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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 她一睜眼,就看著那如玉公子、在床頭前關(guān)切望著他,語氣溫和磁性的聲音—— “姑娘醒了。可還覺得哪里疼?” 只這一句,瞿湘頓時就心頭一跳,心生歡喜。 歡喜的十分想把這世家公子睡一睡了。 然而這世家公子人大約偏保守了些,無論她怎樣暗示, 也都是對她溫和有禮而又疏離有加。 可是見她有傷在身,也沒將人趕走, 只好端端的養(yǎng)在府內(nèi),她需要什么,都會命下人幫她悉數(shù)準(zhǔn)備,可謂是十分周到而又暖心。 這么俊美的世家公子近在眼前吃不到,而這人二十余歲了,居然還是純陽童男之身。這讓當(dāng)年的瞿湘,一下子就心癢癢的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勵志非得將人睡到手。 于是,她傷好了也不走,繼續(xù)裝病,待在人家府里騙吃騙喝,只做個流落在外、被人劫財?shù)目蓱z女子,繼續(xù)裝著一副小家碧玉模樣。 就這樣呆了好幾十日后,那公子眼中也終于有到了她,經(jīng)常約她一起彈琴聽曲,下棋品茗。 本來,瞿湘從不耐煩做這些事。 不過眼前這郎君實在貌比潘安,再加上又沒睡到手。那時候,她是唯一一次真起了幾分從未有過的耐心,陪著人天天聊風(fēng)雅。 直到有一次,宴席上有一女子竟然給他下了媚藥,瞿湘瞅準(zhǔn)時機(jī),來了個美救英雄,直接親身自己上場救人。 “那一晚上啊,嘖嘖嘖,還真是讓人懷念到現(xiàn)在呢。” 自家娘親說到這里,眼中還帶著些回味無窮,瞿妙鈴面無表情咬了一口辣椒,對她娘情史半點都不感興趣,問道: “然后呢。” “這郎君醒來之后對我萬分愧疚,一定要問我爹娘在何處向我提親。許諾我說,一生一世一雙人。” “那郎君不錯呀,這不挺好的嗎?” 這個人品,就算是不會武藝的凡人,那做她爹也算不錯了。瞿妙鈴正這樣想著,卻看著她娘忽然嘆了口氣,搖搖頭: “好什么啊! 當(dāng)時我就被他給嚇懵了,隨意找了個理由應(yīng)付過去,恢復(fù)了金丹修為后,在大婚前找了個機(jī)會,留了個紙條就跑了?!?/br> “……娘啊,你不覺得你這么做有點點...渣嗎?” 總結(jié)來說,就是一個海王渣女,對個良家男騙身騙心,還根本不想負(fù)責(zé)。準(zhǔn)備成婚的時候來一句“啊我雖然愛你但更愛自由”,然后一個人遛遛的就跑了? 瞿妙鈴聽得目瞪口呆,然而瞿湘卻是疑惑眨眼,問道: “我才睡了他一次,還沒睡熟,他就巴巴的要把我捆住過一輩子,這不合適吧? 睡男人這種事啊,就和相親一樣。 假如你才相看了個男修一面,這人就說非你不娶,讓你一輩子跟他一個,你聽了不也得嚇跑嗎?” 瞿妙鈴張了張嘴,又張了張嘴,覺得哪里都不對想要反駁,但又好像根本說不清。 最后,本著尊重合歡宗女修多樣性的原則,她還是什么都沒說,聽著她娘繼續(xù)說道: “不過也是奇怪,他明明一個凡人,卻有著天生的精純陽氣和單系金靈根的天賦。 雖說沒修仙,可是那一晚上的精純陽氣,卻一下助我突破到了金丹后期。 可明明他的確只是個凡人,身上并沒有修仙者的氣息。” 這么一說,還真是挺奇怪的。 “我聽說,有些法術(shù)極其高深的修士可以將自己的修仙者氣息完全隱藏,和凡人無異。 娘啊,你會不會碰上仙人跳了?” “應(yīng)該不是吧,我當(dāng)時都已經(jīng)金丹中期了,這種術(shù)法還是能識破的。” 瞿妙鈴也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直接問道: “娘,你好歹給我個地址,我自己去找,好歹先把這親爹認(rèn)回來呀?!?/br> 女不嫌爹貧,最起碼先認(rèn)個親爹回來。 能阻止天天打架廢女兒的修羅場,她就謝天謝地了。 “你以為你娘我沒回頭找過嗎? 幾十年前的陳年前男友了,我是真找不到了?!?/br> 當(dāng)年瞿湘走了之后,幾年后的一日忽然又思及那凡間露水情,從來不吃回頭草的她,還偷偷摸摸的返回城中找人。 只可惜,那一大世家卻都搬走了,問周圍的鄰居,卻也不知他們搬去了哪里。 “所以,這是徹底找不到了? 完了完了!我沒爹了??!” 瞿妙鈴正驚恐地想到得繼續(xù)過輪爹的修羅場生活,然而瞿湘卻以為女兒是在為找不到的親爹傷心。 頓時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 “沒事沒事,女兒啊,你沒有親爹,這不還有十幾個干爹排隊嗎? 你是咱合歡宗宗主的女兒,出去沒有幾個爹作為排面,咱合歡宗的面子往哪擱?” 瞿妙鈴:……怎么,爹的數(shù)量少了還給合歡宗丟人的嗎? 所以,爹還能論個算排面的嗎? 這一趟下來,真爹沒找到、干爹倒是多了十幾個,只愁的瞿妙鈴坐在山門口捂著腮幫子,不吃辣椒都上火了。 這可怎么辦! 十幾個干爹還帶排座次的,得讓她好好想想,該怎么雨露均沾,才能繼續(xù)在大佬爹的修羅場中走鋼絲? … 瞿妙鈴在為爹發(fā)愁,而此時的花璐,則是一邊喂豬,一邊嘆氣。 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