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九零假千金后暴富了 第62節(jié)
“對了,現(xiàn)在時間還早,你想不想去附近逛逛?我打算買一點兒京市的特產(chǎn)帶回去?!?/br> “我就不去了,我給家里打個電話,一會兒上去學(xué)習(xí)。” “好,那我自己去了。”趙磊笑著說:“對了,明天我很早就要走了,現(xiàn)在提前跟你說一聲再見吧。這次見面后,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相見了。我祝你身體健康,考上理想中的大學(xué)。” 凌初夏笑著點點頭:“謝謝你,我也祝你考上理想中的大學(xué),一起加油吧?!?/br> 趙磊離開后,凌初夏又給江家打了一個電話。 這次接電話的人是江沅:“考試結(jié)束了?” “結(jié)束了,我考的還不錯,也許可以拿到前三名?!?/br> “恭喜你?!?/br> “對了,江沅,我這次過來比賽的機票錢,到底是誰出的?” 電話對面停頓了一會兒,凌初夏說:“你肯定知道的是不是?” “好吧,我承認(rèn)了,是我出的錢,但是我讓學(xué)校告訴你這是省里的安排。我們市去京市的火車要開很久,你又是個女孩子,在火車上過夜會很不舒服,而且也不太安全?!?/br> “你為什么不直接跟我說呢?” “飛機票不便宜,我怕你不愿意接受?!?/br> 凌初夏小聲笑了起來:“不管怎么說,我先謝謝你啦,坐飛機確實比較快捷舒適?!?/br> 掛掉電話,凌初夏回到房間里,繼續(xù)學(xué)習(xí)。 天黑后,凌初夏一個人去吃了一點晚飯,就帶著一杯開水繼續(xù)回房學(xué)習(xí)。 夜里十點多,凌初夏洗了澡,換上帶來的睡衣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兒書。 過了十一點,她剛剛有了一點睡意,鼻息間突然聞到了一點點糊味。 如果換做平時,凌初夏可能不會在意,但出門在外,她的神經(jīng)總比別人繃得緊一些,因此她迅速爬了起來,穿上外套打開房門向外查看。 這會兒大部分學(xué)生都已經(jīng)睡下了,走廊上很安靜,但糊味卻越來越重了。 凌初夏裹緊外套,順著糊味傳來的方向慢慢聞過去,在走廊中間的位置停了下來。 雖然不太明顯,但左手邊的一扇門縫下面卻透出了一點點的煙氣。 糊味確實是從這個屋子里傳出來的,凌初夏立刻捶響了房門:“醒醒!你們屋子里面有煙氣!快醒醒!” 她鬧出來的動靜并不小,但屋子始終沒人回應(yīng)。 隔壁跟對門的人都被凌初夏吵醒了,他們打開房門,打著哈欠問凌初夏怎么了。 “這屋子里有燒焦的氣味,但是不管我怎么敲門,里面都沒有回音。” 原本還在打哈欠的人立刻清醒過來了,幾個人一擁而上,一起捶著房門,拼命喊人。 煙氣越來越重了,屋內(nèi)很明顯有東西燒了起來。 凌初夏見他們在敲門,自己趕緊跑下樓,找到值班的工作人員拿到了這間房的備用鑰匙。 工作人員跟凌初夏一起跑上樓,但鑰匙卻打不開門。 “門被他們反鎖了!怎么辦啊?”工作人員也是年紀(jì)不大的小姑娘,這會兒聞到煙氣的味道越來越重,她都快急哭了。 “你去打火警電話,我來叫幾個男同學(xué),看看能不能把門撞開?!绷璩跸牡穆曇舯容^冷靜沉著,工作人員見她一臉沉靜,自己也冷靜了一些,趕緊跑下去打電話。 凌初夏跟其他幾個學(xué)生一起挨個挨個地敲響房門,讓大家都出來避險。 趙磊也被喊出來了,他跟其他幾個高個子男生一起,硬生生用身體把門撞開。 一股更重的煙氣飄了出來,工作人員捂著嘴沖進去,凌初夏跟趙磊也趕緊跟上。 