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九零假千金后暴富了 第95節(jié)
凌奶奶嗤笑一聲:“她會自殺?那個人最怕死了!我才不相信她會自殺!” “但她確實在今天上午隔開了自己的手腕,幸好護士及時發(fā)現(xiàn),才避免了危險出現(xiàn)。所以,我想能不能請凌初夏同學過去見她一面?!?/br> 第52章 我只會過得更好 凌奶奶不相信, 她說:“楊玉割了手腕了?怎么割的?割得多深?流了多少血啊?隨隨便便劃一個小口子也能叫尋短見嗎?你們警察同志工作這么忙,就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了嗎?干什么要為了楊玉那樣的壞人跑來干擾我們的正常生活?還嫌我們家初夏被楊玉害的不夠慘嗎?上個禮拜,初夏被那么多罵過, 還被人砸過臭雞蛋, 也沒見你們管過??!怎么輪到楊玉的事情,你們就這么熱心了?” 警察有點兒尷尬地說道:“這……上禮拜你們也沒有報警啊,要是報警了,我們肯定是處理的?!?/br> 另一個警察說:“是啊,下次再有這事兒,你們盡管報警, 警察肯定不會不管你們的。” 凌奶奶趕緊擺擺手:“還要有下次?可別了可別了!” 凌初夏輕拍凌奶奶的手臂安撫了一下她, 然后看向為首的警察, 道:“你們說楊玉割腕, 我是不會相信的。” “這……她的傷口確實不深, 水果刀劃下去的。血嘛也沒有流多少,但她之前受傷太過嚴重,這會兒雖然是個小傷,但醫(yī)院那邊也挺注意的。現(xiàn)在天氣熱,萬一傷口感染了,也很危險?,F(xiàn)在楊玉不吃不喝,護士把她的水果刀收走了, 她就往墻上撞。所以醫(yī)院那邊只能求助我們,我們勸了她好久, 但她說了, 除非凌初夏愿意見她,要不然,她就絕食而亡?!?/br> 凌初夏托著下巴說:“她肯定是在演戲。” “是不是的, 我們也不好說,現(xiàn)在出了那樣的事情,也只能過來求求你,看看小凌同學愿不愿意去一趟?!?/br> 另一個警察說:“要是不愿意,我們也是理解的?!?/br> 凌初夏想了想,說:“要我過去也可以,但我有一個要求?!?/br> 為首的那個警察松了一口氣,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低聲問道:“什么要求,你說說看,要是我們能辦到的,那就肯定會辦的?!?/br> “你們肯定可以辦到的?!绷璩跸恼溃骸拔业囊蠛芎唵危@次我去見了楊玉以后,請你們從此以后不要再拿這樣的事情來打擾我,或者打擾我奶奶。我們跟楊玉已經沒有關系了,不要說什么我是她的血親,法律我懂,她還沒到需要我贍養(yǎng)的年紀。等她到了需要我贍養(yǎng)的年紀,我也不會主動給她贍養(yǎng)費,讓她自己去法院告我,等宣判了以后我自然會給她打錢?!?/br> 一個警察一邊擦汗一邊點頭說:“理解理解,小同學的心情我們都能理解?!?/br> “還有,楊玉這個人不是有其他親屬嗎?她有丈夫,麻煩你們找到她的丈夫,以后有什么事兒,讓他丈夫過去看她。而且,她親媽雖然在拘留所,但她的親爹還活著,兩個哥哥也活著,以后可別她鬧什么事,你們就上門來找我們的麻煩。這是欺負我們老實人嗎?我們好說話,也不耍無賴,所以你們就這樣欺負我們?” 之前,楊玉入院搶救后,警察在縣城找到了楊玉的兩個哥哥,但倆哥哥撒潑罵娘,把警察都給罵走了,所以凌初夏算是看出來了,他們就是覺得自己跟凌奶奶脾氣好,所以才敢上門來。 兩個警察的表情更加尷尬了,其中一個趕快解釋道:“我們肯定不是這個意思,主要是看你跟你奶奶人比較好……” “怎么?人好就要被欺負嗎?人善被人欺,難不成還是真理了?”凌初夏說。 兩個警察不說話了,只是尷尬地看著凌初夏。 過了一會兒,為首那個警察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以后,楊玉的事情,我們會找她的其他親屬。但今天這事兒,還是要麻煩小凌同學去一趟。不管她自殺是不是真的,我們都要避免這個可能性?!?/br> 另一個也一臉誠懇道:“到底是人命關天的事情,電視節(jié)目剛剛播完,這風口浪尖的,萬一她真的出了什么事,對你來說,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多少沾點晦氣……” “晦氣什么?