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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白蓮人設不能掉(穿書) 第218節(jié)

    “表哥!”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了戚秋清脆的聲音。

    謝殊的腳步一頓。

    戚秋提著裙擺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一身青煙的薄裙將她襯托的格外嬌俏,聽著一旁的侍衛(wèi)齊聲喊道表小姐,百姓們紛紛明白過來,原來這位便是被求娶的謝殊表小姐。

    果然漂亮。

    眾目睽睽之下,府內外皆靜了下來,看著這急匆匆從府內跑出來的戚秋,百姓們更是意外戚秋的一句話竟然真的讓謝殊停了腳步。

    戚秋白皙的面容上浮了一層薄汗,頭上的流蘇簪子也因跑動而輕輕搖曳。她走出正門,看著眼前的場景,頓時明白了三分,嘴唇動了動,不禁捏了一把汗。

    強忍著喘息,她趕緊上前一步,欲從府內走出來,怕謝殊沖動,又急急地喊了一聲表哥。

    戚秋的聲音又急又軟,若是平常,謝殊早該轉過身來了。

    只是如今這聲表哥剛落地,戚秋還沒來得及說些旁的,便見謝殊微微側過頭,冷著嗓音,對著一旁的侍衛(wèi)說:“將表小姐送回去,把門關上。”

    謝殊的聲音帶著冷意和沙啞,但任誰都知道他這番冰冷并非是沖著戚秋去的,他沒有回頭看戚秋,目光落在一旁的侍衛(wèi)身上,側顏那下顎鋒利如刀刃。

    不過這還真是頭一次,在面對戚秋的呼喊,謝殊沒有應聲,而是直接略過了她。

    戚秋不禁一愣,頓了頓,她看著神色冷漠的謝殊有些擔心,緊了緊手還欲上前,卻被一旁令了謝殊命令的侍衛(wèi)攔了下來,“表小姐,請您不要為難屬下?!?/br>
    戚秋張了張口,她怕謝殊沖動,雖然應昌可惡,但也不想謝殊染上這樣的小人,可此時……

    看著眼前寒氣撲人的謝殊,戚秋嘆了一口氣,明白自己是攔不住他了。

    這么多人面前,戚秋也不好再勸,無法,只好嘆了一口氣,退回了謝府。

    下一刻,侍衛(wèi)手上用力,謝府朱紅的大門在轟然一聲中慢慢合上,在門關上的最后一刻,戚秋看到謝殊的身子朝著應昌沖了出去。

    應昌凄厲的慘叫聲隨之響起。

    謝殊拔身而起,狠戾地伏首看了應昌一眼,還未等他抬手護頭,謝殊的劍已劈手拍向他的背,將人帶翻在地,還未等他爬起,謝殊一個轉身,長劍在空中旋轉劃出漂亮弧線,又被謝殊穩(wěn)穩(wěn)地反手接住,用劍柄狠狠擊中他的腰部,讓他嚎叫一聲后就跪趴在地。

    那仆人見狀頭皮一麻,嚇得慌忙撲來護住應昌。

    應昌咬緊牙,緊忍著疼痛爬起身,推開那仆人,不顧一切地張牙舞爪沖向謝殊。

    謝殊目光嚴冷,面對著極速撲來的應昌,冷笑一聲,提起劍揮了出去。

    早已看呆的眾人都別過了頭或捂起了眼,不敢再看,還有不少人驚叫出聲。

    下一刻,應昌的慘叫聲便接二連三的響起。

    謝殊步步緊逼著應昌,執(zhí)著劍狠狠刺向應昌,他下手又狠又準,鋒利的劍刃刺破應昌的肌膚,鮮血頓時直流,紅的刺疼人眼,謝殊雖刀刀避開要害,卻還是讓應昌發(fā)出撕裂一般的慘叫聲。

    應昌被這陣勢嚇得驚慌失措,再也不敢撲過來了,連滾帶爬的躲避著,卻不停的被謝殊刺傷,他痛苦的慘叫著,卻又不得不強忍著疼痛躲避,唯恐謝殊一個不順心下狠手。

    沒一會兒,他身上就布滿劍傷,鮮血灑在地上,價值昂貴的衣袍也被謝殊挑開,不著寸縷又渾身鮮血的樣子,活生生從一個衣冠楚楚的公子成了衣衫襤褸的狼狽花子。

    應昌又羞又惱又懼,卻也無力應對,被逼得步步后退,四處竄逃。謝殊卻不肯放過他,攻勢卻越逼越緊,面無表情地將他的衣物一點點挑下。

    直到他身上幾乎已空無一物,謝殊這才停了下來。

    可還未等應昌換一口氣,那頎長的身影再度矯健躍起,如暴雨驟臨般向他襲來,還未等他看清,就已被謝殊掀翻在地。

    謝殊冷冷地握著手里的長劍,用腳尖利落地將他翻了個面,一腳踩上他的心窩。

    看到這里,百姓們都目瞪口呆,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看著宛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應昌,謝殊眉眼冷戾,劍尖直指他的喉嚨,寒聲說:“我謝殊的表妹,也是你這等酒囊飯袋可以求娶的?”

