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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候,終有一位能讓自己心動的男人。青春美麗的她自是不乏諸多追求者,但那些均是世家子弟,碌碌無為,武功也是稀疏平常,雖有幾人武功卓絕,神采風流,但狂傲不已,遠遠不及絕世神偉的木云落,還是溫溫有禮,但對敵人則是傲然狂霸,這才是她心中最為理想的男人。 木云落哪能明白唐夜可的諸多心思,但美體當前,他的yuhuo被進一步激發(fā)出來,退出水清柔的體內(nèi),開始在唐夜可身上進行再一次的征程,處子的羞澀蕩起他無邊的征服欲望。 初嘗云雨,即被這種蕩烈的氣氛所吸引,唐夜可努力取悅著木云落的索求,身體被那種酥麻的感覺充斥,沉醉其中。隨著木云落的挺動,她的桃谷之地傳來更強的刺激,漸漸彌漫至全身的每個角落,秀口中的蕩吟不絕于耳,訴說著女兒家珍藏多年的心事。 第18章 邪帝追仇 車外,駝背老者的臉上浮起一抹喜色,雙耳聽到了車內(nèi)呢喃的聲響,似是對少主的抉擇感到無邊的欣慰,又好似被木云落的強壯所折服,駝背挺直,馬鞭抖起一聲脆響,馬兒小奔起來。 馬車之內(nèi),木云落三人赤身相處,二女分別依在他的身體兩側(cè),小手還在細細撫著他的胸膛,他臉上浮起一種滿足的神色,陶醉道:“真沒想到啊,夜可也成了我的女人了,初次見面,就甘心獻上美麗的身子,這真讓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啊?!?/br> “真是臭美,若不是你趁著夜可療傷之際,輕薄夜可的身子,讓夜可再也嫁不得其他男人,我怎會就這樣便宜你呢?” 唐夜可無比嬌媚,扭了扭火熱的玉體,玉指在木云落胯下的神龍上輕輕一點。 水清柔一聲嬌笑道:“可妹,你可不要口是心非了,剛才帝君初上馬車,就索要象征著帝君女人標志的七彩珊瑚,更是在帝君撫摸身子時毫不出聲,如此的芳心暗許,還在嬌情不已,可別失去這個成為帝君妃子的機會啊。” “你敢!你要是拋棄了夜可,夜可便殺上黑水帝宮,死纏爛打,煩也要煩死你?!?/br> 唐夜可一聲嬌哼,玉手擰了木云落的腰際一下,接著撲哧一笑,撒嬌道:“帝君,快把七彩珊瑚送給夜可,讓夜可也變得漂亮些,否則都完全被柔姐給比下去了。” 木云落摸了摸鼻子,苦笑一聲,真氣運轉(zhuǎn),七彩珊瑚點在了唐夜可的額心處,增添了無比艷媚之色。唐夜可對著銅鏡左盼右顧,那抹喜色發(fā)自內(nèi)心深處,赤裸的玉體橫陳,木云落的大手撫在她的胸前之地,愛不釋手。 “可兒,看來我還要至唐門一行,你是唐門少主,唐門未來的繼承者,委身于我之后,自是不能長住唐門了,唐門勢必會重選少主,這肯定會讓唐門之人對我產(chǎn)生很大的意見?!?/br> 木云落側(cè)臉看著唐夜可,有些疲憊的說著,但轉(zhuǎn)而涌起強大的斗志,豪聲道:“不過可兒不要擔心,只要是我的女人,無論有多么艱難的任務,我都會守住她,不會讓任何人從我的身邊搶走?!?/br> 此屆牡丹榜的八位美人,已有六人成了木云落的女人,僅余下“魔女”無夢嬋和“驚鴻一劍”司徒蘭芝了,看來他的獵艷目標很快便實現(xiàn)了。無夢嬋雖然隨著姚簾望遠走,但在長安必會相見,況且她已對木云落產(chǎn)生好感,收入木家不是什么難事。