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紅火小日子 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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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島上怎么也得五六七八年吧,她就不信她熬不過老太太。 顧卿卿和她聊了很久,許念拉她起來,見她捶著發(fā)麻的腿,說:“以后別一蹲就蹲這么久?!?/br> “我知道啦!”顧卿卿任由鋤頭立在籬笆邊,一手拎著菜籃子一手挽著許念的胳膊往外走:“中午給你做個酸菜炒rou沫和擂辣椒,海鮮也得煮點兒,男人們愛吃,上次弄了個香辣蟹,這次炒個香辣蝦?” “行行行,我只要有吃的怎樣都行。”許念隨手關了籬笆門,“你要不種點長豆角?酸豆角也好吃得很?!?/br> “早就種啦,還沒發(fā)秧呢?!鳖櫱淝漕I著她去了廚房。 許念自己知道找椅子坐了,仰頭看著她:“現(xiàn)在弄菜是不是有點早?” 顧卿卿抬手一看:“九點半了,我慢慢弄吧,他們十二點回來也差不多?!?/br> 說著她開始切辣椒,辛辣的味道在廚房彌漫,自己嗆了兩聲趕緊開窗透氣。 許念也捏著鼻子,有些苦惱道:“你種的這些辣椒比別的地方好吃,也比別的地方辣。” 顧卿卿試探開口:“我泡了點酸姜,要不再用酸姜和辣椒炒個菜試試?” “行呀。”許念欣然同意。 十二點一過,沈綏先推開院門回來了。 “阿姐?!蹦泻⑸ひ糁赡?,談不上洪亮但也不小,顧卿卿和許念在廚房都聽著了。 “阿綏回來啦?”顧卿卿握著鍋鏟從廚房探出半個頭:“你自己先玩玩,還有個清蒸螃蟹就好了,馬上開飯?!?/br> 沈綏見許念也在,點點頭,先去客廳桌上倒了杯水喝,然后背著斜挎書包上了樓。 “你家沈綏挺乖的,就是性格孤僻了點。” 顧卿卿把酸菜rou沫盛起來,看了下蒸熟的螃蟹,又彎腰拿了個大海碗:“對,這孩子不愛湊熱鬧,這事我跟楚岱也商量過幾次,本來想讓他跟小阿侄一起玩玩?!?/br> 許念撲哧樂了,“那還真是冰山撞上火山?!?/br> “可不嘛,楚岱說他習慣了一個人那就讓他獨處吧,我們也不想勉強他?!鳖櫱淝湔f著從盤子里拿了塊韭菜煎餅給她:“你先墊墊肚子,那兩個男人磨磨蹭蹭,估計還得要一會兒?!?/br> 話剛說完兩個男人同時進來了,許念接過韭菜餅慢悠悠起身:“看來還真不能背后說人。” “說我們啥了?”趙澤聽到動靜,走到廚房門口靠著門框:“老楚你媳婦兒這手藝是越來越可以了,還沒到我家門口我就聞著味兒,一猜我家阿念就在這?!?/br> 楚岱把手里樹葉子包著的野果放在客廳墻角椅子上,回了趟房間,然后出來倒了杯水喝。 “羨慕?羨慕也沒用。”他嗓音散漫,雖然身上的灰進院子前用毛巾拍下來一些,軍綠色的襯衫上還是帶了些風干的泥沙。 許念把趙澤推到一邊方便顧卿卿把菜端出去,然后瞥了男人一眼:“別傻站著了,幫忙拿碗筷吧?!?/br> “欸好?!?/br> “阿綏,下來吃飯啦?!鳖櫱淝湔驹跇翘菘谔ь^喊了一聲。 “來了,阿姐?!鄙蚪棏艘宦?,平穩(wěn)的腳步聲逐漸接近。 顧卿卿見飯菜都上桌了,安心坐下來。 楚岱給她盛飯:“累不累?累的話下次我直接從食堂帶飯回來?!?/br> 顧卿卿搖頭,“我每天就做飯能打發(fā)下時間了呀,不累的。” 男人被她說得有些內(nèi)疚,“二哥發(fā)電報過來了,說等他有假期就申請來島上探親?!?/br> 顧青烈本來就是部隊的人,家世清白,再加上有個飛行員哥哥,家里那點關系早就被上面查得一清二楚,只要他有假隨時能登島,審查手續(xù)很快就能通過。 