    *

    應昌在謝家門前撒潑被教訓的事很快就傳了出去,在京城之中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應家作惡不成反被教訓,應昌那日的慘狀更是在人口相傳之下變得尤為滑稽可笑,尤其是應昌那敲鑼打鼓將百姓吸引去然后瞧自己笑話的做派,讓不少人偷笑不已。

    這還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應家一時淪為了京城的笑柄。

    眼看自家兒子被打成這樣,還被人指指點點的恥笑,應夫人自然不依,說什么也要謝家給個交代出來,還揚言戚秋如今能做應家的妾侍就該偷著樂了,謝夫人本就沒消氣,應夫人還敢登門繼續(xù)鬧,謝夫人自然也就不客氣了。

    不僅派人將應家人都趕了出去,還專門請了幾個專門說書的先生,日日在應家附近的茶館講述應昌那混賬事跡。

    應昌本就是個紈绔子弟,吃喝嫖賭是樣樣不少,干出的不恥行徑更是數不勝數,這些本是應家人好不容易捂下去的,如今這遮羞布被掀開,那剩下的骯臟自然就成了明目張膽的污跡,死死地貼在了應家的牌匾上,這日后想要擦干凈可就難了。

    怕是以后應家要想給應昌物色什么大戶人家的好姑娘也是難上加難了。

    只是戚秋沒有想到,應家的事剛過去不久,韓言會上門來找她。

    聽到側門的小廝跑來通傳,戚秋著實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書籍,站起身來,“韓公子可說是什么事了嗎?”

    小廝搖了搖頭,“韓公子只說想要見您一面,旁的什么都沒說?!?/br>
    戚秋覺得奇怪。

    自官員離京那日在酒樓里見過韓言之后,兩人就再也沒有什么交集了,韓言今日突然前來是有什么事嗎?

    無事不登三寶殿,韓言此番,別是有什么事。

    這樣想著,戚秋對著那小廝道:“你先去回稟,我馬上便去?!?/br>
    小廝點了點頭,從山峨手里領了賞錢之后樂呵呵的轉身回去稟告了。

    韓言站在側門的青樹之下,一身靛藍色的衣袍穿在身上,他生的儒雅端莊,眉眼永遠透著幾分溫和,此時這身藍袍更襯其溫和,瞧著一副好脾氣的樣子。

    見前去通傳的小廝回來,韓言趕緊上前一步,面露幾分緊張,“戚小姐怎么說?”

    小廝恭敬道:“表小姐說她隨后就到?!?/br>
    韓言頓時松了一口氣,只是他瞧著依舊有些緊張,不安地在原地踱步著,身子緊繃成一條直線。

    小廝不禁覺得好奇。

    怎么韓公子如此緊張的要見表小姐,兩人之間還有什么牽扯嗎?

    正暗暗回想著,身后便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隨后側門被吱呀一聲打開,戚秋緩緩從門后走了出來。

    韓言頓時上前一步。

    他緊張的看著戚秋,張了張口,卻一時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

    戚秋福了福身子,“韓公子。”

    韓言這才回過神來,也對著戚秋一禮,隨后看著立在一旁的謝府小廝抿了抿唇,朝不遠處做了個請的姿勢,對戚秋說:“戚小姐,可否借一步說話?”

    戚秋見韓言面露急色,默了一下,點了點頭。

    光天白日的,又在謝府門口,說說話而已,即使有人盯著她,想也說不出二話來。

    兩人移至不遠處的樹后,謝府側門的不遠處便是熱鬧的街巷,隔著老遠還能聞到甜膩的糕點香氣。

    韓言緊張地抿了抿唇,看著身側的戚秋,想了半天,卻只憋出了個,“戚小姐,你還好嗎?”

