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折瓊枝在線閱讀 - 折瓊枝 第63節(jié)

折瓊枝 第63節(jié)

    如今她被抓回院子里關(guān)著,二爺一步都不讓她離開,就是鐵了心要囚禁她,將掌控權(quán)牢牢握在手里。

    他這樣占有欲、掌控欲極強(qiáng)的人,手段這樣厲害,她哪里敵的過。

    方才他不過幾句話,便輕易扭轉(zhuǎn)了她的情緒。

    她就仿佛那只被他豢養(yǎng)在精致牢籠里的雀,偶爾得到他一點(diǎn)甜頭,被他的喜怒哀樂影響,便被輕而易舉地控制住了。

    可她忘了,回祝府之后,連哥哥一面都還沒有見到,還不知道哥哥現(xiàn)在是否安全,可她方才居然毫無顧忌地和二爺說這樣的玩笑話……

    想到這里,柔蘭秀氣的眉緊緊蹙起,貝齒將唇瓣咬的泛白。

    抱著自己的男人已經(jīng)停下腳步,鼻尖嗅到屋內(nèi)燃著的熏香,柔蘭知道是回到屋子了。

    “既然到了,二爺放柔蘭下來吧?!?/br>
    她聲音很輕,低著眸開口。

    祝辭唇邊的笑意淡去,瞇眸看著她。

    “怎么了?”

    不過才這么些時(shí)間,小姑娘怎么就跟變了個(gè)人似的,方才還不是羞怯得緊?

    “方才、方才是我逾矩了,”她磕絆說著,眉頭緊蹙,竟開始掙扎起來,像是要從他懷里下去,“已經(jīng)到了,二爺放我下來吧。”

    感覺到她的掙扎,祝辭神色更沉。

    “念念?!彼吐暯辛怂拿?,聲音里隱帶警告。

    這嗓音沉而帶冷,輕而易舉地勾起了昨日夜里令人畏懼的記憶,柔蘭推拒著他,此刻的掙扎幅度變得大,像是害怕地要從他身邊跑開。

    祝辭就站在床榻旁邊。

    一步之處就是懸掛著穗子的拔步床,上面鋪著蠶絲做成的被褥,被熏香熏得柔軟又舒適。

    他本想抱她回來,在這屋子里,像最開始那般溫存相處。

    可為何才不過片刻,便又成了這樣?

    懷里的人還在掙扎,極軟的身體近在咫尺,每一次接觸都能勾起他心中深壓的,那些不可言說的,瘋狂的念頭。

    “念念,你確定么?”

    他暗了眼神,啞聲問。

    柔蘭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下一刻,便被他一把扔下,跌進(jìn)床帳里。

    隨即他重重覆了下去,箍著她的腰,在混亂揚(yáng)起的被褥中準(zhǔn)確地尋到了那抹桃花胎記。

    冰涼柔軟的唇觸碰到自己的一瞬間,柔蘭便無法抑制地輕顫了下。

    那溫度分明冰涼,卻又矛盾的熾熱。灼燙得她想要逃離。

    這一次和之前浮于表面的吻不同,她脖頸一痛,吃痛地蹙眉,隨即便是驚慌與不可置信。

    二爺居然咬她!

    柔蘭用盡力氣想要推開身上壓著的沉重,害怕地眼眶都要紅了,聲音小小哽咽著,“二爺!”

    可她的哀求并沒有引起男人的同情。

    兩只手被反剪到頭頂,他只用一只手便將她兩只手腕牢牢錮住,令她再動(dòng)彈不得。

    祝辭于馨香埋首中抬起頭,略掀起眼皮看向她。

    此刻他的眼尾似染上了水一般的紅,眼眸似墨般極黑,深不見底。

    這讓他看起來較平日的溫雅隨和大相徑庭,眼底浮現(xiàn)的皆是她看不懂的濃烈情緒,即便一句話不說,便足以讓人心顫。

    此時(shí)她動(dòng)都動(dòng)不了。

    柔蘭終于怕了。

    她腦中混亂一片,淚珠子滾出來,慌亂中什么都說不出,只搖著頭。

    祝辭復(fù)又低下頭,靠近了她一些,啞聲道:“念念。”

    “會(huì)喜歡的?!?/br>
    第53章 摔他身上了。

    窗外夜色漆黑, 星子高懸,庭院里似乎很安靜,可柔蘭卻似乎聽見極遠(yuǎn)的地方有人在說話。

    祝府偌大, 在永州這樣寸土寸金的繁華地方, 祝家的占地范圍依舊無出其右。

    其他院落隔得遠(yuǎn), 可她還是聽到了模糊的開門聲, 那應(yīng)該是丫鬟夜里端著茶點(diǎn)回來,推開了吱呀作響的院門。

    接著便是掃帚劃過地面的簌簌聲,是小廝在清掃。

    更遠(yuǎn)一些, 還有角落里偷閑的丫鬟小廝壓低了聲音在說悄悄話。

    那些喧囂的聲音隱約鉆入耳中, 在漆黑安靜的屋里,她也清晰地聽見了自己的聲音。

    身體冰涼的觸覺剝奪了她所有注意力。

    許是因?yàn)橐咽鞘辉轮醒? 夜里降溫寒冷, 因此, 若沒有被褥蓋身, 便會(huì)覺得涼氣浸入身體。

    她微弱又無助地顫抖著,背后是用蠶絲制作而成,由永州繡工最好的繡女縫上祥云荷花圖的被褥, 象征著和美融洽。

    分明被這樣柔軟的被褥包圍著,本應(yīng)該覺得溫暖舒適, 她還是覺得皮膚上被刺激得起了雞皮疙瘩, 戰(zhàn)栗的感覺從每一次脈搏跳動(dòng)中傳出,讓她想從這樣的氛圍中逃離。

