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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三人的心理素質(zhì)卻遠(yuǎn)不如她,姜雨和林蔭還能勉強(qiáng)偽裝淡定,林木卻已經(jīng)慌得自亂陣腳了。 他面如菜色的站在原地,那張喪氣的臉上寫明了,“我有問題”四個大字。 白修文慢慢的轉(zhuǎn)過頭,視線掃過姜雨、林蔭二人的臉,正當(dāng)他即將看向林木的時候,葉嵐溪當(dāng)機(jī)立斷,狠狠地踩了下林木的腳背。 “啊!”林木吃痛,慘叫一聲。 葉嵐溪指著他的鞋尖,語氣夸張地說道:“好大一個蟑螂!剛剛趴在你腳背上!” 林木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呢,姜雨忽然大叫道:“在哪?!” 一聽到蟑螂兩個字,姜雨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猛地從地上跳了起來,猶如樹袋熊一般掛在林蔭的身上。 葉嵐溪:“它跑了,沒事了?!?/br> 姜雨閉著眼睛,悶聲問道:“真的嗎?你不要騙我?!?/br> 林蔭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后,語氣極盡柔和:“別怕,有我在。” 聽到林蔭的聲音,姜雨慢慢的冷靜下來,她睜開眼睛,這才注意到他們現(xiàn)在的姿勢有多么曖昧。 “咳?!彼p咳一聲,紅著臉從林蔭的身上跳了下來。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還是葉嵐溪率先打破僵局:“好困啊,我要回去睡覺了?!?/br> 白修文微笑著對她說道:“祝你做個好夢?!?/br> 葉嵐溪回應(yīng):“你也是哦,白院長?!?/br> 留給你做美夢的時間不多了呢。 回到病房之后。 林木拍著胸脯說道:“這個老舊醫(yī)院真該好好修理一下了,剛才停電嚇?biāo)牢伊??!?/br> 話音剛落,葉嵐溪三人不約而同的用“關(guān)愛智障”的表情看著他。 林木:這又是怎么了? 葉嵐溪解釋道:“一次是巧合,兩次就是故意為之啦,有鬼在幫我們擺平后事,這不是很顯而易見嗎?” 姜雨摸著下巴思索道:“那會是誰呢?” 已經(jīng)猜到“真相”的葉嵐溪胸有成竹的走到餓女床邊,她拉起餓女的一只手,一臉感動地說道:“餓女jiejie,這兩天謝謝你的幫忙?!?/br> 餓女:??? 她剛才睡過去了,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誰能給她解釋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br> 看餓女陷入沉默之中,葉嵐溪越發(fā)確定了自己的猜想,她語氣愧疚的說道:“你身體還沒恢復(fù)好,就為我跑東跑西,我真的很過意不去。等你養(yǎng)好身體,我一定天天給你做好吃的?!?/br> 餓女舔了舔干澀的唇瓣,厚著臉皮承認(rèn)道:“沒錯,就是我在暗中幫你。” 對不起了,那位做好事不留姓名的雷鋒。 葉嵐溪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姜雨忽然想起來,昨天半夜她摸黑起來上衛(wèi)生間,那時候正好是十一點五十分。餓女躺在床上睡得像是一頭死豬,她的鼾聲猶如雷響,隔著衛(wèi)生間的門板都能清楚得聽到。 姜雨疑惑的問道:“但是餓女你昨天半夜不是睡得......” 話還沒能說完,餓女的方向便射來了好幾道兇悍的眼刀。 姜雨下意識的抖了下身子,她閉上嘴巴,不敢再多說一句。 葉嵐溪疑惑的看向姜雨:“怎么了嗎?” 姜雨頭搖的像是撥浪鼓:“沒事,我是說,我昨天半夜夢到了餓女?!?/br> “這樣啊?!比~嵐溪點了點頭,并沒有懷疑姜雨話中的真實性。 林蔭推了推眼鏡,說道:“已經(jīng)很晚了,大家早點休息吧?!?/br> 第二天一早,白修文過來為餓女例行檢查身體。 餓女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五六分了,原本僵硬的肌rou也慢慢的松懈了下來,她知道自己無法隱瞞白修文太久,于是在這次例行檢查的時候,她主動向他展露了一部分真相。 餓女故作驚訝的說道:“哎呀,我的手指能動了?!?/br> “我看看?!卑仔尬臓科鹚菔莸氖终?,動作輕柔的捏了捏她的手臂。 白修文勾起唇角,展露出一抹毫無溫度的笑容:“恢復(fù)的不錯,但這幾天的飲食還是需要注意一下?!?/br> 葉嵐溪:“這沒問題,不過餓女jiejie要什么時候才能恢復(fù)正常飲食呢,總這樣清粥白菜的喂,營養(yǎng)跟不上吧。” 白修文說道:“大概要一星期左右,這期間你可以適當(dāng)?shù)膸鋈ミ\動一下,照射陽光也有助于維生素D的合成,能加快她的身體恢復(fù)速度。” 葉嵐溪身體陡然一僵,她從這番話中察覺到了幾分不對。 鬼照陽光有用嗎? 好在白修文并沒有察覺到她面上一閃而逝的異樣狀態(tài),他語氣柔和地說道:“你們好好休息,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葉嵐溪:“可以問下是什么事情嗎?” 白修文:“告訴你也無妨,技術(shù)人員正在加急修理監(jiān)控,估計這幾天就能找回丟失的監(jiān)控視頻了?!?/br> 葉嵐溪不動聲色的套話:“那幾個小時的監(jiān)控很重要嗎?你好像很緊迫。” “確實是蠻重要的,因為我最喜歡的那只小白鼠丟了,它是我精心挑選出來的,為了養(yǎng)育它,我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現(xiàn)在它跑了,我很擔(dān)心它的安危?!卑仔尬牡恼Z氣透著幾分傷心,眼神卻沒有流露出半點情緒波動,像是在訴說著一件無關(guān)痛癢的小事。 葉嵐溪:“希望你能早日找到她。” 白修文走遠(yuǎn)之后,林木徹底繃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在病房里來回踱步,臉上表情極為慌亂:“完了!還要是他把監(jiān)控修復(fù)好了,那豈不是要第一時間來找我們算賬,他一定會把我們碎尸萬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