顧卿卿眼前一亮:“真的呀?他過年的時候剛休了一段時間假,怕是不好請吧。” “有個任務,完成了能休半年?!背窙]細說,這個任務很危險,而且完成后半年內(nèi)不能在接下來的作戰(zhàn)中露面,事關兩國建交。 顧卿卿眼底這下沒有欣喜了,只剩擔心。 什么任務能休半年?肯定是命懸一線的。 楚岱溫聲安慰她:“沒事的,他心里有數(shù),相信他?!?/br> 顧卿卿點頭,眉心還是久久不能舒展。 趙澤見狀趕緊開口道:“白桃家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上午她去衛(wèi)生所了,找了個女軍醫(yī)?!?/br> “嗯?”顧卿卿果然被吸引了:“不會是她們家那個小姑子又鬧事了吧?桃子姐沒事吧?” 第140章 紅紅火火140 我也想愛你,實在愛不…… “應該沒事, 這事我也不好問。”趙澤夾了塊姜,吃到嘴里嚼了兩下臉色大變,強忍著咽了下去。 “你們現(xiàn)在口味都這么刁鉆了嗎?”他是真不懂, 這個味道怎么能吃下去的。 許念吃得津津有味, 聞言一愣:“不是很好吃嗎?卿卿你嘗嘗。” “好。”顧卿卿也夾了一筷子, 脆爽的酸姜混合著辣味, 吃到嘴里格外酸爽:“很好吃呀。”她也茫然不解,給楚岱夾了一筷子。 楚岱看了下朝他使眼色搖頭的趙澤, 又看了眼旁邊眼露期待的小女人, 慢悠悠夾起碗里大塊的姜片送到嘴邊。 趙澤扶著額頭不忍直視。 他咬了一口,確實愣住了。 酸味他挺喜歡吃, 但是這酸酸辣辣混合到一起特別沖不說, 還覺得嗓子里窩著團火。 楚岱沉默不語把整塊酸姜吃完, 見女人看著他, 說:“你們剛才不是在說白桃嗎?上午于城臉色是挺差的,我本來還以為他這幾天又于心不忍想找指導員說說情,到現(xiàn)在沒動靜不說,還跟我道了個歉。” “?。俊鳖櫱淝浔緛硐朐偻肜飱A一塊, 因為太震驚所以送到了自己嘴里, “是不是桃子姐和他說什么了?不應該啊,感覺他比較偏向他meimei, 也不會聽桃子姐的話。” “這就不清楚了?!蹦腥藠A了個螃蟹自顧自吃著, 也是為了防止她再往碗里夾菜。 許念眉頭皺了一下又松開:“肯定跟白桃有點關系,不然她也不會去衛(wèi)生所, 難道是于阮對她動手了?不然解釋不了于城這次的反應。” 顧卿卿嘴里咬著酸姜,酸辣味彌漫整個口腔:“你還記得早上在學堂門口看到她嗎,好像確實有點不對勁腳步急匆匆, 而且小洋渾身都在發(fā)抖?!?/br> 她現(xiàn)在回想起來這件事才覺得有問題,白桃并不是那種急性子,之前還覺得是于洋不愿意上學哭鬧。 許念見兩個男人都沒關注這事,也搖搖頭:“反正再過個三四天于阮就要走了,折騰也折騰不了多久?!?/br> 顧卿卿一想,也是這么回事。 - 入夜。 沈綏自己在樓上寫作業(yè),楚岱把山楂洗了給她端進房放桌子上,顧卿卿坐在床邊伸手捻了一顆:“你還真找到了呀?” “你不是想吃嗎?!背酚謴拇差^柜抽屜里拿出一個透明玻璃瓶子,坐到她旁邊。 “衣服掀起來?!蹦腥搜燮の?。 “嗯?”顧卿卿正美滋滋地咬著山楂,聽到這話忍不住扯過旁邊的被子裹住自己,低下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躲在被子后面。 “楚岱同志,你現(xiàn)在當阿爹了,有什么盡量自己忍著,會傷到寶寶的。”她語氣甚至帶了點控訴:“三個月內(nèi)不能同房你沒聽過嗎?!更何況還是兩個孩子?!?/br> 聽她連珠炮似的發(fā)問,還有帶著委屈的語氣,男人手指抵著額頭,撓了兩下。 