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帶金手指 第3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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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張大人又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 說實在的,他將人是派出去了,但他抱著真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心態(tài),那叫翻越大山,趟過原始森林生死不知??词丶Z倉敵軍又會安排許多人手,他派的那幾十人能讓那面糧倉燒起來一個半個的估么都要玩命兒。行啊,只要能造成sao亂再記住敵軍糧倉地點就行。 卻沒想到……:“滿山,楊滿山,一定是他!”張大人一個激動就站了起來。 主賬里不知在討論啥。 朱興德還想著和李知縣往遠(yuǎn)處走走避嫌呢,沒想到剛走兩步,之前進(jìn)主賬的副帥就帶人出來了,忽然問他:“朱興德?” 語氣里帶著肯定。 李副帥早就發(fā)現(xiàn)朱興德抵達(dá)后的一系列動作了。 剛才又聽到張大人簡單介紹一番“仨連襟”的壯舉,他當(dāng)即就猜到賬外那個眼睛長的稍小、身材高大,對糧隊喊話渾身上下又透著敢作敢當(dāng)、懾人氣魄的就應(yīng)是朱興德。 當(dāng)朱興德終于搞懂他為啥一下子成了駐地名人,因為大家都在猜糧倉好像是被燒成功了,他的妹夫們干的。敵軍應(yīng)是得到了信兒。 與此同時,楊滿山這面準(zhǔn)備出手了。 夜間的林子里,一隊人在悄無聲息靠近關(guān)俘虜?shù)氖^房。 譚老將軍的干兒子、被關(guān)押俘虜譚大洪,忽然睜開了一雙滿是血污的雙眸。 他用楊滿山昨日交給他的匕首,割斷了捆住手腳的繩索。 接著,譚大洪忍著渾身的傷痛,暗吸一口氣一點點挪到議和的欽差身邊:“唐大人,唐大人醒醒?!?/br> 在墻角另一端被捆住的和親公主,臉上也不再是麻木的表情,眼中有了異樣的光彩。 她在譚大洪去解綁其他人時,趴在地上四處摸了又摸,想摸到燒火棍幫助外面的楊滿山等人。 第三百六十二章 如果云知道 今晚是楊滿山他們唯一的機(jī)會。 因為臨近傍晚那陣,楊滿山透過望遠(yuǎn)鏡看到,羈押戰(zhàn)俘的主官似乎得到了什么消息,帶著手下,綁著四位戰(zhàn)俘離開。 戰(zhàn)俘是被馬匹托著走的,卷起一片雪沫子。 所以楊滿山認(rèn)為,這是他們這一伙人唯一出手的機(jī)會。 否則錯過這次機(jī)會,等到那些人回來將會更難得手。 楊滿山猜的沒錯,此時戰(zhàn)俘營里,人手確實比往常少了許多。戰(zhàn)俘營位置處于前線和糧倉中間,一部分人接手去糧倉探聽存毀情況,一部分帶戰(zhàn)俘趕往前線。。 而滿山那破望遠(yuǎn)鏡里看到的四位戰(zhàn)俘是上一次押運的錢糧官、督運官等四名官員。 這四個人被帶走的目的一是想再審,想審出一些至關(guān)重要的消息,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如若他們嘴還像蚌殼那么緊,什么也審不出來的話,那等待這四位戰(zhàn)俘的命運將會被敵軍泄憤用。 泄憤于膽敢燒他們糧倉,人頭會掛起來給對面看,且會告知這不過是開胃小菜,之后才會上正餐。 一撥又一撥的戰(zhàn)俘人頭也即將送到對面,敵軍認(rèn)為,就不信你們能咽下這口氣不大開城門迎敵大戰(zhàn)。 如若這都能忍,那敬你們是縮頭烏龜。之前一直沒破城,敵軍始終認(rèn)為就是緊閉城門的原因。 可見,糧倉被毀,敵軍已打算破釜沉舟,打算進(jìn)行最后一次攻城掠地的嘗試。 而此時,要說滿山他們不緊張是假的。 越接近目的地越緊張。 能忍住,眼睜睜看著自己這方四名官員像狗一般被敵人拖著離開,根本不能營救,圖謀的不過是為救更多的戰(zhàn)俘。 成敗在此一舉了。 楊滿山貓在營房后身,打了個手勢。 弓箭手立馬抄起弓箭。 隨著弓箭手做好最后的準(zhǔn)備,短刀手毫不遲疑化為鬼魅般閃向營房各處。 “哇撒里……”剛喂完戰(zhàn)馬的敵軍兵卒,還沒來得及說出句完整話,突然軟倒在原地。他在死前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接著, 短刀手們涌向四處, 快準(zhǔn)狠的又解決了四位喂馬兵卒。 出營房接水洗漱的小兵,手中水盆眼瞅著要哐當(dāng)落地, 出身于游寒村左八爺家的孫子迅速匍匐接住。 和左八爺家孫兒打配合的曾大膽,此時胸口還纏著傷布,但身手愈發(fā)勇猛。 曾大膽不但一刀結(jié)果了倒水小兵,而且腦袋后面像長了一雙眼睛般, 一邊將剛結(jié)果的尸體扶住, 一邊沒回頭又捅死了隨后出來的另一名兵卒,隨后用兩只胳膊夾著尸體悄悄放倒在兩邊。 