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們的團寵小師妹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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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修煉是漫長的時間,過猶不及,從師尊到師兄師姐都要他少修煉,多休息。怕他一個人呆著難受,師姐師兄們?nèi)羰怯惺裁丛谛尴山绲男∪蝿?wù),都會帶著他去,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他們順便也會讓虞松澤多做些低階任務(wù),比如幫山下百姓趕誤入的靈獸,或者幫忙收集靈藥之類,讓他做些力所能及幫助別人的事情,果然比強摁著讓他休息效果好得多了。 虞松澤輕輕點點頭,不太好意思地說,“修煉都在聽從師父的話去做,沒有不聽話了?!?/br> 而且這兩年里,虞松澤還多了另一件事情去做。 之前差點被魏嬈害死的內(nèi)門師兄孫烏木活了下來,只是他精神憔悴,在快要崩潰的邊緣,而且身體因為重傷和毒素也脆弱許多,哪怕門派不惜珍貴藥材去治療,孫烏木也要至少恢復(fù)幾年的時間才能繼續(xù)修煉。 從孫烏木被救下來臥床不起開始,一直到最近他逐漸能夠鍛煉身體,虞松澤幾乎每隔幾天都會去陪他。 如果不是虞松澤一直陪伴,孫烏木恐怕早就因為自責(zé)而崩潰而自殺了。幸好如今最難的時候都挺了過去,二人也成了朋友。 虞松澤在救孫烏木的時候,仿佛也在救自己??粗鴮O烏木逐漸康復(fù),仿佛他自己心中那個傷口也能好受一些。 至少做這些有意義幫助人的事情,讓他不用再像是一開始那樣需要用筋疲力竭來換得一絲清靜。 眾人聚了一下,一起吃了晚飯。等到晚上都散去,沈云疏才又私下聯(lián)系,將除了慕容飛和虞松澤之外的師弟師妹叫了回來。 “什么事這么嚴(yán)肅,還得瞞著兩個小的?”陸宣瑯一走進殿里就笑道,“難道是妖魔二界終于要入侵了?” “差不多。”柳雪成說。 看到二人表情這么嚴(yán)肅,陸宣瑯也認(rèn)真了一些,沒再開玩笑。 沈云疏、柳雪成、阮紅苓、陸宣瑯和宋庭書五人在桌邊坐下,柳雪成沉聲道,“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在有確鑿證據(jù)之前,先不要告訴宗主和幾位長老,也不要和師弟說,我們自己研究就行了?!?/br> 二人將佛子說的事情復(fù)述了一遍,眾人不由得都沉默了。 玄云島和島上的幾位大能是被所有仙門當(dāng)做前輩和用來教導(dǎo)徒弟的正面例子,忽然要顛覆這些將呂觀海定為壞人,實在是讓人難以太快接受。 “這件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陸宣瑯忍不住說,“這太離譜了。” 宋庭書緩緩地說,“那就要看我們是更相信玄云島,還是更相信佛子了?!?/br> “那還是信佛子吧?!标懶樀溃爸皇瞧渌司筒灰欢?。” “不論是真是假,我們都該出力?!比罴t苓皺眉道,“若事情是真,這個能將靈獸和混血異化的邪術(shù)都太恐怖了,當(dāng)年的慘案不能再發(fā)生一次?!?/br> 看起來眾人對這個都是無異議的,沈云疏沉聲道,“那就這樣定了。我們以做任務(wù)的方式分批出去,不要驚動其他人,在外面和佛子匯合?!?/br> - 另一邊,滄瑯宗。 齊厭殊憑記憶畫出當(dāng)初楚執(zhí)御記憶里出現(xiàn)的陣法和其他圖騰,并且聯(lián)系了魔界的朋友,讓他們幫忙看看。 可惜這種陣法失傳已久,連魔族都許多年不用了,他們自然是看都沒看過。 