只是不知司徒蘭芝會是何等的人物,排于牡丹榜第四的美人,應是稍弱于禪由沁而已吧。 馬車平穩(wěn)的駛著,水清柔和唐夜可因為疲倦,很快便進入了夢鄉(xiāng),如此全身心的投入,蝕骨的滋味反復沖擊著她們的身體,那種高潮的韻味還在回味,但身體卻是到達了極致,甜美入夢。 木云落緩身踏出馬車,坐在了車頂之上,在馬車前行帶出的風中觀賞著風景,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意,有種孤傲神秘的色彩。牡丹榜的六大美女傾心,更有更勝一籌的月云媚蝶四女的傾心,還有姿色不弱于楚朝霞,風情卻是天下無對的上官紅顏甘心為奴,那份滿足足以艷羨天下所有的男人,更是超過了七大宗師的影響,隱為江湖中的浪子第一人了。若是再能收伏樹海秀蘭,那么他的聲勢必會超過七大宗師,成為真正的武林第一人,絕對的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駝背老者瞇著眼睛,驅(qū)策著馬車,將路邊的樹木飛速的拋在了后方,近處幾欲連成了一條直線。木云落的功力已然回復,甚至經(jīng)過這死里逃生的一役之后,精純更勝往昔,這種恢復的速度,傳出去足以讓七大宗師側(cè)目。 頭頂,一抹光暈從高掛在當空的烈日耀出,愈演愈烈,有種光華璀璨之感。木云落心中一震,醒了過來,心湖至境感觸到一抹驚天的殺氣自頭頂傳來,伴隨著邪異的幻術(shù),確是能夠殺人于無形。而駝背老者卻毫無所覺,可見這刺殺者的高明,只是,水月無跡和魔門因為和樹海秀蘭的賭約,不再追殺木云落,還會有誰來刺殺呢? 心神陡轉(zhuǎn)之間,那股殺氣已是逼近了身體,他仍然穩(wěn)座在車頂上,心中一聲暗嘆,右手斜伸向上,五指張開。頭頂處,一道全身黑衣的身影筆直而下,雙手緊握著一柄長劍,那把劍長四尺寬一尺,巨大無比,但在這黑衣人的緊握中卻勢若無物。 隨著木云落的單手上舉,在陽光中陡然張開,黑衣人雙眼中的陽光突然消失了,只覺整個天際被黑暗籠罩,眼前所取的木云落頭頂這個目標失去蹤影。他的心中一震,劍勢終亂,念想間,閉上雙目,純以先前的感應繼續(xù)向下刺去,不顧漫天的黑氣。 殺手的劍尖終于觸到了某處,在他內(nèi)力的催發(fā)下,劍體破入目標,直至劍柄,這時,他才掙開雙眼,卻發(fā)現(xiàn)劍體插于地上,而木云落的馬車僅在前方一 丈處停住。車頂上的木云落,一身黑袍,臉若冰霜的看著他,一柄小弓遙指向他,弓上無箭,但散出的氣機卻緊鎖他,令他不敢有絲毫的舉動,只能停頓在那里。 “告訴我,誰讓你來刺殺我的?” 木云落大袖飄飄,身上的氣機迫向黑衣殺手,讓他的額頭上顯出密布的汗珠。黑衣殺手卻咬牙緊挺,一言不發(fā),雙目中射出不屈的神色,知道問不出所以然,但木云落的心中還是暗嘆一聲,同時向著樹林中傳出滾滾聲勢:“出來吧,閣下隱藏的雖深,但這股怨氣卻藏不住,不知和木某有什么過節(jié),出來一并清算?!?/br> 喝聲甫落,他手中的射日弓落下,土之氣箭騰然而出,順著地表疾速而去,所有的勁氣籠罩住殺手的身體,讓他無法移動,箭氣順著插在地上的劍身散開,破入殺手的體內(nèi)。 箭氣剛一射出,馬車的車簾被掀開一角,唐夜可的俏臉顯現(xiàn)出來,對著車頂?shù)哪驹坡漭p聲道:“帝君,出什么事了,又有人來找可兒的麻煩嗎?” 話音剛落,殺手已然被箭氣帶動著身體,橫飛出去,血氣頓現(xiàn)。 