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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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我可不賣。他前年生氣他媽專門從國外給他捎回來的,他要是把這表給賣了,回家可能要挨打。 那我借你?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利息就算你低點,十成怎么樣? 鐘擇一臉我是好人的模樣。 只是話確實實打?qū)嵉膉ian商。 劉楊懶得搭理鐘擇,攬著池鑰肩膀帶著人離開了酒吧。 人加起來有八個,除了他們?nèi)齻€之外劉楊還另外叫了六個人來。 六個人里有四個女生,不算是朋友,就叫來湊個數(shù),人多點熱鬧。 也有人開了車,幾輛車啟動,朝著消費層次異常高的松濤會館駛去。 叫來的幾人都沒來過會館,一下車都顯得有些激動,這里才真的是寸土寸金。 腳踩在上面都會下意識在想,自己腳下的地磚值多少錢。 劉楊和鐘擇走在前面,池鑰和其他人在后面。 相比其他人一進會館后,就被里面的豪華精致裝修給驚艷到,不停地四周打量,池鑰要平靜得多。 在前臺做等級的時候,鐘擇回頭看了眼后面的人。 見池鑰一副淡然的模樣,就好像來過這個地方似的。 鐘擇淺笑,應該不可能,這個地方不對外開放,只有會員才能進。 而且會員也不是誰都可以的。 只是突然鐘擇想到一個人,那個人是池鑰男友,那么池鑰也許之前還真來過這里。 登記好后,服務生領他們往里面走。 這里的裝修可以說都非常精致,墻壁上掛著的畫一看就價值不菲。 還有那些盆栽,造型別致。 他們?nèi)硕?,于是要了一個大的套間,光是房間費都過萬。 套間里還有臥室,顯然要是想做點什么別的,直接去臥室就行。 房間里有吧臺,吧臺旁邊配置有酒架,酒架上面都是相當高檔的酒。 有的一瓶就是普通工作黨一兩年的工資。 不過對于劉楊的家庭來說,這點錢他完全不放在眼里。 讓大家想喝什么盡管拿。 客廳一個巨大紅色沙發(fā),屋里的裝修偏艷色,透著股奢華糜.爛。 池鑰本來想坐偏一點的位置,被劉楊給一把拉到了身邊,然后另外一邊鐘擇坐了過來。 于是這么一來池鑰仿佛成了人群的中心。 都是群年輕人,而且無論是鐘擇還是劉楊都是超級會玩的人。 到了這里,這里安保嚴,也不用擔心會有什么人闖進來。 鐘擇提議今天就玩大一點的。 他說玩大點的時候視線刻意看向池鑰,池鑰好奇之前的真心話大冒險不算大的話,那么還能有多大。 隨后鐘擇的話讓池鑰微微擰起了眉。 鐘擇大家一起玩牌,不過這里的大家不包含幾個女生,就他們幾個男的玩。 輸了的人,就隨便挑一個女的,讓對方給他來個小服務。 至于這個小服務,就是讓女生跪地上給對方做某事。 鐘擇沒直說,但神態(tài)和語氣都足夠明顯。 池鑰雖然沒這種相關經(jīng)歷,開始一瞬間就明白過來。 他看著鐘擇,仿佛對方很陌生。 當視線轉(zhuǎn)到幾個女生那里時,女生們神色都再自然不過,甚至有的人仍舊討好地微笑著。 顯然在這之前這些人已經(jīng)做過類似的事情了。 池鑰比較困惑,他哪里給了他們這種錯覺,以為自己會和他們有相同興趣。 池鑰又把視線轉(zhuǎn)到劉楊那里,看到劉楊好像對鐘擇的這個提議有點意見的樣子。 服務就不用了吧,把你這個特別的喜好收一收,不要嚇到人。劉楊倒是不介意這些事,不過這天池鑰在,在池鑰視線看過來時,劉楊察覺到池鑰微微擰起的眉頭。 他還想和池鑰的友情繼續(xù)保持,沒有想著非得將池鑰完全拉進他們的圈子里面。 池鑰眸色里的詫異收了起來,要是劉楊不出來阻止,池鑰會考慮要不要繼續(xù)待下去。 劉楊朝鐘擇看過去,給了鐘擇一個略微警惕的眼神。 鐘擇自然也注意到了池鑰的表情,他說剛才的話更多的是一種試探。 哪怕劉楊不出聲阻止,他也打算以開玩笑的口吻把事給揭過去。 只是劉楊突然出聲,顯得好像壞人他在做。 鐘擇這就有點不高興了。 不高興歸不高興,鐘擇隨后一句話:開個小玩笑,大家不會真當真了吧。 就算鐘擇這么解釋了,池鑰從他剛才的神態(tài)知道他這個玩笑可能根本不是玩笑。 無所謂,反正池鑰沒打算和鐘擇深交。 至于說他感覺到的鐘擇對他有點興趣的事,他不同意,對方還能用強的? 怎么說這還是法治社會,鐘擇也做不到一手遮天。 