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小沒良心(500珍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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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家里就只有我爸喜歡喝酒,他說男人要出去應(yīng)酬就一定要會喝酒,還抓著我練了兩年的酒量,不過這兩年沒怎么喝了,這酒量又回去了,喝點梅子酒都不行了,真是丟人?!?/br> 時慈今晚的話尤其多,換做平時是寧馥都忍不住要打發(fā)他閉嘴的程度。 但宋持風(fēng)卻依舊保持著極高的耐X,甚至目光相當(dāng)誠懇地注視著時慈的雙眼,好似是一位絕佳的傾聽者。 只是他桌下的手卻一刻也沒有放過寧馥,掌心貼著她寬松的棉質(zhì)運動K來回摩挲,仔仔細細地描繪著她緊致的腿部線條。 那種酥麻的感覺伴隨著溫?zé)嵩谕壬下娱_,寧馥垂眸看著叉燒rou整齊地排列在瓷盤上,在燈光下散發(fā)著油潤的誘人色澤,可她卻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有幾只小螞蟻順著她的骨頭縫鉆了進去而再也無法集中注意力,只覺得索然無味。 她感覺男人的掌心開始越來越熱,就像是之前在家里的玄關(guān)摟住她的腰,扣住她的背的時候一樣熱,摸得她好酥,好麻。 好癢。 兩只耳朵一會是男友的聲音,一會是男人的聲音,寧馥已經(jīng)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滿心滿腦只剩下那只在她腿上胡作非為的手。 她不敢動,怕時慈看見,可宋持風(fēng)卻好像吃準了她的膽怯,動作越來越大膽,甚至用手去握她的膝蓋,再緩緩地回來。 甚至他的手在回來的過程中趁她稍稍換了一個方向,手指自然地落在了女孩的大腿內(nèi)側(cè),如同藏匿在黑暗中的蛇蟒,緩慢而又放肆地往她雙腿的中心游走。 寧馥心猛地跳了一下,直到此刻總算回過神來,右手持筷,左手跟到了桌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 她本能地看向宋持風(fēng),但不等對視,她的手就在桌下被男人捕獲,宋持風(fēng)總算放過了她的大腿,轉(zhuǎn)而向她的手發(fā)起進攻。 從指縫到指根,她手上的每一處都被他仔細的而又綿密地撫摸過去,火熱的指尖就像是他的雙唇,他的喘息,他攪弄風(fēng)云的舌,將她渾身上下每一個角落都巨細無遺地舔吻一遍。 寧馥根本高不明白,為什么在宋持風(fēng)身上什么事情都會變得這么奇怪,好像每一個動作都另有深意,只是摸個手卻好像比真槍實彈的zuoai還要更色情。 她心跳得好快,覺得這房間好像悶著一團蒸汽,她感覺自己的臉一定紅了,好在剛才洗完澡她把頭發(fā)披了下來,現(xiàn)在長發(fā)能將兩邊的臉頰耳根堪堪遮住。 “對了,寧小姐應(yīng)該不會喝酒吧?!?/br> 就在寧馥無論左邊右邊,哪個人也不敢看的時候,偏偏宋持風(fēng)還要在這個節(jié)骨眼把話題引到她身上來。 寧馥瞪了他一眼,可在宋持風(fēng)眼里這個眼神卻真是可愛至極。 那雙眼睛里明明還是冷的,眼角卻浮起了紅,眼眶周圍一點點薄薄的水汽,一副被欺負了卻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他覺得在一切結(jié)束之后應(yīng)該好好教她不要隨便用這種眼神盯著男人看,宋持風(fēng)相信不管這世界上哪個男人被寧馥這樣看一眼,都不可能不想入非非。 不過小姑娘已經(jīng)快生氣了,宋持風(fēng)深諳見好就收的道理,最后只是用手指穿過她的指縫,便不再動作。 “我不喜歡喝酒。”寧馥身體卻依舊燒著火,感覺脊柱都軟了,目光有些無力地看向另一側(cè)的時慈,“覺得不太好喝?!?/br> 時慈絲毫不知桌下兩人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怎樣一番曖昧,甚至此刻正十指相扣著,只立刻附和道:“對,寧寧只能喝點紅酒,白的啤的都不喜歡。” 宋持風(fēng)在桌下捏著寧馥的小手,漫不經(jīng)心地說:“這樣啊?!?/br> 又吃了一會兒,時慈提出去結(jié)賬,便走出了包廂。 寧馥總算得到了自由,第一件事便是毫不猶豫地甩開宋持風(fēng)的手。 宋持風(fēng)也不惱,哼笑兩聲,得了空的手順勢摟住了她的腰:“生氣了?” 寧馥扭頭瞪他,卻正好瞪進男人的一雙笑眼里,頓時如一拳打在棉花上,什么都沒了力道。 宋持風(fēng)手上捏著她勁瘦的小腰緊了緊,臉靠到她耳邊,壓低聲音: “小沒良心的,” 他大概是有點累,剛下飛機就來健身,又陪著時慈聊了那么久,還喝了酒,聲線比平日里聽著更加低沉嘶啞,帶著點笑意,從耳道一路搔進心房。 “事辦成了就不理人了。” 話音未落,摟在她腰間的手邊猛地一收,將寧馥一把攬入自己懷中。 他這一下是用了力的,寧馥毫無防備地倒進他懷里,下一秒,腰間的疼與麻一并后知后覺地擴散開來,再被他好似安慰般輕緩地在腰間來回摩挲。 她常年練舞,按道理腰背這部分的肌rou應(yīng)該是極有力的,但現(xiàn)在倒在男人懷里,卻好像骨骼都在剛才被軟化了,坐都坐不起來。 寧馥掙扎了一下,無果,只能柔軟地伏在男人懷里:“宋先生,我們談?wù)労脝?,我覺得你應(yīng)該也不缺女人,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您對時慈的幫助我會想辦法以其他形式感謝您的……” 以宋持風(fēng)的社會地位,寧馥不相信他獨身的原因是找不到合適的異性。 而男人聞言先是沉默了片刻,后才輕輕哼笑了一聲。 “你覺得我是饑不擇食選擇了你?寧馥,就算你這么想我,也不用對自己這么妄自菲薄?!?/br> 寧馥愣了一下,一時之間沒想到應(yīng)該怎么回應(yīng),又聽男人接著說: “就像你說的,我見過很多形形色色的人,所以我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或許你也應(yīng)該試著接觸更多的人,才會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不是現(xiàn)在的?!?/br> “當(dāng)然是。”寧馥幾乎想也不想。 只是她一瞬間涌出的想法還來不及變成語言,結(jié)完賬的時慈已經(jīng)推門而入。 “宋先生,小寧,我買好單了,可以準備走了?!?/br> 意識到兩人此刻姿勢曖昧的寧馥頓時心里一驚,渾身的感官神經(jīng)都在這一刻聚集到腰間的手上,趕緊扶著宋持風(fēng)的xue口坐正,又去推他的手腕。 只是剛才在桌下動作輕如羽毛的手此刻卻如銅澆鐵鑄,別說推開,反倒是將她攬得更緊了。 從門口到越過屏風(fēng)進來充其量也就兩三步路,時慈的聲音迅速靠近,寧馥一急甚至不小心碰掉了碗上并排放著的筷子。 筷子落地發(fā)出一串倉促慌亂的聲音,時慈那句“怎么了”落下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到了兩人身后,目光卻本能地被地上的筷子吸引過去。 直到這一刻,宋持風(fēng)總算不緊不慢地將自己的手從女孩的腰上收了回來。 寧馥不確定時慈有沒有看見,相當(dāng)心虛地回過頭:“不小心碰掉了?!?/br> 她心跳快得像是急亂的鼓點,已經(jīng)失去了基本的節(jié)奏,變得像洶涌的潮水下毫無規(guī)則的氣泡。 