看著慵懶的唐夜可,木云落搖頭道:“可兒,安心睡覺吧,這次應是沖著我來的,一切有我在,放心吧?!?/br> 唐夜可輕嗯一聲,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殺手,縮回頭,繼續(xù)睡覺,安心把所有的事情交給木云落。有了如此強勢的男人,那是任何困難都可應仞而解的。 樹林里飛出四道人影,當前一人看起來年紀在三旬左近,滿臉的恨意,身上散出驚人的邪氣。他的身側(cè)是一位俏麗的女人,年紀相仿,明艷動人,當然較之車內(nèi)的兩位佳人還相去甚遠,但舉手投足間的那種風情卻是久經(jīng)風塵,有種粗媚的感覺。再后面是兩位身穿黑衣的大漢,和先前那名殺手有著相同的服飾,應是一伙人。 木云落的神色一愣,冷然道:“邪帝歐陽倫伯!竟然至此刻才來追殺木某,不怕龍騰九海的責罰嗎?” 言中對他投靠龍騰九海之事充滿極度的諷嘲,賠上了邪帝宮的精銳,還讓邪帝的名聲盡毀。 “木云落,殺子之仇不共戴天!龍騰九海又如何,就算他來找我的麻煩又怎樣,人生百年,彈指即過,即使我留下的是千古罵名,至少也可以名揚后世?!?/br> 他悲憤說來,將心中的怨恨盡皆傾倒,始才平緩道:“我不像龍騰九海,今生是不可能達至破空而去的境地了,只能守著這具殘軀終老了。只可惜,至此刻我才明白,所有的榮辱富貴皆不及守著心愛的女人,兒孫滿堂的那種快樂。所以,我的三個兒子先后離我而去,給我造成的創(chuàng)傷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彌補的,木云落,只有你的血才可以洗涮我心中的怨念?!?/br> 說完后,歐陽倫伯的雙手陡然變成精枯狀,伸出體外,枯木神掌的至強式展開,飛身撲向木云落。他身后的兩名殺手則是一左一右配合著歐陽倫伯,手中的長劍和先前仆死的殺手相同,劍重犀利,同時,眼中射出無比的幻彩。 歐陽倫伯這一個多月來不是不想找木云落報仇,只是一直在求助龍騰九海,他知道,單憑他這邊的實力,無倫如何是不可能戰(zhàn)勝木云落的,但龍騰九海一直未答復他的求援。就在他心灰意冷之際,卻突然傳來九騰世家和魔門結(jié)盟,共設陷井,擊殺木云落,這讓他心喜若狂,連忙請戰(zhàn),但被龍騰九海拒絕,理由是怕他心浮氣燥,壞了大計。 但他這次卻沒有失望,只要有人能夠斬殺木云落,那即是一件對他有利的大事。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卻讓他的心情再次跌至谷底,因為追殺失利,更因為樹海秀蘭的介入,追殺計劃取消,龍騰九海下令,任何人在兩個月內(nèi)不得找木云落的麻煩。歐陽倫伯終是忍不住了,所有的怨氣暴發(fā)出來,不顧龍騰九海的面子,花重金請殺手來刺殺木云落。但追血堂卻不肯接這個任務了,堂內(nèi)的精英已被木云落斬殺一空,只余下總堂主追血了,現(xiàn)在一聽到木云落的名字,即讓所有的殺手泛起一股冷意,無人敢應戰(zhàn)。所以他便找到了聲名還在追血堂之上的滅魂堂,請來了三大殺手,他則從旁協(xié)助,以求在短時間內(nèi)斬殺木云落,接著就發(fā)生了前面的一幕。 木云落的身體又是一震,這種幻術(shù)真是匪夷所思,他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大片的火海,有種焦烤撲面的心燥,平靜的心境有種被打破的前兆。