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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全能皇后在娛樂圈爆紅了在線閱讀 - 第161頁

第161頁

    下一秒,闞枳扭頭向她投來了一個眼神,她像是被電擊了一樣,連忙回過頭去,匆匆走了。

    對方氣場太足,蘇微之不敢與之對視。

    “闞枳,我在和你說話!”

    見女兒的視線飄忽不定的看來看去,闞柏心頭的火氣蹭一下冒了出來。

    “你說啊,我聽著呢?!标R枳吊兒郎當(dāng)?shù)膽?yīng)了一句。

    這個小混蛋!

    客廳里的氛圍越來越緊張,闞二叔見此情況,無奈上前打圓場道:“大哥,小枳如果想進公司鍛煉,那就去。做做行政,或者人力,看看公司是怎么運轉(zhuǎn)的。這樣以后嫁了人也好幫幫丈夫的忙,夫妻之間也有共同語言?!?/br>
    他止口不提繼承人的事情。

    收到了闞二叔給他使的眼色,闞柏臉色依然難看,但勉強松了口:“行吧,如果你想上班那就上吧。”

    “繼承人的事情怎么說?”闞枳不依不饒的追問。

    闞柏冷冷的凝望著她,說:“你二哥在公司學(xué)了這么久都沒學(xué)出什么名堂,你有自信能強過他?”

    闞仁:“……”

    說話就說話,為什么要把他拉出來溜溜?

    而闞枳不屑的笑了笑,回道:“看看不就知道了?!?/br>
    這時,一陣歡聲笑語從門外傳來,來人是原主的母親、二伯娘、三伯娘以及堂妹闞櫻。

    幾人剛剛?cè)テ珡d打麻將,聽傭人說闞枳回來了,就連忙結(jié)束了這局過來看看。

    原主的母親余麗華是一個看起來非常溫和慈祥的女人,但就沖她在原主走后幾乎沒有聯(lián)系過原主這點來看,闞枳就知道她絕對不怎么靠得住。

    果然,在聽了闞枳年后想進公司,并且希望獲得繼承人的資格時,她原本和藹的臉?biāo)查g變了顏色。

    “小枳,你一個女孩子,干什么把自己搞得那么累?”余麗華勸道:“你找個好人家,嫁人后做個閑職,每天逛逛街打打麻將,不好嗎?”

    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闞枳對于余麗華的話有些無語。

    誠然,她的話看似挑不出什么毛病,好像就是一個真心希望女兒過得輕松的母親,可她的底層邏輯是:一個女孩子,就應(yīng)該以夫為重;而不是:我的女兒,不要過那么累的生活。

    “那您怎么還在闞氏做著重要的工作?”闞枳反問她:“按您的說話,您也應(yīng)該放權(quán),每天喝喝下午茶,沒事去旅旅游。”

    余麗華噎了一下。

    她當(dāng)然不介意女兒婚后工作,但問題是,她不能在闞氏工作,更不能去搶繼承人的位置。這怎么可以,那不是亂了套了嗎?

    “行了,不說那么多了?!?/br>
    闞柏徹底失去耐性,他懶得再與闞枳周旋,直接拍板道:“你二叔替你相看了一個優(yōu)秀的后生,初二會來我們家拜訪,到時候你們見一下面,把事情定下來。結(jié)婚前你可以在闞氏鍛煉鍛煉,婚后就去夫家的企業(yè)吧。”

    繞了半天,原來這才是他們叫她回來的目的。怪不得闞宗不讓她回來,因為一旦她嫁人,那他便會徹底失去繼承闞氏的可能性。而闞仁卻巴不得闞枳早早結(jié)婚,讓闞宗失去競爭力。

    闞枳嗤笑出聲:“怎么,不把我和大哥往一起湊了?”

    “你不喜歡,我們也不想強迫。”闞柏道:“以后你大哥依舊留在公司輔佐闞仁,但是他的子孫不會有闞氏的繼承權(quán)?!?/br>
    闞柏冷漠的宣布了他們最后的決定,絲毫不顧及一旁闞宗的感受。

    而闞宗從始至終一直沉默,沒有對結(jié)果表現(xiàn)出任何不滿或是滿意。他就像一尊沉默的雕像,沒有感情,也不重要。

    “你們不需要我了,就要把我嫁出去,然后以此獲取新的利益?”

    闞枳冷笑著說:“讓我猜猜,那個人家一定比闞氏有錢,并且很喜歡我吧?”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闞枳不覺得闞家人只是單純的想要催她結(jié)婚就把她叫回來。

    闞柏沒有回答闞枳的問題,避重就輕:“小雷看過你演的綜藝,對你非常喜歡,嫁給他,你會得到幸福。”

    闞枳硬聲:“我的幸福只有我自己能給?!?/br>
    這家人讓闞枳感到索然無味,她對這里的每一個人都喜歡不起來。

    而且看樣子,目前沒有人對闞枳的身份表示出懷疑。

    其實這也能理解,原主的性格本就有些驕橫,除了在項明面前有所收斂之外,在家人面前一直都有些無法無天。而且闞家長輩們事情繁忙,很少有機會長時間與原主相處,她的兩個哥哥有都總是各玩各的,很少帶她一起玩,所以大家對于她目前的表現(xiàn)沒有任何疑點。

    盡管沒有被發(fā)現(xiàn)異常是件幸事,可闞枳忍不住替原主感到悲哀。

    她相信,如果這件事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她的父母還有哥哥絕不會像這家人一樣,絲毫未察。

    在這幫人眼里,“闞枳”只是一個符號,一個工具。她內(nèi)里是誰根本不重要,只要殼子是一個名為“闞枳”的殼子就夠了。

    想到這里,闞枳猛然感到一陣鉆心的痛。

    這種痛苦持續(xù)而延綿不斷,并且越來越猛烈。

    不祥的預(yù)感襲來,闞枳臉色蒼白的站起來,拉過剛才沒給傭人的行李箱,匆匆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準(zhǔn)走!你當(dāng)這個家是什么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闞柏怒不可遏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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