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9)
為什么? 因為紀無歡還沒想好借口的時候,這二缺就回復(fù)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是不是我的x音直播粉絲?! 紀水仙頓了一下,回復(fù)道:我微博坐擁八千多萬粉都沒你這么自信。 搞定了閔焱,青年又給張三支了個戰(zhàn),讓他把他們這次的游戲情報賣給龍魂,絕對非常值錢。 然后你趁機提個要求,要稀有道具、加入龍魂又或者讓他們的高手帶你過副本也行。 龍魂探索了很久的問題,同一個副本是否有多輪玩家闖關(guān),終于有了答案。 加上有紀無歡的簽名版打火機,全球限量只有48只,根據(jù)編號甚至能找到它曾經(jīng)的主人。 對哦!!張三一怔,再看紀無歡兩人的目光已經(jīng)不是看大佬而是大神了。 這位耿直小伙迫不及待,當(dāng)天晚上就帶著鸚鵡出發(fā)了,再三保證一定安全送達,不過反正這玩意不容易死,就丟進了一只普通的收納盒里,然后塞進行李箱中。 果然,普通人是看不見它的,順利通過了海關(guān)的檢查。 在張三坐飛機回國的時候,猴子跟章俊峰也坐上了飛葡萄牙的飛機,給他們送護照等必備物品。 這一路上,猴子都拿著面鏡子努力練習(xí)著親切熱情的微笑,避免他在看到紀無歡的時候習(xí)慣性地翻白眼,忍不住嘲諷他。 論曾經(jīng)最討厭的人變成了自己兄弟的男人,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 對不起,他實在是笑不出來。 那極不情愿又尷尬至極的笑容活像是便秘,章俊峰差點笑到昏厥。 習(xí)秦心里苦啊,連連嘆息,世事難料,這命運真是特么的cao蛋。 第二天,聶淵兩人去接機的時候,紀無歡突然接到了閔焱打來的電話。 對方開門見山道:你的身世有調(diào)查結(jié)果了。 哦?紀無歡立刻提起了精神:怎么樣? 結(jié)果是沒有任何結(jié)果。 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昨天更新的內(nèi)容,的確是睡了,但是被jj鎖了,所以被迫去掉了睡的戲份(雖然也是一筆帶過而已),改成了只親吻沒辦法,捂臉,想看原來版本的(其實真的也非常非常清水了,不要太期待)可以來我的微博看,咻咪~~ ps:今天又被鎖了,看來是連描寫男主的身材都不行了,大家將就看吧 第319章 沒有結(jié)果?紀無歡盯著車窗, 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確定嗎? 閔焱肯定地說:確定,沒有遺漏。 他們已經(jīng)從所有途徑來尋找紀無歡的父母以及調(diào)查他的身世了, 但是都沒有結(jié)果。 對于普通人來說,可能會有遺漏、可能會有什么未找到的線索, 但是對于龍魂這種等級的大組織而言,四天的時間,就是把z國的地面翻一轉(zhuǎn)都夠了。 如果連他們的調(diào)查都沒有結(jié)果的話,那么這本身就是一種結(jié)果了。 你簡直就像是二十多年前突然從石頭里冒出來的一樣。閔焱的話語里充滿了調(diào)侃的味道:石猴子! 紀無歡:就不能用個好聽一點的形容么?他不喜歡猴子! 難不成他的身世真和魔方有關(guān)系? 紀無歡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自這次從游戲里出來以后,他不但視力完全恢復(fù)了,而且沒有任何不良反應(yīng)。 他隱約覺得這和他夢到的那些東西有關(guān)系。 