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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月愣住了。 作者有話說: 下章努力發(fā)糖,嗷嗷嗷! 第30章 看著那丫頭迷離著雙眼, 臉色緋紅,唇角微合,喘.息一聲。 【嚶嚶~好熱, 好熱呀……】雖然她并未張狂地叫出聲,但默默涌動的心聲已經(jīng)顯示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雖然胎穿前顏月也是看過某片的大佬,對于一些小說情節(jié)里常有的此種陷害的套路更是耳熟能詳, 但第一次當面叫自己遇見這等事還是讓她腦子宕機了片刻。 還不待她有所動作, 那婢女一邊撕扯著身上的衣服,一邊向她撲了過來:“熱,好熱呀!” 顏月哪里敢被她抱住, 趕緊腳步錯開。對方不慎,一個趔趄趴倒在地上。許是青石板的地面太過涼爽。那婢女死命貼緊地面,胡亂地蹭著石板,不過瞬息, 白皙的肩膀摩挲出陣陣紅痧。 顏月按下心頭驚懼——這才是顏盈盈準備對付自己的手段!所謂的“癢癢粉”不過是騙這小婢女的, 那只不知何時放在自己身上的蜘蛛才是那只捕蟬的螳螂。 看著眼前人的丑態(tài),她臉色一白——此地不宜久留,身后的黃雀恐片刻后必到。 她后退一步奪門而出, 卻一頭撞在一個厚實的胸膛里。 大寫的“?!弊置骰位蔚貞以谘矍?!來不及思索, 顏月拔下頭上的簪子, 猛地抬手一刺,她在驚懼之中, 力氣下得是實打?qū)? 卻不想, 來人抬手輕而易舉地制住她。似乎怕她還有后手, 對方立刻出聲道:“是孤!” 顏月一愣, 抬頭望去, 本應(yīng)在比試現(xiàn)場的顧玨不知何時來了這里。“殿下,您怎么在這里?” “何事如此慌張?”顧玨松開手,不答反問。他當然不會說自己擔心她離席許久不見回頭,又是擔心她指上的傷,巴巴尋來,還想找個機會給她傷藥。 他故作高冷地撇開頭,刻意忽視顏月臉上的嬌俏嫣紅給他帶來的陣陣心動。只覺掌心處殘留著皓腕的滑膩,他悄悄地垂下手,指尖觸碰掌心,想將那抹異樣的酥麻印在心里。 顏月看看他,想想屋內(nèi)還在地上呢喃喘.息的人,臉色一紅。若不是讀心術(shù)讓自己提前防范,此刻中招呈現(xiàn)丑態(tài)的必是自己無疑。雖然“黃雀”未到,但就這幅模樣被外人看見了,在大秦風俗下,自己也是要出家避世方可活下去。 清貴人家,女子名聲最是緊要,方才她甚至可以為了顏念名聲,暫不計較顏盈盈,卻不想對方卻狠毒至此,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勢必要置她于萬劫不復。 原就有分家單過的想法,此次顏盈盈的諸多設(shè)計讓她更為惱火,既然對方咄咄逼人,自己又怎能不予回擊? 她略一思量,便屈膝道:“原是臣女的家事,不應(yīng)污了殿下耳目,但對方狠毒,在歲會上意欲算計,毀我清白,幸天憐佑未能得逞,反倒是那勾結(jié)的婢女中了招。但臣女避無可避,只得斗膽請殿下主持公道,陪臣女看場好戲!” 屋內(nèi)的人喘息聲一聲高過一聲,顧玨當然也聽見了,聽到顏月的話,他纏著眉頭,聲音里帶上了不可忽視的薄怒:“是顏盈盈要設(shè)計你?” 顏月覺察到了他的怒意,正在詫異間,顧玨卻一把抓住她的手,攬腰將她拐至廊角暗處。 “噓!”顧玨一根食指蜻蜓點水輕拂過她的粉唇,“有人來了!” 顏月聞言立刻屏住呼吸,果然,一個粗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月兒meimei,我來了!” 來人竟然是秦子秋! 聽見他的聲音,顏月只覺一陣作嘔。好個顏盈盈,真是煞費苦心,誓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推。想到原文中,顏月可是三媒六聘下嫁了秦子秋,就算這樣依舊被磋磨致死。如今若真要中招,在這等情況下被其侮辱,后面的日子豈不更是煉獄? 她氣得渾身發(fā)抖,絲毫沒有注意到顧玨與她靠的極近。 方才事從緊急,顧玨耳力過人,匆匆攬過佳人,雖然立刻又極為有禮地松開,但這片刻的接觸,顧玨雖面如古井波瀾不驚,一對耳朵尖尖卻泛起了紅暈。 聽著秦子秋賤笑兩聲,關(guān)上了房門,顏月臉色愈發(fā)冰冷。 看到眼前的小人貝齒緊扣,氣呼呼地就要沖出去。顧玨趕緊攔住:“怎么?不是要孤陪你看場好戲嗎?戲還沒上演,你就要拆臺了?” 顏月抬眉,驀地冷靜下來。只是,那婢女罪不至此…… 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顧玨背過手,涼薄地抿唇:“小麻雀能攀上高枝,自是求之不得。” 顧玨說的是實話。婢女之身,都是奴籍。除了主人大發(fā)善心放了良籍,只有配與良籍子弟這一條路可以翻身。只是正妻未娶,先得了奴籍的屋中人,以秦子秋的身份,估計再難求娶世家女。 顏月并非白蓮圣母,聞言垂下眸子:“臣女的好meimei片刻也必到,殿下可愿為臣女撐腰?” 顧玨指尖微熱:“這是自然,孤曾親筆應(yīng)承你。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孤定會為你撐腰!”他轉(zhuǎn)過臉去,又于心中輕聲道,你肯使喚我,不知我有多欣喜! 屋內(nèi),秦子秋看著趴在地上的倩影,不疑有他,饑不擇食,立馬撲了上去。 他早前走了顏家三爺?shù)穆纷樱咽菄颖O(jiān)的學生,原是以為自此平步青云,一展才華。卻不想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進了這最高學府,他才恍然發(fā)覺,以前的自己是何其自視甚高。幾番學試他均遙遙墊底,他做的文章,別說得太子賞識,連學究們都不想通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