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夫婦有點甜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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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頃覺得自己挺正經(jīng)的。 “那就帶幾個話題。”蔣頃接過手機(jī),在直播文案里面帶了兩個#我們結(jié)婚了##溫晚蔣頃#的話題,結(jié)果也被節(jié)目組說是作弊。 于是蔣頃把話題改成#模仿溫晚蔣頃##高甜夫婦#,看向節(jié)目組:“行嗎?” 小暖想了想,人家也沒說自己是蔣頃和溫晚,只是在蹭自己的流量而已,不算用自帶的流量欺負(fù)人,點頭同意了。 溫晚對他#高甜夫婦#的話題滿是質(zhì)疑,“不能改成女王和他的野狗?” 蔣頃假裝沒聽見。 可是重新修改了文案話題后,仍然也沒有什么效果。 蔣頃解釋:“等平臺開始推送就好了?!?/br> “那不管了?!睖赝硭餍园炎耘臈U和手機(jī)往桌上一放,走到甲板上享受海面濕咸的海風(fēng),不知不覺就忘了直播這件事。 兩個人吹了一會兒風(fēng)后,回到船艙,找了一副撲克,坐在地板上玩十點半。 此時,直播間已經(jīng)有了一些觀眾,有些是誤打誤撞,有些是收到相關(guān)推送。 不明真相的觀眾以為真的刷到了高仿,紛紛在彈幕里留言—— 「哇,他倆長得真的好像溫晚和蔣頃啊?!?/br> 「去哪里找得這么像的?這是要解鎖財富密碼了。」 「嗚嗚嗚,爹的媽咪不發(fā)糖的日子,看看高仿代餐也可以?!?/br> 于是溫晚和蔣頃稀里糊涂成了自己的代餐。 蔣頃斜靠著旁邊的沙發(fā),手撐著臉問:“你還沒說懲罰是什么?!?/br> “彈額頭?”溫晚說:“我力氣比你小,你輸了彈我一下,我輸了彈你五下?!?/br> 蔣頃眉頭微皺。 溫晚想想的確是過分了:“三下也行。“ “你輸了親我一下,我輸了給你彈五下?!?/br> 溫晚一怔,看了一眼攝像頭,攝像默默把鏡頭轉(zhuǎn)向海面。 溫晚:“……” 這么懂事的大哥,她也是好久沒見過了。 蔣頃狡黠的挑起唇角:“那現(xiàn)在可以了吧?” 溫晚沒有反對。 于是蔣頃開始發(fā)牌。 溫晚第一張牌是“4”,蔣頃不動聲色的凝視著她,仿佛在看自己的囊中之物:“還要牌嗎?” 她想了想,肯定的點點頭:“要。” 又是一張“4”。 溫晚有些猶豫,再要一張,如果超過“2”,那總和就超過十點半了,肯定會爆。 “不要了?!?/br> 換蔣頃抽牌,只拿了一張,他就直接讓溫晚開牌。 如果兩個人的分?jǐn)?shù)都不到十點半,那總分最接近的十點半的玩家獲勝。 溫晚總分是“8”,而蔣頃是“10”。 “我贏了?!笔Y頃一邊說,一邊把臉側(cè)了過去。 溫晚愿賭服輸,雙手撐著膝蓋,傾身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繼續(xù)!” 蔣頃切著牌,意味深長盯著她,沒有說話。 第二把還是蔣頃贏。 溫晚眉頭微皺:“你不會是作弊吧?” 蔣頃反問:“犯得著嗎?” 說的也是。 他不能玩?zhèn)€十點半,也要作弊吧。 于是又去親他的臉,然而被他側(cè)頭躲開了,“換個地方親?!?/br> 溫晚不得不跪坐起來,親在他另一側(cè)的臉頰。 他支著一條腿,手腕隨意搭在膝蓋上面,唇角微微揚起,rou眼可見的溫柔。 第三把。 