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門假少爺后我爆紅了[娛樂圈]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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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更多人品出來不對味兒了,simple超話直接變成一群受驚兔子的集合地,所有人奔走相問: [這個濃厚的be美學(xué)氛圍感是怎么回事????。?!] [這樣下去真的能he嗎?] 還有部分人已經(jīng)開哭了: [啊啊啊我咋覺得我的寶要殉于河山呢!] [弱弱問一句,死得其所算he嗎(自暴自棄.jpg)] [姐妹們清醒一點!還沒be呢!給自己一點希望好嗎?] 但事實證明,希望?不存在的。 賀乾對外宣稱,葉璋護(hù)持已退位的舊皇有功,不僅默許他繼續(xù)擔(dān)任大總管一職,還把西廠總管的位置交到他手中。 此后,新皇登基,以雷霆手段血洗朝堂,愚忠先朝的、戕害百姓的、貪污的……只要是能砍的人,賀乾絕不多廢話。而葉璋如他所承諾,真的成了賀乾手中一把不會說話的快刀,凡是律法無法裁決、但賀乾想殺的人,都由他一并處理。 很快,西廠的存在就引起官場怨聲載道,已然有鼎沸之勢,連賀乾的舊部都無法理解,無數(shù)矛頭直指葉璋,民間什么傳言都有:有說他jian臣邪佞,更有甚者,有說他是惑主的邪魅。 不只是身處的位置越發(fā)危險,眼看已是千夫所指,葉璋的身體狀態(tài)也開始加速惡化。 大概是這么多年每日挨打受罵、身體虧空太多,葉璋像一棵被迅速抽走生機(jī)的樹,而胸中一直支撐他的那口氣在賀乾站到自己面前的一瞬驟然卸下,葉璋的身體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衰敗了下去。 一日,他從賀乾這里得了授意,低咳著正要出御書房,身體一晃,突然筆直栽了下去。 鏡頭以葉璋的視角晃了晃,然后變成了一團(tuán)模糊,伴隨著“咚”一聲響,賀乾模糊的喊聲響起:“阿璋!阿璋!阿璋!” 阿璋…… 畫面閃回到葉璋幼時,他被越安王偷梁換柱從刑場救了下來,帶到塞北在膝下養(yǎng)了幾年。塞北苦寒,但是在那里,他可以暫時放下家恨,甚至于忘記地位上的懸殊,跟越安王世子像朋友一樣玩耍。 那是他一生中再也回不去的安樂鄉(xiāng)。 這集的最后一幀定格在葉璋含著微笑的慘白臉上。 這回,所有觀眾、哪怕再遲鈍的也反應(yīng)過來了:自己開心得太早了,《執(zhí)華蓋》后十集才是最悲哀的,他們要眼睜睜看著葉璋不回頭地走向末路,再一步一步自愿走進(jìn)埋葬自己的墳?zāi)埂?/br> * 杭楊捧著手機(jī)刷各大平臺的劇情討論,眼看觀眾的眼淚都快從屏幕里溢出來了,這才后知后覺轉(zhuǎn)頭問杭修途:“《執(zhí)華蓋》是不是虐得有一點點過分呀?” “不過分,”杭修途微笑著淡淡回答,“你看觀眾雖然哭,但還是在咬牙看,說明還沒虐到極致。” 杭楊恍然大悟般點點頭,深覺有理。 但要是觀眾聽到兩位主演的這段對話,怕是說什么都得跳起來報警:這是人說的話嗎?! 但不管怎么說,年度國民向權(quán)謀大劇《執(zhí)華蓋》已經(jīng)接近尾聲,正如杭修途所言,收視率不會騙人,觀眾們一邊肝腸寸斷,一邊咬著牙看,1月底,這部爆火到現(xiàn)象級的電視劇終于迎來了大結(jié)局! 作者有話要說: 第74章 第五十七集 開局是一片漆黑, 突然,“嚓”一聲輕響,燃起了一團(tuán)小小的火苗, 火光中映出賀乾英朗的側(cè)臉, 他正拿著火折子慢慢點亮面前的紅燭。 