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她難撩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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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聿卿替她結(jié)賬,讓她穿著這身衣服別換了,又輕輕拍她肩膀,在她耳邊說:“快過去吧,我在后門等你?!?/br> 簡檸若有所思,走過隔壁店里,三五個人正圍著kate在給她編發(fā)。她朝簡檸招手:“jane,快瞧瞧,好不好看?” 彼時kate的頭發(fā)也才編到第三根。 她走過去:“還有多久?” 心里戰(zhàn)戰(zhàn)打鼓,想著言聿卿來的時候有沒有遇到熟人,他在后門等她,是不是想要讓她過去找他。那她要怎么避開同事們呢? 繞來繞去,有一點私奔的意味。 簡檸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面,面上儼然一副嚴肅思考的樣子。 kate還在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就見簡檸捂著肚子,皺眉:“kate,我想我下午可能去不了了,我現(xiàn)在有點不舒服?!?/br> “jane,你沒事吧?” “可能是昨天晚上吃壞肚子了,我想先回酒店休息。等會你幫我和cathy他們說下,不用等我了。” kate失望:“好吧,那你自己要當心?!?/br> 推開商店門走出去時,簡檸心跳加速,像是第一次做壞孩子,怕被教導主任抓到早戀的好學生。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走出小巷,又提著長裙一路狂奔。 在巷子的盡頭,停著一輛低調(diào)的銀灰色車,里面坐著她愛的男人。 第37章 暗涌 ……真慫…… 一整個下午的時間, 簡檸哪兒也沒去,就和言聿卿在酒店里膩著。 房間是一整片落地玻璃,前面的海灘一覽無余, 這是無人小島, 也不知道言聿卿打哪兒找來的地方,仿佛與世隔絕。 她躺在他懷里看電影,他的手指繞著她的頭發(fā), 繞著繞著,繞成了圈圈。 電影是隨便放的美國舊片子,看著看著, 眼前的屏幕全部變成了他的臉。 鋪天蓋地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 沿著鼻尖緩緩向下。 海南太熱, 簡檸還穿著長裙, 身上全是粘粘濕濕的。她輕輕推他:“archer,我還沒洗澡?!?/br> 他寵溺地刮她的鼻尖:“那就一起?!?/br> 說完把她抱起來,朝浴室走去。 水流嘩啦啦流了一地, 浴缸里的水近小腿踝。簡檸的裙子太復雜, 解來解去,不得要領(lǐng)。 言聿卿第一次遇到這么復雜的裙子, 雙手已經(jīng)朝著想去的地方漸次深入。 簡檸呼吸漸深, 裙子被水打濕,緊緊地貼在身上, 多了一層繁復的氣質(zhì)。 “你穿這身好看, ”他的呼吸聲掩蓋不住的濃重,眼里的欲再藏不住,“不穿也好看……” 誰知下手太重,裙子下擺嘶地一聲扯壞了。簡檸急得想哭, 不知道他竟粗魯成這樣。 見她雙眼含著水,他輕輕啄著,安撫道:“下回再給你買。” 簡檸開口,還想辯解什么,剛張嘴,呼吸就被他奪了去。 浴缸里的水滿溢出來,他動靜太大,水花四濺,像是波浪聲般。 潮起潮落,波濤洶涌,在浴缸里形成了一小股海浪。 簡檸按捺不住,用牙齒緊緊地低著嘴唇的軟rou,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 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想要攻城略池,浴缸里海浪翻滾,熱氣騰騰,簡檸忍不住嗚咽出聲,腳趾都蜷起來,像是極晝里出現(xiàn)了點點星光,在腦海里一閃而逝。 “輕點兒……” 他抱著她的后頸,讓她緩了緩,憐愛般地放慢了節(jié)奏。 似雨打芭蕉,一點一滴,緩慢地磨,漸次地滴,又像是下了滂沱大雨,細細密密,沒有結(jié)界,沒有盡頭。 萬籟俱寂,從午后到夜幕降臨,兩人身上的皮膚都被水泡出了細細的褶子。言聿卿用毛巾包裹住她,把她抱到床上。 簡檸已經(jīng)酸疼得動都不想動,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又躺在床上,頭發(fā)還是濕的。 言聿卿拿了毛巾過來,輕柔地給她擦干頭發(fā),又細密地吻她鼻尖。 “檸檸,餓了嗎?” “我先睡會?!彼掷в址?,很快進入夢鄉(xiāng),這次睡得十分踏實。 醒來時,月朗星稀,簡檸剛睜開眼,就被手機十幾個未接來電和密密麻麻的信息給鎮(zhèn)住了。 