左八爺家的孫兒身手也不遑多讓,他在放下手盆后,與曾大膽同時出手也接連刺殺兩人。 “什么聲?你們聽到了嗎?”敵軍兵卒用異族語言問同伴道。 看守戰(zhàn)俘的另幾名官兵有坐著的, 有站在門口說說笑笑的, 聞言沒當(dāng)回事兒。 他們擠眉弄眼交流著,大致意思是: “你猜能是什么聲音,領(lǐng)頭今日不在,弟兄們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jī)會, 自然是排號在玩了。哪像咱們幾個這么苦逼, 還要死守著里面這幾位?!?/br> “是啊,咱們今夜當(dāng)值,都不如喂馬的和伙頭兵。聽說他們忙完也準(zhǔn)了提褲子去排號。機(jī)會真是難得啊?!?/br> 從這些話里就可以聽出來,今夜算是老貓不在家, 耗子上房扒。 平日里, 雖然這處是戰(zhàn)俘營,但是首領(lǐng)在, 大家不可胡來, 畢竟這里關(guān)的都是有用的俘虜。 退一步來講,即使玩女人,也排不上他們這群大頭兵。 可這不是“老貓”不在家, 那么大家一起玩,在全都分杯羹的情況下, 就算領(lǐng)頭回來知曉了也會法不責(zé)眾。 這也是他們認(rèn)為機(jī)會難得的原因。 這幾位說著說著, 話題忽然轉(zhuǎn)向了要是你不當(dāng)值, 你選擇玩哪個,是那幾位女人, 還是那細(xì)皮嫩rou的男人。 有人立馬意yin著回答道:“自然是女人,炕上那幾個, 到時老子摸著一個親一個玩一個。” 說到這, 像不甘心似的還啐了一口:“可惜不能碰這屋里的公主, 要留著這公主在城口前**。” 只有這樣,公主被強(qiáng)的反應(yīng)才是最真實的,你給提前整麻木了不掙扎了,就刺激不到對面了。 到時留著在大軍面前找十個勇士輪一圈,就不信對面城樓無動于衷。 敵軍堅信,只要對面開城門迎戰(zhàn),就可以鐵蹄踏平中原。 “要換作是我, 我就享用那男的?!?/br> 聽說那細(xì)皮嫩rou的男人身份不比公主差,是對面譚老將軍最小的孫兒。譚將軍年輕時被人號稱戰(zhàn)神, 那威名都傳到他們外族這里,將戰(zhàn)神的孫兒壓在身下騎上一騎,想必那滋味比玩公主的幾位侍女以及李將軍的幼女還要刺激。 幾人湊到一處, 越說越熱鬧,說話的過程中還帶著yin笑?;ハ嗄θ琳频拇蛉?,或許后半夜換班能輪上他們。 而楊滿山等幾人就是在這時出現(xiàn)的。 滿山迅速扭斷其中一人的脖子, 又用長槍扎透另一人的胸腔。 石頭在一邊和兩位敵軍兵卒扭打到一起,以一敵二,拳腳功夫卻絲毫不弱。 隨著這處展開搏殺,關(guān)著戰(zhàn)俘的門被左小麥打開。 第一個爬出來的就是譚老將軍的義子譚大洪。 譚大洪身上多處骨折,他開口第一句就是旁邊營房有上百官兵,快去那里。說完撿起遺落的長刀,支撐著自己硬是站了起來。 他要再次站起來揮劍。 他是皇朝武將,文死諫武死戰(zhàn),馬革裹尸才是他的宿命。 他寧可今日戰(zhàn)死,也絕不做俘虜讓敵軍拿他威脅義父。那樣的話會是他的恥辱,死都閉不上眼。 隨著譚大洪,第二個趔趄沖出來的是議和文官唐大人。 唐大人一開口還往下流血,明明是走一步晃三步的身姿,但這并不影響唐大人想撐住這口氣與敵人同歸于盡的決心。 唐大人走不了陸,干脆以爬的姿勢一口咬向敵軍的小腿。 這一口下去,愣是讓他活生生撕開一塊rou。 唐大人含著血淚,臉上卻是笑的表情,他想起二十年前圣上和他還都年輕那陣,圣上曾笑罵他鐵齒銅牙。 這次,他想對圣上說,他是真的鐵齒銅牙。 唐大人又去生撲另外一位敵軍,“保護(hù)公主,公主快逃,快逃?!?/br> 然而公主沒逃。 此刻的公主,絲毫不怕羞的將裙角掖在腰間,她只剩一個想法。 她不要綴公主威名。 何為公主,這是宿命。 活著時,她能為自己國家和親,如若今日就是死期,那她就用公主身份以身作則告訴這些猛將,她會沖在前,不后退,讓這些來營救的勇士們清楚的知道,無論生與死,公主都將與他們同在。 公主甚至想不起來自己手中的燒火棒并不能起到殺人的威力需要換個武器,只知上腳猛踹,不停用撿來的樹枝抽打敵軍兵卒。 她想能幫一點兒就幫一點兒。 直至她看到另外一個和她身高差不多高的“男子”,在用繩子勒緊敵軍脖頸拖拽著走,公主這才反應(yīng)過來還能用肋的。 公主一把扯開裙帶,毫不遲疑奔向那名“男子”,幫著同伴男子一起肋敵寇的脖子。 沒錯,這名“男子”就是左小麥。 所以左小麥和公主合力勒死手中敵寇后,公主本能地就跟上了小麥。 而以上發(fā)生的場景,不過是一剎那的功夫。 在連續(xù)暗殺十?dāng)?shù)人時,難免鬧出動靜。 說時遲那時快,當(dāng)營房里更多的敵寇聽到動靜紛紛抄家伙涌出來時,六子喊道:“放!” 只看涌出來一批敵寇,就被六子帶領(lǐng)的弓箭手干倒一批。 叢林里悶了這么多日,三十九人還要靠獵物飽腹,他們可不是白待的。 這些時日,大家不僅手上功夫猛漲,而且還在楊滿山的帶領(lǐng)下制作出不少木箭頭。 現(xiàn)在那箭頭都燃著火,敵寇們身上的棉衣棉褲迅速被點燃。 被燒著的敵寇們本能的在院子里打起了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