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夫婦有點甜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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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讓蔣頃過來接你?!?/br> 溫晚點點頭,“恩?!?/br> “然后他直接把電話給我掛了,我以為他不管你,我就發(fā)短信罵他了……” “罵什么了?!?/br> 蔣遙遙支支吾吾:“我把短信發(fā)給你,你自己看吧。” 電話掛斷后,溫晚立刻收到蔣遙遙轉(zhuǎn)發(fā)的短信——「蔣頃,就算你討厭我哥,但是也不用把氣撒在溫晚頭上吧?你就算是為了報復(fù)我哥才娶了溫晚?,F(xiàn)在她也是你名義上的妻子,如果我哥真的對她做什么,你以為你臉上就好看嗎?」 蔣頃那會兒大概是在開車,沒有回。 蔣遙遙以為他視而不見,又發(fā)了一條短信——「你以為溫晚真的是沒人要了,才跟你結(jié)婚的嗎?你不就是仗著她喜歡才敢這么委屈她嗎?她跟著我哥的時候,住獨棟別墅,跟著你住破公寓,上個綜藝還被罵得更狗一樣。你他媽算什么男人!我跟你說,你今天不管溫晚,以后就都別想管了!」 蔣頃還是沒回。 在她編輯第三條短信的時候,蔣淮凡的電話打過來了,問是不是她通知蔣頃來的。 她這才松了口氣。 “不是啊,我通知蔣頃干什么?我跟他又不好?!笔Y遙遙明面上不敢得罪他,但是背地里都是向著溫晚,“哥,我在洗澡,先掛了啊?!?/br> …… 溫晚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她走出衛(wèi)生間,蔣頃還維持著之前的姿勢站在窗邊。她雙手背于身后,與他并肩而立,沉默良久,才憋出一句:“行了,別生氣了。” 蔣頃仿若未聞。 她轉(zhuǎn)頭看向他。 蔣頃感受到她的視線,緩緩側(cè)過身,“我就不明白蔣遙遙怎么會得出,我是仗著你喜歡你,才敢這么欺負你的?她哪只眼睛看見你喜歡我了?” 溫晚盯著他的眼睛,沒有說話。 他捏著她的臉頰質(zhì)問:“你自己說,你喜歡我嗎?” 她的嘴唇張了張。 可是沒等她回答,他的吻已經(jīng)落下來了。 他的心里已有答案,并不想從她嘴里得到確認。 她猶豫了一下,沒有推開他。 他卻主動松開了她,那雙漂亮的眼睛,微微泛紅,愛恨在里面交織:“我是為了報復(fù)蔣淮凡才娶你的嗎?是我在委屈你嗎?當初是誰跟我說,我只是一個炮友,讓我擺正自己的位置?又是誰說,跟我結(jié)婚只是為了甩掉那些難纏的尾巴?溫晚,你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我?!?/br> 她抬起手,試圖撫摸他的臉。 他側(cè)頭躲開,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不過我已經(jīng)不在意了,畢竟我跟你結(jié)婚的時候,也沒安什么好心。” “蔣頃,”她淺淺一笑,溫柔呼喚他的名字,“我喜歡你啊,從十六歲到現(xiàn)在,一直都喜歡你啊?!?/br> 蔣頃發(fā)出一聲嗤笑。 “你看,是你不相信而已?!彼膊簧鷼?,仍然是那雙溫柔的眉眼。 蔣頃又是一聲冷笑。 依照她之前的所作所為,她的吻,她的溫柔,都是她要利用他的前兆。 此時,她的喜歡也不例外。 “你只是不想讓我在節(jié)目里給你難堪而已。”蔣頃對她毫無信任可言,“不過晚了,后面還有你受的?!?/br> 她微微一笑,雙手背在身后,窗外斑斕的燈光投射在她的身上。 長發(fā)披肩,眉眼溫柔。 ”好啊,那讓我看看你要怎么給我難堪。”她明明在順著他,可是每個字落在他的耳朵里,都像是在挑釁他。 而且,蔣頃低下頭,望著她含笑的臉,她真的很清楚,什么時候的她,最會讓人心動。 他最恨她的時候,以為自己一輩子不會原諒她。 無數(shù)次的幻想她會在自己面前懊悔流淚,可最后真正難過的,好像只有他。 她不在乎他。 所以,也不在乎那些難聽的話,也不在乎他的吻落在哪里,他只是她惡心蔣淮凡的工具而已。 