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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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吉聽到他這樣說,心立即就提了起來,緊張的追問,大夫,這有辦法治嗎? 辦法嘛。大夫聽到他這樣問,又摸了摸白胡子,似乎有些糾結(jié),隨后看著夜王,在眾人緊張的視線之下,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自然是有的。 聽到他這樣說,西吉的眼睛頓時就亮了,看著大夫神情激動的問道:什么辦法? 大夫看著眼前這個一眼不發(fā)的男人,以及他身邊神色激動的哥兒,淡淡的說道:自然是針灸之術(shù),藥浴再加上猛藥。他這情況屬于比較嚴重的,若是想治好,所用之藥得比較迅猛,病人受的苦頭也要多些。 西吉聽到他這樣說,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看著夜王的神色很是復(fù)雜。 夜王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著大夫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先生只要能夠治好我的病,不管多迅猛的藥,都請先生不要客氣。 得到了夜王的保證,見周圍沒有人反對,大夫心里便也有了一些數(shù),商定好了治療的流程,便準(zhǔn)備回去。 大夫,天黑路不好走,我們派人送你回去。見大夫要走,郭先生立刻就派人前去相送。 見狀,西吉也想跟著去,他還有一些關(guān)于日常如何照顧夜王的事,想要請教大夫。想到這里,西吉看著夜王,糾結(jié)著說道:大人,我也想去送送大夫。 夜王看了西吉兩眼,隨后點了點頭,讓他跟著離開了。 郭先生看著西吉跟著離開的背影,使了一個眼色,跟著護送的人又多了一些。 目送著西吉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夜王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將視線移到了自己的手臂上。 大人,今天抓到的那幾人,該如何處置?想到自己見到夜王時,他們被那群地痞流氓欺負的模樣,白衫恨不得把他們千刀萬剮了。 夜王聽到他的話,將自己的目光移了回來,看向站在那里的白衫,顯然也是想起了剛才受到的欺辱,眼眸深沉,淡淡的說道:走,帶我去見見他們。 是。 白衫帶著夜王來到院子角落,一個偏僻的屋子里,推開門眼前落了一陣灰。房間的角落,幾個男人瑟縮正在那里,見到有人來目光不約而同的看了過來。 夜王一步步的朝著他們走過去,淡淡的問道:你們可曾想過,會有這么一天? 第71章 上藥 見來人是夜王,那幾人似乎是想起了自己欺負他的經(jīng)歷,也沒那么害怕了,大著膽子抬起頭來看著他,大聲的喊道:你快放了我們,不然我大哥知道了,可不會放過你們的。 夜王看著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的地痞流氓們,走到了他們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說,我要是把你們殺了,找個地方隨便一埋,誰會知道是我做的? 那領(lǐng)頭的人聽到他的話,看著他沒有絲毫情緒的臉,明白過來他不是開玩笑的,開始害怕起來,神色慌張的盯著他。 夜王覺得他臉上那種緊張的神情很是有趣,抬腳就將他踢倒在了地上,用力踩著他的胸口,看著他掙扎不起的模樣,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你不是喜歡這樣做嗎?那我就讓你試試,這其中的滋味。說罷,腳下越發(fā)的用力了,甚至能看到被他踩住的人翻起了白眼。 夜王看著他痛苦掙扎的模樣,思緒發(fā)散的想著,不知道自己被他踩在腳下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難看? 眼見老大快要被踩斷氣了,那些地痞流氓們雖然也挺害怕的,但卻還是忍不住哆哆嗦嗦的求起情來,大人,你大人有大量的放過我們吧,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我們不是故意要欺辱你們的。 聽到他們這樣說,夜王停下了自己繼續(xù)用力的腳,將目光看向了那群人,眼神里沒有絲毫的波動。 將腳從那半死不活的人身上收回來,眼神冰冷的看著他們,冷冷的說道:是誰? 祥記當(dāng)鋪的掌柜的。聽到他這樣問,幾人忙不迭的將自己所知道的信息說了出來,平日里,若是有他覺得做虧了的買賣,都會找我們哥幾個拿回損失,這次也是一樣的。我們都是聽那掌柜的,所以才做了這么傷天害理的事。 夜王看著他們,眼神里沒有絲毫的驚訝,似乎早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此時詢問他們,也不過是想要個證據(jù)確鑿而已。既然知道了幕后黑手,夜王也不想和這幾個地痞流氓繼續(xù)糾纏,起身就想離開。 大人,我們把該說的都說了,還望大人看在我們只是從犯的份上,放了我們吧!看著夜王周身緩和的氣場,那幾人連忙給自己求情。 