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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獵人]第一人稱RPG在線閱讀 - [番外3]她的夢魘

[番外3]她的夢魘

    《關(guān)于默爾絲上一章做的夢》

    睡眠中仍能保持警醒,是殺手的職業(yè)基本素質(zhì),我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反應(yīng)還是遲鈍了一些。

    床邊坐著的人影,已經(jīng)把手放到了我的額頭上方,輕撫我的頭頂。

    那感覺我非常熟悉,是席巴摸我頭頂?shù)母杏X,和平時一樣。

    “你醒了,默爾?!毕统练€(wěn)的語氣,也和平時一樣。

    不,有一點(diǎn)不一樣,或者說,不對勁,席巴怎么會坐在我床邊?而且……

    我環(huán)顧四周,這里是我的貓咖,不是醫(yī)院。

    排除掉我突發(fā)疾病和受傷的情況,發(fā)生了什么事,才會讓席巴坐在這里?

    啊,我懷里白毛藍(lán)眼的貓不見了,它去哪里了?

    我想坐起來尋找它,另一只白毛藍(lán)眼的大貓席巴按住我的肩膀,制止了我的舉動。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爸爸?”我想起我最初的疑問。

    “默爾。”席巴動了下嘴唇。

    這是他第二次叫我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室內(nèi)昏暗的緣故,我感覺他的眼神和平時不一樣,多了些審視與窺探,如夜間狩獵的野獸般,反射出幽藍(lán)的光。這絕非善意的信號,令我警覺起來。

    他立刻意識到我的警覺,微微笑了,似乎沒有繼續(xù)掩飾下去的打算。

    “默爾絲。”狩獵者咧開嘴,露出尖牙,“你知道我為什么不讓你加入接龍游戲,給你單獨(dú)取這個名字嗎?”

    “……”我感到他加重了在我肩膀上的力道。

    “默爾,從你出生起,我就知道,你并不是我真正意義上的女兒?!彼f,“只能算作一半。既然基裘喜歡,那就把你留下吧。反正多養(yǎng)一個人,對于我們來說,和多養(yǎng)一只貓差不多?!?/br>
    從我懷里失蹤的白毛藍(lán)眼的小貓,跳到他的大腿上,他松開按住我肩膀的手,垂下頭撫摸小貓。他的長發(fā)和小貓的毛色相近,皆為銀白色,兩者混在一起,難分彼此。我突然有了極為荒謬的聯(lián)想,懷疑這個席巴是假的,實(shí)為小貓所化的人形,在跟我惡作劇——建國以后不準(zhǔn)成精啊喂!

    白毛藍(lán)眼的小貓很享受他的撫摸,昂著頭,瞇起眼睛,順從地垂下它走路時會高高翹起的尾巴。

    席巴,很擅長擼貓啊。傳言可能是真的吧?他應(yīng)該也擼了那只喜歡四處閑逛的藍(lán)灰色小貓。

    我全神貫注地看著享受撫摸的小貓,直至席巴推了一下小貓的臀部,小貓如夢初醒,順著他的力道跑開了。

    啊,我也想擼它的。

    我想坐起來,卻又一次被席巴按住了肩膀,沒能成功。

    不僅如此,我發(fā)覺我不如平時有精神,提不起勁,身體非常疲憊。即使席巴不用力,我好像也坐不起來。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爸爸?”我只能再一次發(fā)問。

    “你覺得你有叫我‘爸爸’的資格嗎?”席巴反問道。

    “那你是來殺我的嗎?”我冷靜下來,直呼他的名字,“……席巴?”

    席巴不答話,按住我肩膀的手,轉(zhuǎn)為撫摸我的頭頂,就像他剛才撫摸那只白毛藍(lán)眼的小貓一樣,細(xì)致,柔和,專注。

    “……”我知道這是處刑前最后的等待,我從中感受不到任何溫情。

    “默爾。”席巴停止摸我的頭,食指點(diǎn)在我的額頭,往下,劃到我的鼻尖,“你和我的兒子們都不一樣。他們有的長得像他們的生母,有的長得像我。而你,我知道你不希望長得像我,但你也長得不像你的生母。十七年過去了,你還是不像我們?!?/br>
    “默爾,你更像你自己?!毕偷氖持嘎涞轿业淖齑缴?,類似于噤聲的動作,看起來并不想得到我的回答,“你和我們不一樣,不是一只貓,也不是豹子或者老虎或者獅子。你不是任何一只貓科動物,你是一只小白眼狼,我說的對嗎?”

