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醫(yī)術(shù)茍下去[穿書]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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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花豬可能是受了驚,嘶吼著就要往人群外跑,將繩子抻得筆直,和牽豬的人就那么僵持在門口,畫面感異常強烈。 攝像師趕緊給小花豬來上一個特寫,然后很機靈的將鏡頭轉(zhuǎn)向任英桀那張生無可戀的冰山臉。 后期師也是一個秀兒,立馬往畫面上實時添加素材,直接將畫面的反差感抬高了一個層次。 和小花豬一樣發(fā)出豬叫聲的還有直播間前的觀眾朋友們,只不過是笑出了豬叫聲: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這是什么神仙節(jié)目,從頭到尾畫風(fēng)就正常不了幾分鐘】 【這是什么神展開,誰能告訴我,為什么畫風(fēng)說變就變】 【哈哈哈,我要給攝像師和后期師加雞腿,太優(yōu)秀了】 【桀哥內(nèi)心os:生無可戀,但要笑著活下去】 還是牽著小花豬的村民率先開口:“我們都是來看病的,聽說不收錢,就帶了吃的來?!?/br> “對,對,您看我們是排隊比較好呢,還是你們點,相中哪個點哪個?”村民趕緊舉起自己手里的大白鵝,扯著脖子晃了晃,“自己家養(yǎng)的,特別好吃?!?/br> 那大白鵝被人扼著喉嚨,叫得聲音都不對了,拼命撲棱著兩只鵝爪,要是能哭早就哭了。 任英桀眉心皺得像能夾死蒼蠅,回頭問滕菲兒:“你想吃什么?” 滕菲兒想都沒想,立刻回答:“我想吃現(xiàn)成的。” 人群里立馬有人雙手捧著一個碗鉆了出來,毛遂自薦道:“我,我,這是剛出鍋的扣rou,特別香,你看還熱著呢?!?/br> “……” 對于這種神展開,滕菲兒和任英桀簡直無語了,一側(cè)身將村民們讓進了院子。 茅草屋的破舊小院子一下就熱鬧了起來,涌進來好多村民,把攝像大哥都快擠到墻角了。 攝像大哥也是一個敬業(yè)的主,就為了找個好的角度拍攝,差點沒爬到房頂上去。 這位帶扣rou的老哥憑著自己的機智和敢想敢干拔得頭籌,成為院子里第一個被垂青的病患。 滕菲兒經(jīng)過問診和號脈,發(fā)現(xiàn)這位大哥其實沒什么大毛病,只是有些習(xí)慣性腹瀉,便替他開了一些中藥,囑咐他去藥店買好藥材,回家按著方子熬好,調(diào)理一段時間就會痊愈。 連著看了幾個病人之后,滕菲兒發(fā)現(xiàn)這院子里大多數(shù)人得的毛病都可以總結(jié)為好奇心太強…… 眼看著院子里的人和東西越來越多,任英桀將東西和活物收拾好,實在是受不了這鬧騰勁,趕緊躲到門口插著腰望天去了。 剛站到門口,就看見下午那個四十多歲的駝背村民藏在一顆大樹后面,探頭探腦的往院子里瞅,幾次三番想過來,最終還是把身子縮了回去。 看到任英桀在門口站了半天,那個駝背男人最終還是沒忍住,向茅草屋走了過來。悄悄在任英桀面前站定,將手伸到褲子兜里,一頓翻騰,然后四下張望了一下,確定所有人都在屋里排隊治病,沒有人注意到他,才走上前將手里團得皺皺巴巴的紙幣塞到任英桀手里,懇求道:“可不可以幫我要個號,排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我看起來像黃牛嗎?” 任英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這個出門在外只要刷臉就能解決很多問題的國民影帝,有生之年居然會被別人當(dāng)成是票販子?! “不是嗎?”