他一次次希望她在自己這里得到痛苦,然而都是無功而返。 “明天九點,房管所見?!彼麩赖谋荛_她的視線,抬步準備離開。 溫晚拉住他的衣袖,“那你今晚是想讓我一個人睡在這里嗎?” “不然呢?”蔣頃低頭反問。 她踮起腳尖吻住他的嘴唇,他想掙脫出來,可是她的手摟過他的脖子,雙腿主動跨上他的腰。 “溫晚,蔣淮凡不在這?!彼荛_她的唇,冷聲提醒。 她聽而不聞,側(cè)頭含住他的耳垂。 cao。 “既然是炮友,那就該做到一個炮友的本分吧?”溫晚湊在他的耳邊。 蔣頃一言不發(fā),將她壓在身后的落地窗,窗外燈光曖昧不清,她清冷的臉上,眉眼如絲,宛如神祇。 “嘟嘟嘟——” 她掉落在地的外套里傳來手機震動的聲音。 他低頭看了一眼。 她光潔白皙的背貼在冰涼的玻璃上,手指輕輕拽著他的袖口,發(fā)出一聲嬌喘:“不準停?!?/br> 他清冷的眼底沾染曖昧不清的霓虹,俯身湊近她的耳邊:“不準誰停?” 她咬唇不語。 “溫晚,”他含著她的耳垂,輕聲低語:“你就算不喜歡我,也不準……” “蔣頃,我喜歡你,只喜歡你。” 這個女人。 每次都用這種方式來堵他的嘴。 讓他一面不滿,一面又心甘情愿的沉淪。 到頭來,又變成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太狡猾了。 “那你最好只喜歡我。”他咬牙切齒,在她的肩上留下一個不輕不重的牙印。 高大的身影,完全將她籠罩在自己的陰影里,漆黑的落地窗上,兩個模糊的身影交疊,相擁。 一個小時后,溫晚仿若無事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 赤腳踩在地板上,從外套里摸出手機,看著屏幕上的名字,若無其事攏了攏濕潤的頭發(fā),給莫莫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掛斷。 蔣頃從浴室里走出來,見她赤腳站在地板上,將自己的外套丟在她的腳邊,愛踩不踩。 跟她結(jié)婚的兩年里,他學(xué)得最好的一件事就算不要自作多情。 溫晚果然不領(lǐng)情。 她仿若未聞的撿起地上的裙子,拉到腰際:“下次拍攝是什么時候?” “下周吧。”蔣頃收回視線。 “那下周見?!彼﹂_擋在面前的長發(fā),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肩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蔣頃也一刻不肯多留。 最后一絲燈光從閉合的門縫里消失,偌大的房間里,只留下一件孤零零的外套和一雙破損的絲襪。 第9章 全是糾紛 “敢請這女的還是小三?!薄?/br> 莫莫和司機很快來了。 她掃了一眼溫晚大衣下光著的雙腿,識趣的沒有多問。 “嘟嘟嘟——” 溫晚兜里的手機又響了。 她仿若未聞。 莫莫有些坐立不安,”老板,你和蔣老師……“ 話音未落,蔣頃的車就從后面開了出來,溫晚故作不經(jīng)意的將目光移向別處,蔣頃目不斜視,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莫莫:“……” 這兩人絕對又吵架了。 她不知道跟自己有沒有關(guān)系,也不敢問,于是低著頭裝死。 “不回蔣頃那了。”溫晚若無其事坐上商務(wù)車,低頭看著手機問:“你剛才想在電話里跟我說什么?” 莫莫連忙回神:“老板,你還記得你之前想去參加的演技競技真人秀嗎?“ 溫晚抬起頭:“怎么了?” 她對這個綜藝記憶猶新。 從一開始接觸,導(dǎo)演就對她百般挑剔,先嫌她當導(dǎo)師資歷不夠,然后又嫌她當競演嘉賓咖位太大,把價錢壓了又壓,最后不了了之。 “餅干臺搞了一個類似的節(jié)目,想邀請你去當競演嘉賓,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制作人明天就來跟我們談。”莫莫舔了舔嘴唇:“那邊開價是一千萬,不管錄幾期?!?/br> 溫晚一聽這個價錢就明白了。 估計第一期就得把她淘汰,然后拿來當一個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