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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吧,我最近比較忙,有時間就去。” “行,到時候我發(fā)信息給你,你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白知許哪里還睡得著,滿腦子都是她剛剛說的話。 其實高中的時候對她的印象就是‘她喜歡滕野’,僅此而已。 高二上學期的時候,每天都能看到萬蒨放在滕野桌上的早餐,有時候是牛奶面包,有時候又是包子豆?jié){,經(jīng)常換著花樣來。 萬蒨長得漂亮,又是負責學校廣播站的,學校里不乏喜歡她的男生,受關注度也比普通女生高很多,要不是頭頭上有白知許壓著,估計當初的?;ň蜁撬?。 所以,她追滕野的事情也被傳得沸沸揚揚,兩個年級前十如果談戀愛,又長得都那么好,肯定會成為學生口口相傳的金童玉女。 所以當時他們兩個的傳言很多,多到連白知許都聽過有人說他們兩個在一起了,為此私下里還發(fā)了好幾次脾氣。 可每次滕野說要明確拒絕的時候,她又不同意,說到底是覺得如果萬蒨不追他了,會讓自己和滕野之間的關系會被發(fā)現(xiàn)罷了。 那個時候她不懂,只覺得不想讓人知道,再加上正好有個人來轉移注意力,何樂而不為呢。 現(xiàn)在想起,每次他們說完這個問題滕野會沉默很久很久,大抵是對她很失望了吧。 “知知你怎么了?”王兆見她眼尾微紅,有點擔心,“發(fā)燒還沒好?” “我沒事,只是覺得,我好像很壞?!彼龘u搖頭,忽然發(fā)覺這么多年來她對滕野一點兒都不好,做什么事情都是隨心所欲,從未在意過他的感受。 王兆以為是剛剛和她搭話的萬蒨說了些什么,皺了皺眉:“誰又在后面說你了是不是?那些人就是嫉妒你,別理他們?!?/br> 這種毫無原則的維護讓白知許忍不住側過頭看她:“大概只有你會覺得我好吧,我以前……對滕野真的很差很差?!?/br> 耍他戲弄他都算不了什么,她總是一再去試探他的底線,像是在測試他能容忍自己到什么程度。 “差?”王兆不以為意,“那都不算差,我覺得你對學校的流浪貓都比對他好,真的,雖然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但這話其實我早就該跟你說了——” 她似是嘆了一口氣:“知知,喜歡一個人……是不能去傷害他的。” 如果不是滕野突然離開,王兆只覺得白知許對他感興趣罷了,畢竟從小生活優(yōu)渥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身邊圍著的人和同她差不多,哪里見過滕野這樣的男生,一時好奇也是有的。 再加上她對滕野并不上心,如果不是王兆和她關系一直就很好,根本不可能猜到他們兩人已經(jīng)偷偷在一起了。 她們從小就認識,高中被分在不同的學校后聯(lián)系也沒有減少,所以第一次去白家看見滕野的時候,王兆嚇了一跳。 直覺還以為是白明軒把自己的私生子領回了家,畢竟這種社會地位的人,在外面有個小三小四也不算稀奇,更何況是妻子已經(jīng)死了快十年的男人呢? 只不過第二眼她就否認了自己的這個猜測,因為滕野的眼神實在太直白了,不用多加猜測,她就知道,他喜歡白知許。 那是一種毫不掩飾的喜歡。 第8章 第八次心跳 “走他走過的路,呼吸他呼…… 這次的目的地是一個歐洲小國的大學禮堂。 她和公司簽約時規(guī)定了每年要辦兩場巡演,這也是今年第二場的最后一站,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到過年她都可以好好休息了。 雖然白知許從年少已經(jīng)在圈內小有名氣,但也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早就已經(jīng)被遺忘的差不多了,一切只能從頭開始。 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人員有些變動,她還來不及休息就要立馬去和樂團其他人匯合,雖然只有一兩首曲子需要其他樂器的配合,但她還是想想盡快磨合一下。 可見了樂團的成員才發(fā)現(xiàn),原本的和她一起單獨演奏的大提琴手,被替換成了國內外都享譽盛名的演奏家崔引。 難怪……一路上王兆總說有個驚喜要給她,只不過,這不是驚喜,是驚嚇吧? 論資排輩她白知許也只能算是一個新到不能再新的人,怎么可能邀請的到崔引這種已經(jīng)名利雙收的藝術家。 見她遲疑在門口,正在調音的男人笑了笑上前伸出手朗朗道:“你好白小姐,我是這次跟你合奏《天鵝》的大提琴,崔引?!?/br> “您好崔老師?!卑字S回過神來,握了握他那只價值不逾百萬的右手,“久仰大名,很高興能與您合作?!?/br> 她謹慎的樣子讓崔引忍俊不禁:“不用搞這么生疏,我只比你大幾歲而已,叫我名字就可以了?!?/br> 大概是覺得這樣不夠尊敬,她只是笑笑應了一聲。 崔引的演奏水平非常高,與他合作更是一種享受,兩個人的磨合期非常短就已經(jīng)很默契了,只是在互相配合的時候,白知許總有一種被他牽著走的感覺。 到底《天鵝》是一首大提琴的曲子,想要用鋼琴壓過他一頭,確實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 排練結束,已經(jīng)到了深夜。 這邊的氣候還是深秋,只不過氣溫依舊很低,王兆搓著手一路陪著她下樓,可還沒出禮堂門口,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像是在等她們。 夜晚太黑,路燈也照不電梯口,可白知許還是一眼就看到對方手上提著的琴盒,再加上身形矮小,她幾乎沒有猶豫就認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