好在時慈的注意力一直在地上的筷子上,找到筷子后笑了聲說:“那就放那吧,等下讓服務(wù)員來收,走吧,時間也不早了,不耽誤宋先生了?!?/br> “不會,今天和時先生聊得很開心?!彼纬诛L(fēng)也從善如流地站起身來,語氣淡淡:“等一下要么坐我車回去吧,你喝了酒還要等代駕,現(xiàn)在天氣這么冷,我怕寧小姐受涼?!?/br> 他明明可以不點出她來,卻故意要把這話說得讓寧馥膽戰(zhàn)心驚。 但時慈卻y是什么都沒聽出來,笑呵呵地點頭答應(yīng):“好啊,那就麻煩宋先生了,正好我的車停在您這兒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br> 樓下,宋持風(fēng)的司機已經(jīng)提前在底下待命,宋持風(fēng)自覺打開副駕,把后座讓給這對小情侶。 她直接坐進了里側(cè),距離宋持風(fēng)最遠的對角線。 “對了,我之前聽開遠說,你們已經(jīng)談了很多年戀愛了,是嗎?” 路上,之前一直都是以回答為主的宋持風(fēng)意外地拋出了問題。 時慈正準備說話,就聽一旁女友接過了話茬:“對,我和時慈是高一的時候就在一起了,我們兩個都是對對方一見鐘情,認識不到一個星期就談了戀愛?!?/br> “寧寧……”時慈還沒見過寧馥這么積極地回答兩人戀愛的問題,本來腦子里想的和她說的也差不多,但聽她說得爽快,反倒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時慈對我特別好,談戀愛談了三個月才牽了我的手,那次還是在考場上,他正好坐我前面,筆掉我腳邊讓我?guī)退麚煲幌?,我遞過去的時候他直接連我手一起抓住了?!?/br> 想到那個時候,回憶就自動組成句子,如同變成了一柄閃著銀光的匕首,成為寧馥唯一能拿來反抗宋持風(fēng)的武器。 “然后還有一次是我過生日,他帶我去坐摩天輪,當(dāng)時那個買票的隊好長好長,他就讓我坐到旁邊的冷飲店一邊吃刨冰一邊吹冷氣,自己在外面汗流浹背的排隊?!?/br> 她說這些話的目的很單純,只是想向宋持風(fēng)證明,他們是真的相愛,相信彼此都是那個對的人,也能經(jīng)得住考驗。 他們之間的愛情經(jīng)過了青蔥年少,走到初入社會的地步,寧馥直到今天都沒有想過自己未來會嫁給別的男人。 她希望宋持風(fēng)知難而退。 時慈卻好像真的有點喝多了,跟著寧馥的回憶也想起了那一天,在車里忍不住牽起了她的手,好像忘記了前座還坐著宋持風(fēng)。 “你說的是我們第一次接吻的那一天?” 為了兩個人的初吻,時慈真的準備了很多,怕她覺得冒昧而討厭,最后才決定在她生日那天帶她去坐摩天輪。 他從摩天輪剛啟動猶豫到摩天輪升到最高處,最后還是寧馥看不下去了,說:“你臉紅得好像要中暑了欸?!?/br> 他才終于被激了一下,直接吻了上去。 再后來的一切,就是水到渠成。 舌吻,zuoai,所有早戀的人會偷嘗的禁果他們都嘗了個遍,在剛開始的時候時慈真是恨不得每天都和她黏在一起,到后來兩個人因為成績雙雙大退步差點被請家長,才總算給他們上了點緊。 寧馥看著時慈的表情,知道如果沒有安全帶攔著,他估計真的會直接吻上來,帶她重溫一遍那天摩天輪上發(fā)生的一切。 她甜蜜地低下頭抿著唇笑了笑,抬眸卻看宋持風(fēng)朝后看了過來。 她坦然對上男人的目光,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短暫的對視,宋持風(fēng)突然笑了起來。 他笑并非因為不快,只是剛從象牙塔里走出來的小姑娘實在太好懂,就像是看見一只炸毛的小貓,讓他忍不住想要順著她的意圖往下說: “嗯,挺好的。” 雖然笑著,但他語氣相當(dāng)平淡,沒有任何情緒,哪怕是敷衍。 讓寧馥感覺自己手中的匕首一下就化成了細沙,眨眼間就從指縫間無力地流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