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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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著那些或流露出歡欣,或一臉假笑的女人,瓜爾佳氏忽然道:“有時候我是真羨慕你,四貝勒那樣護(hù)著你,這么多年,對你的喜愛依舊不減,在場誰人有如此大的福氣?” 武靜蕊笑,“meimei說笑了,十三爺對你也很好啊,十三爺可是個極風(fēng)度翩翩又憐香惜玉的,誰不羨慕?” “別人羨慕我信,你我不信,有四貝勒那樣的寵愛,你哪里還稀的這個?” 瓜爾佳氏瞥她一眼,不再多言,起身過去向那些側(cè)福晉們打招呼,又是一團(tuán)和氣。 武靜蕊不喜歡與那些心思各異的人打交道,也只與瓜爾佳氏和誠郡王府的富察氏談得來,是以她便不去湊那個熱鬧了,只坐在這兒吃吃喝喝。 不得不說,十三福晉挺擅長交際的,和誰都能聊的愉快,瞧那臉上真心的喜悅,想來是真過得不錯。 這一場宴很快過去了,誰也不曾得到怠慢,賓主盡歡。 十三福晉還邀武靜蕊常來陪伴剛剛?cè)墓蠣柤咽?,一副與瓜爾佳氏姐妹情深的樣子。 這表面功夫的確做的完美。 再一瞧身邊的薩克達(dá)氏,武靜蕊深刻覺得薩克達(dá)氏的功夫?qū)嵲诓坏郊?,這么多年了連十三福晉都不如。 嘖嘖,裝賢良給誰看?誰不知她那點(diǎn)心思? 夜里,武靜蕊向四貝勒提起今日之事,不由感嘆,“十三爺當(dāng)真好福氣,娶了個那樣漂亮溫柔的福晉,人人稱贊呢?!?/br> 四貝勒只在毓慶宮見過一次兆佳氏,并未多看,此刻象征性地嗯了聲。 武靜蕊揶揄,“也虧得福晉不似十三福晉那般,否則妾身真要擔(dān)心爺忘了妾身了?!?/br> 四貝勒斥責(zé),“說什么胡話?” 武靜蕊趴在他懷里,嘟囔,“玩笑而已,爺真是脾氣差。” 這撒嬌嗔怪的樣子,著實(shí)惹人愛。 四貝勒眼眸倏地幽深,抓住她的手臂,“喜歡十三弟的福晉?” 武靜蕊嬌笑,“哎呀,爺說什么呢?妾身怎會喜歡旁人?妾身最喜歡爺了?!?/br> 該死的! 四貝勒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還跟爺貧嘴?!彼呢惱詹豢斓氐伤谎郏俨辉S她說話。 夏日炎炎,荷花粉粉嫩嫩,荷葉如蓋,甚是清爽。 如此好天氣,卻發(fā)生了一件不美麗的事。 一大早,武靜蕊抱著弘旻去池邊亭子里玩耍,賞荷花。 因?yàn)樵绠a(chǎn),弘旻比其他幾個孩子弱了些,性子也安靜,不吵鬧。 原擔(dān)心這樣下去不好,幾次請?zhí)t(yī)過來,都說無妨,只要照料得精心些,不會有大問題。 好在這么久了,弘旻也沒生過什么病,武靜蕊才漸漸放了心。 倒是她自己,因多次生育,最后一次又傷了身體,太醫(yī)說不易再有孕,更要仔細(xì)將養(yǎng)。 她自己沒什么,反而有些慶幸,四貝勒卻不甚開懷。 在古代,像她這樣生了四個子女的,已經(jīng)算得很多了。 多少人連生一個都難。 武靜蕊坐在涼亭里邊歇息,乳母帶著孩子下去玩。 一向靦腆的弘旻也難得咯咯笑個不停,顯然很喜歡外面的世界。 一個嬤嬤快速跑了過來,臉色煞白,“主子,前面有東西,要不您和小阿哥先回去吧?!?/br> 見她如此害怕,凝重,額上都出了汗,武靜蕊更覺不簡單,好奇地問,“何事?” 嬤嬤欲言又止。 武靜蕊起身,朝她來的方向走去,嬤嬤懊惱地跺了跺腳,跟了上去。 瞧見荷葉掩蓋下那片隱隱約約的東西,武靜蕊也不由變了臉色,忍住惡心的沖動,吩咐,“帶小阿哥回去,找個人去正院說一聲,還有前院,也提個醒兒。” 乳母抱著四阿哥回去了。 有人去正院和前院通報了。 武靜蕊強(qiáng)行保持鎮(zhèn)定,實(shí)則心緒不穩(wěn)地回了屋,心情久久無法平復(fù)。 不一會兒,如珠來稟,“主子,是……正院的玉竹?!?/br> 武靜蕊詫異,怎會是她? 這就不簡單了。 是誰不好,偏偏是福晉身邊的玉竹,玉竹為何會溺死在荷花池?是意外,還是人為? 如珠同樣驚駭,忍住不適,繼續(xù)道:“聽說這玉竹自打昨兒就失了蹤,正院的人找了許久,沒想到卻是……” 卻是死在了荷花池。 武靜蕊還記得這個玉竹,如今年紀(jì)不小了,曾經(jīng)是福晉身邊極信任的人,后在她的設(shè)計下,玉竹勾引四貝勒失敗,反招了福晉的恨。 福晉身邊的人早換了,這個玉竹一直不上不下的,未嫁出去,又未得到福晉的信重,過得甚至不如那些二等丫鬟。 實(shí)在尷尬。 “去查查,這個玉竹生前都接觸過何人?!蔽潇o蕊吩咐。 既然有蹊蹺,自然要查下去,若真能查出些什么,就真是好事了。 但她第一次親眼瞧見這些,還是很難受,接下來的半日不曾再出去。 四貝勒回來,得了消息,第一時間來了她這兒,仔仔細(xì)細(xì)看了下她的表情,問,“可還好?” 武靜蕊搖頭,“還好。”臉色卻仍蒼白。 四貝勒擁住她,臉色陰沉,“爺會查清楚,你無需放在心里?!?/br> 武靜蕊仰頭道:“聽說是福晉身邊的人,想來福晉更不好受吧?雖然這玉竹做了些惹惱福晉的事,到底是福晉從娘家?guī)淼模氡剡€是有感情的。” 四貝勒默然片刻,撫了撫她的背,“爺知道了,弘旻如何了?” “好吃好睡的,小孩子,什么也不知道。” 四貝勒便去看了下弘旻,見睡得香甜,并未多留,對她道:“爺去正院瞧一瞧,隨后來陪你。” 武靜蕊嗯了聲,目送他離去。 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雖然死的是個奴才,卻是福晉身邊的奴才。 玉竹不是普通的奴才,是過去深得福晉信任的,必然做了不少事。 可惜了。 究竟是意外,還是人為,還需等四貝勒那邊的消息。 她忖著,其他人沒必要害福晉身邊的人,福晉那邊的嫌疑最大。 想了許久,剛用了膳,四貝勒就回來了。 武靜蕊問他,“福晉如何了?” 四貝勒沉著臉,“自然是極難過的?!?/br> 武靜蕊好奇,“爺不陪一陪福晉?” 竟然這么快就回來了,薩克達(dá)氏該多傷心啊,白表演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