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不想涼[重生]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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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被飯菜的香味吸引,季大寶肚子里又發(fā)出“咕嚕?!钡穆曇?,人雖小,肚子里的聲音卻唱的響亮。 季連霍起身,牽著季大寶到王昭謀面前,低頭嚴(yán)厲看向自己侄兒。 “知道自己哪錯了嗎?” “知道了?!奔敬髮殱M眼淚花,抬頭看向王昭謀。 “叭叭,鵝錯遼,鵝再也不敢給老師噴口水?!?/br> 王昭謀頓了頓,沒有想到冷總還干了這事。 “你怎么這么不尊重老師!”季連霍狠狠拍了一把季大寶的屁股,季大寶滿眼委屈,“俄語太難學(xué)嗚,舌頭嘴巴控制不住嗚嗚?!?/br> “你學(xué)了這么久俄語,會一句嗎?”王昭謀低頭看向季大寶,想看看冷總的俄語水平。 季大寶憋了半天,看看王昭謀,再看看小叔,心一橫,小手奮力一舉。 “烏拉!” 王昭謀挑眉,唇角忍不住揚(yáng)起。 季連霍看到王昭謀展顏,自己也露出笑來。 “吃飯吧?!蓖跽阎\回頭看向碗里少年夾的菜,季連霍看到王昭謀心情恢復(fù)如常,去往廚房,給季大寶泡奶粉,順帶拿來一開水碗,繼續(xù)開水涮菜。 王昭謀安靜吃完碗里的飯菜,起身上樓,季連霍的目光緊緊追隨著男人的背影,看到書房門關(guān)上,不由自主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唇角微揚(yáng)。 這是昭昭吻過的地方。 xxx 冷修明在實木家具市場調(diào)查了幾天,排出一長串實木家具的照片,酒店房間外面突然傳來聲響,冷修明起身,發(fā)現(xiàn)是冷婉音帶人回來了。 “姑姑?!崩湫廾骺吹嚼渫褚?,迫切的詢問,“找到什么了嗎?” 冷婉音看著侄兒的模樣,眼底一暗,露出有些遺憾的表情。 冷修明心下立即松了口氣,上前拍去冷婉音身上的灰土。 “姑姑,我早和你說了,我們這次來的重點,是要找拿著盤龍玉興風(fēng)作浪的人,為叔嬸堂弟們報仇,讓盤龍玉回到冷家人手中,他們在天堂,也會感到欣慰?!?/br> “你有線索了?”冷婉音看向侄兒,發(fā)覺他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我突然想到論壇那張圖片中,盤龍玉的背景?!崩湫廾髡?,“我咨詢了相關(guān)的專家,對方說背景顏色以及紋路,極有可能是黑胡桃木的紋路,我正在查蘇城購買過黑胡桃木家具的人。” “現(xiàn)在查的怎么樣?”冷婉音也十分關(guān)心。 “因為黑胡桃木家具價格高,所以買的人不是很多,現(xiàn)在名單正在匯總,最多再兩天,就能看到結(jié)果?!崩湫廾髡J(rèn)真開口。 冷婉音眼睛一動,“假如對方?jīng)]有以自己的名義購買,那你拿到的名單,豈不是白費(fèi)?” “我會一個一個調(diào)查下去?!崩湫廾髂可J(rèn)真,“黑胡桃木大多從米國進(jìn)口,我查到蘇城的黑胡桃木進(jìn)口數(shù)量極少,我敢斷言,蘇城擁有黑胡桃木家具的人不過十幾位,就算一一排查,也用不了幾天時間?!?/br> 冷婉音看著侄兒,點了點頭。 “那姑姑,我繼續(xù)去追查這條線索?!崩湫廾鲃傄胤块g,只見冷婉音輕咳一聲。 “有件事我需要告訴你?!?/br> “什么?”