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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下, 莫名性感。 她抱住他的腰, 戳了戳。她覺得底下的手感不再僵硬,變結(jié)實了。她說:“哎呀, 被你占便宜了?!?/br> 陳戎已經(jīng)收回手。 倒是她,雙手箍在他的腰, 緊緊不放。到底是誰占誰的便宜? 陳戎:“放開?!?/br> 倪燕歸挑著眉, 撫上他的臉頰:“親的時候很起勁,親完了就趕人走。你跟著誰學(xué)壞了?” “你?!?/br> 她的手指刮過他的眉毛, 沖他綻開笑容:“笑一個?!?/br> “笑不出來?!?/br> “你好冷噢?!?/br> “風(fēng)刮的。”露一截脖子在外吹風(fēng),沒有圍巾,冷是正常的。 之前因為李筠的關(guān)系,倪燕歸覺得自己占了理,如今,想起她撒的謊,又輪到她理虧了:“戎戎,戎戎。” 陳戎不說話。 想起剛才他在教室里和女生言笑晏晏的樣子,剛剛消下一半的氣又涌了上來:“為什么對我擺臉色?我可是你的女朋友?!?/br> 他避而不答,說:“早點回去休息?!?/br> 倪燕歸不依不撓,學(xué)著他,伸手去撫他的嘴唇。用力向旁邊一撥。 他的唇瓣變形,回彈。 “我是做錯了事,但是你不能只對我一個人冷臉?!彼室庥蒙碜尤ゲ渌?。 陳戎感覺自己被柔軟彈性的棉球撞上了。 倪燕歸強調(diào)說:“我是你的女朋友。” 他警告她:“不要蹭了?!?/br> 她就蹭。她里面的上衣很薄,身子亂動,雪山像是要崩塌,地動山搖。 陳戎忍無可忍,摟過她。背向校道,手探進了她的外套里。 倪燕歸在他的頸后摸了摸。 可惜,他沒有臉紅,冷冰冰的。 “戎戎,我錯了?!蹦哐鄽w低下眼,看著在外套里的手,“今天是林修的生日,我每年都給他慶生,送禮,這是老規(guī)矩了。” 陳戎的手停了下來。 她說:“林修就是叛逆期的時候比較壞,后來已經(jīng)學(xué)好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嘛?!?/br> 陳戎徹底止住動作,給她整理了衣服。 她捏捏他的臉,逗他說:“不干啦?” 他冷冷的:“干,去開房?!?/br> 倪燕歸訝然。這三個字由她來講,理所當(dāng)然。無論如何也輪不到他來開口,他可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圣人。 沒有等到她的回答,陳戎勾起她的碎發(fā),纏在指間:“去不去?” “對我笑一個,我就去?!彼{說,“要笑得比面對其他女生時,更溫柔,更迷人。” “不會笑。” “為什么?” “脖子冷?!?/br> “你不穿一件高領(lǐng)口的,今天降溫啊?!蹦哐鄽w望著他光裸的頸項,突然茅塞頓開。她掐住他的下巴,左右晃動。 他的頭左搖右擺。 她嘖嘖地說:“我說為什么冷,原來沒有圍巾呀。” 陳戎仰頭望著頂上暗黑的樹葉。 倪燕歸笑了起來:“想要圍巾?” 他沉默著。 她踮起腳,在他的喉結(jié)上落下一個輕吻。 陳戎緊繃起來。聽見她說:“圍巾今晚是來不及了,我來給你暖暖?!?/br> * 西北校門的路口有幢商業(yè)樓。樓上有兩家鐘點房。兩家燈箱一起擺在一樓門口。箭頭方向一致,時租和日租價格一分不差。區(qū)別在于,一個是紅字,寫5樓,一個是綠字,寫3樓。 鐘點房的用途非常廣泛,玩游戲、打麻將。不過,到了晚上,功能就很單調(diào)了。 有兩個社會人打扮的男女走下臺階。 陳戎停了幾秒,牽起倪燕歸繼續(xù)往前。 走過一條街,這里就不是鐘點房了,而是酒店。 陳戎跟前臺說:“一間,大床。” 可能他人還沒暖,對她還是一副臭臉。轉(zhuǎn)向別人的時候,卻非常和氣。 前臺打量他時,他有點害羞。 前臺問:“一個人嗎?” 他拉過倪燕歸:“兩個?!?/br> 前臺了然:“請您也出示一下身份證?!?/br> 辦好了入住手續(xù),陳戎對上她的眼,又是一記鋒銳的眼神。 到了電梯,即將關(guān)門時,一個老人姍姍來遲,先咳一聲,再喊:“稍等?!?/br> 陳戎還沒等老人喊聲,就已經(jīng)按了開門鍵。他禮貌地給老人讓路,溫和地問:“老人家,上幾樓?” 老人:“謝謝,四樓?!?/br> 四樓到了,老人出去。 電梯里只剩下兩人。陳戎又斂起笑。 關(guān)上門,落了鎖。 陳戎把鎖鏈也給扣上了。 倪燕歸聽見那清脆的聲響,背抵住了墻:“戎戎,我明天給你變條圍巾?!彼噬纤募?。 陳戎捧起她的臉,吻了上去。 理性在說話,今天不是最佳時機。若是發(fā)生什么,他需要恰當(dāng)?shù)睦碛山忉屪约旱募ou和刺青。畢竟,光做家務(wù)的人不可能有那樣的線條。 掙扎數(shù)次。但她勾著他深入。 他一路向下。 外套被丟到一邊。 倪燕歸掛在他身上,被抱上床。床鋪柔軟,她深深陷在里面,迷離地望著頂上的燈光。她要去撩他的薄衣。 陳戎直起腰。 她的手夠不著他的衣擺。她喚他:“戎戎?!?/br> “嗯。”只差一點點,她的手就要觸及他后腰的刺青。她不愿記起那場災(zāi)禍,他永遠也不會告訴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