的溫柔,風(fēng)圍繞在詛咒身邊,就像一個碩大溫暖的繭。 詛咒大張著嘴,卻早已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它只感覺自己混沌的思維里被破開了一條縫隙,從中可以隱約窺見外面的世界。 “睜開眼睛看看吧,”這個孩子的靈魂已經(jīng)滿目瘡痍,溫迪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將他從負面力量中剝離出來,“慢慢來,不著急?!?/br> 風(fēng)在這個靈魂的耳邊唱著輕柔的歌,“放松一下吧,接下來的事情有我呢?!?/br> 無形的風(fēng)像篩子一樣篩去這個灰色靈魂身上的雜質(zhì),詛咒扭曲的四肢逐漸歸位,滿嘴的尖牙也陸陸續(xù)續(xù)變成正常的牙齒,只是背后那兩個rou瘤卻依然存在,就好像已經(jīng)和靈魂融為一體,難以分割。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溫迪,是全世界最好的吟游詩人,”溫迪收回手,輕輕彈了下小孩的臉頰,“你叫什么名字?” 唔,是個男孩子呢。 溫迪想起檔案上孩子們遇害的時間,如果這些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那這個孩子此時應(yīng)該在球場上踢足球,或者和父母討論明天應(yīng)該吃牛rou還是吃魚蝦。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被禁錮在一個黑漆漆的玩偶里混沌不知日月,被制造成一個工具,去幫助殺自己的兇手捕獵更多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