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作精美人 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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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的確,若是當年明珠沒有主動,他也沒想過會在吉利大隊那地方找個媳婦,而在首都,從來沒遇到過可以讓他心動的女生。 或許,到現(xiàn)在還會是單身。 葉明珠觀賞了幾秒后,將這十幾張照片放在了那個布袋里面裝著,“走吧,我們順便去一趟供銷社?!?/br> 去供銷社買東西,在寄東西回去之前,再買些rou干、奶糖之類的一小袋寄回去。 寄信之后,也帶著自己在供銷社買的東西回家了,將自己拿回來的照片放在了客廳的沙發(fā)前小茶幾上。 褚老頭子第一時間就拿到了那張照片,最主要是拍的時候,照相館那邊根本不會給自己看,也看不到。 所以現(xiàn)在才會這么著急,也不知道那照相館的拍照技術(shù)怎么樣,有沒有將他可愛的小孫孫照下來。 一打開,一小沓的照片,最上面的是南延跟明珠兩人的照片,褚老頭子僅是看了一眼就往下放了。 已經(jīng)不再是兩三年前拿到褚南延寄回來與他結(jié)婚妻子照片時欣慰撫摸照片的畫面了,此時的褚南延已是昨日黃花,小湯圓跟小團子才是新寵。 褚驚鴻也接了過手,嗯……搶來了兩三張自己孫孫的照片,還有一張全家福,旁邊的浦鈺也湊前過來看了一眼。 點了點頭,評價一句:不錯! “湯圓,團子,快過來哦……”褚老頭子看著自家小孫孫的照片覺得不過癮,還要將自己的小曾孫孫抱了過來。 被抱過來的小奶娃手里還拿著爺爺前段時間給他們買的小車車,還沒有玩膩,被抱著起來時還愣了一下。 “快看,這是你們?!睂蓚€奶娃拍的照片放在了小湯圓和小團子的面前,讓小湯圓和小團子看看自己的肥嘟嘟身姿。 小湯圓跟小團子聽到褚老頭子的話,好奇的將自己眼睛看了過來,就看到了褚老頭子面前擺著的照片,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死對頭。 沒辦法,他們還不知道自己長什么樣兒。 “是湯圓?!眻F子胖乎乎的小手指指著照片里的湯圓,然后將自己的視線看向了對面的小湯圓身上,似乎在說,為什么湯圓會在那里? “這個是團子。”聽著小團子那話的褚老頭子指著湯圓旁邊的那個小胖奶娃跟小團子出聲,而他的話跟手指指向的地方,令小團子看了過去。 照過鏡子,但不能夠一時間認出來。 “這個,團子?”小團子高興的拍了拍手,歡喜的揚著笑容,然后又用自己小胖手將那照片拿了過來,嘻嘻的笑著。 小湯圓就不太樂意了,看著她的這個動作,將自己的小腦袋湊了過來,非要跟小團子爭這張照片。 “不爭不爭,我們這里還有哦,湯圓看……”一看到小湯圓動作的褚老頭子十分的醒目,立即就將另外一張照片給拿了過來,遞到了小湯圓面前。 褚南延幾人看著可愛的小湯圓和小團子因為這等小事兒爭起來,臉上都露出了一抹微笑的神情,似乎在說,真可愛。 褚驚鴻滿是欣慰,忍不住的伸手將靠近自己這邊的小奶娃給抱了過來。 一時間,褚家歡天喜地的笑聲,氣氛溫馨。 在家待了一個月左右的褚驚鴻跟浦鈺二人,休息了也夠久了,也該回研究院了。 臨離開之前,浦鈺女士還十分認真的跟葉明珠說了,到時候放暑假了,給我打電話,她到時候推薦她去廣播電臺實習(xí)。 “媽,其實我們學(xué)校,英語專業(yè)的兩個班級舉行了英語辯論賽,老師說表現(xiàn)得最好兩名,可以分別進入英語廣播電臺和對外貿(mào)易部當翻譯助理?!?/br> 葉明珠之前的時候沒跟浦鈺女士提這個事情,是因為自己忘記了浦鈺女士之前跟自己說過的那些話了。 每次一回到家,兩個奶娃都十分粘人,哪兒還想得起學(xué)校的事情來? 當葉明珠想起來的時候,又已經(jīng)到了晚上該睡覺的時候了,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找浦鈺,到現(xiàn)在,才突然想起來要跟浦鈺女士說。 浦鈺在聽到她這話的時候,倒是驚奇的抬起眼皮看向了她,幾秒鐘后,點了下頭,“成?!?