看著冷婉音的表情,冷修明心底隱約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你爺爺,已經(jīng)上了來華國的專機(jī)。”冷婉音露出笑容,“明天準(zhǔn)備好接機(jī)?!?/br> 第88章 渚城一處小診所里,消瘦的中年男人看著眼前的大夫,臉上努力帶起一個笑,語氣卻是輕飄飄的使不出勁來。 “安大夫,我最近不太想吃東西,這里一吃東西就痛?!?/br> 男人虛弱的指了指自己的左上腹部,“晚上睡的時候也痛,能不能,給我開點止痛藥……” 安大夫抬手按了按男人腹部,感覺到明顯的腫塊。 “老孟?!卑泊蠓蛞荒槦o奈,“你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比較危險了,我聽說你家小童在張家手里干事,趕快攢錢,把你往醫(yī)院送,做手術(shù)?。 ?/br> “不著急?!蹦腥颂撊跻恍Γ皬埣铱葱⊥傻暮?,還專門給我請了個醫(yī)生,姓劉。 他幫我看了,說現(xiàn)在還不用手術(shù),要再等等?!?/br> 安大夫皺起眉頭,剛想說什么,但想起張家,猶豫片刻,朝男人招招手,示意男人底下身。 “老孟啊,我跟你說,你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了,你別聽那個劉醫(yī)生的,有能力盡快做!” 安醫(yī)生盡量壓低聲音,不讓其他人聽到。 張家的那些齷齪手段,真的不算少,渚城人都知道,凡事寧惹太上皇,不惹張家狼。 “還有你家小童……”安醫(yī)生眉頭蹙起,“你跟她說一說,不要一股腦的相信張家人!” 男人無奈一笑,拿過大夫開的單子,去取了藥,提著薄薄的透明塑料袋子,緩緩走出巷子里的診所。 男人低著頭,抬手摸了摸腹部,腰背不由自主的彎著,一臉難過。 “爸!”身后突然傳來清亮的聲音,男人立即挺起身,看向后方。 孟小童帶著一頂灰色的鴨舌帽,快速上前攙住父親,往后看了一眼,目色緊張。 “小童,怎么了?”老孟不由自主的揪起心,擔(dān)憂的看向周圍。 “爸,來不及解釋了,等一會會有人帶你走,你盡管跟著他們走,他們會帶你離開這里,給你做手術(shù)。”孟小童語氣急促,攙著父親快速往匯合的方向走。 老孟愣了愣,有些無措的看向女兒,“那你呢?” “我在這再呆兩天,之后就去和你匯合!”孟小童咬了咬下唇,扭頭認(rèn)真看向自己父親。 “我不在的時候,你要照顧好自己?!?/br> “小童……”孟父憂心忡忡的看著自己的獨(dú)女,自從自己生病之后,已經(jīng)給了孩子太多的壓力,現(xiàn)今情況似乎更加危險,但自己卻什么都不知道。 “爸?!泵闲⊥戳搜壑茉?,快速拿出一張儲存卡,放到父親手里。 “如果我兩天后沒有回來,你就告訴那邊的大老板,說你手里有他想要的東西,只要他們給你做手術(shù),手術(shù)成功后,你就把這個東西交給那位大老板?!?/br> “那你呢?”老孟緊緊握住女兒的手,“要走我們一起走!” “爸,你還記不記得,你看電視最討厭電視上那些婆婆mama的好人?!泵闲⊥o緊看著自己父親,“你現(xiàn)在就像那上面的一樣,我讓你走,你就二話不說,頭也不回的走!別讓我瞧不起你!” 老孟一愣,和孟小童快速回家收拾好東西,提著行李出門,只見門口站著一中年女人,身后跟一背背包的年輕男子,兩人穿著樸素,就像街坊鄰居一般。 孟小童看了兩人一眼,不明白那個大老板,為什么會派這兩個人來接自己父親。 “春江水暖鴨先知?”孟小童試探著說出暗號。 “抓來一只能三吃?!敝心昱说皖^,和孟小童對上暗號,“我姓程,少爺讓我來接你父親的?!?/br> “我父親就拜托兩位了?!泵闲⊥焖侔迅赣H往門外推,年輕男子提過孟父手里的行李箱,幾人剛出院門,只見巷子中不知什么時候站著幾個男人。 孟小童一見,瞬間臉色發(fā)白。 