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帶金手指 第2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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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穿的破破爛爛,外面沒人笑話男人,都是笑話家里的婆姨。 給她丟人倒沒啥,沒人認(rèn)識她。 老頭子咋就不尋思尋思,縣里鋪子離縣衙那么近,不提小女婿,眼下大女婿也是個小名人了,就不怕給孩子們丟人?被人講究姑爺子們明明一個個挺有能耐,卻對老丈人摳門,你瞅他岳父穿的。 總之,不聽他那一套。 到時去鎮(zhèn)上問問,店家怎么能給節(jié)省皮子制出好東西,咱就怎么聽得了。制出那帽子,就給扣老頭子頭上。 羅峻熙和小麥進(jìn)了大屋。 白玉蘭心里明鏡的,昨夜小兩口捅捅咕咕的,好像一直有說話動靜,初為人母有些興奮?反正好像后半夜才睡覺,今早飯食點兒都過了,才起來。 “你倆吃了沒?灶房一直熱著呢?!?/br> 羅峻熙臉有點兒紅,說:“吃了,大姐給端屋去的。那什么,娘,我去趟杏林村,送空酒壇子,那面酒壇子不夠用了。讓小麥也和我一起去吧?!?/br> 白玉蘭還沒反對,羅母先不干了:“讓你媳婦跟著干什么,那身子還沒等穩(wěn)當(dāng)呢。” 昨日也不知是誰和她磨嘰,說小麥啥也干不了,心情還要好。 結(jié)果她沒忘了那話,她兒子可倒好,要帶著月份那么淺的兒媳出門。外面天寒地凍的,一呲一滑,萬一摔了呢,她去哪買后悔藥?大孫子最重要。 羅峻熙捏了捏小麥的手,讓小麥別吱聲,他來說。 羅峻熙解釋,不是要給朱大哥一頭野牛?他一人帶不了兩臺車。讓小麥跟著去,又不走路。 就在這時,小稻也進(jìn)來了,邊用抹布擦手上的白面,外婆要吃疙瘩湯,她剛才在灶房舀面來著,邊對白玉蘭稍稍眨眨眼:“甜水她爹讓人來傳話了,那面還缺個人,去給兌成酒的秘方。就等著咱們?nèi)シ鈮?。反正不是小妹去,就得我和二妹子去,外婆今日挺忙的,走不開?!?/br> 白玉蘭也就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傳話???大閨女昨晚做夢了吧,在夢里和朱興德聯(lián)系上了。那面也應(yīng)是缺神仙水了??磥碇旒夷菐孜粌合眿D還有蘭草釀酒挺麻利。 當(dāng)著羅母的面不能細(xì)說。 白玉蘭出面勸羅母:“那讓她小兩口去吧,路上還有個話說。親家母,你忘了?你兒媳比你兒子還能制住那牛?” 羅母眼神閃了下,可不就忘了。 倒不是說全忘了,就是在面對小麥那張嬌滴滴的臉時,總感覺兒媳那一身功夫很違和。有時候就想不起來。 兒媳婦也好久沒露一手了。 羅母又一想,要是讓她家稀飯兒拉著小稻或是小豆兩位大姨姐去杏林村,那確實是不如讓拉著兒媳方便。 再著人家小稻和小豆肚子更大,讓去杏林村朱家去兌釀酒秘方,當(dāng)著親家母的面兒,好像就她兒媳婦是金貴人似的。 羅母一直跟到大門口,比白玉蘭啰嗦多了:“小麥啊,趕車可要慢點兒,還冷不冷???用不用再披條棉被。還有到了杏林村,別一根筋的猛干活。那朱家不是外人,又是自個家的買賣,不差那一天兩天。稀飯兒,在你媳婦后面趕車,你一路上瞅著點兒?!?/br> “知道了,娘,回去吧?!绷_峻熙負(fù)責(zé)拉幾桶神仙水。 小麥那臺車,負(fù)責(zé)拉空酒壇子。 小兩口直到離開游寒村,才雙雙停下車。 左小麥回眸一笑。 羅峻熙將牛車停好,走過來問她:“笑什么吶?!?/br> “瞧你這花頭套,還是個粉花的。夫君,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戴,回頭我用我的舊棉裙,給你重新做兩個。我那裙子是醬色的,比這花色的好。” 羅峻熙卻不以為然,“我戴是頭套嗎?我戴的是我娘,還有你娘,兩位娘親對我的關(guān)心和愛護(hù),知不知道?” 再者說了,他戴個花頭套算個啥,已經(jīng)很不錯了。 依照大姐夫買回的那些染花布,那么那么多,丈母娘沒有給他做花內(nèi)衣就不錯了。 小麥又噗嗤一笑:“你現(xiàn)在怎的這么貧嘴?” “我貧了嗎,來,往里面點兒。” 小麥糊涂了,“干什么,你叫我停車,不會是想和我乘一輛車吧?那你那輛車怎么辦?!?/br> 羅峻熙戴著花頭套,一手搶過小麥?zhǔn)种械捻\繩,一手使了力氣將小麥按進(jìn)懷里。 風(fēng)大,讓媳婦將頭埋進(jìn)他懷里才最穩(wěn)妥:“你消停待著,我一人就能趕兩輛車。忘了我是怎么回來的啦?” 那語氣,那霸道。 只是在回眸對后面野牛喊話時,語氣和喊出的話是那么的不搭調(diào):“嗚嗚嗚!” 