想到這里,紀無歡拿出隨身攜帶的紙筆, 抵在車子右邊的窗戶上憑著記憶把之前在夢里看到的那些符號畫了下來然后拍照,連同之前錄下的魔方亂碼視頻一起發(fā)給了閔焱, 讓他調(diào)查一下。 這是?閔焱最初沒看懂,在紀無歡解釋后,他語氣都變了, 酸溜溜的,充滿了羨慕與嫉妒:好家伙, 我們研究了魔方幾十年都沒得到這么清晰的線索!老紀你一來就起飛,牛逼??! 還行吧。紀歐皇的語氣里透著一股高手寂寞的淡漠,但現(xiàn)實里已經(jīng)悄悄地抬起下巴。 他,果然是那個天選之人! 當(dāng)目光順勢往窗外看去的時候,正巧看到了聶淵、章俊峰、猴子三人在往這邊走。 紅眸立馬亮了。 不給你說了, 我家圓圓來了。 隔著電話線,閔焱都能嗅到一股濃郁的戀愛酸臭味, 他識趣地掛了電話,然后悲傷地看向身邊的沈幸夢:夢夢,為什么一只貓都有對象了,而我卻沒有呢? 沈幸夢正在泡咖啡,聽到這話放下勺子,抬頭瞄了他一眼,譏諷地勾起嘴角:你要是有紀無歡那么帥,當(dāng)條狗都有人喜歡你。 閔焱哽了一下:你們女人是不是喜歡這種長得好看的? 沈幸夢聞言又笑了笑,一邊把咖啡放在他的桌子上,一邊說道:男人不也喜歡?你看看聶淵,對我們什么態(tài)度,對他是什么態(tài)度? 真顏好就可以為所欲為。 閔焱更酸了:你是不是就想說男女都看不上我唄! 你知道就好。沈幸夢不客氣地端起另一杯咖啡。 閔焱: 道理他都懂,但是說出來還是有些太傷人了吧? 剛才為了避免被常駐在全球各地機場的狗仔隊給拍到,紀無歡并沒有離開停車場,是聶淵一個人去機場里接的人。 圓圓!紀無歡按下車窗開心地揮手,還沒迎到人,猴子突然先一步跨到車窗前,無比鄭重地伸出手:大嫂,您好! 什么鬼?紀無歡抬頭看到他僵硬到有些抽搐的面部表情以及渾身散發(fā)著抗拒的不情愿氣息,嘴角含笑地握住他的手。 習(xí)秦,你別笑了,比哭還難看。 猴子: 他盡力了好嗎?!早幾天前他都想不到有一天好兄弟的死對頭會成了好兄弟的對象,生活太特么刺激了! 聶淵極為護食地走過來推開兩人握著的手,語氣冷淡道:上車,猴子你坐前面。 猴子委屈巴巴。 送他們來機場的司機是張三的私人司機,也是z國人,先前在簡單的交談中,紀無歡也稍微了解了一下張三這個人。 和他判斷的差不多,因為打小家里條件不錯,又是老幺,深得長輩以及哥哥jiejie的寵愛,從小就是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性格雖然有些傲慢驕縱,花錢大手大腳的,但本質(zhì)上并不壞,甚至在人際交往方面有些單純過頭了。 當(dāng)初他想來葡萄牙留學(xué),全家人都反對,但又拿他沒辦法,只能算了。 父母提起他就覺得腦殼痛。 直到接受了魔方游戲的毒打,在這短短半年內(nèi)跟變了個人一樣,現(xiàn)在有事沒事就給家里打電話,過年過節(jié)就往回跑,也不愛飆車泡酒吧了,孝順又體貼,特別會討人喜歡。 經(jīng)歷過魔方游戲的人,反而會更重視身邊的人,珍惜度過的每一天。 司機大叔表示一度懷疑這孩子被人魂穿了,要不是他仍然堅定地粉著c羅,固執(zhí)地要留在這里的話。 兩人在后座坐好后,司機就往回開。 猴子跟司機大叔相聊甚歡,章俊峰本來也想和聶淵、紀無歡聊幾句,結(jié)果看著兩人十指相扣的手指,只能選擇默默玩手機。 開到一半的時候,紀無歡提出去醫(yī)院,他想找醫(yī)生檢查一下自己的眼睛。 司機領(lǐng)命,帶他們?nèi)チ艘患覐埲綍r看病的私人醫(yī)院,里面有不少華人,語言溝通無障礙。 醫(yī)生雖然驚于他這血紅的眼睛顏色,但經(jīng)過多方面檢查卻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異常問題,視力甚至比2.0的正常人都要好許多。 