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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倘若’……” “我明白你想問什么,阿寧,”小蕙的語氣也肅穆起來,“我會很高興,但我不能走?!?/br> “為什么?”蕭寧都未發(fā)覺自己語氣中的憤怒。 小蕙渾然不覺,只是嘆了口氣,“罷了,我且告訴你——我丟掉了小時(shí)候的許多記憶。但睜開眼睛,所記起的第一個(gè)畫面,便是我身上的這枚玉佩。” 說罷,便遞給蕭寧。 “大些后,我找算命先生看過,他道這是一首藏頭詩。那日,我也是對小姐這樣說——” 蕭寧甚是仔細(xì)地觀摩了好一會兒,覺得它與平常的玉佩并無半點(diǎn)不同,除了上面那首狗屁不通的詩。 “藏頭詩?” “對?!?/br> “沈蘭系統(tǒng)?這是什么話?” 小蕙瞪大眼睛,把玉佩奪了回來,“這你不必知道。當(dāng)日我只跟小姐如此說,她便是我天命之人??蛇€有幾句話,我沒曾與她言說。” “不跟她說,竟跟我說?”蕭寧竟然有些不合時(shí)宜的竊喜。 “沒錯(cuò)。我不敢當(dāng)真,可又不敢不當(dāng)真?!毙∞フf,“那先生對我說,沈蘭此人,十七歲那年中秋將會有一場劫數(shù)。若能度過去,便能長命百歲。若不能,便會……” “便會什么?”蕭寧的語氣,竟也跟著小蕙一同戰(zhàn)栗起來。 “香消玉殞。” “什么?!哪里來的算命的,這樣胡說?是否他是要交錢免災(zāi)禍,小蕙,你莫擔(dān)憂,這些個(gè)臭道士只會這樣騙人……” “這么多年,我總算說了出來。”小蕙閉上眼睛,神色仍沉重,卻隱有解脫之態(tài)。 “那人,沒同我要一分錢。而且自我走后,便再也沒見過他?!?/br> 所有的隱忍,所有的堅(jiān)持……似乎在這一刻,都有了答案。它們?nèi)绾樗疀_開閘門,就此一去千里。 小蕙胡亂地抹掉臉上的淚,“若是我胡思亂想,也得等我把中秋度過。罷了,這樣喜慶的日子,說這樣的喪氣話做什么?!?/br> 蕭寧抿唇。小蕙從未在他臉上見過這樣的神色,他總是輕佻的,笑著的。 “不會……”蕭寧再次攜起小蕙的衣袖,“走吧,我?guī)闳タ磦€(gè)東西?!?/br> “可……可我還不想走?!?/br> “這個(gè)你也會喜歡?!笔拰幷f,“跟我來吧。蘭姐……我也在這兒。” 月光下,小蕙停下來,右手覆在蕭寧蓋在袖口上的手,“走吧?!?/br> --------------------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寶子過來^^ 第70章 沈蘭正屏息以待,裴昭的動作卻愈發(fā)慢下來。 他把沈蘭方才為他敷上,隨手桌上的藥,拿在手中,作勢要為沈蘭涂上。 沈蘭:“?” “你在做什么?” 裴昭:“你的手不是受傷了么……” “沒錯(cuò)。”沈蘭莫名無言,“那您這也不是對癥下藥呀。” “可你受傷,我總得有點(diǎn)表示?!?/br> “?”沈蘭幾乎強(qiáng)壓著無奈,“你跟我在這兒演戲呢?” 裴昭也有些不知所措,“不。我該做些什么呢?” “隨心來?!鄙蛱m輕飄飄地說,“這還需要人教么?!?/br> 但沈蘭說完,也才想起來,那些狗血電視劇,她是看過,但裴昭不知道啊…… 戀愛部分到此為止,沈蘭看了“不爭氣”的裴昭一眼,手上仍沒停止地穿針引線。 “對不住,”裴昭的嗓音十分真誠。“我實(shí)在沒經(jīng)驗(yàn)?!?/br> 沈蘭仰頭,盯住裴昭長長的睫毛:“?” 我看著便有經(jīng)驗(yàn)? 這是你什么都不會的理由? “那不若,你同我說說,你為何沒經(jīng)驗(yàn)?”沈蘭咬斷線頭,笑瞇瞇地看著他。 “好?!?/br> 沈蘭知道裴昭又要思考一會,便托下巴,毫不掩飾地看著他的側(cè)臉。 他薄如蟬翼的睫毛,沈蘭越看越喜歡,差點(diǎn)沒控制住自己罪惡的雙手。 “我不知道怎么說?!?/br> “……”沈蘭當(dāng)即站了起來,“行,裴昭,咱們是沒法交談了對吧?你知不知道,兩個(gè)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彼此坦誠么?!” 說完,便要起身走。 裴昭很準(zhǔn)確地拉住她靜止在空中的手——“你手是不是還疼?怎么不動了?” 沈蘭眉毛直跳——我這是委婉地讓你挽留我。而后眉毛果然一挑:“說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 “我家中,不,我老家中有很多當(dāng)婚的姑娘?!?/br> “所以呢?關(guān)你什么事?” “但我一個(gè)也沒喜歡過。她們只是在村里待著,像……”邊說邊看沈蘭眼色,“裝飾品。” “哦,我說暮暮?!?/br> 沈蘭扶額,“我知道你想告訴我你老家姑娘很多,但,關(guān)你什么事兒?人也不是都哭著喊著要嫁你。長得帥歸帥,對自身現(xiàn)狀和‘一夫一妻制’仍要了解清楚?!?/br> “我會的?!迸嵴褦堊∩蛱m肩膀,二人依偎在一起。 沈蘭頭靠在裴昭寬闊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熟悉的香味縈繞著她,覺得眼前有點(diǎn)暈眩。裴昭很瘦,骨頭隱約有些硌人,但仍能感受到剛健的身材。 但凡戀愛中的人,大概都有這樣的時(shí)刻,兩個(gè)人不說話,只是這樣不自覺地相擁,便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幸福。 “還有,‘裝飾品’是個(gè)什么詞兒,我說你是我掛件你樂意么?”半晌,沈蘭語氣不滿,但聲音卻柔下來,像鋪在水面上的暖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