也只有一代代在各界游走歷練的佛子佛修見多識廣,將自己的所見都?xì)w納總結(jié)在無數(shù)卷軸里,數(shù)萬卷軸一代代傳下,才讓謝清韻有機會找到這個血陣的出處。 可這件事就更加詭異了——連魔族都不清楚的事情,那些關(guān)押楚執(zhí)御的修士又是如何知曉使用的? 除非他們和魔尊那種級別的人物合作,又或者出自玄云島。玄云島這么多年也積累了許多絕本秘籍,若是那些老家伙翻出來的,似乎也算是能說得通。 血陣的事情由齊厭殊拜托了魔族的朋友去查,而另一邊,謝君辭卻是想離開門派一趟。 從謝清韻得知當(dāng)年的事情可能是人為之,謝君辭便想回家鄉(xiāng)無清域看看。 其實兩百多年過去了,就算當(dāng)年的事情真如同他們懷疑的那樣有幕后黑手,可如今還能剩下什么痕跡呢? 謝君辭想回去,更像是心理因素。 師兄弟自然是擔(dān)心他,想和他一起去,卻都被謝君辭拒絕了,謝君辭很堅決地向齊厭殊請求自己離開一段時間。 齊厭殊怎么可能放心? 謝君辭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回去過,他若是一個人回到家鄉(xiāng),再受到刺激,旁邊無人照看,閻羅之力便很可能反傷到他,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齊厭殊沉默許久,他一直在想這件事如何解決更好。 謝君辭肯定要回的,他若是不回去一趟,未來也無法沉下心。可也不能讓他一個人回去。 若是蘇卿容跟著他,倒是能安慰緩解謝君辭的情緒,可萬一謝君辭失控,蘇卿容又不是他的對手。或者秦燼跟著他,可秦燼這人沒什么同理心,又不會說話,或許會火上澆油。 兩人一起跟著他去?那門派里就剩下齊厭殊和兩個孩子了。他可不想再感受之前魔將一事那樣在門派里苦等消息的感覺。 思來想去,齊厭殊說,“你想回去可以,但我們要一起去?!?/br> 謝君辭一怔,隨即急切道,“師尊,這樣不可。若只有我們便算了,可還要帶著兩個孩子,太危險了?!?/br> “我們幾個還看不住兩個半大孩子?”齊厭殊淡聲道,“孩子我不擔(dān)心,倒是你,我放心不下?!?/br> 謝君辭欲言又止。 過了半響,他悶聲道,“那弟子不去了?!?/br> 似乎委屈別扭的感覺。 “不行,必須去?!饼R厭殊挑眉道,“就這么定了,過幾日就去。” 謝君辭心中有些憋悶難受。 若是之前的秦燼,此刻恐怕就和齊厭殊杠起來了??芍x君辭不是這樣的性子,他只能悶悶地轉(zhuǎn)身離開,自己找個地方生悶氣。 “我去看看師兄?!碧K卿容說。 “不行?!饼R厭殊說,“秦燼去。” 秦燼點點頭,離開了主殿。 “我為什么不行?”蘇卿容十分委屈,“我比秦燼差在哪里了?” 齊厭殊頭疼道,“你對謝君辭而言是師弟,他只會想照顧你,怎么可能和你發(fā)牢sao?他和秦燼年紀(jì)實力相仿,有些話也更好說?!?/br> 蘇卿容沒想到齊厭殊竟然真的給他解釋了。對他而言,師尊的解釋和安撫沒什么區(qū)別,是極其珍貴的事情。 若是有尾巴,蘇卿容此刻一定會搖起來。他給齊厭殊斟茶,笑道,“那徒弟還是跟師尊喝茶吧?!?/br> 另一邊,秦燼找到了一個人生悶氣的謝君辭。 謝君辭回了自己山峰主殿,如今師兄弟之間已經(jīng)不設(shè)防,秦燼很輕易地進了他的宮殿。 他一邊進來一邊吐槽道,“你也太好猜了,我就知道你只能回側(cè)峰?!?/br> 謝君辭沉默著,他問,“毒酒呢?” “沒了,我全喝光了!”秦燼立刻說。 謝君辭只能繼續(xù)一人悶悶不樂地坐著。 過了一會兒,他低聲道,“我就想自己回去一趟,怎么這樣難呢?為什么非要拖上所有人,我根本就不想要這樣……” “為什么?”秦燼問。 “帶著清清和楚執(zhí)御,我怎么能放心去做我自己的事情?”謝君辭悶聲道,“師尊為何這樣難為我?” 秦燼雙手環(huán)胸,他看著坐在臺階上的青年,開口道,“你有沒有想過,或許這就是師尊所希望的?” 