    我冷不防地張開嘴,咬住了他的食指。

    “默爾,上次你咬的也是這根手指?!毕筒话盐矣邢薜囊Ш狭Ξ?dāng)回事,也確實(shí)沒必要當(dāng)回事,他的食指比鋼棍更堅硬,“那時你尚在換牙期。你太小了,那么小的一只,單手就能握住,我必須謹(jǐn)慎控制力道?!?/br>
    完全咬不動他的食指,我用牙齒在上面磨動,把他的食指當(dāng)成磨牙棒。

    “默爾,我還沒有看過,你新的牙齒長得好不好?!彼p而易舉地抽回他的食指,捏住我的下巴的兩側(cè),仔細(xì)檢查我的牙齒。

    “……”

    席巴抬起另一只手,指尖碰到我的犬齒。我的兩排牙齒,上下各有兩顆犬齒,尖尖的,但是不長,不影響美觀。

    “你傷不到我一分一毫,默爾?!彼阎父箟涸谖胰X的尖端,低聲輕笑,就像原著中他放奇犽離家后,一掃慈父形象,充滿反派意味的笑聲,“你甚至不能咬痛我,默爾?!?/br>
    默爾默爾默爾默爾默爾默爾……他幾乎每句話都會叫我的名字,如同在叫他養(yǎng)的一條狗般熟稔,信手拈來。

    我用盡全力想要從床上坐起來,可惜全身乏力,不聽使喚,連憤怒都跟著有些無力。

    “時間真是過得很快啊,默爾?!毕透锌?,“轉(zhuǎn)眼間,在我沒注意到的時候,你就長大了。”

    “默爾,我們給你的‘玩具’,你喜歡玩嗎?你明明知道那些‘玩具’不便宜。你已經(jīng)弄壞了叁個,你是很喜歡,還是很不喜歡?”席巴又開始摸我的頭頂,“默爾,你最喜歡什么樣的?你……喜歡我這樣的嗎?”

    他的最后一句話令我屏住了呼吸。

    我盯著他與獸類相似的豎瞳。

    “是嗎?”他嘆氣似的說,“默爾,這就是你的回答嗎?”

    “你是我的弱點(diǎn),默爾?!?/br>
    “我也是你的弱點(diǎn)嗎,默爾?”

    他一邊說,一邊脫下我的衣服。

    我十分困倦,無力反抗,或者說,我也無意反抗。

    他可是揍敵客現(xiàn)任家主,我比他弱小太多了,我的反抗根本無法起效,只是浪費(fèi)氣力。

    “現(xiàn)在你和你剛出生時一樣了,默爾?!彼f,“有一點(diǎn)不一樣的是,已經(jīng)可以把你當(dāng)作女人看待了?!?/br>
    他親吻我的耳垂,直到鎖骨,然后是胸口。

    夢境之外,默爾絲·揍敵客翻了個身,將搭在她大腿上的貓爪反壓,夾住。黑貓有瞬間的遲疑,沒能把爪子及時收回去。大腿是少女脂肪豐富的部位之一,唯一堅硬的,是她的恥骨,抵住了黑貓的手腕。

    “你希望我也能挖出你的心臟嗎,默爾?”席巴的耳朵貼著我心臟的部位,銀色長發(fā)鋪散在我周圍,與我的銀色發(fā)絲混在一起,“我猜對了,你的心跳加快了,默爾。”

    “緊張嗎?還是……興奮?”他將手放到我的大腿上,向內(nèi)側(cè)緩慢地移動,“你是什么時候起,對我有了這種心思?壞孩子,默爾?!?/br>
    我的雙腿被他毫不留情地分開。

    “為什么不做呢?默爾,我們給你的那些‘玩具’你都不喜歡嗎?”他在我上方,用膝蓋抵住那里,“還是說,你在等待我,對你做這種事情嗎,默爾?”