屋子里亮著燈,桌上放著一個酒精爐,爐子上擺著一口小鍋,鍋里的東西已經(jīng)煮干燒焦了,火光熊熊,已經(jīng)把桌子上的其他東西都燒著了。 “怎么辦怎么辦?”工作人員快要急哭了。 床上還睡著兩個不省人事的男學(xué)生,他們的身上滿是酒味,顯然是喝醉以后睡熟了。 “快醒醒!失火了!”凌初夏跑到床頭,端起床頭柜上的一杯水直接潑到了其中一個學(xué)生的臉上。 另一個她也如法炮制,果然叫醒了兩個人。 他們倆一臉茫然,根本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 “還愣著干什么?快點跑??!”趙磊一手拽一個,硬把他們倆給拽出去了。 眼看火勢越燒越大,凌初夏也趕緊拽著工作人員跑出去了。 其他學(xué)生也都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因此個個嚇得不知所措。 好在一位主辦方的工作人員也在這里休息,他趕緊組織學(xué)生們出去避險。 一群嚇得瑟瑟發(fā)抖的學(xué)生全被帶去了樓下的空地上,來到安全地方后,工作人員立刻抓住那兩個喝醉的男生:“你們怎么回事?怎么能在房間里使用酒精爐?你們不知道這有多危險嗎?” 倆男生還沒徹底清醒過來,不管工作人員說什么,他們都只是瞪著一雙癡直的眼睛看著他。 好在消防人員來的很快,火警很快就被處理了。 雖然火警被處理了,但走廊依舊充斥著濃郁的煙氣跟燒焦的味道,有好幾間房間也根本沒法使用了。 學(xué)生們站在樓下不知所措,主辦方的工作人員暫時也不知道怎么辦,只能讓那幾間無法入住的房間的學(xué)生暫時收拾好行李,去跟其他學(xué)生擠一擠。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加上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因此沒幾個學(xué)生愿意跟其他人一起擠一擠,個個都站在那里不說話。 工作人員沒辦法,只能拿出參賽學(xué)生的名單,一個房間強行塞進去一個人。 而一個人獨占一間大床房的凌初夏也被工作人員給點出來了,他說:“凌初夏,你房間的床是雙人床,可以多睡一個人……” “我不同意,我的房間不是主辦方安排的,是我自己花錢買的房間?!绷璩跸钠届o道。 工作人員愣了一下:“特殊情況,發(fā)揚一下風(fēng)格……”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同意。”凌初夏說:“你不能強迫我發(fā)揚風(fēng)格。” “你這個同學(xué)怎么這樣?今天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們應(yīng)該互相幫助?!?/br> “我已經(jīng)幫助大家了,是我先聞到燒焦的味道,然后叫醒大家的?!绷璩跸牡恼Z氣依舊很平靜。 工作人員卻很惱怒,一來他本來就不高興遇到了這樣的事,二來他覺得凌初夏一個學(xué)生娃娃太不給他面子了。 “我不管,你的房間是大床,就可以睡下另一個人。高小月,你拎上行李去凌初夏的房間!” 凌初夏樂了:“我自己花錢買的房間,你憑什么強行讓另一個人住進去?” “你要是不同意,到時候英語競賽的成績也別算你的了!你這個小同學(xué)這么自私自利,就算你考了高分又能怎么樣?沒有精神品質(zhì)的人不配得到好成績!” 凌初夏被他逗樂了:“你認(rèn)真的嗎?” “我當(dāng)然很認(rèn)真?!?/br> “好,沒成績就沒成績,當(dāng)我好稀罕嗎?”