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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福伯的陪伴下去了街上,看了一下璧家空置下來的兩間鋪面。璧家原本的生意有酒樓、布店、米店和首飾店,大大小小超過十間。娘出事以后,在華寧一的幫助下,福伯把所有的鋪子都盤出去了,只剩下兩間空閑的鋪面。我經(jīng)過這幾天的考慮,決定集中精力,只開一間店,只要把這間店給開好了,收益肯定是不錯的。翻了賬本以后,我發(fā)現(xiàn)璧家以前那家首飾店的收益一向很好,匠人也是自家的人,我想了一些現(xiàn)代的首飾造型,畫成圖后交給了匠人,他們都說可以做,我就讓他們先開始動工,等我把鋪子裝修好了,就可以上貨了。 福伯帶我看了兩家還沒來得及租出去的鋪面,市口都很好,我挑了其中一個有小套院的店面,讓福伯繼續(xù)把剩下的那間給租出去。我在空蕩蕩的店里左看看右看看,想了半天,心里大致有了底。福伯說:“小姐,其實這些事讓我來做就可以了。”我說:“以前家里的生意都是娘在管,我雖然不太懂做生意的事,可是也要學一學的。不過我什么都不懂,要請教福伯的地方肯定是不少的。對了,原來給我們家做事的賬房和掌柜,還能請到嗎?伙計可以另招,我要年輕一點長相清秀的丫頭,找上三五個也就行了。這件事就麻煩福伯了。”福伯說:“我記下了,小姐什么時候要人?”我說:“等把鋪子先裝飾好了。福伯,按我說的那樣布置一下,要多長時間?”“有大半個月就夠了,又不用興土木?!蔽艺f:“那就麻煩福伯讓工匠明日就來上工,工錢方面一定會很豐厚的,關(guān)鍵是要弄的好?!备2f:“小姐放心,我一定弄的妥當?!薄岸嘀x福伯。” 妖孽一直站在一邊看著也不說話,等我把店看好了,在回家的路上,妖孽才緩緩的說:“沒想到婠婠還懂做生意的事?!蔽艺f:“我不懂的,可是不做又不行,我家的田產(chǎn)不算多,這些生意遲早是要做起來的。我先做著試試看,不行再想別的法子?!毖踺p笑著湊近我:“不行還有為兄養(yǎng)你呢?!蔽野阉崎_:“注意點,福伯在呢?!备2粗覀兞巳坏男π?,我忙說:“福伯,我跟這個人沒有關(guān)系的,您別想多了?!?/br> 回到家里,意外的看見綠衣抱著小妖在樹下納涼。見到我們回去,他趕緊站起來說:“主上,您回來了?!毖醵髁艘宦?。我說:“綠衣,最近不忙哦?!彼财沧煺f:“你倒是希望我忙啊,我走了你就可以霸著主上不放了?!蔽倚χf:“是啊,我巴不得你離我的天哥遠遠的,這樣,天哥就是我一個人的啦。我說你,住在我家里白吃白喝,還這樣跟我說話,小心我在你飯菜里下瀉藥。”“你!”綠衣氣的粉面通紅。我笑的不行,連妖孽都笑著說:“綠衣,你是說不過婠婠的,還偏要自討沒趣?!本G衣嗔道:“主上?!比缓笠慌ぱ?,走了。 我呵呵笑個不停,妖孽伸手環(huán)住我的腰,抱著我轉(zhuǎn)了好幾個圈。我說:“會暈的?!毖跬O聛?,輕輕在我耳邊說:“什么時候婠婠真的離不開我就好了?!蔽铱粗骸疤旄纭!毖醣ё∥遥骸盀樾峙率且惶煲搽x不開婠婠了。”我第一次沒有推開他,安安靜靜的靠在他懷里。溫熱的風卷過我們身邊,可是妖孽的身上卻有著讓我舒服的涼快感覺。 此后的幾天,我每天都會親自去店里監(jiān)工,妖孽有時會陪我去,有時會神神秘秘的去做自己的事。鋪子的布置工作進行的很順利,可我每天都累的腰酸背痛的跑回來,璧荷心疼我,每次浴后都會幫我按上好一會。我這才知道,原來做生意沒有那么容易的,我光是做這些開店前的準備,就累到不行了。到真正開店的時候,還不知道要累成什么樣,娘以前真是太不容易了。 雖然已經(jīng)立了秋,可是天氣還是火燒火燎的。古代的氣候比現(xiàn)代好,可是中午熱起來的時候也是威力十足的,我又是個十足怕熱的人。晌午時分,我在店里實在是熱的不行,就讓看店的虎子讓工匠們等熱頭過了再繼續(xù),然后自己帶著璧荷先回家去歇歇。一到家,我就迫不及待的洗了澡,然后趴在涼塌上,舒舒服服的小憩。 忽然,一雙手按上了我的腰,我瞇著眼睛說:“璧荷,你今天也累得不輕,不用管我了,自己去躺一會吧?!辫岛刹徽f話,只是繼續(xù)幫我按著。我回過頭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是璧荷,而是妖孽坐在我的身側(cè)。我笑著說:“天哥回來了?怎么跑過來做起我的丫鬟了?!彼p柔一笑:“為兄按的不舒服?”“很舒服,天哥很有服侍人的潛力?!彼Τ雎晛?,輕輕的說:“趴好,我再給你按按,今個一定又累的不輕吧?!蔽遗炕卦?,慢慢的說:“今天倒不怎么累,就是熱的慌?!?/br> 妖孽的手法很嫻熟,或輕或重的在我腰背上慢慢推拿。我舒服的有些昏昏欲睡,漸漸的,妖孽越按越慢,我心想,我還沒睡著呢,他倒是先困起來了。我支起半個身子,往旁邊看去。這妖孽哪里是困了,分明精神的很,他兩眼炯炯有神的看著我,桃花眼愈發(fā)顯得黑亮深邃。我心里略生一絲怯意:“天哥,我已經(jīng)很舒服了,不用……按了?!毖酢岸鳌绷艘宦?,我待要起身,卻被他一個用力,仰面躺在榻上,他的身體慢慢貼近我的。我緊張起來:“天哥,你……”剩下的話突地被妖孽用嘴堵了回去。 一個纏綿悱惻的深吻讓我全身的力氣被咻的抽走,見我已經(jīng)軟化下來,他的吻又陸續(xù)落在我的耳側(cè),然后緩緩滑向頸間。我軟軟的抗拒:“天哥,不要這樣。”他卻在我的鎖骨上輕輕咬了一口,大掌從我的腰際慢慢往上移動,握住我的一邊豐滿,輕輕的揉搓。我發(fā)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呻吟,妖孽帶著欲望的臉上露出一抹自得的神情,他輕添我的耳珠:“喜歡嗎?”我又羞又氣的想要推開他,可是卻使不出一絲氣力,我咬著牙說:“你走開!”他卻再次用唇舌糾纏住我的,這一次,我徹底失去了抵抗力,順從了他的侵犯,唇舌開始不由自主的回應他。感受到我的回應,妖孽進一步加深了這個吻,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聽見我們唇舌糾纏的聲音。他的手漸漸撫遍我的全身,每到一處,我的身體都不能自抑的發(fā)出輕微的顫抖。我開始覺得身體變得好熱,妖孽緊貼著我的身體此時也變得guntang,一股股熱氣透過單薄的夏衣,滲進我的皮膚里。危險兩個字躍上我的腦海,我攢足力氣,剛要說話,妖孽卻把他那雙肆意輕薄我的手停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