楊玉自己想死,跟我們初夏有什么關系?節(jié)目你們不是看了嗎?白紙黑字寫著斷絕母女關系了!”凌奶奶特別不高興地說道:“我覺得咱們初夏說得對,你們這樣,就是仗著我們老實人好欺負唄?” 警察趕緊擺手:“沒有沒有,我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想著這種事,萬一能調解一下……” “警察同志的心情我也理解,反正你們已經答應過了,從今以后,楊玉的事情不再煩我們,那我吃了午飯就去醫(yī)院?!绷璩跸霓D頭看向凌奶奶,“奶奶,我都聞見香味兒了,今天中午吃辣椒炒rou嗎?菜夠不夠,我們留警察同志一起吃飯吧?!?/br> “不不不,不用客氣了,我們離得不遠,騎車回去吃。你們好好吃午飯吧,等一個小時后我們再過來接你?!睘槭椎木煺玖似饋?。 凌初夏說:“不用過來接我了,這里離楊玉的醫(yī)院有點遠,吃了午飯我會讓朋友開車送我過去的,你們二位也在醫(yī)院那邊等著我就行了。天氣熱,別這樣跑來跑去的,太辛苦了?!?/br> 基層民警特別辛苦,所以凌初夏就算心里不怎么痛快,也不想為難這些辛苦工作的民警。 “但是……”為首那個警察又開始欲言又止了。 凌初夏笑著說:“去醫(yī)院見楊玉這件事,是看我的個人意愿,如果我愿意去,我吃了飯就肯定會去。如果我改變主意了,就算你們一小時后過來我家,我也不會去的。警察同志,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那警察嘆口氣,然后點頭說:“是啊,確實是這樣,那我們也不耽誤你們吃飯了,我們先回去了,下午在醫(yī)院見吧?!?/br> 說完,倆人就開始朝外走。 凌初夏把他們送到院子外,看著他們騎上自行車離開。 隔壁的院子門被打開,江沅端著一個大碗走了出來。 “警察找你干什么?” 凌初夏帶著江沅往自家院子里面走,一邊走一邊說:“楊玉在醫(yī)院割腕,還絕食,吵著鬧著要見我,如果見不到我就要撞墻。” “那就讓她撞墻好了?!苯湔f:“理她那么多呢?” “我倒是不想理的,但我想過了,這次我不去,過段時間我去京市讀大學了,回頭警察經常因為楊玉的事情來干擾我奶奶,那可不行。所以我跟警察說過了,楊玉有自己的親屬,這次我去見過她之后,以后再有任何跟她相關的事情,都別來煩我們了?!?/br> 在凌小陽出事之前,凌初夏一直是打算帶著凌奶奶一起去京市上學的。 但現(xiàn)在凌小陽還在醫(yī)院昏迷不醒,凌奶奶是絕對不可能丟下他離開這里的,所以凌初夏必須為她做好一些準備工作。 江沅也明白她的想法,便問道:“那警察怎么說?” “他們同意了,一會兒我吃了午飯就去醫(yī)院,你開車送我過去吧。”凌初夏抱住他的一只手臂,笑嘻嘻地往他肩膀靠了一下,“男朋友有車就是方便?!?/br> 江沅側過身體,低頭在凌初夏的額角親了一口。 “小沅來了?在我們家吃午飯吧?!绷枘棠檀蜷_紗門,把這對小情侶給讓進屋子里。 凌初夏這才松開江沅的手臂,然后把他手里的大碗接了過來:“劉姐的家里又送吃的過來了?” “對,這次送了很多玉米,劉姐中午煮了一大鍋,給左鄰右舍都分了一些,這些是留給你們的。”江沅說著,就在餐桌邊坐了下來,“我本來就是來吃午飯的,劉姐中午只煮了玉米跟稀飯,我不太想吃?!?/br> 凌奶奶笑著說:“那你來對了,我們中午有rou有魚,保證你滿意。” 凌初夏跑到廚房,端了一盤紅燒魚跟辣椒炒rou走了出來。 凌奶奶又端出來一盤涼拌豇豆,江沅盛了三碗米飯,三個人立刻開吃。 凌奶奶做的辣椒炒rou火候一流,凌初夏就著這個菜一口氣吃了兩碗飯才停下來。 江沅也把紅燒魚吃的干干凈凈,還用湯汁泡了米飯吃。 “大小伙子就是好,這樣做菜一點都不會剩下了?!绷枘棠绦χf:“我還煮了綠豆湯,你們自己去廚房舀?!?/br> “好?!苯淙チ藦N房,先舀了一碗拿給凌初夏,就端著碗盤去廚房洗洗刷刷了。 他在凌家吃飯,通常都會主動洗碗,凌奶奶跟凌初夏也習慣了,不會跟他搶活兒干。 喝了綠豆湯,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江沅就帶著凌初夏出門了。 凌奶奶追到院子門口,然后拉住凌初夏低聲說:“不管她說什么,都是她理虧,你別搭理她,她要死也是她的事兒,反正沒人能怪在你身上的。就是那句話,不許道德綁架!” 凌初夏哈哈笑了起來:“奶奶學新詞語果然很厲害,我就上次說了一回,你就記住道德綁架這個詞了?!?