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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知道?” 隨著景揚的聲音響起,伴隨著輕笑,四周有些僵硬嚴(yán)肅的氣氛也跟著被打破,他抱著雙臂,微偏著頭,“當(dāng)我三歲小孩兒呢?!?/br> “不過說明書都沒有了——”他又說,“是只能保證還沒過期是吧?!?/br> “是的?!?/br> 見他姿態(tài)依然輕松,工作人員也笑了笑,“那我們先離開了,明天見?!?/br> “明天見?!?/br> 送走了工作人員他們,昏黑的房間里又只剩下他和溫薔。 溫薔一直閉著眼,應(yīng)該是熟睡過去了,景揚徑直走到她身邊,借著微光看她側(cè)臉,白皙的臉上落下了層層緋紅。 “溫薔?!?/br> 景揚叫她的名字,試圖把她喊醒。 藥還沒吃。 “先別睡?!?/br> 見溫薔沒反應(yīng),他開始直接動手,捏著她瘦弱的肩搖了搖,刻意放輕了力道。 溫薔是娃娃臉,臉頰邊帶著點嬰兒肥,看起來是那種軟綿綿的類型,可是身上卻沒幾兩rou,景揚感覺自己稍稍用力就會把她的肩膀捏碎。 溫薔本就睡眠淺,即使腦袋再昏沉也禁不起他這樣搖,迷迷糊糊睜開眼,她只覺得此時天旋地轉(zhuǎn),天花板四個角都是景揚的臉。 頭暈,困乏,燥熱。 “怎么了?”嗓音軟而沙啞。 景揚被她這樣看著,愣了下,喉結(jié)上下滾動,下一秒,他捏了下她的臉,“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br> 像是趁虛而入一樣,他的動作異常肆意而妄為。 溫薔依舊混沌,空睜著眼,像在看他,又像沒有看他。 她不知自己身處何處,只覺得自己像個浮萍,在海中無意識地漂浮、漂浮。 “張嘴?!?/br> 景揚摳了幾顆藥片準(zhǔn)備喂她,又覺得她這樣嬌小的人估計連喉嚨管都比常人細(xì),于是又把藥掰成兩半。 她沒反應(yīng)。 “溫薔?!?/br> 還是沒反應(yīng)。 “......” 景揚哼笑了下,心想她這樣子還挺有趣,比那天醉酒還要厲害幾分。 他挑了下眉,選擇直接動手喂,手剛舉到她嘴邊,溫薔驀地把嘴巴張開,舌尖伸出,舔上了他的指尖。 惹上一陣酥麻。 景揚難得僵硬了一瞬,連那幅浪縱模樣都斂了去。 藥被放了進(jìn)去,在她舌尖很快就化了,幾秒的間隙,密密麻麻的苦便迅速蔓延在舌苔,溫薔皺了下眉,急切想擺脫這種難耐的現(xiàn)狀。 幾乎是下意識、十足急切地,她又舔了舔景揚的指尖,纏繞,勾勒。 下一刻,景揚伸出了手,垂著腦袋,感覺渾身不自在,明明是寒冷的冬季,卻想立馬洗個冷水澡。 這種感覺—— 怎么能,被她左右。 他替她倒了杯水,灌下去的時候還為她順了順背,剛才的小插曲已不在,手指的柔嫩觸感卻依然殘留。 一切弄完已經(jīng)是大半夜了,景揚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也是濕的,看著溫薔也昏睡過去,他也不再避諱,當(dāng)著她的面就脫了衣服。 單薄的黑色毛衣之下是清晰有力的肌理。 頭發(fā)也被弄得亂糟糟的遮住了半只眼,等他抬眸時才發(fā)現(xiàn)床上的人在看著自己。 準(zhǔn)確來說是盯著他赤|裸的胸膛上。 “......” 這女孩兒怎么能這么磨人。 收回視線,景揚輕咬了下后槽牙,厚著臉皮,慢條斯理地在她面前換上了干凈的衣服。 既然她都不害臊,那他怕什么。 溫薔也確實難得膽大,眼睛就這么一瞬不瞬看完了全過程。 待一切弄好,景揚“嘶”了聲,似乎想起了什么,接著又拿起手機走到床邊,眼睛直直看著溫薔,道,“你答應(yīng)我的話還算數(shù)嗎。” “什么話啊?!?/br> 溫薔昏昏沉沉地開口,小憩了一番,自認(rèn)為地,意識回籠了些許。 景揚聽著她一本正經(jīng)的問句,有點被氣笑。 敢情她連這個時候都不記得自己說過什么話啊。 就這么不把他放在心上。 “做我女朋友的事?!?/br> 景揚直言不諱,黑色的眸宛若一輪漩渦,似要把周圍的一切都汲取,只剩下眼前一個她。 “哦...我好像想起來了?!彼溃种覆蛔杂X地抓著身下的被子。 “做你女朋友?!彼貜?fù),說這話的時候沒看他,聲音很軟很輕,“你是我的男朋友?!?/br> 瞧著她這股子可愛勁兒,景揚眼梢再次勾起,“第一次談戀愛嗎,這么蠢。” “......嗯。” 溫薔默默應(yīng)著,鼻音拉得很長。 景揚又笑,在溫薔現(xiàn)在的感官里聽起來是種嘲諷。 她開始不服起來,抬眸看他,認(rèn)真地、一字一頓地解釋,“或許,不是我固執(zhí)死板,對什么都一竅不通,而是因為我心里面一直住著一個人?!?/br> 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她的眼睛也很亮。 也許是因為她真摯的感情而亮的。 可景揚知道,她越是這么說,就越是處于不太清醒的狀態(tài)。 果然是喜歡一個人的啊。 “你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嗎?”她欲擒故縱地問,留下深淺玄機。 “說說看。”景揚也順著她的話接下。 “那個人,其實是......” 溫薔繼續(xù)說著,用一種蒙著水霧,又盛著真真切切的情意的漂亮眼睛看著景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