池鑰跟著玩了幾局牌,沒有加賭注,不過當有人贏了,例如贏了鐘擇,鐘擇會從身上解一顆鉆石紐扣下來,那顆鉆石價值過萬,然后把紐扣扔地上。 贏的人趴在地上去撿。 池鑰看著這一幕,大概知道這些來作陪的人是為了什么了。 沒什么可置喙的,各有各的目的。 鐘擇他們?yōu)榱藰?,而這些人則貪圖一個錢。 時間一晃就到凌晨一點鐘了。 池鑰不常熬夜,生物鐘在這里,他先離開去睡了。 這個屋里有兩間臥室,池鑰沒有住在這里,而是出去另外找房間住。 那兩件臥室就留給劉楊他們。 喝了一點酒,后勁倒是比預料得還要大。 池鑰洗漱過后躺在床上,轉(zhuǎn)過身聽著窗外的松濤聲。 之前來的時候是和韓盛一起,在這里住了一晚,那會身邊有韓盛,不像現(xiàn)在寬大的被窩里只有他一個人。 習慣是挺可怕的事。 只是一兩個月時間,好像已經(jīng)徹底習慣了身邊有一個人。 甚至當對方不在的時候,會有種nongnong的孤寂感。 想念那個人的懷抱。 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始終睡不著,池鑰拿出手機就看起了視頻。 不知道怎么的,就搜索起了關于韓盛的事。 看到一個韓盛最近幾天的采訪視頻。 打開視頻池鑰看了起來,視頻里的男人坐在那里,背脊鋼骨挺拔,和旁邊的主持人仿佛不是一個話鋒。 主持人始終都面帶微笑,反觀韓盛則俊臉肅穆,從他臉上絲毫看不出任何開心的痕跡。 采訪提取了一些粉絲的提問,韓盛回答的滴水不露,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隔著手機屏幕觀看韓盛,讓池鑰隱約有種陌生感。 隨后主持人問了一個問題,她詢問韓盛最近是否還是單身。 這個問題顯然許多粉絲都關注著。 池鑰微微坐直身體,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突然想知道韓盛的答復。 韓盛點頭:是,還是單身。 這話一出池鑰心口沉了那么一下。 知道這對于韓盛的身份來說,這樣回答其實最好了,可突然就有種不快的心情。 池鑰勾勾嘴唇,他有什么理由不快呢? 他和韓盛之間的關系,本來就不適合向大眾公開。 池鑰想關掉視頻,下一刻韓盛說了一句話,讓池鑰愣怔住。 就聽到他突然語氣有了明顯變化:有個正在追求的人。 盛哥你在追求別人?真的嗎?難道不是只要你和對方表白,對方立刻就答應嗎?主持人相當驚訝,無法想象韓盛喜歡的人會不喜歡他。 韓盛似乎勾了下嘴唇,太快了,導致池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沒有,準確來說我還沒和他正式表白。韓盛話里說的是他,不過字母上卻打出來的是她。 這個細節(jié)也就兩個當事人知道。 砰砰砰,池鑰聽到了突然跳快的心跳聲。 他盯著視頻里的人,正好這時韓盛抬眼朝攝像機看過來,于是仿佛兩個人就這樣對視上了。 池鑰心口悸動。 有那么一瞬他想立刻見到視頻里的男人。 以前池鑰覺得喜歡一個人不是件容易的事。 兩個陌生人,毫無血緣關系的人,從陌生到熟悉,到相知相愛。 池鑰覺得這個過程沒有那么簡單。 但事實告訴他,有時候命運就是這么神奇。 原本是兩個世界的人,因為偶然就這么認識了。 現(xiàn)在同居在了一起。 關了視頻,手機放在床頭柜上,池鑰關了燈躺在床上,黑暗里他睜著眼,盯著眼前那一片黑暗。 內(nèi)心似乎還有些悸動,池鑰手指彎曲起來,他嘴角無聲勾起來。 這一夜池鑰一整夜臉上都帶著笑。 睡著后池鑰做了個有色彩的艷麗的夢。 夢里他和某個人擁著,兩人的體溫互相交,纏。 轉(zhuǎn)天池鑰醒得很早,不確定劉楊他們昨晚玩到幾點,池鑰出去后就沒找劉楊他們,只是發(fā)了條短信過去,說自己在哪個位置。 會館外面一片茂密的松林,池鑰吃過早飯后,獨自走了出去。 在安靜的松林里散步,池鑰拿著手機拍了一張四周茂密的松樹,跟著他把照片發(fā)送給了韓盛。 發(fā)送過后池鑰眸底染滿笑意,心意異常的愉悅。 在松林里呆了可能有半個多小時電話響起,是劉楊打過來的。 對方問池鑰具體位置,池鑰也不知道,只是說他沿著小路就往里面走了。 劉楊隨后提到會館有溫泉,問池鑰要不要一塊泡。 早上泡? 那就吃過午飯再泡。劉楊在電話那頭說。 行啊,我馬上往回走。池鑰也逛得差不多了,轉(zhuǎn)過身回會館里。 回去的時候看到大家基本都醒了,只有一兩個沒在。 