溫晚總分超過十點半,直接暴雷了。 溫晚閉著眼睛深吸了口氣,但還是跪直起身,看著他的臉,猶豫著,不知該親那里。 蔣頃還是維系著之前的姿勢,漫不經(jīng)心看著她。 在她準(zhǔn)備親他的額頭時,他突然拉著她的手臂,讓她撲身向前,摔在他的懷里,伺機(jī)吻住她的嘴唇,輕輕吸吮了一下。 溫晚猛的推開他:“是我親你不是你親我?!?/br> “親都親了。”蔣頃不自覺的移開目光,不自覺舔了舔嘴唇:“要不,不算?你再親一下?” 彈幕里頓時炸了—— 「臥槽,這大哥太欲了吧!蔣頃看到了都要甘拜下風(fēng)的程度!」 「蔣頃有這位大哥一半會撩,孩子都該抱倆了?!?/br> 「手動艾特蔣頃和溫晚,快來看看人家怎么是掌握流量密碼的!」 「嗚嗚嗚,代到了代到了!四舍五入就是爹地媽咪在啵啵!」 直播間的在線觀眾不知不覺突破五千。 蔣頃和溫晚的cp粉把直播間分享到了微博超話和豆瓣專組,讓大家都來磕代餐,起初還有粉絲抗議說,讓她們不要轉(zhuǎn)發(fā)給高仿流量。 然后點進(jìn)來之后就真香了。 這倆也太太太像了吧。 直播間開始有人懷疑這就是正主,因為真的太像了,但立刻就被同擔(dān)反駁:「怎么可能?話題都說了是模仿,正主只要沒瘋,都不可能在這里直播接吻。蔣頃的唯粉能連夜把骨灰給他揚了?!?/br> 直播間里爭論不休,溫晚和蔣頃也是。 “你少給我不要臉!”溫晚氣勢洶洶:“再來?!?/br> 第四把。 溫晚終于贏了。 頓時鉚足了勁,在他額頭上彈了五下。 白皙的額頭瞬間紅了一片。 “高興了?”蔣頃揉著額頭,不僅沒生氣,反而有點兒哄她開心的意思。 “又來!”她的確高興不少,正準(zhǔn)備摸牌,游艇停了下來,到了可以玩水上項目的海域,溫晚立馬放下牌,拉著蔣頃往外走去。 于是直播間里只剩下一地的撲克牌和空蕩蕩的沙發(fā)。 直播間里的觀眾集體懵圈—— 「???走?走了??」 「這到底是要直播什么??」 「這比正主還正主,我真的服了?!?/br> 「拜托拜托,讓你們模仿沒讓你們超越,走了也好歹說一聲什么時候回來啊。」 于是直播間里面一萬人等他們回來。 時不時能聽到一兩聲溫晚的尖叫,撕心裂肺呼喊著蔣頃的名字。 直播間的觀眾齊齊一愣—— 「??我剛才聽到了一聲蔣頃?」 「雖然說是模仿,但是從外形到聲音,感覺都好像啊?!?/br> 可是誰都不敢說這是正主,上面都說了是模仿,強(qiáng)行摁頭不是給正主招黑了嗎? 溫晚和蔣頃玩了一會兒后,就回到了船上。 披著浴巾坐在甲板上擦頭發(fā)。 海風(fēng)靜靜吹過。 直播間里也只剩下海面上洶涌的風(fēng)聲。 直播間里的觀眾更是稀里糊涂。 同時也有一些毫不相干的網(wǎng)友誤入直播間,看著一萬觀眾對著空蕩蕩的沙發(fā)討論,說得話也聽不懂,什么小爹地媽咪快回來。 于是又來了一萬觀眾,想看看她們究竟在等什么。 然而等了半個小時無果,觀眾心灰意冷的想要離開,偏偏這時又涌入一部分觀眾,在彈幕里詢問:「這張沙發(fā)有什么好看的?」 立刻有人回答:「你不懂,這是盤古開天辟地坐得那張沙發(fā)?!?/br> 于是彈幕區(qū)就被一群編故事的占領(lǐng)了。 等溫晚回來的時候,直播間的觀眾已經(jīng)到三萬了。 她后知后覺拿起自拍桿,湊近一看:“怎么這么多人???” 鏡頭照在她的眉眼處,眉骨挺立,眉毛自然修長,沒有粉飾的痕跡,垂下的雙眼皮褶皺深邃,睫毛像蒲扇般展開。 溫晚和蔣頃的cp粉直呼太像了。 而此時直播間已經(jīng)被一群聽故事的占領(lǐng)了,大部分觀眾都不想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