駝背村民詫異道,“那你也不是醫(yī)生啊?” “……” 行吧,不是醫(yī)生就是票販子,這邏輯滿分。 任英桀看了一眼院子里被人群團團圍住的滕菲兒,眼神中帶著一點點無可奈何,但更多的則是難以掩飾的驕傲。 作者有話要說: 呦吼,我們的影帝大人已經(jīng)被蓋章成軟飯男amp;黃牛黨嘍~ 軟飯黃牛影帝表示:老婆太優(yōu)秀了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第38章 不嫁何撩啊[vip]咦,我感覺桀哥的臉好像紅了啊! 送走所有來看病的村民,滕菲兒和任英桀兩個人坐在院子里大眼瞪大眼, 隔著這些在院子里撲棱撲棱亂飛或者悠閑踱步的活物互相對望, 都覺得生活似乎和自己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直到一只大公雞抬頭挺胸地溜達到任英桀面前, 用它那幾根分叉的小爪爪從任英桀鞋上雄赳赳氣昂昂地踩過去,并在鞋上留下它的排泄物后, 任英桀終于忍無可忍, 拿出手機快速撥通一個號碼。 “嚴總,去你那吃飯可以嗎?” “別來,來就是蔬菜水果沙拉?!眹莱甚枵Z帶無奈。 “我可以帶料加工?!?/br> “……” 任英桀用眼神斜乜一圈院子里這些活物, 最終將目光鎖定在那只大公雞身上。 大公雞正走著,感覺到身后投來一道肅殺的死亡射線, 一不小心來個大劈叉,蹲在了地上。 滕菲兒蹲坐在茅草屋的門框上,看到這個畫面, 沒忍住嘻嘻笑了起來。 十五分鐘之后,直播間前的觀眾朋友們在一片驚掉下巴的啊啊啊啊啊啊啊聲中, 看到他們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影帝大人左手提著一只雞, 右手拽著一只鴨, 身后還背著一只胖大鵝, 風(fēng)姿綽約地跨出茅草屋,理直氣壯的蹭飯去了。 【走向成謎, 一開始我以為是戀愛綜藝,緊接著變成走進中醫(yī),現(xiàn)在又切換成鄉(xiāng)村愛情了嗎?】 【woc, 畫面感太強,都別攔著我,我想唱歌~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身上還背著一個胖大鵝呀,咿呀咿得兒喂~~】 【前面唱歌那個,你是不是有毒,艸,不好,我也想唱,忍不住~小河里水流嘛,嘩啦啦啦啦啦~~~】 【桀哥會抓雞啊,咯咯咯咯咯咯噠~~】 【閉嘴,你們這幫魔鬼?。。?!】 【鬼畜畫面 1】 【鬼畜畫面 2】 【鬼畜畫面 3】 …… 【鬼畜畫面 10086】 【夭壽啦,我就不該看這個鬼畜的節(jié)目,哈哈哈哈嗝,現(xiàn)在肚子又酸又疼】 …… 姚瑤聽說有人要來吃飯還有些擔(dān)心,畢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家里這點東西也就將就夠她和嚴成蹊兩個人吃。 正為難著,看到滕菲兒和任英桀兩個人已經(jīng)帶著豐富的食材走進庭院。 滕菲兒還好只手里提著一個小籃子,籃子里裝滿了蔬菜水果,畫風(fēng)正常。 轉(zhuǎn)頭一看任英桀,簡直嗓子都要笑劈叉了。 “哈哈哈哈哈啊哈,神仙畫面,拍照留念!”姚瑤趕緊拿出手機拍照,拍一張還不算,還要連拍,像是生怕錯過什么精彩瞬間一樣。 正照得盡興,嚴成蹊突然闖入畫面,姚瑤一愣,趕緊抬起手指停止拍照,將手機藏了起來。 “手機。”嚴成蹊一步一步靠近姚瑤。 “……啊哈,時間不早了,我去準(zhǔn)備飯菜?!?/br> 姚瑤正要跑路,被嚴成蹊伸手拽住,順勢從她口袋里拿出手機,將里面礙眼的照片挨個刪除掉。 “別……別刪呀……,給我留兩張啊,你別都刪了呀。” “留兩張?”嚴成蹊沉聲道。 “一張,一張也行?!币Μ幮奶摰馈?/br> 嚴成蹊垂眸看她一眼,cao作完之后將手機塞回姚瑤手里。 姚瑤打開手機一看,還真給她剩了一張,不過不是任英桀提著雞鴨鵝的照片,而是自己老公凝神皺眉的死亡視線。 “……”行吧,老公不讓存,不存就不存。 “放心,影響你形象的照片不會流出去的?!眹莱甚枰槐菊?jīng)道。 任英桀一挑眉,看破不說破,接過滕菲兒手里的籃筐,找到廚房,將身上的食材一并卸了下去。 四個人當(dāng)中,只有姚瑤一個人會做飯,其余三人都很自覺幫忙打下手。 天色漸黑,觀景別墅的院子里燈火通明。 大家將準(zhǔn)備好的飯菜端到屋外的桌子上,準(zhǔn)備借著這星光和燈火在院子里吃一頓特別的晚餐。 姚瑤從冰箱里拿出幾瓶冰鎮(zhèn)啤酒端了上來,放在桌上。 任英桀拿起一瓶啤酒,用筷子撬開瓶蓋,遞給嚴成蹊后自己又開了一瓶,和嚴成蹊碰碰杯,感慨道:“這好像是我第一次可以這樣坐在一個地方,悠閑地吃上一頓飯?!?/br> “我也是,難得?!?/br> 姚瑤拿起嚴成蹊的啤酒瓶正要偷偷給自己倒上一杯,酒瓶剛碰到杯沿,就被嚴成蹊拿了去。 “明知道自己酒量差酒品還不好,直播還敢喝?”嚴成蹊的聲音里沒有半點責(zé)備的意思,倒是透著幾分無奈。 任英桀目光飛快地掃過自己身旁的某個人,沒有說話。 某個人轉(zhuǎn)過臉,假裝這件事和自己完全沒有一點關(guān)系,只是在心里隱秘的回想起某件事后,臉頰已經(jīng)燙得有些不像樣子。 好在涼亭里的燈光有些晦暗不明,沒有人看出異樣。 任英桀在桌子下面用腳尖輕輕地碰了一下滕菲兒的鞋,輕挑起一側(cè)唇角,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舉起酒杯繼續(xù)和嚴成蹊喝酒聊天。 “說起來這么多年了,我都沒有什么機會好好的和嚴總道一聲謝?!?/br> 滕菲兒感覺到任英桀在桌下偷偷踢她,原是有些慌亂,但聽到他的話,本能的覺得這里面應(yīng)該有故事,又忍不住抬起頭看著他,想要了解他的過去。 像是接收到滕菲兒想要一探究竟的信息,任英桀纖長的食指在杯沿反復(fù)磨蹭,舉起酒杯輕輕呷了一口,像是回憶又像是自嘲一般開了口:“我剛出名不久之后被人封殺過,是嚴總拉了我一把?!?/br> 暖黃色的燈光照映在任英桀臉上,將他側(cè)臉原本棱角分明的弧線映襯的柔和了許多。 滕菲兒沉浸在他低沉黯啞的聲音里,半晌都沒緩過神來,只是一瞬不瞬地望著他。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這個外表看起來清冷淡漠,卻又處處透著鋒芒的男人竟然也曾舉步維艱。 這一件往事好似將他拉入了凡塵,在紛紛擾擾的時光里讓他沾染上了些許煙火的氣息,變得更容易讓人靠近。 滕菲兒突然意識到原來退去所有的偽裝,他也只是一個需要安慰的普通人。 “所以這些年那些沒你紅沒你火的很多都已經(jīng)自立門戶了,你還是選擇留在y.d公司?”姚瑤驚嘆道。 “嗯,因為錦上添花的人太多,但雪中送炭的人……幾乎沒有?!比斡㈣钛鲱^喝掉杯中酒,難得笑道,“況且嚴總給我的待遇一直不錯?!?/br> “我給你所有的待遇,都是你應(yīng)得的禮遇?!眹莱甚杩隙ǖ?。 “哈,讓他們兩個男人繼續(xù)商業(yè)互吹,我們吃飯?!币Μ幱霉陫A起一塊鴨腿放到滕菲兒碗里,笑盈盈道,“嘗嘗這個鹽水鴨,看你喜不喜歡。” 滕菲兒連連道謝,夾起那塊鴨rou放入口中,先是細細的品了一口,然后將整塊鴨rou塞入口中,慢慢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