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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這位嫵媚嬌美的人妻撩起披散的長發(fā), 僅僅搭在肩上的外衣落在地上, 露出單薄妙曼的身姿。 她雙手自然舒展,猶如一朵綻開的花兒,含著笑意旋轉(zhuǎn)一圈展示出眾的身姿,嫵媚輕柔的詢問:“妾身美嗎?” “當(dāng)然,夫人貌比花嬌, 身比弱柳。” 這番稱贊引得王夫人捂著嘴吃吃的笑了,她笑的花枝亂顫, 美麗的五官便是在黑暗中也顯得明媚動人。 “既然妾身這般美, 公子何不留下, 與妾身作伴?”王夫人湊近他, 修長的指搭在他的胸膛, 順著溫?zé)岬挠|感直直往下。 “我們可以一起在一起……” 伴隨著王夫人的靠近,一股異香竄入鼻腔, 緊接著她就被抓住了手腕。 與王夫人美麗的外表不同, 這雙手粗糙且骨節(jié)粗大,指甲留的很長,做上美麗的丹蔻,但也僅僅是只可遠(yuǎn)觀的程度,一旦湊近就難免會驚嘆這般美麗的女子卻擁有如此丑陋的雙手,像是破壞絕世畫作的末點(diǎn)。 寧懷赟從容含笑, 語氣溫和卻強(qiáng)硬拒絕:“我不喜歡三人行。” “而且我也不好人妻, 你……”他上下一打量, 目光像是在看一件不夠完美作品,微微笑著語句惡劣:“年紀(jì)大了難免色衰,雖然我家小姑娘比你好看多了,但你也不必如此自卑?!?/br> 王夫人笑容一僵,心中平白生出了幾分惱怒。 任哪位女子被人如此不屑一顧的對比都會覺得惱怒,何況是王夫人這般貌美的女子。 她身子一軟,直直的要往男人身上倒去,眼神嫵媚又柔弱,眼尾渲染的緋紅越顯女子的脆弱之感。 “公子……” 她話還未說完,寧懷赟毫不客氣的退后一步,讓王夫人直直的跌在了地上。 “哎呦!”王夫人摔了一下,卻也不惱,反而順勢風(fēng)情萬種的倚在地上露出白到晃眼的長腿,溫柔直白的拋了個(gè)媚眼。 “這小姑娘好是好,在床上臉皮薄,可哪有奴家會疼人呢?” 她手撥開衣擺,連大腿也露了出來,笑吟吟的與他對視:“她的眼很漂亮,可惜太過凌厲了。咱們女子,腰肢要軟,眼神要柔,男人才喜歡不是嗎?” 寧懷赟與她對視,含笑拱火道:“是嗎?難怪你丈夫與你不親近。” “腰肢僵硬的都要腰間盤了吧,這眼神一抽一抽的,夫人,有病得治?!?/br> 王夫人:…… 洶涌的胸膛劇烈起伏,王夫人捂著胸口難以掩飾面上的不平靜,嫵媚的笑容也撐不下去了。 她起身冷冷的看著寧懷赟,“好俊俏的郎君,可惜長了張嘴。” 寧懷赟:“俊俏我是認(rèn)的,得虧長了嘴,不然這人生得少多少樂趣?” 好不要臉,這一來一回的對話王夫人恨瘋了。 “伶牙俐齒?!蓖醴蛉死涑暗?,可惜也僅此而已了。 她一擺手,寧懷赟感覺身后一陣風(fēng)吹來,他瞬時(shí)矮身奪過一擊,轉(zhuǎn)頭迎面就是一根木棍,他本能躲開,誰知突然身子一軟,渾身失了氣力。 一根子敲在頭上,叫人頭暈眼昏,轉(zhuǎn)瞬就失了力氣。 撲通—— 寧懷赟一時(shí)不慎著了道,倒在地上迷迷糊糊間看到王英銳走上前,不耐煩道:“哪里來的柳下惠,總算是把他弄倒了。” “難得遇到這樣一個(gè)極品,我們還是快點(diǎn)……” “急什么,那小姑娘還沒到手,正好多養(yǎng)兩天送他們一起作對亡命鴛鴦。” 王夫人惡毒的笑聲伴隨逐漸模糊的意識,寧懷赟眼前一片模糊,暗想著失策,著道了,不知道小姑娘知不知道跑。 還未想個(gè)所以然,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 吱呀—— 明媚的陽光枝葉揮灑在院中,陸陸續(xù)續(xù)有木門被開啟的聲音,雜亂的腳步聲顯露出主人的不平靜。 一身鴉青道袍的少女蒙著黑紗,腰系銅鈴,不顧主人家的反對焦急的在屋里尋找著。 王夫人在她耳邊溫柔的勸阻:“meimei別急,他許是出去走走,不一會就回來呢?meimei這么漂亮,他怎么舍得把你丟下?!?/br> 顧祈霖又豈是會聽她所言,自顧自的往前走。 王夫人在她將要打開房門的時(shí)候沖過去抵著門,笑容無奈:“誒,meimei,這屋子就那么大,你再找也是沒有的??!” “meimei不妨先在我這里住下,說不準(zhǔn)他明日就回來了呢?” 顧祈霖似乎被勸住了,停了手與她對視。 王夫人嫵媚多情的眉眼在白日越發(fā)耀眼,無奈又縱容的看著她像是在看一個(gè)無理取鬧的孩子,顯露出幾分為人妻子的溫柔。 這無疑是一位美人,但顧祈霖的目光在她的眉眼、脖頸來回打量,又落在她的手上。 神情有些奇怪。 “他自己走了?”顧祈霖咀嚼著這句話。 早上起來,見天光大亮,顧祈霖原來奇怪為何寧懷赟沒來喊她。 緊接著王英銳出現(xiàn)神情無奈的告訴她寧懷赟自己一個(gè)人走了,原先住著的屋子已經(jīng)空了,處了那匹馬以外什么都沒有留下。 顧祈霖并不相信這件事,而王夫人每次再旁邊勸她,都會表現(xiàn)出人走了她一定很難過,話里話外都是在說她這么漂亮,這個(gè)人還是走了,根本靠不住。 顧祈霖疑心寧懷赟是被這兩人藏起來了,但是她來來回回找過兩遍,沒找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