自己明明及時把復(fù)制好的儲存卡放到原位,他們怎么會在這,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在收集張家的罪證? “呦,這不是孟叔。”為首的男人上前兩步,看著眾人架勢,露出幾分意味不明的笑來。 “您和您閨女,是要去哪???” 盯著前面的幾個男人,孟小童一只手緩緩伸向腰間,去摸自己的武器。 “哎呦!”中年女人突然抬手,按住孟小童肩膀,滿臉笑容看向眼前的一眾男人,“你們都是我表哥的朋友吧!” 幾個男人一愣,互相看了一眼。 “快快快?!敝心昱酥笓]提著行李的小年輕,“別愣著啊,快給叔叔們發(fā)喜糖,” 年輕男子一聽,立即把行李放下,打開背包,里面是幾樣生活用品,還有大半袋喜糖瓜子,幾張請?zhí)?/br> “叔叔們好?!蹦贻p男子把背包里的喜糖瓜子提到眾人面前,中年女人熱情的往幾人口袋里塞糖塞瓜子,“別客氣啊,多拿點!” “這是……”領(lǐng)頭的男人有些懵。 “哎呀,這不是我兒子剛從警校出來,分配了工作,周末就要結(jié)婚了。”中年女人樂不可支的拍著身邊男子,“雙喜臨門,能不請孟哥過去喝口喜酒?” “表姑!”孟小童反應(yīng)過來,配合的皺眉看向女人,“我爸不能喝不能喝,跟你說幾遍了!” “哦……”幾個男人看向年輕男子,不由得有點忌憚,“恭喜啊?!?/br> “小孟,你不去嗎?”領(lǐng)頭男人看向孟小童。 “我讓這孩子去,她硬是不去,說工作忙!”中年女人接茬,嗔怪的看向孟小童。 “表姑,我真的忙?!泵闲⊥聪蚺赃厧讉€男人,“他們都能給我作證?!?/br> “對的?!鳖I(lǐng)頭男人點頭,“我們老板可器重小孟,最近公司事情多,根本走不開,你看小孟剛走一會,就有了事,老板讓我們叫小孟回去。” “唉,那也行,年輕人,忙事業(yè)嘛?!敝心昱艘宦晣@息,看著孟父,“孟表哥,走唄,火車快到點了,你看看你閨女管的多嚴(yán),這次只能給你敬茶了?!?/br> 年輕男子重新背好背包,提起行李箱,簡單道別后,孟父被中年女人攙著,走向巷口。 程嫂看著男人臉上滑下一道道的淚,咬著牙硬撐著,沒有回一次頭。 孟小童深深看著自己父親的背影,直到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方才回頭,看向身后幾人。 “老板找我什么事?” “聽說是從米國來了一富商。”領(lǐng)頭男人看了眼兜里的喜糖,順手拿出一個塞嘴里,“搞投資的,老板想讓你故技重施?!?/br> 孟小童已經(jīng)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用殺傷力不大,但看起來唬人的東西遠(yuǎn)遠(yuǎn)襲擊富商,讓早就做好準(zhǔn)備的張老板見義勇為。 張老板受點小傷,在富商面前建起好感,立個舍身為人的好人設(shè),騙來大筆的投資,讓他揮霍瀟灑。 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 “老板要見你,詳細(xì)安排一下?!鳖I(lǐng)頭男人在前面帶路,壓低聲音。 “看在你上次救我的份上,我多給你透露一點,這次這個富商,非同小可,據(jù)說身價百億,富可敵國,安保措施可能也格外的好?!?/br> 孟小童點了點頭,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這意味著,自己被抓的可能性,也格外的高。 張老板很早已經(jīng)說過,如果自己被抓,要么自己去死,要么讓自己的父親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