/br> 就這么一個詞,葉明珠都看不出來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只可惜,浦鈺似乎沒有要跟葉明珠解釋的意思,在說完之后,就跟褚驚鴻一起離開了這個大院。 而這時候,也該臨近期末了。 論學(xué)習(xí)與實踐哪個更重要的英語辯論賽,也要進行了。 因為是兩個班級的同學(xué)一起,這一天還特地借了學(xué)校的大教室,一班跟二班的同學(xué),一個個都十分的認真對待。 這關(guān)系到自己暑假的時候能不能掙個實習(xí)的工錢,袁老師說了,是給工錢的! 又不是地主,怎么可能會壓迫廣大百姓呢? 所以,一個個摩拳擦掌,特別是那些出身農(nóng)村鄉(xiāng)下的學(xué)生們,之前也試過給雜志社翻譯外文,可惜都沒被選上。 明顯是他們翻譯的不行,不能夠從這方面獲得稿酬的同學(xué)們,只能夠羞愧著臉,讓家里人給他們寄生活費。 現(xiàn)在…… 袁老師跟蘇老師,還有另外兩名教師都來了,想要看看自己這一個學(xué)期的教導(dǎo)成果如何。 坐在了上方,望著底下的同學(xué)們臉上充滿了期待跟躍躍欲試,又夾雜著絲絲的緊張在里面,老師們眼底都劃過了一抹笑意。 年輕人嘛,充滿了熱血,是理所當然的。 所謂辯論賽,不是自己說了自己觀點就成,還得根據(jù)對方剛才的那個論點去提出反駁,所以,第一個提出觀點的人,重要顯眼,又不用考量對方的觀點。 葉明珠在臨近辯論賽的這段時間,除了上課時間,但凡是褚南延有課時,自己就坐在圖書館里等褚南延下課。 也沒有非要第一個強出頭,他們一班第一個站起來的是學(xué)習(xí)委員王香蘭,語氣陳詞激昂,提出的論點特別站得穩(wěn)腳。 二班的同學(xué)先是交流了一番,很快,另外一個同學(xué)帶著二班的希望站了起來,同樣英語程度不差的流利出聲。 為了能夠比得過對方,大家都在努力的去尋找比較偏僻生詞,為的就是不讓對方聽得懂,同時還能表現(xiàn)出自己的優(yōu)越性。 在兩三輪下來之后,不是說自己準備了就一定能夠用得上,畢竟誰也不知道對方提出的反駁觀點,自己應(yīng)該用什么話去反駁。 于是,能夠繼續(xù)堅持下來的,都是幾個有英語功底的人,其中就包括葉明珠。 葉明珠在這個月里,還是被浦鈺女士揪住了練習(xí)了大半個月的英文口語,就像私下補習(xí)班那般,進步飛快。 坐在上面的老師們也用自己的眼神互相對視交流了一番,最終,在兩個班級誰也沒說服誰,可二班始終還是沒能接上葉明珠的觀點,導(dǎo)致敗落。 然,老師選的不是要最終勝利方,而是表現(xiàn)最好的兩個。 一個是葉明珠,另外一個是二班的學(xué)習(xí)委員林本光。 剛才在針鋒相對中,大家都將自己的希望壓在了本班最厲害的同學(xué)身上,自己輸了不要緊,得讓自己班級贏了才行呢。 一班的希望自然是葉明珠了,而二班,則是英語流利又慷鏘有力的林本光身上。 袁老師對這種情況沒有什么神情上的變化,反正都是清華大學(xué)的學(xué)子,都是英語專業(yè)的,是誰贏了都無所謂,主要是想看他們的進步。 “不錯。”才學(xué)習(xí)了一個學(xué)期,進步就這么神速,說明將來肯定也能夠為國家效力,而不是開了個‘扶貧’的專業(yè)。 蘇老師也比較寬慰一些,雖然最終不是二班勝利了,但能夠去實習(xí)的名額,還有他們二班一名,也接受了。 幾位老師交頭討論了一番后,敲定了名額,看著底下的兩個班級同學(xué),袁老師宣布,“同學(xué)們,我們挑選的名額,不是以哪一方勝利為標準,而是誰表現(xiàn)得最好,相信你們自己應(yīng)該也清楚?!?/br> 袁老師在辯論賽落幕之后,站起身,見他們都將視線放在自己身上后,繼續(xù)緩緩出聲,“一班的葉明珠,二班的林本光,兩位同學(xué)最后的表現(xiàn),讓我們幾位老師都覺得進步神速,也算優(yōu)秀。” 袁老師的這話,還沒有說完,大家都明白了袁老師的意思了。 ??? 沒自己的份兒…… 葉明珠,大家都知道,一班的班長,英文社的社長,家里條件不錯,聽說每天早上都能夠聽英語磁帶,氣氛烘托,有這個條件去學(xué)好英語。 林本光,二班的學(xué)習(xí)委員,只知道平日喜歡埋頭讀書學(xué)習(xí),不怎么愛跟人說話,能夠選上學(xué)習(xí)委員,是因為他高考成績不錯。 