若是真發(fā)生什么意外,想想自己放心不下的牽掛之人,或許也便不會毫無顧慮地沖動了吧。 第99章 就算心里知曉師尊這樣是為了關(guān)心自己,可是謝君辭還是有些郁悶。 他是想自己故地重游,為了執(zhí)念也好,祭奠也罷,謝君辭只想一個人回去。 或許他自己心里也隱隱能夠感受得到,他或許真的可能在家鄉(xiāng)中露出他不堪的那一面,謝君辭不想讓滄瑯宗其他看見。 可是謝君辭不提出來還好,如今卻是騎虎難下,不論他自己去還是不去,齊厭殊都不答應(yīng),弄得所有人都要為了他而出這一趟門了。 謝君辭悶聲道,“是我拖累了你們?!?/br> “說什么呢?”秦燼揚眉道,“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情,再說了,若這真是有人故意為之,你自己回去錯過什么線索,那豈不是整個修仙界都要遭殃。我們此行可不是為了你,是為了……為了……” 秦燼一時想不到詞,謝君辭無奈道,“蒼生?!?/br> “啊對對,為了蒼生?!?/br> 謝君辭心里明白,兩百年前發(fā)生的事情,若是有人故意cao控,這么多年足夠他們毀尸滅跡了,哪里會有線索呢。 他的師父和師兄弟不過是為了他才想一起去罷了。 謝君辭最難受的其實是拖累清清要和他一起出門,無清域是他心中最深的傷疤,凝結(jié)著他的痛苦和最丑陋的樣子,他潛意識里不希望清清踏足。 不過,師兄心態(tài)沉重而復(fù)雜,小孩子卻是單純許多的。一聽說又要出門了,念清很開心,楚執(zhí)御有點懵懵懂懂,但是看她很開心的樣子,似乎也感染了他,兩個小孩都很期待。 他們自然不能直接這樣出去,臨行前,師父師兄們對兩個孩子很認(rèn)真地大致講述了一下注意事項。 去無清域的這趟遠(yuǎn)門,首先要先將楚執(zhí)御的力量封住。 他現(xiàn)在雖然身份不明,但肯定不是純粹的人族,至少也是混血,而且是偏人類一邊的混血,所以他才會先天原型是人,后去學(xué)習(xí)妖化。 很明顯,少年學(xué)會獸化的過程是被迫的,違背了他正常的生長成熟周期,所以他其實根本不會控制自己的獸性,也沒有修煉,完全是在憑直覺罷了。 為了以防意外被別人發(fā)現(xiàn),他的獸化能力必須被封住。這樣的話帶一個普通的少年出門,也能好管許多。 和楚執(zhí)御解釋的時候,師兄們還有點擔(dān)心他不配合。畢竟他一向?qū)ζ渌槍ψ约旱牧α渴置舾?,封住他的力量,或許會讓他極其沒有安全感。 而且他被關(guān)押的時間長,雖然看起來個頭和年紀(jì)都比清清大,可實際上心性說不定比她還要小一些,他不一定會明白他們的用意。 沒想到解釋之后,少年竟然很輕易地便點了頭。這段時間訓(xùn)練他要多動嘴,所以習(xí)慣性地沉默點過頭后,楚執(zhí)御又補了句,“好?!?/br> 師兄弟三人面面相覷。 “我們要對你動用力量,將你的能力封起來。”蘇卿容試探地說,“真的可以?” 少年點頭,又是后半拍地發(fā)聲,“嗯。” 秦燼挑眉道,“你真的聽明白了我們要這樣做的原因了嗎?” “沒有?!背?zhí)御誠實地說。 他似乎并不是理解了大人們跟他說的那些道理,他的同意好像完全只是出自這段時間相處之后對他們的信任。 其實仔細(xì)想想,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師兄們對他也沒有特別關(guān)照,肯定是比不上照顧清清那么細(xì)心的。也不過是蘇卿容每天給他做rou吃,清清每天跟他玩而已。 少年僅僅是因為他們給他東西吃,也不傷害他,就這樣將自己的信任交付給了他們。 “你這傻小子?!碧K卿容忍不住說。他伸手捋了捋少年的頭頂。 同樣是被人關(guān)押虐待,他變成了狠毒冷血的人,可是到了楚執(zhí)御,怎么還是這么傻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