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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去世的合規(guī)性[西幻] 第277節(jié)

    “這么沒用……為什么不早點去死?”黑影們露出扭曲的笑,“軟弱的埃米麗,懦弱的埃米麗……脫離這副沒用的rou|體,將自己完全交給別人吧……這樣才能發(fā)揮出你最大的價值……”

    埃米麗死死捂住雙耳,小聲抽噎起來。

    一行人目不斜視地往前走,誰都沒有開口。

    不是沒人看到她的異狀,只是無人在意罷了。

    一路都是這樣……他們甚至不會特意做掩飾,直截了當(dāng)?shù)乇磉_出對她的不屑。

    少女愣愣地睜大眼,大顆大顆的眼淚掉落到地上。

    視線會在某個瞬間變得異常清晰,然后再次被淚水模糊。

    “天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真晦氣!”

    “女人就是麻煩……”

    聽到黑影們再次“議論”起來,埃米麗捂著耳朵的手再次顫抖起來。

    “你……先別哭了?!庇洃浿惺矣训穆曇襞c幻聽重合,無奈中帶著點不煩躁,“不就是沒收到禮物嗎?也許是包裹在路上延誤了,你不至于吧?”

    埃米麗也知道自己很愛哭,可有時候她真的控制不住,越擦眼淚流得越兇……這大概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特點”。

    她的繼父出自西弗朗斯大陸上的某個小家族,而她只是母親再婚帶來的拖油瓶。

    因為小時被查出有些許魔法親和力,她被送到胡慕斯學(xué)院就讀魔法科。

    但埃米麗心里清楚,是她礙到繼父的眼了。

    生母害怕被新任丈夫厭棄,也怕女兒會因此過得憋屈,這才找個理由將她送到東弗朗斯大陸。

    埃米麗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她明白母親的艱辛,也理解她的用意。

    因此,即使是每年的創(chuàng)世節(jié)都會放假,她也很識趣地沒回家。

    每年生日,母親都會提前寄來禮物和書信……那是為數(shù)不多能讓她安心的東西。

    但這一年,本該到達的禮物卻沒有到。

    女孩不甘心,執(zhí)意要在大門口等待,結(jié)果卻只等來了一張薄薄的信紙。

    這不是她母親的筆記,而是女管家的代筆。

    里面只提到一點,她的母親懷孕了,她要有弟弟了。

    一直沒有孩子的繼父在得知自己即將有繼承人時欣喜若狂,嚴(yán)格管控起母親周邊的一切。

    害怕她寫信時情緒波動太大不利于胎兒,這才讓女管家寫了這封簡短的信函,告知遠在胡慕斯學(xué)院的繼女。

    埃米麗只感到心臟好似被一只大手捏住,用力揉搓。

    原本就多愁善感的女孩再也忍不住,直接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室友覺得她丟臉,不耐煩地哄了會兒便找理由先回寢室了。

    來往的學(xué)生都投來異樣的目光。

    他們會偷偷竊笑,會因她那不體面的行為蹙眉搖頭,但沒有人會靠近麻煩。

    漸漸的,連嘲笑聲都不見了,可女孩的眼淚還是止不住。

    視線在模糊和清晰中輪轉(zhuǎn),就算雙腿開始發(fā)麻她也不愿意起身。

    “你沒事吧?”

    一個陌生的聲音在上方響起。

    埃米麗吸吸鼻子,睜著紅腫的雙眼抬起頭。

    那是一張有些眼熟卻說不出名字的臉,看年紀(jì)應(yīng)該是與她同年級的學(xué)生。

    亞麻色的長發(fā)梳到腦后,一縷碎發(fā)滑落到耳邊輕輕搭上背包的肩帶。少女身上穿著簡樸的長裙,肩上斜跨著一個小包,像是剛從外面回來。

    沉靜的黑眸注視著她,伸手遞來一方手帕。

    “食堂即將關(guān)門,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彼赶?qū)W院的側(cè)面,“而且天要黑了,不要在校門外逗留,老約翰會很難辦?!?/br>
    埃米麗這才看向站在一旁,面色尷尬的看門人,臉“唰”地一下紅了。

    “我、我這就走……啊!”

    長時間蹲姿讓她的腿麻到失去知覺。

    雙膝一軟,眼看就要摔到地上。

    “小心!”

    一條手臂從側(cè)面環(huán)住她的身體。

    只是對方顯然也沒什么力氣,兩人危險得搖晃一陣才堪堪站穩(wěn)。

    埃米麗扶著她的胳膊,差點又要哭出來:“對、對不起……”

    扶住她的少女似乎不太習(xí)慣與人近距離接觸,確定她能自己站穩(wěn)后便拘束地退開一步。

    “沒關(guān)系。”她沖埃米麗點點頭,“夜里風(fēng)大,你早點回去?!?/br>
    說罷,少女就像沒事人般轉(zhuǎn)身離開,只留下手里還攥著手帕的埃米麗。

    對對方來說那也許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埃米麗一直記得她。

    一向害怕社交的她第一次向別人搭話,悄悄打探起那位少女的名字。

    “哦,你是說‘書呆子奈默’?她可是個十足的怪人?!蹦Х频耐瑢W(xué)不在意笑了聲,指向不遠處的紅發(fā)美人,“聽說她已經(jīng)跟第三任室友鬧掰了,我們倒霉的大小姐就要成為她的第四任室友了?!?/br>
    “不會說話你可以閉嘴!”紅發(fā)美人回頭瞪了說話那人一眼,又有些好奇地看向埃米麗,“我從來沒見你在課間說過話……怎么突然提起煉藥科的人了?”

