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嬌寵 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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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嫵不是很愿意,景立也不生氣,他伸手將自己的手臂伸到青嫵的腰下,讓她貼得更近,“綏綏?!?/br> 他喚她,每一個(gè)細(xì)節(jié)都被曖昧包裹,還什么都沒做,青嫵的身子就已經(jīng)沒出息的,被人撩撥得不住戰(zhàn)栗。 她把額頭抵在景立的肩膀上,看上去有些自暴自棄,但是還記得緊繃著最后一根防線,“王爺,不行……寧叔說,我的身子還沒恢復(fù)?!?/br> 景立低低地笑了一下,沉緩的嗓音好似一陣清風(fēng),在她心底的最后一根弦上盡情撩撥。 “綏綏,放心,我還沒有那么禽獸?!?/br> 他說完這句,青嫵竟然也莫名放下心來,琴弦也跟著變得松快。 然而下一刻,景立忽然從床榻上滑了下去,單膝跪到地下的腳踏上,手掌卻仍舊按在青嫵的腰間。 “綏綏,喚我。” 他用的是命令的語氣,然而卻始終維持著臣服的姿態(tài)。 青嫵脊背弓起,脖頸后仰,如折斷的弓弦,又如月初的彎月。 喉嚨里不自覺地溢出低泣,她想掙扎,卻又怎么也逃不開。 “王爺……”她借著最后一縷清醒的神智,試圖喚起他的垂憐之心。 景立抬頭,他仍舊冷面無私,甚至帶著一絲哄騙的意味,“綏綏,你喚我什么?” 裹在云朵里的青嫵好似直接攀上了九重青天,她的琴弦徹底崩斷,終究還是抵擋不住這樣的景立,似呢喃,也似求饒。 “哥哥……遇宸哥哥……” 然而她還是低估了景立的手段,他即便是單膝跪在床底,卻仍有辦法,讓青嫵繳械投降。 所有的理智都被拋到九霄云外去了,青嫵躺在床上,腦海之間一片空白。 但其實(shí),她身上的窄袖衫子和長裙都好好地穿在身上,景立更是半個(gè)扣子都沒解,看上去斯文得很。 她卻覺得靈魂都要出竅,尤其是半扇床褥都被洇濕,更是恨不得一頭碰死在這里,再也不要見人了。 景立將她抱起來,手掌托著她的小腿,看著她掛在自己腰上還在輕輕地發(fā)顫,忍不住笑道:“至于么?” 青嫵說不出話來,她一頭栽進(jìn)景立的肩窩,半個(gè)字都擠不出來了。 她從不知道,男女之間的這些事,還有這么多不同的花樣,她從前只以為,只要傳宗接代就夠了。 可是今日,景立卻直接將她的靈魂都剝離,青嫵使勁咬了景立的肩膀一下,聲音帶著哭腔,也不知是不是羞的。 “我,我再也不用見人了?!?/br> 景立失笑,“只這樣就不見人了?綏綏,這才哪到哪?若是日后的幾十年,咱們……” 青嫵再也聽不下去他這般無遮無攔的話,連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巴,卻在碰到他唇瓣的那一刻,又將手指飛快地收了回來。 景立如何不知道小姑娘腦子里都在想什么,故意湊過去要吻她,青嫵當(dāng)即就偏頭去躲,景立笑道:“到底是誰嫌棄誰?。俊?/br> 青嫵終于知道自己為何被景立始終拿捏得死死的了,這是先天上的劣勢。 她實(shí)在沒有景立這么厚的臉皮,不僅花樣多,還絲毫不知避諱,每次說得都紅云滿面,最后受傷的只有自己罷了。 但她畢竟也嫁給景立這么久了,早已明白了及時(shí)止損的道理。 她立刻求饒認(rèn)輸,方才死活不愿意喊的稱呼也完全不覺得張不開口了,“遇宸哥哥,別說了?!?/br> 景立果然不再逗弄她。 可是青嫵看著狼狽的被褥,又臉紅起來,景立倒是坦然多了,直接將宣靈預(yù)備在一旁的湯藥潑到床上,等nongnong的藥味浸滿整間屋子,才讓人進(jìn)來收拾。 他們這邊收拾著,景立便抱著青嫵去另一邊的廂房里稍坐。 景立讓青嫵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隨便地往旁邊去看。 