    他的發(fā)梢拂過我的胸部,像有毒的葉子,拂過之處又麻又熱,胸口宛如被石頭壓住,我的呼吸變得沉重。

    好熱。

    好熱。

    好熱。

    我感覺我流汗了。

    他伸手托住我的腰,除了朦朧的燥熱與興奮,我感覺不到任何疼痛或者不適,全身仿佛漂浮在熱水里。

    但我知道他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我。

    反正就是知道,因為夢是不講邏輯的唯心論,場景也不一定連貫,只要當(dāng)事人認(rèn)為是怎樣,那就是怎樣。

    想象力越豐富,夢境越真實(shí)。否則,便是文字?jǐn)⑹霭愕暮喡哉J(rèn)知,畫面一片混沌。

    我“現(xiàn)實(shí)世界”的親身經(jīng)歷,我看過的世俗資源,我的欲求,與我對席巴有限的了解,混雜在一起,一鍋亂燉。

    想象不出來席巴沒穿衣服的樣子,因為我沒見過。

    但我想象得出他挺腰的動作,因為這動作在世俗資源里十分常見。

    想象不出來席巴動情的表情,因為我想象力有限。

    但我想象得出他親吻我的姿態(tài),因為這姿態(tài)在世俗資源里十分常見。

    想象不出來席巴進(jìn)入我的感覺,因為我很久沒有做ai了,二十年起步,差不多淡忘了。

    但我想象得出他侵犯我的姿勢,因為各種姿勢在世俗資源里都展現(xiàn)過很多次。

    零碎的片段,破綻百出的邏輯,顛叁倒四的鏡頭切換,混亂無比的剪輯,在其他視角看來是不折不扣的爛片,只有第一人稱視角里,忽略了種種異像的夢境里,才是最叫人沉醉的場面。

    “舒服嗎,默爾?”他攬住我的腰,從背后進(jìn)入我。

    “真可惜啊,默爾,你不能發(fā)出聲音?!彼盐冶饋恚屛屹N著他的胸膛上下擺動。

    “還想要更多嗎,默爾?”他將我壓在地毯上,貓咖里其他的貓圍了過來,我分不清是他在舔我,還是貓在舔我。

    我弄壞的“玩具”們也出現(xiàn)了,他們在旁邊替我們助興。

    席巴的動作越來越快,畫面越來越模糊,我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其中,我好像聽到了基裘的尖叫,她說不行,不行,默爾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我要?dú)⒘四恪?/br>
    “閉嘴。”席巴命令道。

    基裘的聲音消失了,我更熱了。

    太熱了,我忘了我是啞巴,我居然發(fā)出了聲音,“……爸爸?!?/br>
    我聽不到我的聲音,但我覺得我發(fā)出了聲音。

    “席巴……席巴?!蔽业目邶X含糊不清,“再用力點(diǎn),再深一點(diǎn)……我想,我想更舒服一點(diǎn)。我已經(jīng)長大了,不用擔(dān)心把我弄壞,我好難受,我好熱?!?/br>
    “好。”席巴的聲音很冷靜,仿佛不是正在與我做激烈的運(yùn)動。

    “你的話,射在我里面也沒有關(guān)系,沒有關(guān)系,我會自己處理的?!鄙锟淘贒NA里的繁衍本能壓過我的理智,我乞求道,“我想要,我想要你的,到我這里,我很想很想要?!?/br>
    “想要……被灌滿?!?/br>
    “想要……變得一塌糊涂?!?/br>
    可就算是發(fā)展如此荒誕的情節(jié),我仍然始終達(dá)不到高潮。

    一切如隔靴搔癢。

    難受。

    焦急。

    混亂。

    我在夢中漫無目的地大聲叫喊無意義的內(nèi)容。

    我做的夢或許太過奔放,太過邪惡。夢醒時分,我遭遇了鬼壓床,過了好一會兒才能起身。

    在浴室里脫下內(nèi)褲,濕透了,沒眼看。

    草,我這是做了什么x片大合集的x夢??!

    太糟糕了,完全代入成x片女主了,但是情節(jié)豐富刺激,世間少有的高質(zhì)量x夢,好爽?。ú皇牵?/br>
    咳,夢境和真實(shí)是有區(qū)別的,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了,真實(shí)中哪里可能玩那么high???再說對象也不可能是席巴,別說基裘了,席巴會首先打死我這個心懷不軌的家伙。

    夢終究是夢啊。

    如果能再做一次類似的夢,其實(shí)也不是不可以啦。

    夢里的余溫未消,我躺在浴缸里,自己動手自娛自樂了一番,才把剩下的溫度全部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