夜王看著他們一個個慫包樣,全然不復(fù)原先的趾高氣揚,嗤笑了一聲,向身邊站著的白衫吩咐道:把他們的手全廢了,領(lǐng)頭的加上腳。 是。白衫領(lǐng)命,應(yīng)得十分干脆。 吩咐完之后,夜王直接離開了這間氣味難聞的房間,離開之前回頭看了一眼。白衫為防他們吵鬧,將他們的嘴巴都給堵上了,一個個的開始收拾,有經(jīng)受不住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隱隱約約還有尿sao味傳來。 夜王挑了挑眉,毫不遲疑的踏出了房門,原先一直都有些壓抑的心情,現(xiàn)在好了很多。 等回到剛才的房間,卻見郭先生還等在那里,見到他來還有些緊張,似乎是有話要對他說。 見夜王走進來,郭先生先是站了起來,后又覺得不妥坐了回去,看著坐定的夜王,眼神有些糾結(jié)。 夜王看著這個心腹,倒是沒有那么多的顧忌,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溃合壬墒怯性捳f? 郭先生先是點了點頭,后又是搖了搖頭,然后在夜王疑惑的目光之中,開口說道:大人可曾想過,以后怎么辦? 對于他這突如其來的問話,夜王有些不解,經(jīng)過那么多的事情,也不想多繞彎子,看著他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先生有話,直說便是。 郭先生見夜王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怒色,也沒有絲毫的不耐煩,終于還是將自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我們這次從齊王手里逃脫,還傷了他本人,若有一日再相遇,也是不死不休的場面。大人,現(xiàn)在諸侯紛爭,群雄并起,原先大人沒有那個心思,我們安居一方,老老實實地做個諸侯王也不錯。 但現(xiàn)在,大人若還抱著原先那種心思,恐怕是不行的!不僅齊王的人不會放過大人,就連周圍的各諸侯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以此為由將我們蠶食鯨吞,毀滅殆盡。 夜王聽到他這樣說,不知道是想起了一路上受到的磨難,還是覺得他的話有道理,眼神一下子就變得銳利起來。嗤笑了一聲,諷刺的說道:你說得對,原先是我想的過于狹隘了。 打天下是件很麻煩的事,夜王不喜歡麻煩,所以以前也未曾想過去爭,只是現(xiàn)在這麻煩涉及到了他的性命,即使再怎么不情愿,他也會去處理的。 郭先生看著應(yīng)諾下來的夜王,緩緩地出了一口氣,原先他還擔(dān)憂自己的提議不會被大人采納,沒成想這次大人居然那么簡單就答應(yīng)下來了,實在是萬幸??! 想到大人那么快就答應(yīng)的緣由,又在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想必這一路上,夜王也沒有少受磨難,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 若是能平安回去,該布置的東西,就布置起來吧。夜王不知郭先生心里所思,看著跳動的燭火,不帶絲毫情緒的吩咐道。 是。郭先生應(yīng)了一聲,隨后看著夜王,誠懇的說道:屬下一定會竭盡全力,助大人完成大業(yè)。 聽到他這樣說,夜王點了點頭,看著滿臉滄桑的郭先生,鼓勵般的說道:辛苦你了。 這都是屬下該做的。郭先生聽到他這樣說,渾身就是一哆嗦,似乎是有些感動,看著就連精神氣也比剛才好了不少。 兩人說定了大致的改革方向,接下來就將兩邊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各自說了一遍。 夜王說他們的經(jīng)歷時,不重要的一筆帶過,撿著有人追他們的事說了一遍。 郭先生他們,因為給夜王他們斷后,在和追兵的搏斗之中九死一生,好在最后逃了出來。因為有郭先生在,再加上他們逃跑的時候,也趕巧是在這附近。郭先生估摸著這里是出關(guān)的要道,若是要回去,必須要經(jīng)過這里。于是,便帶著白衫他們小心翼翼的潛伏在了這里,等待夜王的到來。 所幸,夜王真的就像是郭先生料想的那樣,來到了這里。不管是巧合,還是意外,總歸是聚在一起了。 夜王聽完他的經(jīng)歷,沉默了兩秒,才繼續(xù)問道:活著的侍衛(wèi),只有這些了? 郭先生聞言一愣,不知道夜王突然之間為什么問起了這個,卻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是的。有些在引開追兵的時候就死了,有些在我們在這里落腳之后由于受傷過重,也沒能活下來。在這里的,是剩下的全部侍衛(wèi)了。 想起剛才看到的不到十個的侍衛(wèi),再想想自己來時帶的那么多人,夜王閉了閉眼,太陽xue附近突突的跳。半晌,才又睜開了眼睛,看著郭先生悠悠的說道:他們都是忠義之士。 郭先生顯然沒有料到夜王會這樣說,先是楞了一下,隨后看著夜王,拱了拱手,誠懇的說道:若是他們知道自己能夠得大人這么一句評價,想必在九泉之下也會含笑的。 聽到他這樣說,夜王勾了勾嘴角,還想再說些什么,就聽到外頭傳來了動靜,看那樣子應(yīng)該是西吉回來了。 郭先生想到那細皮嫩rou的小哥兒,恐怕吃過再多的苦頭也還是害怕死人的。