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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濤心中不忿! 南宮濤心中更是不平! 他在南宮巖面前裝無辜,裝可憐,讓他對自己放下警惕之心。 可他心中卻時時刻刻都在謀劃著,如何取代南宮巖。 故,當(dāng)其他兄弟找上他時,他毫不猶豫的參與了那場奪位之戰(zhàn)。 那一次奪位之戰(zhàn),他們密謀了很久,準(zhǔn)備了很久,覺得可以穩(wěn)cao勝券。 他因為和南宮巖走的近的緣故,潛在南宮巖的身邊,做了內(nèi)應(yīng)。 然,在他們里應(yīng)外合,準(zhǔn)備充分的情況下,還是慘敗在南宮巖的手上。 參與奪位的幾位皇子,除了他,全部喪命。 南宮濤雖然活了下來,但他心里的仇恨卻埋的更深了。 他覺得,他又被南宮巖利用了。 南宮巖因為饒了他一命,百姓們對南宮巖無不交口稱贊。 百姓們稱贊他,寬宏大量,仁義大度,仁君當(dāng)之無愧。 南宮濤每每聽到百姓們頌揚南宮巖的話,他雖然臉上堆著笑附和,心中卻已恨意滔天。 來到伊水城之后,他明面上為國為民,事事親為,私底下卻開始培養(yǎng)自己的私兵。 他曾偷偷的嘲笑過南宮巖,為了仁義的名聲,饒他一命,實在非為君之道。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終有一日,他要讓南宮巖為他心中的這點不忍付出慘痛的代價。 為君王者,最忌諱的就是婦人之仁! 第315章 無殤回歸4 深陷在自己世界里的南宮濤,卻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南宮巖的眼睛。 南宮濤之所以能留下一命,而且還能讓他平安的去到封地上。 一是,南宮濤自小養(yǎng)在太后身側(cè),兩人自小一處玩耍的兄弟情意。 再則,南宮巖蹬上龍椅時,大洛剛經(jīng)歷了外憂內(nèi)患,朝堂動蕩,民心不穩(wěn)。 在這種時候,上位的若是一位宅心仁厚的新君,百姓們的心里才能更加的穩(wěn)定踏實。 所以,他確實需要做點什么,來穩(wěn)定大洛,讓上至朝堂,下至百姓,都能齊心協(xié)力,心職心責(zé)。 那時的大洛再也經(jīng)不起任何的動蕩,他這個新君要給百姓們一個國家太平,人民安樂的大洛。 …… 南宮濤看著落在他身旁的箭羽,心中又升起一股竊喜。 看來,南宮巖還是不敢殺了他,怕污了他好不容易樹起來的美名嗎? 想到這里,南宮濤的心不再那么彷徨不安,而是有些得意起來。 南宮巖坐了那個高位又如何,不是還是要好好的養(yǎng)著他,不能把他怎么著嗎? 南宮濤不再為那些倒地的叛軍而難過,事已至此,他多年的努力已經(jīng)沒了。 可那又如何,他是姓南宮的,他是皇室中人,他就是比那些賤民享有特權(quán)。 然,南宮濤由心而發(fā)的優(yōu)越感還沒有傳遍全身。 大洛將士已經(jīng)從臨城大門沖了出來,領(lǐng)軍將領(lǐng)鄭士竹的一番話卻給了他當(dāng)頭一棒: “將通敵叛國的叛軍首領(lǐng)拿下,讓百姓們都好好瞧瞧這個吃著大洛米糧,穿著大洛衣帛,卻做著出賣大洛之人的丑惡嘴臉。” “是!” 南宮濤還未回過神,已經(jīng)被沖過來的大洛將士按在了地上。 “住手,你們不能拿我,我是煥郡王,是當(dāng)今皇上的兄弟。” “狗奴才,你們這此下等人,知道我是誰嗎?快松開你們的爪子……” “捂住他的嘴,將他給本將綁結(jié)實了,改日押送回京?!?/br> 鄭士竹就像看垃圾一樣看著南宮濤,鄙夷的道:“煥郡王?你配嗎?你對的起皇上對你的期望嗎?你對起這個「煥」字嗎?” “皇上的兄弟?皇上供你吃供你喝,就是讓你來通敵叛國的嗎?對皇上你不覺得的有愧嗎?” 南宮濤聽了鄭士竹豪不留情的話,臉臊的一會紅一會青的。 鄭士竹看著南宮濤那張臉,心中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厭惡。 他扭過頭吩咐人將南宮濤拉走,再也懶的再多看他一眼。 南宮濤被人帶了下去,聯(lián)軍見主將被捉,本就低迷的士氣更加的一蹶不振。 戰(zhàn)場上,最怕的就是將士喪失了斗志,心中生出了怯意了兵士們,注定了必敗的結(jié)局。 半盞茶之后,叛軍及西泰軍已經(jīng)全軍覆沒。 南宮濤籌謀已久的叛亂,在他的大軍還未走出伊水城就被擊潰而告終。 戰(zhàn)爭結(jié)束,鄭士竹安排將士們清理戰(zhàn)場,清點俘虜。 事情安排完之后,就帶著南宮玉打馬回城。 “玉兒,玉兒,我是睿哥哥,是睿哥哥呀!” 鄭士竹和南宮玉剛到城門口,就聽到一聲激動的喊叫聲。 扭頭看去,只見南宮睿被將士們押著,正往臨城走。 “玉兒,我在這兒,我在這兒……” “睿哥哥,我們又見面了?!?/br> 南宮玉看著狼狽不堪,再也沒有謙謙君子模樣的南宮睿,心里莫名有些悲涼。 皇位對他們真的那么重要嗎? 重到可以不顧百姓的死活,也要挑起戰(zhàn)火。 重到可以利用兄弟的之情,千方百計打探。 重到可以拋棄親情于不顧,也要同室cao戈。 “玉兒,睿哥哥是被逼的,造反和勾結(jié)西泰都是父王所為,我實為不知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