    埃米麗縮著肩膀訥訥道:“我、我只是有些好奇……”

    她怯怯掃了眼一旁的同學(xué),用極小的聲音辯駁道:“她不是怪人……”

    紅發(fā)美人饒有興趣地挑起眉,長長“哦”了一聲:“那你覺得她是什么樣的人?”

    眾人齊刷刷地看過來,如針刺般扎在身上。

    埃米麗頂著探究的視線,低頭小聲回應(yīng)。

    “她……是個好人……”

    化名薇娜的薇潔阿格妮亞總是學(xué)院的焦點。

    凡是家里有點勢力的人都知道,她來自一個了不得的大家族。

    而這位她想都不敢想的大小姐,居然在更換寢室的第二天主動向她搭話了。

    “你說的對,她是個不錯的室友!”薇娜拎著書本坐到她身邊的座位,沖她眨眨眼,“你眼光不錯,比那些沒眼力見的家伙強太多了?!?/br>
    就是這樣的一點點示好,讓埃米麗的生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吃飯時有人會跟她搭話,走在走廊里會有人跟她打招呼……就連那位一向看不慣她的室友都對她耐心了很多,偶爾還會帶她一起去城里喝杯下午茶。

    埃米麗的生活改變了很多,變得比以前充實很多。

    但每到夜深人靜,想起那封冷淡的信紙時,她還是會將頭埋到被子里,默默掉眼淚。

    她想起那位遞給她手帕的少女,想起之前探聽到的消息。

    坎蒂絲·奈默,一個與學(xué)院格格不入的怪人。

    她是這一屆公認(rèn)的天才,能在課業(yè)最繁重的煉藥科和煉金科連跳兩級,即將成為新生代中最年輕的畢業(yè)生。

    但與才華相對的,她的身份一直被人詬病。

    有人說她是奧布里亞教授從外面撿回來的孤兒,有人說她是教授的私生女……還有更加骯臟離譜的傳言,但埃米麗都不相信。

    即使身披那么多骯臟不堪的傳言,她還擁有那樣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這讓埃米麗在羨慕。

    她不自覺地想要接近她,想要了解更多。

    但她與坎蒂絲的交集太少了。

    不僅在課程上完全錯開,因為對方時不時要到城里打工,她待在寢室樓也見不到幾次。

    后來終于有一次,她在圖書館遇到正在準(zhǔn)備期末復(fù)習(xí)的少女。

    “那、那個……非常感謝……”

    她紅著臉拿出手帕,雙手遞還給少女:“這個…我洗干凈了……真的非常感謝……”

    少女從書本中抬起頭,眼神一如上次那般,沒有太大波動。

    她看看埃米麗那張紅透的臉,又看看手帕,這才想起來眼前的女孩是誰。

    “不客氣?!彼舆^手帕,對女孩客套地點點頭,“你感覺好些了嗎?”

    埃米麗感覺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紅著耳根使勁搖頭:“沒、沒什么,謝謝、謝謝你……”

    她已經(jīng)羞到想要轉(zhuǎn)身就跑,可想起最近的傳言又生生忍住,在對方不解的眼神中小聲問道:“你、你就不難過嗎?”

    坎蒂絲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難過?”

    “煉金科的……意外,我們都聽說了!”想到奧布里亞教授在課上做出的出格行為,埃米麗不禁提高聲音,但觸及到少女看過來的視線又萎了下去。

    “他不該那樣對你……對著學(xué)生使用魔法什么的,太過分了……”她說著說著,自己先低頭濕了眼眶,“他怎么能這樣……”

    坐在書堆中的少女沒想到她居然說著說著自己就哭了。

    有點驚訝,但更多的是哭笑不得。

    “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是一次課堂實驗?!彼龑C悇倓傔f還的手帕再次塞回去,“謝謝你的關(guān)心?!?/br>
    埃米麗沒有接手帕,見她的嘴角還帶著一點無可奈何的笑意,忍不住將憋在心底的疑問問出。

    “你為什么還能……你就不傷心嗎?”她紅著眼眶盯住坎蒂絲,“他那樣對你,你怎么都不生氣?”

    這沒過腦子的話剛出口埃米麗就后悔了。她匆忙低下頭,不敢再看那雙眼睛。

    對面的少女依然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只是嘴角的弧度被捋平,遞手帕手也收了回去。

    “我不是不生氣,只是生氣也沒用?!彼龑⑹种械臅较乱豁?,“如其在無用的事上浪費時間,不如想想解決方法,下次再遇到同樣的事該如何避免……”

    她抬頭看了眼愣住的女孩,頓了頓,無奈補充道:“我不是說情緒發(fā)泄不好。但發(fā)泄完了總要想清楚接下來要做什么,不是嗎?”

    要做什么……現(xiàn)在的她能做什么?

    她逃避過、乞求過……為了擺脫這些惡心的黑影她將自己的姿態(tài)放得還不夠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