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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應(yīng)了?” “……嗯?!敝苎D難地點(diǎn)點(diǎn)頭。 周父打了個(gè)哈欠,“昨天他趴在我們門外敲了半天,我和你媽都沒起來給他開門,這小子是來勁了,也不知道念叨什么,在我們門口念叨了半夜。” 周漾眨眨眼,仔細(xì)回想昨天弟弟說的話: “哥,要是以后咱爸犯法進(jìn)局子了,你可得養(yǎng)著我。” “你要努力賺錢養(yǎng)家,養(yǎng)爸養(yǎng)媽,還要養(yǎng)我。” “還要養(yǎng)你未來弟媳,未來侄子侄女,嗯……我以后可能不會(huì)生太多,兩個(gè)就夠了,一兒一女,順便給你減輕負(fù)擔(dān)。” “哥,你得答應(yīng)我?!?/br> 困得不行壓根沒聽清楚他說了什么,滿嘴答應(yīng)結(jié)果這會(huì)兒想起來的周漾:“……草率了?!?/br> cao! 養(yǎng)他就算了,為什么還得養(yǎng)他一家? “什么草率了?”少年清朗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三人望去,便瞧見他今天罕見的將頭發(fā)放了下來,順毛,劉海乖乖貼在額前,鼻梁細(xì)長(zhǎng),骨相優(yōu)異,漂亮的眸子半瞇,轉(zhuǎn)了一圈元?dú)馐愕溃骸霸缟虾??!?/br> 三人:“……”我們好不了。 周乘月一手插兜慢慢悠悠走下來坐到自己的位置,隨后雙手合十,下巴撐在手背上,眼神幽幽地盯著周父。 周父握拳咳了咳,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周乘月盯。 拿起雞蛋準(zhǔn)備開始剝,周乘月繼續(xù)盯。 咬了一口三明治,周乘月還是盯。 周父額上青筋跳起,忍無可忍,氣道:“周乘月!” 他只喊了一聲,還沒說別的什么,誰料,這小子頓時(shí)皺起眉頭死死望著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周父:“……”他還沒生氣呢這小子生氣什么? 周乘月歪了歪頭,眉梢微微一動(dòng),望向周父,輕聲道:“爸,你殺人了?!?/br> “噗——”周父剛喝進(jìn)去的一口咖啡登時(shí)噴了出來,濺了一桌子,他卻沒空管這些,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大,顫顫巍巍問道,“你、你說什么?” 周乘月好脾氣重復(fù)一遍:“你、殺、人、了?!?/br> 第48章 生日宴會(huì) 我想親口告訴你我的名字,我…… “你你你,你再說一遍?” 周父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道。 “哦,”周乘月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嘴中嚼著東西,“我突然不想說了?!?/br> “……”這倒霉孩子。 周父被嚇的出了一身汗,心跳到現(xiàn)在也沒平復(fù)下來,“周周周乘月,你把話說清楚,什么叫我殺了人?” “那你沒殺人?!?/br> 周父:“我當(dāng)然沒殺人?!?/br> “那不就得了?!敝艹嗽氯齼上乱昝姘榱藥讖埐徒砑?,起身離開,“我吃完了,上學(xué)去了?!?/br> “喂!回來!臭小子你把話說清楚,你給我說清楚!” 任由周父在后邊怎么叫,周乘月仍舊我行我素,開著他那輛招搖的車直直沖了出去,留下一地尾氣。 周父氣的直拍桌子,對(duì)著周母說道:“你看看他,被你慣成什么樣了?他開那輛車是去上學(xué)的嗎?不知道又是跑去哪兒玩,一天天混成什么樣子了,都是讓你慣的?!?/br> 周母不服氣道:“怎么能是我慣的?你沒慣嗎?那輛車是誰給買的?誰給批的錢?” “我怎么知道是誰給買的?反正不是我買的。” 一旁默默旁聽父母吵架的周漾在聽到買車的事情時(shí),一口粥差點(diǎn)噴出來,嗆得直咳嗽,“咳咳……” 見他這反應(yīng),周父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道:“臭小子,是你給你弟買的是不是?” “爸,阿乘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他一撒嬌我就受不了……”周漾抿了口粥,淡聲道,“就給買了。” “還提撒嬌?還提那性子,你看看你們都給慣成什么樣子了?為了他竟然在家里給一朵花舉行追悼會(huì)!”提起這事,周父就莫名的來氣,昨天剛回到家里,看到滿地的鮮花與最前邊的靈堂,再望著整個(gè)周家活生生被弄成了追悼會(huì)的樣子……周父瞳孔地震,嚇的一口氣憋在胸膛里遲遲喘不過來。 沒了…… 就這么……沒了? 懷著一腔悲傷的心情,周父在保鏢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走到靈堂面前,眼淚在眼眶中不斷打轉(zhuǎn),膝蓋一軟,剛打算跪下,一抬頭,剛好與那朵被裝裱在黑框中的半截枯萎的花對(duì)上眼。 這是……什么東西? 是他太過傷心所以看花眼了嗎? 怎么他老爹變成一束花了? 正當(dāng)周父沉浸在自己眼睛是否出了毛病時(shí),不孝子卻突然來了一句:“爸,您這是要干嘛?怎么要給一朵花下跪?” 周父膝蓋瞬間繃直,眼淚掛在眼瞼下要掉不掉,清了清嗓子,裝作不經(jīng)意問道:“這地方哪兒來這么多花啊,布置的還挺漂亮,你再說一遍,這是什么?” 不孝子眨了眨眼睛,表情極其無辜,“花啊?!?/br> 周父“唰”地扭頭望向自家大兒子,一臉驚訝:“沒死人?” 周漾一言難盡,張了張嘴,望了望周父,又望了望弟弟,最終只好嘆口氣,“是,只是……為了,”越說越艱難,他抬起手掐著眉心,“是給一束花舉辦追悼會(huì)?!?/br> 周父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又湊近了一點(diǎn),側(cè)過耳朵,“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