    黑暗中她聽不到祝辭的聲音, 他始終沒說話, 也沒有離開。

    “二爺……”

    小姑娘的手緊緊攥著被褥,聲音因?yàn)楹ε露煅手?/br>
    她睜著眼睛,因?yàn)榄h(huán)境漆黑一片, 因此瞳仁里映不出任何光線,也看不見任何東西,心里好像有一根死守的防線,卻崩離了。

    羞恥讓她她恨不得立刻從這里消失。

    淚珠子啪嗒啪嗒掉下來,是被刺激的。

    “沒事?!弊^o于黑暗中淡道。

    像是安撫她。

    他的嗓音始終平靜,一如平日溫雅低沉,好聽,只是隱約帶著些啞。

    夜里黑暗,尋常到了時(shí)辰,祝府晚間時(shí)都會(huì)在院子里點(diǎn)燈照明,防止夜里有人看不清路,此時(shí),時(shí)辰差不多了,庭院外的燈罩里點(diǎn)起了燭火,暖黃的光線透過窗紙照進(jìn)來,灑在漆木的地上。

    即便屋中沒有點(diǎn)燭,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但庭院里的光線已經(jīng)足夠略略照亮屋內(nèi)。

    柔蘭眼淚直落,哭得一塌糊涂,只是沒出聲,都被她咬著唇壓在喉嚨里。

    不知過了多久,祝辭抬起頭。

    他眼底神色極深,視線下落,微微離得遠(yuǎn)了些,垂眼看著蜷縮在被褥里的小姑娘。

    男人身段頎長(zhǎng)如竹,挺拔高雋,墨竹衣袍依舊如方才整潔,自然垂落腳邊,除卻衣袍上現(xiàn)出些折痕,其余看不出什么差別。

    他低聲道,嗓音里含著淡薄的笑,似嘆息似深意重重。

    啞聲道:“不欺負(fù)念念了。我先下離得遠(yuǎn)一些,好受些了嗎?”

    這句話初聽時(shí),好似關(guān)懷備至,可柔蘭聽得明明白白,這簡(jiǎn)直是二爺故意說出來,在她快控制不住的神智上碾磨。

    什么叫不欺負(fù)她了?

    這話說出來當(dāng)真是裝好人。

    柔蘭哽咽著,腦袋轉(zhuǎn)向一旁,水光氤氳的杏眼看著旁邊的床架,絲毫不想搭理他,一句話都不說。她咬著唇,還在掉眼淚,眼尾紅紅的,看著好是可憐的模樣。

    察覺身前的人離開來,立即拉起被褥,把自己牢牢裹了起來。

    祝辭微揚(yáng)了眉,見她這副不說話的模樣,似是了然。

    他轉(zhuǎn)身走去旁邊,去拿干凈的白布凈手,邊走邊道:“念念不滿意嗎?或是還想……”

    “沒有!”柔蘭立即道。

    她抱著被褥坐起來,一直往后退到角落里,一雙明澈的眼無助地看著他,秀氣的眉頭蹙著,生怕自己一個(gè)說錯(cuò)了便又遭殃。

    也是這一睜眼,此時(shí),她才看清了二爺此刻側(cè)對(duì)著她,站在窗邊的模樣。

    他自是極穩(wěn)妥的,即便經(jīng)過方才的動(dòng)靜,站起身時(shí)依舊是那樣矜貴疏闊的貴公子模樣,只除了衣裳上的褶皺,其他和之前毫無分別。

    因?yàn)橐ゲ潦郑阕叩椒胖勉~盆的紅木架子邊,隨手揀了條干凈的布巾。

    紅木架子離窗戶近,那庭院里點(diǎn)燭火的光線透過窗紙照進(jìn)來,將他頎長(zhǎng)身形勾勒出來,像極俊的畫中郎君。

    屋內(nèi)靜謐無聲,祝辭沒有說話,只垂著眼皮,安靜地用白布將手擦干凈。

    于是柔蘭的注意力便不由自主地,帶著害怕地落在那只手上。

    那只手確實(shí)好看,骨節(jié)分明,白皙干燥,五指極修長(zhǎng),宛如能工巧匠精雕細(xì)琢出來的工藝品似的。動(dòng)作隨意,將手上的水漬擦干凈。

    可她現(xiàn)在到底是怕了這手了。

    然而不僅僅是手上,因男人側(cè)對(duì)著她站著,柔蘭這個(gè)方向只能看見他半邊側(cè)影。

    他垂著眼,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淡淡,不知道是不是錯(cuò)覺,她竟覺得那唇上還有未曾舔舐去的水澤。

    方才的記憶轟然涌起,她緊繃著身體,心中不適時(shí)宜地想起一句話——

    就好似……好似看見原本矜貴的,獨(dú)坐高臺(tái)不染塵埃的人,被染臟了。

    二爺這樣的人,衣冠履帶素來皆是有條不紊,怎么能、怎么能……

    祝辭擦凈了手,將布巾搭回紅木架子上,轉(zhuǎn)身走回來。

    只是他才走一步,便見拔步床里的身影又立即往后縮了縮,只余一雙眼睛含著眼淚看著他,像是怕極了,眼中全是警惕。

    “還不舒服嗎?”祝辭詢問,若有所思,“可我記得,方才念念的模樣可是……”

    “二爺!”

    柔蘭耳尖燒得厲害,瞪著他,眼里殘存的淚光還蓄著。

    “好,不說了,那現(xiàn)在呢?”祝辭注視著她,輕笑一聲,“可還有哪里不適?”

    “沒有了,當(dāng)真沒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