有些好笑:“你想到哪去了?” “今天有軍艦靠岸,我之前發(fā)電報讓褚昭幫我買了點東西。”他打開玻璃瓶蓋,示意女人過來。 顧卿卿眼底帶著懷疑:“這個就是你讓他買的?”身體還是忍不住靠近他。 “嗯。”楚岱把人攬在懷里,把玻璃瓶里的液體倒在掌心,“我問了衛(wèi)生所那些女軍醫(yī),橄欖油可以預防妊娠紋生長。” 見她一臉茫然,他笑了下,慢條斯理搓著掌心,任由女人靠在他懷里,腦袋抵著他胳膊:“就是你害怕的懷孕了肚子上會長的那些紅白交錯的條紋?!?/br> 這下顧卿卿懂了,她自覺掀起衣服,乖巧道:“你擦吧。” 男人笑聲低沉悅耳,回蕩在夜色里。他俯身,動作細致認真,顧卿卿靠在他懷里,耳畔是他溫熱的呼吸。 過了一會兒,顧卿卿才開口問:“哥哥,你怎么想到要給我?guī)н@個呀?” 楚岱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么厚著臉皮去問女軍醫(yī)孕期注意事項還有怎么處理妊娠紋的,滿腦子都是怕她受委屈。 女軍醫(yī)也跟他說過,一個多月一般還不會長妊娠紋,怎么也得五六個月過后了,他就是怕出現(xiàn)那極小的概率,小女人見了會哭鼻子。 “因為我媳婦兒嘴上不說,但心里還是很愛美的?!蹦腥税阉聰[拉下來,擰好瓶蓋,手上油乎乎的也不敢碰她:“褚昭捎了十瓶過來,每天洗完澡我給你擦一次。” 顧卿卿反手勾著男人的脖子,蹭著他鼻尖:“哥哥你好好欸。” 男人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粗?,纖長如鴉羽的睫毛在橘黃燈光照映下,在眼下投了片剪影。 顧卿卿忍不住伸手去碰他睫毛。 男人眸底晦暗不明,忽然開口:“要不咱們還是分床睡吧?!?/br> 顧卿卿收回手,癟癟嘴:“你不愛我了哥哥。” “我也想愛你?!背窡o奈垂眸,“實在愛不動了。” 跟她待在一起特別煎熬。 顧卿卿見他要起身,緊緊抱著男人的胳膊不撒手,委屈巴巴看看他:“哥哥,你媳婦兒不要就算了,孩子也不要了嗎?” 男人十分無奈,“我就是去洗個手,到你嘴里就成了拋妻棄子的負心漢了?!?/br> 女人趴在他懷里哈哈大笑,最后親了下他喉結,“去吧,我和寶寶在床上等你,不許去樓上睡?!?/br> “嗯,聽你的。”楚岱發(fā)覺這小女人懷孕后愈發(fā)黏人了,比以前更甚。 過了幾天,物資船終于到了。 顧卿卿和許念約好了一起去碼頭,許念走路很慢,顧卿卿是個急性子,也不得不隨她放緩腳步。 “阿念姐,”顧卿卿猶豫片刻,試探道:“要不你在這等我?” 許念輕輕錘了她一下,嗔道:“好嘛,前兩天還說不會嫌棄我,一下子就變卦了?!?/br> 顧卿卿嘆了口氣,“你現(xiàn)在比蝸牛快不了多少?!彼龑嵲谄炔患按胫兰依锝o她寄了點什么。 “別嘲笑我了,過段時間你比我好不了多少,而且還是倆?!痹S念扶著她手臂不緊不慢往前走,“我聽澤哥說你家楚營長還找過女軍醫(yī)問孕期注意事項,他還郁悶了好久,覺得你男人看不起他的醫(yī)學水平。” 顧卿卿不好意思道:“他是幫我問有沒有不長妊娠紋的法子?!?/br> 許念想了一下也明白了,她語氣有些黯然:“這事澤哥確實解決不了,他不是專業(yè)的婦產(chǎn)醫(yī)生,我當時長紋的時候他也傻眼了?!?/br> 現(xiàn)在也看明白了,他就是不上心。說到初次當?shù)?,人家楚岱難道不是么,更何況他自己還是軍醫(yī)。 可能就是拉不下臉面吧,在她長紋后也沒有去女軍醫(yī)哪兒幫她問過一聲,要不是剛才卿卿跟她說還能預防,她壓根不知道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