凌初夏冷笑一聲,“我還是那句話,我自己花錢定的房間,你沒有權(quán)利讓其他人住進我的房間?!?/br> 說完,凌初夏轉(zhuǎn)身上了樓。 其他人面面相覷,工作人員氣得七竅生煙,他指著凌初夏的背影吼道:“你別后悔!” 凌初夏并沒有回應(yīng)他,她回到房間就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她睡了一個懶覺,起床后問了前臺,知道省里其他幾個參賽的學(xué)生已經(jīng)全都離開了。 “對了,昨天晚上謝謝你啊,幸虧有你聞到了煙味,要不然,大家都會很危險的。那兩個孩子考過試后興奮過度,居然在房間里煮吃的,還喝了很多酒。最后喝醉了也不知道關(guān)火,就由著鍋子一直在燒?!鼻芭_的年輕姑娘笑著說:“我聽值班的小秦說了,你幫了大忙。” “是我應(yīng)該做的?!绷璩跸恼f。 年輕姑娘見四周無人,便壓低了聲音說:“我還聽說那個任老師要取消你的競賽成績,那個人啊上頭有人,你好不容易出來參加考試,萬一真的被取消成績了,那該怎么辦???” “沒什么的,我也不是很在意這些事。謝謝你的提醒,我出去一下?!?/br> 凌初夏去附近溜達了一圈,找了一間看上去很熱鬧的小館子吃了炒肝跟爆肚,然后買了一點兒看上去還不錯的小吃拎了回去。 到了約好的時間,小蔡準(zhǔn)時出現(xiàn),他帶來了很多本地特色小吃,讓凌初夏帶回去。 “這是江沅讓蔡哥買的嗎?” “不是江沅,是白奶奶給你買的?!毙〔绦χf:“本來白奶奶也想來看看你的,但是江沅不同意,所以她沒敢過來。” 白奶奶就是江沅的外婆,她是a市本地人,但很多年前就跟著江沅的外公唐老去了外地,之后又去了京市。 凌初夏聽出了小蔡話里的意思,看樣子,江沅的外公外婆已經(jīng)是把她當(dāng)成江沅的女朋友看待了。 不過,她也沒說什么,只是道了謝,把那些特產(chǎn)放進了行李箱中。 坐上返程的飛機后,凌初夏突然覺得有些疲憊,在飛機上睡了一路,直到飛機降落前才醒過來。 江沅坐著老彭的車子過來接機,他還帶了一束漂亮的香水百合放在車?yán)?,凌初夏一坐上車他就把花遞過去了。 “居然還送花?怎么這么浪漫?”凌初夏笑著接過花束抱在懷里。 “路上經(jīng)過花店,就順手買了一束?!苯涞难凵窨瓷先ビ悬c緊張,“也不知道你喜歡什么花,所以隨便買了這個?!?/br> 凌初夏其實也不太清楚自己喜歡什么花,她上輩子身體不好,病房里都不能放花束。 她抱著香水百合聞了聞,笑著說:“我什么花都喜歡,只要是你買的,都很好看?!?/br> 江沅耳根一紅:“出去一趟,怎么變得這么會說話了?” 凌初夏說:“我說的都是實話。” “好吧,我相信你了,那我以后再給你不同的花,把每一種都買遍?!?/br> 凌初夏忍不住逗他:“你是這么浪漫的人嗎?” “我不是,但是給你買花,會讓我覺得很高興。” 司機老彭在前面偷笑起來,凌初夏也忍不住跟著一起笑。 “笑什么?”江沅的耳根更紅了。 “笑你明明是個聰明人,有些時候卻傻乎乎的?!?/br> 江沅伸手拽了一下凌初夏的辮子:“你不也跟我一樣?剛才笑起來的樣子特別傻?!?/br> 凌初夏吐了吐舌頭:“那挺好的,我們倆都傻,果然不愧是好朋友?!?/br> 老彭在前面實在忍不住了,他哈哈大笑道:“你們兩個傻孩子,這些傻話留著沒人的時候再說吧,你們繼續(xù)這樣說下去,我這車都要開不穩(wěn)了!” 江沅咳嗽了一聲,這才換了話題:“考的如何?” 凌初夏猶豫了一下,還是跟江沅說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