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見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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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知道許大娘子中毒以后,第一時間讓張?zhí)t(yī)閉嘴,然后從張?zhí)t(yī)嘴里知道,許清墨已經(jīng)將整個寧遠侯府封鎖起來,半點風都透不出去。 皇后先是松了一口氣,隨后便感嘆道:“這許清墨年紀輕輕的,心思倒是挺縝密!既然如此,那本宮就先看看,她能不能把那個下毒的人,給她揪出來!” 寧遠侯府大門緊閉,自然也就有人開始打探,隔壁院子的最是關(guān)心,奈何卻是連人都見不到。 而許清墨,也特地派了曲蓮盯著他們,果不其然,在第三天的夜里,許清靈悄悄的出了門,為了掩人耳目,連馬車都沒坐,換了婢女打扮,步行去了入云閣。 許清墨在知道消息以后,沒讓曲蓮繼續(xù)跟著,而是自己換了衣衫,緊跟著出去。 許清墨是在入云閣二樓的廂房里發(fā)現(xiàn)許清靈的,她穿著婢女的衣裳,一副來找人的樣子,然后被龜公引進了二樓的廂房。 許清墨躲在廂房頂上,掀開一塊碎娃,小心翼翼的看著里面。 果不其然,許清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軟塌上的林少陽,許清靈靠在他的身上,許清靈身上的衣服都被扯開了,露出了藕粉色的肚兜。 林少陽把玩著許清靈的長發(fā):“……慌什么,不過是閉府,又不是出殯,有什么好怕的!” “你知道什么,寧遠侯府的大門從未這般關(guān)過!”許清靈有些羞惱,“你給我的到底是什么,不會真的出人命吧!” “當然不會了,不過就是些曼陀羅花,會讓人有些幻覺,然后跌跌碰碰,失神落魄的,怎么可能出人命?”林少陽笑道,“看把你嚇得?。 ?/br> 許清靈輕輕的打了一下林少陽的胸口:“你知道什么,我那個大jiejie啊,厲害的很,若是被她知道了什么,她必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提起許清墨,林少陽的眼中閃過一抹邪光:“寧遠侯府的大姑娘,是有些厲害,不過也就是些三腳貓,她可沒你這么聰明!” “你這是哄我的吧,我可知道,她在宮里跳了一支舞,可是叫許多人夸贊了一番呢!”許清靈想起這件事,便有些惱火。 “那自然是沒你跳的好看的!”林少陽哄道,“再過些日子,我便讓那個道士上門去,如今寧遠侯府沒有長輩,你母親可就是唯一的長輩了,她應(yīng)當知道怎么做吧!” 許清靈嬌笑一聲:“那是自然,你自管放心!” 林少陽低下頭,看著許清靈那藕粉色的肚兜,輕輕的捏了一下:“幾日不見,你似乎,又長大了一些?” “哎呀……” 許清墨翻身離開入云閣。 前些日子,她翻找許大娘子院子的時候,在床底下翻找出來一個荷包,荷包上只是有些淡淡的灰塵,應(yīng)當就是近日被人丟下的,而那床下,也的的確確就是曼陀羅花。 荷包被翻找到的事情,除了當時找到荷包的花楹和曲蓮,許清墨再沒有讓第三個人知道。 回府以后,許清墨什么都沒說,只是在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命人打開了寧遠侯府的大門。 雖然寧遠侯府的大門已開,但是還是不見客。 隔壁院的兩個人是沉不住氣的,當天下午就派了人來問,府上的人許清墨都交代過,不許說大娘子的任何事。 溫大娘子走了一圈,最后什么消息都沒有,甚至連許大娘子的面都沒見到,白走了一趟,兩手空空的就回了府。 當天夜里,許清靈的丫頭就摸了過來,摸到了在許延泉院子里掃灑的一個婢子身邊。 曲蓮帶著人將整個寧遠侯府都守了起來,那個婢女從進來以后,每一步,每一句話,都被曲蓮聽得清清楚楚。 “那個丫頭就是來問大娘子怎么樣了的!”曲蓮看著許清墨,輕聲說道。 許清墨靠在軟塌上,手里拿著一本史冊看著:“那個小丫頭哪里知道大娘子如何了,為了賞銀,只說大娘子病重,沒多久,二姑娘的婢女就走了!” “就只是這樣?”一旁的花楹有些奇怪,“他們就沒有說那個荷包的事情?” 許清墨眼都沒抬一下:“可以進到我母親廂房的,不可能是這么一個在外院灑掃的小婢女,他們興許都不知道荷包的事情!” “那那個荷包究竟是誰放的?”曲蓮有些焦躁,“總不能自己出現(xiàn)在院子里吧!” “那個荷包是林少陽給的,她未必會交給旁人,很有可能,是及笄禮那一日,她自己偷偷進去放得!”許清墨輕聲說道。 曲蓮微微皺眉:“如今他們以為大娘子重病,也不知道接下來會如何?” “隔壁院的都是沉不住氣的,多半明日就會來鬧事了!”許清墨抬眼,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曲蓮。 “姑娘,我們接下來要怎么辦?”花楹有些心慌,“若是溫大娘子以長輩自居,我們也沒辦法說什么……” “那便由著她說便是了!”許清墨冷笑一聲,“隔壁院的可沒那么聰明,若不是林少陽在背后出謀劃策,他們也想不出來要害我母親這一招!” “那姑娘,我們……” “以不變,應(yīng)萬變!”許清墨笑了笑,“她再是長輩,那也是旁支,寧遠侯府的事還輪不到她來做主,再說了,再不濟,宮里頭的那位娘娘也盯著呢,起碼現(xiàn)在的寧遠侯府有的是靠山!” 花楹立即明白了:“姑娘是說,咱們府上的事,皇后娘娘是看顧寧遠侯府著的?” 許清墨笑了笑:“何止皇后娘娘,我父親兄長在洛陽剿匪,若是寧遠侯府的內(nèi)眷在京城出了什么事,我父親和兄長還能在洛陽奮勇殺敵嗎?” 花楹和曲蓮都是聰明人,立刻就明白了,但是隨后,花楹又有些奇怪:“姑娘都知道的事情,那林少陽,難道不知道嗎?” “那不過是個草包!”許清墨搖了搖頭,“只有許清靈那個蠢貨會以為這種衣冠禽獸是個什么好東西!” 花楹和曲蓮都沒有再說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