    沒想到韓言說出來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戚秋愣了一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戚家的事滿京城里人盡皆知,她若是說自己還好,未免顯得太過于冷心冷情,她若是說自己不好,可對著韓言說這些,又有什么用呢。

    戚秋不免沉默下來。

    她確實是不知該如何回答韓言。

    戚秋在此時沉默,落在韓言眼中自然就是不怎么好。他很少與女子打交道,戚家又是出了這么大的事,韓言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在心里絞盡腦汁的想著。

    兩人都不說話,氣氛不免沉寂下來,遠處熱鬧的喧鬧聲越發(fā)襯得此處冷清寂靜。

    半晌過去,韓言沒想好怎么安慰戚秋,戚秋卻是有些不解,開口詢問道:“韓公子今日找我前來所為何事?”

    總不能就是問她一句是否安好吧。

    韓言聞言頓時咳了一聲,手緊張地握起來,他眼神不自在的飄忽著,額上一滴熱汗滴落下來,顯得竟有些焦慌。

    戚秋不免更覺得奇怪,狐疑地看著他。

    戚秋就在身側,淡淡的香氣縈繞在鼻尖,這讓韓言握緊的手不禁出了一些熱汗,他深吸了一口氣,終于是鼓足勇氣,垂眸看著戚秋,聲音卻仍是有些顫抖,“戚小姐,我……我、你愿意入韓府嗎?!?/br>
    戚秋一怔。

    韓言鼓起勇氣,“我知道戚家出事你很傷心,更明白你此時無心婚事,可既然事已至此,哪怕是為了日后給戚家翻案,你也應當保重自身。”

    “現(xiàn)下唯一能帶你脫離旋渦的便只有成親?!?/br>
    按照本朝律例,嫁出去的女子可以不受娘家罪責,戚秋若是在這個時候成親了自然也就不會被戚家連累了。

    韓言壓下內心的緊張,盡量理智地與戚秋分析,“如今戚家被放在油鍋里滾,若是無事也就罷,可若是有事那便不會是小事,若萬一日后戚家真的倒了,不止名聲一落千丈,還會面臨降罰,甚至可能連性命都會不保,如今雖有謝家在,但謝家也只能保得了你一時,卻只怕保不了你一世,等到東窗事發(fā),一切都來不及了!”

    韓言言辭懇切道:“如今成親是最好的法子,戚小姐與其跟著受苦倒不如先保全自身,結一門親事,先護住了自己,日后也才有機會挽救戚家與水火之中?!?/br>
    韓言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戚秋抿了抿唇,神色復雜地看著韓言,有些驚訝,又有些不知所措,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些什么。

    韓言退后一步,青樹垂下來的枝葉落在他的肩上,越發(fā)襯得他玉樹蘭芝,韓言對著戚秋拱了拱手,神色誠懇,沉聲說道:“我愿意為戚小姐提供這個庇護,若是你點頭,待你日后進了韓府,我不敢說旁的,但絕不會讓人欺辱你,一定拼盡全力護著你,戚家的事我也會想辦法,定不會辜負你!”

    戚秋緊了緊手,仍是有些不敢置信,“你愿意娶我?”

    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除了謝家誰都不想跟戚家沾染上關系,連淮陽侯府都在極力撇清與戚家的來往,韓言竟然愿意在此時找上她。

    戚秋不禁問道:“韓夫人和韓大人同意你來嗎?”

    韓言臉上閃過一絲難堪,他頓了頓,低聲說:“家里……家里不同意我娶你為妻?!?/br>
    戚秋扯了扯唇角。

    聽聞此言,戚秋心里倒是并沒有多大的波瀾,戚家出了這么大的事,朝不保夕,韓家不同意才是正常的。

    心里早就有了答案,所以她此時也沒有什么好難堪的便是了。

    頓了頓,戚秋也不知該說什么,“那……”

    韓言抿了抿唇,他看著戚秋,深吸一口氣后硬著頭皮道:“戚小姐,若是你信得過我,可……可先入府為妾侍?!?/br>
    前面的街巷正在熱熱鬧鬧的響著吆喝聲,剛蒸出鍋的包子散發(fā)著熱氣,香味已經飄到了此處。只是隔半條街的謝府側門這里卻是略顯冷清,全然與東頭的熱鬧不相符合。

    韓言話落,便緊張地看著戚秋。

    他看起來十分緊張,心口起伏的厲害,一時之間竟不敢與戚秋對視。

    戚秋嘆了一口氣。

    面對韓言的這份言辭,戚秋心里咯噔了一聲,不免想起了應昌,她雖沒有不快,但心中一時之間到底是五味雜陳,自己都說不出來是個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