他能在10m開外看清楚視力表上最小的符號,而且非常清晰。 紀無歡自己也很驚訝,他隔著口罩用指腹蹭了蹭自己的鼻尖,重新戴上墨鏡,坐回車上的時候都還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任何一個像他那樣高度近視的人肯定都是非常痛恨眼鏡,沒想到有一天突然就恢復(fù)了正常,可他卻有些開心不起來。 這太魔幻了,而且這一切很可能跟魔方有關(guān)。 在他的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連龍魂都查不出的身世真相又到底是什么?他五歲前是什么人?難道真的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么? 他心思重重地往后靠去,身邊的聶淵伸手摟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無聲地安撫他。 車內(nèi)的氣氛突然沉默了下來,行駛了十多分鐘后,紀無歡抬起頭來,將目光投向窗外飛快后退的馬路,緩緩地開腔:在二十年前的黃昏,奶奶在老宅左邊的小巷子里撿到的我。 那是1993年的9月22日下午6點,那天是陰天,天空中飄著毛毛小雨,吹著涼風(fēng),冷嗖嗖的。 紀老太飯后照慣例端著自制的貓飯去投喂附近的野貓,但當(dāng)她靠近的時候,那些貓咪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立馬圍過來喵喵叫著討食,而是全部都不見了,一只都沒有。 奇怪了。 紀老太拉了拉披肩,喵喵叫著呼喚野貓們,往巷子的深處走去,最后在一個臟兮兮的角落里看到了趴在地上的小男孩,穿著件不合身的破爛袍子,渾身鮮血和泥水,昏迷不醒。 她趕緊過去查看,發(fā)現(xiàn)他還活著,試著抱了一下,力氣不夠,只好立刻返回去找人幫忙,遇到了同樣出來散步的聶老爺子。 兩人合力將男孩送去了醫(yī)院,再后來就辦理手續(xù)收養(yǎng)了他。 據(jù)回憶,紀老太最初以為紀無歡是跟來小鎮(zhèn)旅游的父母走丟了,但去警察局詢問過,最近幾個月都沒有人報案說自家小孩丟了。 后來懷疑是因為嚴重的腿傷殘疾被父母嫌棄給拋棄了,可又發(fā)現(xiàn)除了腿傷、高度近視、體弱之外,他的身體很健康,看起來并不像是那種經(jīng)常被打罵虐待的孩子。 而且這么好看的孩子,再怎么鐵石心腸的父母都不會忍心丟掉他吧?更何況是丟在那樣一個臟兮兮的無人小巷子里。 要不是被紀老太發(fā)現(xiàn),當(dāng)夜下暴雨氣溫驟降,很可能被活活凍死。 簡直是想讓他自生自滅。 再后來又猜測,他會不會是被人販子給拐賣了,腿傷就是逃跑的時候受的? 可是在報案以后,警察查詢了近幾年的失蹤兒童檔案都沒找到符合條件的。 再具體的,他們就不知道了,紀老太沒有詳細說過,又或者她說過,但是紀無歡不記得了,如今唯二的知情人聶老爺子也因為老年癡呆,全忘了。 紀無歡本人直到現(xiàn)在都記不起5歲以前發(fā)生的事情,他是誰?他的父母是誰?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個小巷子里? 紀無歡現(xiàn)在有些后悔,當(dāng)初怎么不問清楚點呢? 聶淵看出他的苦悶,伸手揉了揉那頭柔軟的碎發(fā):沒事,先別想了,等龍魂的消息吧。 紀無歡輕輕點頭,拿出那把黑色匕首,目光聚焦在匕刃上,盯著它發(fā)呆。 還有這玩意,它為什么擁有打開魔方游戲的能力? 