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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她未記錯的話,這香應(yīng)當(dāng)是叫這個名字。 謝嗣初輕輕摸著她的頭:“枝枝真乖, 所以在下決定獎勵...” 楚映枝輕笑,望著他,看看他能說出什么能夠誘惑到她的東西。 “獎勵...枝枝與在下共白頭!”雖是第一次說賴皮話, 但是謝嗣初面色十分正常。 楚映枝一腳輕輕踢了過去,毫不意外被握住之際,她鼓著臉:“這香為何對你毫無影響?我看書中記載,這種香料,大多都是對男子影響比較大?!闭f著她輕輕嗅了嗅:“剛剛?cè)绱藵庥簦瑸楹文憬z毫沒有影響?” 眼看著她嘴中的話越發(fā)不著邊際, 謝嗣初不敢再讓她說下去,忙輕輕打斷:“枝枝莫胡說...有影響的?!?/br> 他面色微微發(fā)紅, 眼眸含著nongnong的情意,卻透著十足的清澈和純粹。 楚映枝好奇地靠近他,低聲在他耳邊說道:“那為何我看不出?” 在她身體靠過去的那一刻,他的身體很小幅度地頓了一下,像是有些迷糊和無措,又夾雜著獨屬于謝嗣初的害羞,但是隨后很快就恢復(fù)過來。 他望著一臉笑意的枝枝,直接將人擁入懷中。 滿滿當(dāng)當(dāng)抱住,總比枝枝在他耳邊說些“奇怪”話要來的強(qiáng)。 待到一番玩鬧過去,楚映枝繼續(xù)開始嘀咕翟鶯鶯的事情。但是從開始到現(xiàn)在,她都特意隱去了楚承鳴。 謝嗣初安慰到:“別擔(dān)心,我會注意一些的。枝枝也看見了,便是枝枝在我面前,我都...” 果不其然又是輕輕的一腳,很快謝嗣初便有意越過了這個話題。 房間中殘留的甜膩味,偶爾絲絲縷縷飄入他鼻尖,他一邊偷偷運(yùn)功壓下,一邊繼續(xù)和枝枝商量著淮安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此趟淮安,我不去?”楚映枝蹙眉,她猶豫地問出聲。 謝嗣初點頭:“這段時間我又反復(fù)派人查探了番,淮安事情變得復(fù)雜了,那處兵馬應(yīng)當(dāng)還有一方勢力在接觸。此次再去淮安,可能比上次還要兇險些。上次...”謝嗣初微微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枝枝如若去了,我會擔(dān)憂枝枝,所以枝枝能不能留在京城,最好留在宮內(nèi)?!?/br> “可是你不是陪我一起去嗎?”問出之后,她細(xì)細(xì)思索了一遍謝嗣初的話,突然輕聲問道:“謝嗣初,是不是又發(fā)生了什么,你不好同我說?” 她眸光微微黯下,整個人帶著可憐模樣,手輕輕拉著他的衣袖。 可憐又柔柔地撒著嬌。 謝嗣初受不住,手指微微蜷曲,他原也想找個時機(jī)同枝枝說楚承鳴的事情,如今也算到了時候了。 他微微點頭,面上更溫柔了些,還未說,他已經(jīng)開始哄了起來:“我不會隱瞞枝枝,本也是準(zhǔn)備今天告訴枝枝的。但是枝枝得答應(yīng)我,不能哭鼻子?!?/br> 看著枝枝抬起眼眸,他手微微握緊,低聲補(bǔ)了一句:“那可以哭鼻子,但是只能在我懷中哭,哭過了不能太傷心,要好好用膳?!?/br> 楚映枝點點頭,這些微不足道的要求,她還是愿意滿足一下謝嗣初的。 至于哭鼻子? 她才不! 謝嗣初看著面前眼眸彎彎的枝枝,有些不知道自己這樣打碎枝枝的世界,是對還是錯。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眸光中含了一絲心疼。 “枝枝,在下無論說什么,枝枝都會相信在下,是嗎?” 看著枝枝乖乖點頭,還輕輕蹭了他的手。 謝嗣初眸光一散,突然不想開口了,小公主就應(yīng)該永遠(yuǎn)被寵愛,就應(yīng)該生活在蜜罐之中。 他的枝枝,為什么要承受這些。 “枝枝...”他想回拒心中那個想法,欲尋個借口。 卻被她一眼看穿:“謝嗣初,別騙人,你知道的。” 你知道的,我此生最討厭欺騙之人。 所以謝嗣初,不要騙我。 謝嗣初盡量讓自己語氣柔和些:“枝枝,那我說了。” 楚映枝撐著手,她大概猜到了謝嗣初要同她講什么,她好奇為何謝嗣初決定此時同她講。 從很久以前,他就應(yīng)該知道了吧。 她彎著眼,望著他,清晰地看見了他眼中的掙扎。 他的手握住她的手,可能是因為吹了許久的寒風(fēng),有些涼。 他聲音很輕,看起來像是終于不再猶豫。 他在猶豫什么? 他在害怕什么? 謝嗣初握緊手中的手,溫柔卻認(rèn)真地說道:“枝枝,可能下面我說的事情,枝枝會很難接受,但是枝枝要相信我。枝枝還記得嗎,兩次去清水寺,枝枝都遇見了危險。這些日子我一直在追查這兩起事情的幕后之人,前些天,我查到了。” 沒有停頓,謝嗣初很認(rèn)真地說:“枝枝,幕后之人是枝枝比較熟悉的人?!?/br> 說完靜靜地等待著,輕輕地望著枝枝。 楚映枝面上有些懵,心中卻是明了。 “是誰?” 她乖乖地問道,像是過了許久,她突然又輕聲問。 “謝嗣初,是哥哥嗎?” 謝嗣初怔了一瞬,突然想起墨沉兩次同他說的那些話。 他眸中藏了些心疼,卻又慶幸,如若枝枝知道分毫,那此刻知曉,便不會如此傷心了。 起碼,不會像當(dāng)初一般。 他上前一步,見人抱在懷中。 “枝枝...怎么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