恰好鐘擇就是那兩個里面的其中一個。 沒過問昨晚他走后他們都玩了什么,池鑰的好奇心不那么重。 走到劉楊身旁,那里有個空位,只要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上去。 和劉楊叫來的其他人不同,要論背景家室,池鑰其實比不上某些人。 但劉楊當他是好朋友,而不是作陪的,于是反而是那些人對池鑰有些討好。 甚至這種討好中帶著點小心翼翼。 時間已經(jīng)十點多了,會館里有專門健身的房間,配套的娛樂設施都相對豐富。 劉楊拉著池鑰去了健身房,其他一些則去看電影,或者去吃露天燒烤,還有人跑去桑拿房蒸桑拿了。 劉楊和池鑰去了羽毛球館,兩人在球館里打了會球。 上午的時間池鑰基本都是在健身房度過的,打球,跑步機上跑步等。 快到中午時鐘擇找了過來,站在球館外看了會才走進去。 一番運動下來,池鑰身上衣服都濕透了,抓著衣擺下就把身上的T恤給脫了下來。 剛一脫沒片刻,感覺到有到異樣的目光落自己身上,池鑰回過身,見到鐘擇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不遠處,靠在一個高低杠旁邊注視著池鑰。 兩人都是男的,身體構造一樣,不過鐘擇落池鑰身上的目光卻隱隱有點侵略意味,池鑰轉(zhuǎn)過身把剛脫下的衣服給重新穿上了。 穿上后對方露骨的視線收斂了一些。 鐘擇抬腳走向池鑰,池鑰倒是沒避,不過冷下去的視線足夠表明他這會的心情了。 鐘擇卻故意問了池鑰一句:衣服不是都濕了嗎,脫了又穿上干什么?還是說你在怕? 池鑰視線戒備:我怕什么? 你自己知道的。鐘擇賣關子。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池鑰從鐘擇身邊走過去,他發(fā)現(xiàn)鐘擇好像不知道人和人交往需要一個尺度,鐘擇明顯是在試探,想跨過朋友的尺度。 池鑰剛走了兩步,手腕突然被人拽住。 他眼瞳一緊,盯像鐘擇的眼睛已經(jīng)徹底冷下去了。 池鑰,你要不要考慮一下鐘擇笑容充滿深意。 我拒絕!池鑰知道鐘擇想說什么,他二話沒說就甩開了鐘擇的手。 鐘擇看著自己被甩的手,他手指彎曲,指腹輕輕摩挲,池鑰手腕的皮膚相當細膩,那截腕骨也細窄,抓著的時候想讓想多抓會。 別這么快,他時間能有我的多?肯定沒有吧。一夜過去,似乎鐘擇不再控制,看向池鑰的眼眸也相當銳利,仿佛已經(jīng)將池鑰視為了獵物。 這種眼神池鑰在韓盛那里見過,不過有一點不同的是,鐘擇的讓他十分不喜。 鐘擇還不等池鑰的話說完,那邊劉楊跑步結束,取了耳機就聽到這邊的談話聲。 他依稀聽到一點,但拼湊不出具體的情況,因此快步走過來問池鑰和鐘擇在談論什么。 池鑰瞇眼盯了鐘擇一眼,鐘擇微笑轉(zhuǎn)頭:沒什么,我在問池鑰食量似乎不小,為什么人卻還這么瘦。 是嗎?我估計池鑰體質(zhì)這樣吧。劉楊朝池鑰望去。 池鑰沒出聲。 劉楊看了看池鑰又去看鐘擇,感覺兩人間的氣氛有點怪異。 猜測是自己想多了,沒有問出來。 離開健身房幾人去餐廳是午飯。 餐廳里其他人都到了,但都只是坐著,甚至菜都沒點,等著池池鑰他們。 吃過飯后眾人去泡澡。 會館有提供專門的衣服,在換衣間里換過后,池鑰走進溫泉里。 這個溫泉不是上次池鑰還有韓盛呆的那個,這一個算是公共溫泉。 除開他們意外,還有些別的人。 池鑰安靜靠在池壁邊,余光里有人走過來,池鑰看到是鐘擇。 他以為態(tài)度夠明顯了,結果鐘擇反而變本加厲。 當鐘擇走過來,走到池鑰面前,甚至還打算挨著池鑰一起泡時,池鑰直接站了起來。 他冷冷盯著鐘擇。 鐘擇一副等著池鑰發(fā)作的態(tài)度,對于自己的行為已經(jīng)算是對池鑰的一種冒犯這事,好像絲毫都不在意一樣。 池鑰怒氣升上來一瞬,又在鐘擇的平靜里緩緩降了下去。 他和鐘擇這樣的人發(fā)火有什么意義,不過是讓自己心情變得更糟糕而已。 鐘擇想逼得自己情緒變化,他為什么要如鐘擇的愿。 池鑰坐了回去,甚至還朝鐘擇露出了一個笑,冷淡地挑釁的笑。 就鐘擇目前做的這些,就只是視線上的冒犯而已,沒有實質(zhì)性的動作。 池鑰靠坐著,要是鐘擇真敢做點什么事,那時候他再發(fā)火也不遲。 就只是這樣,反而讓池鑰突然覺得鐘擇可能就只會虛張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