它到底是不是魔方中的道具? 好了,別想了。聶淵見不得他皺眉,正要拿走這把匕首的時候,紀無歡忽然側(cè)過身子摘掉墨鏡撲進男人的懷里:圓圓,抱抱~~ 乖。聶淵摟住他腰身的手微微收緊,把人攬進懷里,青年抬起頭來,兩只勾人的紅眸深沉地望著他,低聲問道:如果我的身世真和魔方有關(guān)系,該怎么辦? 聶淵垂下眼瞼,沉思片刻,語氣認真地回答道:那我就不罵魔方了。 四舍五入指不定還得認個親戚。 噗。紀無歡被逗笑了,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胸口:那你是不是還得認個爹? 聶淵的手指滑到青年的耳側(cè),摘掉他臉上的口罩,在他的嘴唇上用力親了一口,低沉地笑道:你得先認老公。 紀無歡的眼珠子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蹭地一下貼近了他的耳側(cè),用一種尾音輕飄飄的,曖昧誘惑至極的語氣吐出兩個字:老公~ 像是被溫軟的舌尖舔過耳蝸。 這一剎那,聶淵的腦子里陷入了一片空白,然后這片空白逐漸變成了黃色,小小圓蠢蠢欲動。 sao還是紀無歡sao。 這一夜,要不是紀無歡還渾身疼,碰都不碰不得,聶淵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但盡管如此,他睡得也不太好,又做了夢,又是戰(zhàn)爭,他仍然在很遠的距離,像是一位毫不相關(guān)的旁觀者,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只是看不清楚那些戰(zhàn)士們的臉。 這次的戰(zhàn)場規(guī)模更大了,死傷慘重,血流成河。 可是那些人似乎沒有恐懼,只有興奮與無盡的殺戮。 紀無歡沒有等到結(jié)果,夢里的場景便又發(fā)生了變化。 他來到了另一場戰(zhàn)爭,這次那些戰(zhàn)士們的裝備明顯好了很多,出現(xiàn)了金屬的盔甲,造型怪異的坐騎、射箭的弓箭手,還有一些人的手里有五顏六色的閃光球到處飛舞,撞到東西就會炸開。 這是什么玩意? 他試著從高處往下落,想靠近一點仔細看看,然而還沒湊近眼前的場景又換了。 這次就更牛逼了,在一片血紅色的天空中居然飛著巨大的像西方龍一樣的大型怪物,竟然還有長著翅膀、獸耳、尾巴的人。 他們?nèi)匀辉趶P殺戰(zhàn)斗,連地面的泥土仿佛都被鮮血染紅了。 隨后這夢里變換的戰(zhàn)爭場景越來越多,越來越來快,走向也越來越魔幻,簡直像是看了一部史詩級的4D西方魔幻電影。 紀無歡也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他再次看到了那個金發(fā)男子,他們又回到了一望無際的紅色玫瑰花海中心。 那些玫瑰花開得更盛了,嬌艷欲滴,仿佛能滴出血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空氣中似乎真的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你怎么回來了?金發(fā)男子漫不經(jīng)心地抬頭,看了對面的空氣一眼。 紀無歡再次伸手去拉他的胳膊,這次卻穿了個空。 金發(fā)男子像是在聽著那個不存在的人說著什么,很久后,他勾起嘴角輕笑道:那不如試著先創(chuàng)造再毀滅吧? 話音剛落,紀無歡就醒了,天剛剛微亮,這一動,摟著他的男人就醒了,睜開眼睛詢問道:寶寶?怎么了? 我又做夢了。紀無歡輕聲答道,有種說不出的疲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