好幾個同事都在找她,她摸索著打開臺燈:“幾點了?” “快九點。” “我怎么睡了這么久?”簡檸起身回信息,幸好同事們還在外頭吃飯,只是想問她身體好點了沒,用不用帶東西給她吃。 只不過她一直沒回,他們才又多打了幾次。 言聿卿在書房里工作,見她醒了又過來坐在她身后,伸手環(huán)住她,摸摸頭發(fā),又親親額頭,愛不釋手的喜歡。 本來是沒時間過來海南的,公司一堆事務,港城那邊也少不了人,可是在電話邊聽到她被人尾隨,還是坐了一早的飛機過來,這事兒他也不想讓她知道。 “archer,我得回酒店了?!?/br> “我送你回去?!?/br> 小姑娘的頭發(fā)又細又密,順順直直。 他開車送她回酒店,車子在酒店門口恰好遇到打車回來的一群同事。 幸好是在夜里,那些人又喝得醉醺醺的,沒有人注意到銀灰色車子里,兩人緊緊纏著的手。 簡檸有點緊張,怕被同事發(fā)現(xiàn),可言聿卿卻不肯放手。他像拎著小貓一樣摸了摸她的后頸,輕輕淺淺地吻她。 “躲什么?” 她鬼鬼祟祟地,像是做了虧心事,被老師發(fā)現(xiàn)早戀的學生。 “他們會看見。” “怕什么?”他用大拇指摩挲她的下巴,低頭加深這個吻。 幸而兩人分開時,那群同事早已經(jīng)坐了電梯上去,簡檸撫了撫心口,像是松了一口氣。 言聿卿摸摸她頭發(fā),輕笑一聲:“……真慫?!?/br> 簡檸躡手躡腳走到房門口,kate已經(jīng)回來,看到她還頗為吃驚:“jane,你不是不舒服嗎,怎么又出去了?” “我睡得太晚了,又出去吃了點東西?!?/br> “你是不是吃太辣了?” “???” kate指了指她的下嘴唇:“那兒都腫了?!?/br> 簡檸坐下來,又伸手摸了摸kate說的地方,確實火辣辣的一片。 她也不敢說,只拿了衣服又進去洗漱,出來時手機多出一條信息。 言聿卿發(fā)來的一張彩色圖片,像是在房門口拍的,門把上掛著一個袋子。 她把房門打開,袋子里裝著幾盒藥片,功效是防止口腔潰瘍,口腔粘膜感染發(fā)炎。 言聿卿又發(fā)來一條語音。 他說,檸檸,下次疼了你得告訴我。 他下手沒個輕重,又急又欲,太容易弄傷她。 藥片貼在嘴唇里涼涼的,她躲在被窩里聽他的語音。kate在旁邊看了她一眼,取笑她:“又和男朋友語音啊?” 她嗯了聲,在被窩里鼻音很重,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的。 “我要睡了?!?/br> 言聿卿獨自躺在酒店的床上,看到她將睡未睡的樣子:“檸檸,真不應該放你走的?!?/br> ……………… 這份恬靜只維持了很短時間,半夜里,港城那邊傳來不好的消息,鐘徇在家里睡著睡著,突然心肌梗塞,痛到昏厥。 本來準備的心臟搭橋手術(shù),被迫提前。 舅媽在急診室門口焦急地走來走去,舅舅則是皺著眉頭,一言不發(fā)。 言聿卿趕過去的時候,外公剛總急救室里被推出來,仍舊昏迷不醒。 這病可大可小,醫(yī)生說術(shù)后得看恢復,又說如果患者醒來,一定要避免過度勞累,再受刺激。 他疲于奔命,同時聯(lián)絡港城和帝都兩地的教授和醫(yī)生開視頻會議,商討合適的醫(yī)療方案,又尋找把外公安全送到帝都的方法。 剛定下用直升機運送的方案,舅舅和舅媽就過來鬧,不同意言聿卿把人帶到帝都。 言聿卿心情郁郁的,冷然:“如果不是在家中受到刺激,外公又怎么會突然暈倒?” “中風是很正常的癥狀,你的意思是有人激他?”舅舅氣急敗壞。 “我聽傭人說,那天晚上是你和外公一起在書房?”說到這里,言聿卿的臉色已然十分可怖。 舅媽厲聲:“又是哪里來的無中生有,我們是公公的兒子兒媳,你呢?又是哪里來的外姓人?” 言聿卿不由分說,讓人把他們趕走,免得叨嘮了病人。誰知第二天,舅舅又集結(jié)了好幾名董事,要把言聿卿除名。 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簡檸在公司里也聽到了ostrich家族內(nèi)訌的消息。 公司董事局里有兩派是眾所周知的秘密,一派跟著言聿卿,鐘老認定的接班人,另一派是原來掌權(quán)的鐘家老二鐘興,手里的權(quán)力雖然被瓜分不少,但仍有根基。 傳聞鐘老的身體不好,鐘興借著這個情況,聯(lián)合其他小股東,意圖奪下公司的經(jīng)營權(quán)。 聽到這里,簡檸問:“然后呢,archer同意了嗎?” 其他人說:“不知道呢,董事會的事,我們哪里能那么清楚,不過如果是真的話,一定會公布出來的。” 簡檸的手機里,言聿卿的回復還停留在海南那天。 他坐飛機到港城后,不僅要隨時關(guān)注外公的狀況,還得應付公司各種大小事務,再然后,舅舅送了一份“大禮”——外公重新簽署的授權(quán)書,授權(quán)由他來執(zhí)掌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