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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抿唇角,捏了捏有些發(fā)疼的指骨:“他不敢?!?/br> 邵崇納悶地看著他:“你憑什么這么斷定?” “他不敢讓白知許知道?!彪奥曇羝届o,可天知道他有多難才說出這個名字。 “你是說……”邵崇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詫異道,“上次我看見的男人是他啊……” 他這才明白為什么平時一向冷靜自持的滕野會突然當(dāng)街打人,自己放在心尖兒上的人,被別人背叛。 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辦法容忍這種事情。 “要不我跟王兆說一聲,讓她通風(fēng)報信吧,不然到時候被她自己發(fā)現(xiàn),豈不是更慘?” 可哪里知道滕野搖了搖頭拒絕了:“不行,不能告訴她?!?/br> “為什么?” “她知道會難過的?!彼е溃钗豢?,“我不想讓她再傷心一次了?!?/br> “可是……”邵崇為難地?fù)u搖頭,“紙是包不住火的,兄弟?!?/br> 滕野陰翳地眼神盯著何鈺離開的方向不放:“我會讓這個人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br> 現(xiàn)在明明是夏季,看著他的表情,可邵崇還是覺得周圍的溫度驟降。 - 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白知許匆匆趕過去就看見躺在病床上打著石膏的何鈺。 “怎么回事啊,他為什么又打你?”她皺著眉心,顯然是氣的不輕。 她認(rèn)識滕野這么多年,從未覺得他是如此易怒的人,短短幾天居然兩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簡直不可思議。 何鈺肋骨和手臂骨折,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昨天我和女朋友出去看電影遇到了他,大概是以為我背著你出軌了……” 正說著,他的女朋友王青青就推門進(jìn)來,看見白知許坐在一旁就想起昨天的事情,頓時沒有什么好臉色。 “白小姐,之前我男朋友幫你我也沒說過什么,但是這次他都傷成這樣了,是不是有點(diǎn)過分了?” “不好意思,我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白知許有些尷尬,朝她抱歉地笑了笑,“確實(shí)是我不好,當(dāng)時沒有和他解釋清楚,你放心何鈺的醫(yī)藥費(fèi)和誤工費(fèi)我會負(fù)責(zé)的,滕野那邊我也會讓他過來道歉?!?/br> “誰要你的臭錢?!蓖跚嗲嘁娝敶髿獯值臉幼?,本來心里就窩火,忍不住出口懟她。 “青青!”何鈺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白知許,自然知道她的性格,若非是真的覺得對不住自己,她是絕對不會開口道歉的。 “哼?!蓖跚嗲鄽獾门ゎ^摔門就走。 病房里又陷入了安靜,他胸口有些疼隨即皺了皺眉,道:“你不用太自責(zé),本來這件事我自己也有責(zé)任,當(dāng)時明知道他誤會了沒有跟他解釋,算我活該?!?/br> “行了,別跟我客氣了,你好好養(yǎng)傷,其他的就別管了?!卑字S額角一抽一抽地疼,她揉揉太陽懸拎著包站起身,“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給你帶好吃的?!?/br> 何鈺知道她要去找滕野的麻煩,忍疼笑了笑:“我沒事兒,你也別生氣,一會兒再吵起來了?!?/br> “不會的,他不敢。” 她從不否認(rèn)滕野是喜歡自己的,或許他從來沒有這么喜歡過一個人,可也不否認(rèn)他確實(shí)騙了自己。 并且是蓄意已久的欺騙。 - 白知許知道滕野現(xiàn)在和邵崇合作,必然公司也在一起,可滕野的電話微信都被她拉黑刪除,她只好直接查了邵崇名下的公司地址。 好在邵崇的名下只有一家公司,正好是今年才注冊成立的,她沒有耽擱,立刻打了車過去。 這棟大樓雖然不像之前滕氏總部那樣規(guī)矩重重,卻也算得上嚴(yán)格,她剛走到電梯口就被攔了下來。 “您好女士,請問有預(yù)約嗎?”前臺站著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斯斯文文的樣子,長得不錯。 他眼睛上下打量著白知許,忍不住嘴邊帶上了幾分笑容:“是來辦理公事的話,您需要告訴我約好的是哪位,這樣我才能幫您安排。” “滕野在嗎?”她面無表情,一分余光也沒有給他。 這男人聽見滕野的名字怔了怔,笑道:“如果是見我們總裁,則不在預(yù)約的范圍內(nèi)?!?/br> 白知許耐心告罄,皺著眉:“你們這小破公司,規(guī)矩還挺多。” 聽她這么說,他尷尬地扯了扯嘴角,但是看她穿著考究不知道什么來頭,只能把氣憋在心里:“您可以在這邊休息一下,我?guī)湍?lián)系總辦?!?/br> 她雖然在氣頭上,但也不是胡攪蠻纏的人,他有他的工作,也算是正常流程。 白知許沒多想,點(diǎn)點(diǎn)頭坐在了大廳的沙發(fā)上。 長得漂亮的女人總是格外引人矚目,她僅僅只是往那兒一坐,就吸引了整個辦公樓大廳的所有目光,周圍的人眼睛像是粘在了她身上一樣。 無一不在猜測她的身份,和與滕野的關(guān)系。 - 偌大的辦公室里冷氣森森,完全沒有室外那樣炎熱的溫度。 滕野正皺著眉頭處理堆積如山的文件,時不時空出一只手按壓著泛疼胃部,這些天他一直有些不舒服,再加上飲食不規(guī)律,經(jīng)常一抽一抽地疼。 陳宇推門進(jìn)去就看見了他緊鎖的眉心,暗自嘆了口氣道:“滕總,前臺說樓下來了位女士,說是找您的?!?/br> “這種事情也值得來敲我的門?”他有幾分不悅,抬起頭時一張俊臉蒼白消瘦,“讓她走,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擾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