/br> “那當然,我孫女可是要讀華大的人,我這個做奶奶的,也不能太落后了是不是?我可是每天都看新聞的。” “恩,我奶奶最棒了,所以你放心吧,我去把楊玉罵一頓就回來。” 江沅開車載著凌初夏去了楊玉住院的醫(yī)院,兩個警察已經等在那里了。 看到凌初夏出現(xiàn),兩個人都同時松了一口氣。 “走吧,在二樓,我?guī)銈兩先ァ!睘槭啄莻€走在了前頭帶路。 到了一間病房前,警察敲敲門,然后打開門走了進去。 凌初夏對江沅說:“你在外面等我,我一個人進去就行。” “好。”江沅在門外的走廊上站定。 凌初夏打開自己背來的布包,按下了里面隨聲聽播放器的錄音鍵,接著才走進了病房。 這是一間雙人病房,但里面只住著楊玉一個人,病房里面的氣味不太好,除了消毒水的味道外,還有一股說不上來的臭氣。 凌初夏從包包里摸出一個從家里戴過來的口罩戴在臉上,這才覺得好受一點。 警察大概也覺得屋里味道難聞,便走過去打開了窗戶。 這點聲響驚動了閉目躺在床上的楊玉,她狀似虛弱地睜開眼睛,然后虛弱地哭喊道:“我要跳樓,誰都別攔著我……” “你不是要見凌初夏嗎?人我們給你找來了?!本齑舐曊f。 楊玉明顯吃了一驚,她大概沒想到凌初夏居然真的愿意過來見她,所以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 凌初夏也不說話,只是站在床尾處看著楊玉的臉。 說來也奇怪,現(xiàn)在這么看著本人,倒是沒有在電視上看著那么嚇人了。 雖然傷疤很嚴重,但rou眼這么看了一會兒,也就習慣了。 “人來了,你怎么不說話了?”警察說:“抓緊時間啊,有什么要說的趕快說。” 楊玉這才回過神來,她慢慢靠坐起來,然后低聲說:“我要單獨跟她說話,這是我的隱私?!?/br> “那你要跳樓的話怎么辦?”警察說:“要不這樣吧,你單獨說話可以,但是我們要把你綁在床上,讓你不能動彈。” 楊玉氣得翻了一個白眼,但不管她好說歹說,警察始終堅持自己的說法。 最后沒辦法,楊玉只能說:“那行吧,你把我綁起來吧?!?/br> 很快,幾個護士就走了進來。 這家醫(yī)院有精神科,因此對于怎么綁住病人防止他們傷害自己也很有經驗,沒一會兒就把楊玉安全地綁在床上了。 警察檢查過后,確認沒有問題,這才走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了楊玉跟凌初夏兩個人,凌初夏居高臨下看著楊玉,仿佛在看著一只屎殼郎一樣。 楊玉終于開了口:“我找你,是有事求你?!?/br> 凌初夏樂了:“你怎么會求我呢?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我搬出你家的時候,你還記得你說過什么話嗎?” 楊玉內心已經快要氣的爆炸了,但她卻死死咬住牙,不敢回嘴。 靠著隔壁病友的解說,她已經充分意識到誹謗罪的嚴重性了,如果這回不低頭認輸求凌初夏放過她,她怕自己真的會去坐牢,就算不坐牢,要罰個幾萬塊,把她賣了她也沒有那么多錢。 “當時是我錯了,我不求你能原諒我,我就是想著……我們好歹有血緣關系,我好歹十月懷胎生下你,看在這個份上,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告我?”楊玉的語氣居然非常卑微,卑微到仿佛換了一個人格似的。 凌初夏撇撇嘴,道:“你這樣我都不習慣了,你真的是楊玉嗎?別是換了人吧?” 楊玉沒說話,凌初夏繼續(xù)說:“怎么?有人跟你說什么了嗎?其實告上法庭這件事,也不是告了就一定能贏的。你的乖女兒凌小曼那么有錢,你讓她出錢幫你請個好律師不就行了嗎?” 楊玉說:“別提她了,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覺得她比你好。你才是我真正的女兒,你才是真正的好孩子啊,你考上第一學府了,她才考了個大專,這事兒說出來我都覺得丟人?!?/br> “別岔開話題了,我問你問題呢,是誰跟你說了什么?” 楊玉被凌初夏冷傲的態(tài)度氣得腦袋直噴火,偏偏又因為不敢回嘴所以只能強行忍住。 凌初夏看著楊玉額角不停跳動的青筋,心里已經快要笑死了。 這一趟也不算白來吧,既能幫凌奶奶免除一些后顧之憂,又能看到楊玉被氣死的樣子,還是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