后面的野牛:你哭的跟笑似的。 …… 杏林村老朱家。 朱興德聽到有人喊他,他急忙出來問:“老叔,啥事兒?找我爺啊。” 村里論輩叫老叔的大爺,兩手揣進(jìn)袖子里道:“不找你爺。你小妹夫來啦,我擱西面看見他趕著兩輛車來的。我瞅他趕的挺費勁兒,一人拽倆車,咱都不知道他是咋趕的,懷里還揣著他媳婦呢。我尋思喊你一聲,快過去幫幫他吧,別一會兒車翻進(jìn)壕溝,再白瞎拉的東西。我又不會趕車,我要是會,我早就上了?!?/br> 這東北人都可熱情了,一個屯子里住的,那更是熱心腸。 要不然傳閑話能傳的那么快嘛。 好處是,誰家來個客來個人,出了點兒啥事,人家也知道過來通風(fēng)報信。 朱興德心里倒是穩(wěn)當(dāng),沒著急去幫忙。 他小妹夫的能耐,他還是知曉的。那是能一人引領(lǐng)七頭狂躁野牛的動物界霸主。 所以朱興德謝過老叔,送走了人,他就披著棉襖蹲在家門口等著。 一邊等,一邊還尋思呢: 媳婦在夢里能聽到他說話這事兒,確實很神奇。 就像后反勁兒似的。 什么事情都是如此,耳聞不如一見來得震撼。 “大姐夫?!?/br> “哎呀,你兩口子都來啦。”朱興德站起身。 他和羅峻熙還有小麥打招呼的語氣很正常,但表情細(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有一絲絲龜裂。明顯心思沒用在羅峻熙和小麥的身上。 朱興德檢查著車上拉的東西,都是昨夜他嘟囔過的。 朱興德心想: 行了,他和小稻合在一起可真牛逼啊。 從此以后,無論他在哪里,他想說話的時候,小稻都能了解。 像是他去府城,人在府城發(fā)現(xiàn)缺貨了,只要在夜里對著空氣說上一句:“這面酒要賣沒了,配貨?!?/br> 一刻都不會耽擱,都不用派人回去通知準(zhǔn)備,第二天游寒村那面就能發(fā)車。更談不上押貨。鋪子里賣的好壞,家里那面有他媳婦在,都能知曉。 就請問,道上混的,誰行?誰有他們兩口子這能耐吧?就皇帝老兒,他也不成吧。 應(yīng)該再好好發(fā)掘發(fā)掘,他和他媳婦這雙劍合璧的能耐,還能用在哪里。最好能用在付出少,掙錢多的地方。 “啊,屋里有,那你進(jìn)去吃吧?!?/br> 羅峻熙戴著花頭套,望著他大姐夫抿抿唇:“……” 大姐夫剛才在開小差吧? 他說的是,他一早上起來晚了,吃過飯就匆匆裝車趕來,還沒有上過茅廁,憋一路了,他要去趟朱家的茅廁,大姐夫卻讓他進(jìn)去吃。 …… 當(dāng)天晚上,由于小麥要在朱家這面,將所有半成品的酒全部添加神仙水,忙活完了已經(jīng)很晚,就決定住在朱家。 他們小兩口就住在大姐和大姐夫那間屋里。 朱家伯母望著這兩位難得的“嬌客”,聽說那位羅峻熙這回又考的不錯,一狠心一咬牙就跑到旁邊鄰居家抓了只雞。不沖別的,要給朱興德做臉面。 “你攆我干啥?還能差你事兒?我給你錢給錢,先賒著?!?/br> 往年咱家吃雞哪里用得著花錢,哎呦,開春必須要養(yǎng)些雞仔了。 朱家伯母rou痛,卻也知道不能將剩菜,熱完一頓又一頓再端上桌招待羅峻熙和左小麥。 這事辦的非常體面,還是主動辦的,朱老爺子終于看大兒媳稍稍和藹一些,連朱興德都說了句:“稀飯兒,小妹,你倆嘗嘗,我伯娘燉雞還行?!?/br> 屋里正熱熱鬧鬧吃飯呢,今晚朱老大汪氏都興奮無比,酒封壇會結(jié)算工錢,外面朱家大門突然不是好動靜的被撞。 那聲音瘆人的,像是在拱、在撞、在撓。 沒一會兒,全村都震驚了,紛紛舉著火把深一腳淺一腳跑到朱家,想看看咋回事兒。 因為杏林村凡是沒拴老?;蚴撬┑牟痪o的人家,牛通通都丟了。 一口氣來了好幾頭。 多虧村里富裕人家少,攏共也沒幾頭。 這要是牛多,朱家大門就要被撞倒了。 給朱老爺子嚇的,心直撲騰:“咋的啦?” 第二百六十二章 牛魔王 有的牛身上帶著血。 那是為掙開被拴住繩索才留下的傷口。 那股子不要命非要去朱家看看羅峻熙的勁頭,嚇壞的養(yǎng)老黃牛的主人。 晚上天黑得走啊,都快要到睡覺的時辰了,為追牛,牛主人從炕上跳下來,鞋沒穿嚴(yán)實,一路跟著老黃牛呼哧帶喘跑到朱家門口,腳上的大棉鞋跑丟一只。 凍的牛主人用沒穿鞋的腳緊著踢老黃牛,氣的不行:“走,回家?!?/br> 老黃牛:不走,好不容易來的。 跑丟鞋的還算好的,有老牛跑的速度極快,且知道跳躍著抄近道,有主人跟在后面打出溜滑摔個大屁蹲的,還有腿腳不好使掉進(jìn)壕溝里的。 牛主人在壕溝里,張著手無力地叫道:“哞哞……” 住在朱家附近的幾家鄰居聞聲出來,看到那幾頭老黃牛玩命撞朱家大門,從心里往外的感嘆道:“艾瑪,咱村那些老牛這是得了瘋病吧?!?/br> 為防止大門倒塌,老黃牛太過激動熱情,忽然沖進(jìn)院落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