外面響起慌慌張張的腳步聲,內(nèi)侍還沒來得及開門,就被喝止在了門外。 昏暗的御書房中,響起另一個人的聲音, 輕柔悅耳,但明顯中氣不足,似乎下一瞬就要一口氣背過去:“陛下還是叫人進(jìn)來多點幾盞燈吧?!?/br> 賀乾不置可否, 他慢慢轉(zhuǎn)過身, 看向住著木拐的葉璋:“我有件事要交給你去辦?!?/br> 他聲音輕下來:“方家大不敬,全殺了,做干凈些。” 葉璋并未立刻回答,黑夜中的御書房陷入長久的沉默。 半晌,伴隨著極壓抑的嘆息,他終于開口:“陛下,我已經(jīng)殺了太多太多人。我曾深恨廢帝殺我族人,恨他為聲名權(quán)柄屠戮忠良……如今大仇得報, 我竟也成了當(dāng)初劈向自己爹娘的那把屠刀?!?/br> 他頓了頓, 聲音里竟帶了點笑意:“我終歸是地獄爬回來的鬼, 再怎么掙扎, 還是個見不得天日的笑話。” 葉璋抬起頭,清瘦的身體像在霜露中兀自挺拔的青竹, 他看著賀乾, 唇角勾起點點即將解脫的笑:“但這大概是最后一次了。” 不待得到回答, 他旋即轉(zhuǎn)身,木拐在地上輕輕敲擊,發(fā)出“篤篤”的聲響。 賀乾看著他的背影,沒有否認(rèn),也不曾阻攔。 名門方氏愚忠先朝,方鴻禎數(shù)次寫下詩賦痛罵新朝,將矛頭直指今上,就差沖上朝堂直接把“逆賊”二字寫在賀乾的腦門上,引得朝野上下議論紛紛,民意沸沸。 數(shù)日后,佞幸葉璋“妄自”揣度圣心,為搏圣寵,誅殺方氏全族,手段之毒辣狠戾,舉朝為之震驚。 圣上“大怒”,下旨處以凌遲酷刑,以安民心。 但處刑的前晚,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趁夜色出了皇城。 這老馬腳程不快,在小路上慢悠悠地走,趕路的馬夫生怕車?yán)锏馁F客著急,一鞭鞭往馬屁股上甩。 “不急,”冷泉一樣的聲音從車?yán)飩鞒?,“慢慢走?!?/br> 當(dāng)黎明的第一縷晨光灑向大地,一雙纖長的手撩起的車簾,露出那張妍麗但蒼白的臉——正是那即將押赴刑場處以極刑的權(quán)宦,葉璋。 他瞇起眼,看向東升的朝陽,指尖竟有些抑制不住地抖。 ——自他幼時進(jìn)宮,將自己半生葬送進(jìn)那吃人不吐骨頭的陰詭地獄,已經(jīng)十余年之久了。 《執(zhí)華蓋》最令人稱道的一點就是它緊鑼密鼓的節(jié)奏,但在最后一集末尾的結(jié)局處,卻回歸了近乎悠然的平淡。 導(dǎo)演用一種半詩意的敘述手法交代了兩人的結(jié)局,那鄉(xiāng)野間一草廬中,葉璋拿著蒲扇坐在院里一顆榆樹下曬太陽,依舊孱弱蒼白,但身上森森的“鬼氣”已然褪去,終于有了點柔軟的味道。 那半敞開的院門里,幾個臟兮兮的混小子在他家小院里嚷嚷得震天響,葉璋也不惱,只含著笑、捧著茶杯在搖椅上靜靜看。 畫面安樂祥和,bgm卻并不輕快,相反,它以簫的音色為主體,蘊(yùn)藏著含蓄的悲苦。 過往的苦難好似都已經(jīng)云煙散去,但故人尚在,又何談忘記? 一輛馬車在院子前面一棵榕樹后停住,一只修長的手輕撩開車簾,露出一雙威嚴(yán)的眼。 半晌,賀乾放下簾子:“走?!?/br> 車夫愣了一下:“公子,不是來拜訪故人嗎?” 風(fēng)吹過樹梢,掀起一層又一層的綠浪,一聲極淡的嘆息化入初夏的風(fēng)中: “我有愧,不敢見?!?/br> —全劇終— 《執(zhí)華蓋》的虐和《孟夏》完全不一樣,后者可以讓人暢快淋漓地哭出來,但前者堵得人心口發(fā)悶,想哭但又哭不出,想忘又忘不掉——通俗來說,就是后勁更要命。 而賀乾和葉璋這對cp更是如此,叫人哭不得、笑不得、恨不得也愛不得。 cp粉痛心疾首:這兩人糾葛的宿命感像妖冶的罌|粟花,誘惑人沉淪,但真要去磕,那真的是磕得滿嘴是血,還得含著淚把一口的刀子硬生生往下咽,也不知道觀眾和主角到底哪個更慘一些。 [我第一知道雙活的cp可以這么虐(流淚拍桌)] [我原來一直以為be的極致生死之隔,現(xiàn)在看來是我天真了,編劇你真的有一手?。。ㄎ⑿?jpg)] [看到最后我想把他倆一起送走,啊啊啊毀滅吧!] [我想問問,一部58集的劇,是怎么做到這兩人的每一次對話都是虐點的???!怎么做到的???] [我現(xiàn)在飯都吃不下去,哭也哭不出來,我他媽這輩子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生理意義上的,真·難受到] [什么叫活得生不如死?什么!他媽的!叫!生不如死!] [求求結(jié)局雙死吧,我人麻了] [說實在的,這對后勁太大,我感覺我這輩子再也磕不下別的西皮了(微笑再見.jpg)] [我做錯了什么上天懲罰我來看《執(zhí)華蓋》?] 從大結(jié)局這天開始,觀眾極度的哀怨都快從互聯(lián)網(wǎng)中“溢”出來了,有時候捧著手機(jī)都能感覺到一股森森的黑氣再往外冒—— #《執(zhí)華蓋》編劇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求《執(zhí)華蓋》編劇地址 我家刀片還挺多的# 還有對仗工整的熱搜: #看到杭楊的臉就想哭怎么辦# #看到杭修途的臉就想打怎么辦# 而伴隨著孟箋和葉璋這兩淚腺殺器接連問世,很多人甚至患上了杭楊ptsd,簡單癥狀就是一看到杭楊的臉、甚至是“杭楊”這兩個字就會手抖想哭,更嚴(yán)重的甚至心臟會條件反射一抽一抽地難受。由此甚至衍生出一連串的奇怪話題—— #杭楊人間催哭機(jī)# #杭楊心臟病人型治療儀# 與此同時,《執(zhí)華蓋》憑借大氣磅礴的時代背景、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劇情設(shè)計,和極富魅力的主角人物吸引了大批量的同人創(chuàng)作者,由于受眾范圍更大,這波二創(chuàng)的熱潮遠(yuǎn)比《孟夏》熱度更高、范圍更廣,剪刀手、寫手……無數(shù)神仙太太齊齊現(xiàn)身,奉獻(xiàn)了一大批影響力“鎮(zhèn)圈之寶”。 比如著名二剪視頻——《他是我一生的虧欠和僅存的人性》,不管人是如何點進(jìn)去的,全部得哭著出來,無人幸免。 好在“劇里越刀,劇外越甜”,無數(shù)劇粉受不了見血封喉的刀片,紛紛轉(zhuǎn)向真人西皮的溫柔懷抱,靠著當(dāng)初那個甜到發(fā)膩的雙人采訪視頻續(xù)命至今,真人cp粉的隊伍也隨之越發(fā)壯大。 巧了,本尊之一的杭楊閑來無事,在家上網(wǎng),除了看看熱搜和評論,按捺不住好奇,順著些奇奇怪怪的微博,悄悄摸索進(jìn)了simple超話。 他剛點進(jìn)去,當(dāng)頭就是一張被精心p過的大圖——圖中自己身著那身青灰小袍躺在身披盔甲的杭修途懷里,兩人“深情對視” 配的文字也非??┼猓耗切┪丛f出口的隱晦思念,全是刻于骨髓中的愛意 杭楊“嘶——”倒抽一口冷氣,條件反射退了出去。 啊啊啊好怪! 他在床上沉默著打了個滾,然后又顫巍巍打開了手機(jī): 好怪但是……想再看一眼! 誰知這次點進(jìn)去,剛剛那個微博卻找不到了。 杭楊克制不住好奇心,只能用微微顫抖的大拇指往下輕輕地滑,各種奇怪的東西爭相涌入視線里—— 正常點的,有劇中截圖,有那次雙人采訪截圖; 稍微過分點的,把兩人p同框,配上類似于“你是我的春風(fēng)”之類繾綣曖昧的文字; 更過分的……杭楊眼角抽了一下,手開始止不住地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