跟一班的不同,二班的班干部是蘇老師欽定的。 “期末考試,大家要再接再厲,不要掛科了,不合格的同學(xué),超過兩科,是要被退學(xué)的!”袁老師說完了他們選定的同學(xué)之后,然后提醒他們接下來的期末考試。 退學(xué)? 這個就特別的嚴重了,大家頓時正襟危坐了起來,可不能夠退學(xué)??!考上清華大學(xué)還要被退學(xué),那就真的太丟臉了! 放學(xué)后—— 葉明珠知道今天褚南延學(xué)習(xí)的教學(xué)樓在另外一棟,也沒有非要讓褚南延來接自己,而是自己捧著書本去停車場的位置等褚南延。 漂亮白皙的少女,滿是青春活力,的確能夠吸引不少人的注意力。 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并不會直接上前去撩撥,看了幾眼之后,思考著該怎么去認識這個漂亮女學(xué)生比較合適。 然后,就看到了一個清雋溫潤的俊秀男生過來,兩人的關(guān)系好像還挺親密,一時間,那顆懵懂春心碎了一地。 此時,見到褚南延過來的葉明珠,臉上揚著漂亮又歡喜的笑容,甜的很,“南延,南延,我跟你說件喜事兒!??!” 說這話的時候,葉明珠揚起的笑容燦爛得很,洋溢著的笑聲,讓人聽了都忍不住跟著上揚起唇邊的弧度。 聽到了葉明珠這個歡喜笑容似是要夸贊的神情,褚南延佯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嗯?” “辯論賽,我贏了,老師說,讓我去對外貿(mào)易部當翻譯助理。”葉明珠不知多開心的跟褚南延分享這個喜事兒,兩個工作,為了顯示公平,于是決定讓他們抽簽。 葉明珠抽簽,中了當翻譯助理的這份工作。 “那就真的太棒了!”褚南延微微揚起那一抹溫潤的笑容,為葉明珠同時感到高興。 正當他們出了大學(xué)門口時,就聽到了大學(xué)門口那一聲聲的哭喊吵鬧聲,周圍還圍著不少的學(xué)生在那兒,令葉明珠好奇的張望過去。 “誒?那里是怎么了?”葉明珠踮起腳尖張望,然后疑惑的問出聲,看那樣子,像是要過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 褚南延見葉明珠好奇,推著自行車,陪葉明珠一起過去兩步。 只見一個女人站在地上,抱著個孩子,在那兒大哭大喊,“宋清行??!你個沒良心的男人,拋家棄子,也配考上清華大學(xué)?。 ?/br> “老天作孽了!拿了我們家那么多錢做路費,一去不回……” 那女人抱著孩子在哭喊時,可能是孩子也被驚到了,同樣也在那兒哭泣,吵得很。 “宋清行?大姐,你確定那個男人叫宋清行嗎?什么專業(yè)的?這樣的男人真不配!我們必須要舉報他!” 可能是被這個女人的慘樣兒給刺激到了,周旁圍著的女同學(xué)聽著就為這個女人感到心酸。 她們村里就有不少知青,但有些知青回了城,就再也不回來,留下的妻兒備受村里人的嘲弄與諷刺,終日被人指指點點。 “我記得,哲學(xué)系的三班,就有個叫宋清行的……”旁邊另外一個女生突然回憶起來,她就是哲學(xué)系的,不過她是二班的。 “什么?你認識?”那個抱著孩子的女人本來還在大哭大喊,一聽到有人說認識宋清行時,頓時就猛地抬頭看過來。 上前,激動的抓住了這個女人,“你認識宋清行?你知道他在哪里嗎?你能不能帶我去找他?” 女人絕望得很,家里的錢,全部都被宋清行給帶走了,自己辛苦的掙了半年的工分,換成了錢,可根本就不夠。 還跟村里的鄉(xiāng)親們借了點錢,鄉(xiāng)親們都覺得她可憐極了,孩子還那么小,都不忍心,借了一點給她,東湊湊西湊湊,才買了火車票來首都清華大學(xué)找他。 被抓住的女同學(xué)覺得這個女人的手真大勁兒,想要掙扎開,可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掙脫不了。 女人當然不希望有人知道宋清行消息,卻因為自己一時不慎給放跑了,著急又緊張的忐忑,“姑娘,你告訴我,宋清行在哪兒?他那個沒良心的,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錢,一封信都不寄回家,肯定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