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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不能讓他們跑了。” 皇上策劃那么久,好不容易逮住機會,絕對不能讓人跑了,不然他們辦事不利,十個腦袋都不夠賠的…… 他們一邊放箭一邊追,然而只射殺下來幾個,眼看為首的面具男距離越來越遠,蕭丘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這時 ,一只長劍灌輸內(nèi)力,伴隨著勢不可擋的銳利,直奔面具男,面具男正用輕功在半空中跳躍,根本尋不到立腳點。 他瞳孔驟然緊縮,冷冽的劍芒劃過他雙眼,眼看越來越近,他后腰用力避開要害,并用玄鐵扇遮擋,劍劃過手臂,與扇子碰撞。 男子墜落地上,惋惜地看一眼機關(guān)被破壞的扇子。 “主子!” 一群不知從哪竄出來的白衣人,眨眼之間就扭打在一起,黑白的對立,白色斗笠人腳尖一抬,倒在地上的劍借力踢上去,他骨節(jié)分明的長劍直指面具男。 顧承澤涼涼的掀了掀薄唇:“讓我背鍋?你看我玩不死你!” 他老早就抓著這些人的尾巴了,只等補刀呢。 面具男似乎愣了一下,隨即邪笑:“玩?本公子只玩女人,對男人不感興趣?!?/br> 顧承澤:“……” 好惡心一男的,這是什么怪腔怪調(diào)。 顧承澤懶得和他廢話,新仇舊賬一起算,看他今日撕不撕他。 躲在暗處的小人! 雙方糾纏起來,一個瘋狂砍人發(fā)泄怨氣,一個雖然漫不經(jīng)心,實則暗中著急。 面具男其實并沒表面上那么不羈,本來今日他就倒霉碰上了云永斌,局勢對他不利,未曾想到又出來的瘋子,面具男余光掃過現(xiàn)場。 他帶來的人所剩不多,幾十個人,統(tǒng)統(tǒng)被白衣人圍剿,唯有十多個在苦苦掙扎。 蕭丘又帶著人追上來,決不能背上弒君的罪名。 面具男子咬牙,沒了機關(guān)的扇子短板出來了,根本比不過長劍。 他虛晃一招打算逃跑,誰知道白衣瘋子根本不躲不避,身軀撞上他的鐵扇利刃,長劍一把挑下他的面具。 面具碎裂成兩半,一張熟悉的臉,徹底暴露在眾人視野中…… 一時之間,場面好像按上了暫停鍵,一片寂靜。 …… 聽聞便宜弟弟受傷了,云渺松火急火燎地沖進皇宮,今日的皇宮因為發(fā)生了重要大事,所有人從上到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皇上寢殿,一波波太醫(yī)來了又進,進了又急匆匆走,而云渺松剛一到門口,就見門口旁跪了一排人,其中就有拾王父子?哦豁?還有一只站著的顧狗? 云兆的衣服有些眼熟,不過她擔(dān)心小皇帝傷勢,沒多太在意,急匆匆跑進去。 屋內(nèi)一眾宮婢照料著,德福正在忙里忙外,見云渺松來了,他忙道:“殿下怎地來了?” “皇上受傷了,本宮怎能不來?” 云渺松沒注意德福聽到這話僵硬下來的神色,越過她走到屏風(fēng)內(nèi)閣。 反正云永斌從不會介意和她講什么規(guī)矩,她直奔龍床也沒啥,畢竟是自家小破弟,破弟弟還小,不需要太多防范。 然而當(dāng)她一進來…… 本應(yīng)該重病在身的小老弟正在胡吃海塞,抱著水果在床上啃,旁邊一堆水果皮,火爐燒得噼里啪啦,桌案上還有熱茶糕點。 心急如焚的云渺松:“……” 嗷呲! 她就是犯賤! 她就不應(yīng)該擔(dān)心這小破孩,心疼她自己的小心肝,和快樂的咸魚時光不好嗎? “云!永!斌!” 絲毫沒注意到有人來的云永斌一激靈,抬頭就看見了自家皇姐幾乎要噴火的眼睛。 他:“……” 他叼了一半的句子啪嗒掉到龍床上。 “刺客?身受重傷?” 云渺松似笑非笑,對云永斌來說,就是死亡催命符。 他把橘子皮一丟,顛顛跑下來,一頭扎進云渺松懷中,扯著嗓子狼哇鬼嚎:“皇姐,皇姐啊,皇弟差點就看不著你!嗚嗚嗚,他們太兇殘,連我這個小孩子都能下去手,當(dāng)皇帝實在太慘了,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下面還總有一群小妖精想謀害朕!”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看樣子好不可憐。 云渺松:“……” 哭的這么有水準,要是她在現(xiàn)代有這演技,哪能在十八線混這么久,早混十七線去了。 她嫌棄地掏出一塊紅色帕子,一把糊在云永斌臉上。 “少轉(zhuǎn)移注意力,重傷呢?欺騙我感情?” 云永斌背脊一僵,好半晌才嘀嘀咕咕:“這不是做給外人看的嘛?讓他們知道刺客做得有多過分,差點要了皇上的命,這樣我才能嚴懲不貸?!?/br> “刺客?” 云渺松的注意力被這句話轉(zhuǎn)移:“刺客呢?” 云永斌眼睛晶晶亮:“在外面跪著呢,我本來想幫古非捉條大魚,沒想到蹦出來個王八!” 云渺松嘴角一抽,敲了敲他的腦袋瓜:“不準罵人,刺客在哪呢,我怎么沒看見?” 外面跪著的,不就只有拾王和云兆嗎? 等等…… “你說的刺客,是拾王他們???” 云渺松細思極恐,感覺三觀都地震了,從殿內(nèi)走出來的時候,步伐有點順拐。 這次路過跪在地上的人,她沒急著走,而是邁著步子向他們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