但他夷然無懼,長身而起,霸天刀閃至右手,左手張開五指,真氣如玄冰般散出,佛門無上的精氣以獅子吼發(fā)出,大喝一聲“破”眼前的層層火海勢轉(zhuǎn)眼即消,現(xiàn)出三人的身影,已是將觸及體表,而那名艷色的婦人仍站在原地,身子卻有如風中柳絲般,始才展動,蕩起無邊的柔媚,飄向木云落,吸引住他的注意力。 手中的霸天刀在空中畫圓,揚起冰寒之氣,將木云落層層圍住,讓本是艷陽灑照的天氣突然有種變成寒冬的感覺。第一個到達的是歐陽倫伯,他的功力在四人中是最高的,英雄榜排位第一,雖然不及七大宗師,但也算是宗師級的高手,更在悲憤之中,隱有比肩上官紅艷的氣勢。他的左手依然是枯木神掌,但右手卻變?yōu)橹竸?,刺出尖銳的指風,想破入木云落的真氣防護。 木云落微笑中,仍然只看向歐陽倫伯的相好孟秋女,那種媚術(shù)還算高明,只是與媚術(shù)的集大成者上官紅顏相比,卻還是相去太遠,但她的輕功倒是頗有特色,將身體軟化至極致,比柳絲還要輕盈,讓人想一觀她作掌上舞的模樣。他右手中的霸天刀鳴叫起來,疾點歐陽倫伯的右手,左手卻發(fā)出驚神指勁,分擊身體兩側(cè)的殺手。 自和水月無跡一戰(zhàn)之后,木云落和神兵之間建立了某種聯(lián)系,那 就是當他的心意有種視死如歸的決絕時,神兵就會和他發(fā)生共鳴,而且還會傳來驚人的能量,讓他的戰(zhàn)力達至最強點。雖然他還不能反全掌握其中的全部妙用,用之擊敗七大宗師,但單是這一項就可以讓他傲笑江湖了。 歐陽倫伯的身體在空中左右飄動,赫然是浮光掠影的絕世輕功身法,指勁和霸天刀的刀氣相撞,產(chǎn)生出錚然聲響。木云落右手的手腕輕扭,追蹤著歐陽倫伯的身影,氣機始終鎖定在他的身上。這時,孟秋女的身形也將要攻至,目標竟然是木云落腳下的馬車,手中散出無數(shù)的暗器,顯然是想讓木云落分心。而身體左右的殺手也攻至,幾乎在同一時間抵達,大劍的劍氣達到了氣機的頂點。 第19章 歸隱江湖 冷哼中,鳳血劍閃至左手,絲絲炎氣散出,劍體好像帶著吸力般,將所有的暗器吸于鳳血劍的表面。暗器剛一沾至劍身,溫度陡然升高,部分暗器甚至帶出赤紅之色,他隨手一振劍體,暗器分成兩撥飛出,直襲兩側(cè)的殺手,右手的霸天刀在整個過程中無絲毫的松懈,仍然將歐陽倫伯探制在右手的攻擊范圍之中。 暗器中加入了木云落的炎之真氣,更有他的巧妙手法,在漫天飛舞的軌跡中,蘊含著至理,還沒有攻至殺手的身體,那種迫人的炎氣即散了出來。兩名殺手揮劍抵擋,蕩起的劍勢終亂。 木云落的身體卻陡然前行,撞到了正在飛身接近孟秋女的身上。孟秋女心中一驚,身體如小草般回縮,但已是不及躲避,被木云落的左手摟至懷中,身體一顫,再也無法動彈,木云落在接觸時散出的勁氣破入她的體內(nèi),封住了她的行動,讓她連聲音也發(fā)不出來,空自著急,流下兩行清淚,陪著木云落站在馬車之上。 整個過程是在電閃之間完成,待木云落摟著孟秋女回至車頂時,那兩位殺手依然在手忙腳亂的擋著暗器,而歐陽倫伯也絲毫未擺脫木云落霸天刀的控制。 看著心愛的女人被擒,歐陽倫伯一聲暴怒,雙手發(fā)出青芒之氣,一張臉也變得鐵青無比,有如一段枯木般,掌掌擋向木云落的霸天刀??菡婆c刀身相擊,卻沒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