夜王想到他們剛才談?wù)摰氖拢瑧浧鹞骷磉吀哪莻€小哥兒,似乎就是死在了那場圍追堵截中,若是他再想起此事,恐怕會很難過的。 不管出于何種原因,兩人不約而同的住了嘴,不再談?wù)摯耸隆?/br> 就在兩人默契的達成了對此事保持緘默之時,屋外傳來了敲門聲,接著便是西吉的聲音,我現(xiàn)在可以進來嗎? 夜王和西吉相互對視了一眼,最后還是夜王率先說道:進吧。 進來的西吉懷里還抱著東西,看到屋里只有夜王和郭先生時還有些發(fā)愣,接著看著他們兩人嚴肅的神情,不由有些擔(dān)心,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我沒有耽誤你們事情吧? 郭先生看著小心謹慎的西吉,率先開了口,樂呵呵的說道:公子說笑了,我剛和大人討論完事情,馬上就要離開了,公子你來,自然是不礙事的。 說罷,郭先生行了一禮就離開了,在離開之前,還十分貼心的將兩人住的房間,給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西吉目送郭先生離開,直到門合上,發(fā)出嘎吱一聲,他才像是回過了神來,將視線重新移到了夜王身上。只是那目光有些糾結(jié),似乎很是苦惱的樣子。 夜王看著他獨自糾結(jié)了半天,終于看不下去了,淡淡的問道:你懷里拿的是什么? 西吉聽到他的話,頓時就是一驚,將懷里的東西抱緊了些,抬眼看著夜王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思考再三,還是小心翼翼的朝著夜王說道:這是我從大夫那里拿來的膏藥,想給大人你用用看。 聽到他的話,夜王斜斜的看著他,似乎有些不解,既然是對他有用的東西,西吉為何還會那么糾結(jié)? 西吉看著夜王臉上沒有絲毫排斥的情緒,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大人,我給你貼上吧。 夜王看著西吉臉上略帶緊張的神色,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點了點頭。 西吉見夜王同意了,悄悄地松了一口氣,然后看著懷里的包袱,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接著屏住了呼吸,將那包東西打開了。 隨著西吉的動作,那一層層的包裹被解開,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漸漸地彌漫在了房間里,伴隨著西吉的動作,呈現(xiàn)愈演愈烈的趨勢。 夜王聞到空氣中的這股味道,再看看那臉色漲紅,明顯憋著氣的西吉,立即就明白了他剛才的猶豫是怎么回事了。 西吉小心翼翼的將那膏藥解開來,接著走到了夜王的身邊,憋氣憋的有些難受,盯著夜王就要告訴他自己要幫他脫衣服敷藥。 大只發(fā)出了那么一個音節(jié),西吉就吸入了一大口的臭氣,臉立即就變成了豬肝色,干嘔了幾聲,看起來很是狼狽。等到西吉那股惡心感下去,重新抬起頭來的時候,就看到面無表情盯著自己的夜王。 頂著夜王的視線,西吉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心虛,很快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姿態(tài),看著夜王說道:那個,大人,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夜王搖了搖頭,顯然不是很在意,無妨。 西吉看著面不改色的夜王,在心里嘀咕了兩句夜王的強大,接著一臉菜色的說道:大人,我要幫你脫衣服上藥了。 夜王看著強撐著的西吉,點了點頭,從剛才就一直未變的臉色,直到此時都很正常。 西吉輕車熟路的將夜王的衣服扒了下來,看到他依舊結(jié)實的肌rou,就連剛才被那味道給熏得夠嗆的難受勁都緩解了幾分。在欣賞了好一會兒夜王精瘦有致的身材之后,西吉才想起了自己未盡的任務(wù)。 皺著眉頭,臉色難看的回到了放膏藥的地方,看著這黑乎乎、臭烘烘的東西,要不是知道這老大夫是有真材實料的,他都不敢拿回來給夜王用。 西吉一臉菜色的將那東西拿到了夜王身邊,看著面不改色的夜王,不由心生佩服,看著他慎重的說道:大人,我要給你上藥了! 聽到他這樣說,夜王抬頭看向了他,看著他臉上的苦澀,忍不住被逗笑了,勾起了嘴角,應(yīng)了一聲,嗯,我準(zhǔn)備好了。 西吉看著安安靜靜坐在那里的夜王,再看看手里的東西,給自己做了好久的心里建設(shè),才終于伸出手,從里面挖了一點出來,感受著那粘乎乎的手感,認真的給夜王的胳膊上抹均勻了。 夜王看著眼前異常認真的西吉,眼神深沉卻溫柔。 這東西實在是太臭了,再加上西吉本來就緊張,時刻記掛著大夫說要他抹均勻的事,因此等他給夜王兩個胳膊都抹均勻了藥,再綁上一層繃帶防止藥被蹭掉的時候,又出了一身的薄汗。 西吉看著兩只胳膊被自己綁成了木乃伊樣子的夜王,呵呵的笑了兩聲,接著又因為笑的這兩聲,將手里還抹著的藥的臭氣吸入了鼻子。 西吉低頭看了一眼手上剩余的藥,臉上嫌棄的意味十分的明顯,朝著夜王說了一聲,接著蹬蹬蹬的跑了出去,把手洗了好幾遍,確定沒有味道之后才回來。將剩余的膏藥都收拾好,看著夜王期期艾艾的說道:大人。 夜王抬眼看著西吉,等著他接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