這房間沒有人住,窗臺上竟然擺著一個(gè)精致的瓷瓶,里面插著一捧艷麗的月季花,看上去倒是生趣。 景立伸手摸了摸花瓣,隨口問道:“哪里來的月季花?” 不想青嫵卻是一愣,“不是,不是你送給我的么?” 景立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我送的?” 第104章 吃醋(一更) 104. “我送的?” 景立只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 低頭去看青嫵的臉色,卻見她沒有半點(diǎn)開玩笑的意思。 青嫵也瞧出景立神色的不對來,“怎么了?” 她擰眉,“難不成, 不是王爺送的?” 景立沒答, 他單手扶住青嫵的細(xì)腰, 另一只手往后一伸,將那白瓷瓶端了過來。 “王爺……” 青嫵看著他的臉色稍稍有些害怕, 只擔(dān)心自己粗心大意,沒有瞧出這花束的異樣來。 景立斂眉輕嗅了一下, 只有純凈的花香, 沒有其他的味道。 他伸手撫上稍顯卷曲的花瓣,皺了皺眉,問:“這花是什么時(shí)候送來的?” 青嫵想了想, 回答:“總歸有半個(gè)多月了。” 她指了指外頭的院墻, 說:“當(dāng)時(shí)我還住在我自己的小院,這捧花就放在院墻上, 我便下意識的以為是你,然后就叫宣靈收起來了。” 已經(jīng)十來天了,既碰過, 也聞過, 就算是真有什么事也早該發(fā)生了。 現(xiàn)在還沒事,那就證明這束花無毒。 景立松了口氣,但仍是眉梢輕蹙,細(xì)心叮囑道:“我若是送你什么東西,定然會派人來知會一聲,下次千萬不要把這些沒主的東西往房間里擱?!?/br> 青嫵自己理虧, 不敢在這件事上和他爭辯,很乖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景立拍了拍青嫵的肩膀,說:“這事已經(jīng)過去,就別想了,但是這花不能留?!?/br> 自然是留不得了,不知道從哪得來的東西,她也不敢再往屋子里面擺。 但是這花開得實(shí)在嬌艷,這么多年都沒有開敗,青嫵憐惜道:“那,那你扔遠(yuǎn)一點(diǎn)哦,別讓我看見?!?/br> 景立失笑,俯身,用額頭去貼青嫵的額頭,笑道:“我們綏綏自己就是一朵嬌花,竟然也會憐香惜玉?!?/br> 不知道從什么時(shí)候起,這人越發(fā)油嘴滑舌。 青嫵恨恨地用額頭撞了他一下,“快放我下來!” “小姑娘。”景立捏捏她的小臉,語氣寵溺,“真是越來越會使喚人了?!?/br> 青嫵知道他沒生氣,得意地彎了彎杏眼。 景立將她放到身側(cè),然后命人拿毯子將她裹住,說:“時(shí)辰還早,一會兒宣靈會重新給你端一碗藥,你喝了之后好好睡一覺,我晚膳前回來,等我?!?/br> 不說還好,一提到藥,青嫵便忍不住想到方才的事,好端端一碗藥被他潑到被褥上掩飾痕跡。 青嫵立即紅了臉,伸手拉高被子,遮到鼻尖的位置,悶聲道:“才不等你?!?/br> 景立哪里不知她在想什么,卻仍是厚臉皮地執(zhí)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輕輕親了一下,然后喚來宣靈,“好好照顧王妃,本王出去一下?!?/br> 宣靈應(yīng)下,“是?!?/br> 景立去房間隨便挑了一件披風(fēng)披到身上,然后抬步便往外走,將要走出院子的時(shí)候,卻又忽然想到了什么,腳下步子稍停,又回房間將那一捧月季花一并帶了出來。 - 這里的戰(zhàn)事已經(jīng)到了收尾階段,其實(shí)并不需要景立擔(dān)心。 同州再小,也是邊境重鎮(zhèn),只是先前內(nèi)部大亂,無兵無卒,才會被蠻夷趁虛直入。 如今羅敬中愿意出手相助,那些只知燒傷搶掠的蠻夷,自然不是對手。 但是宣禹仍是習(xí)慣每七日回來和景立匯報(bào)一次。 兩人進(jìn)了書房,宣禹仔細(xì)地將這幾日的情形稟報(bào)之后,便照常等著景立的示下。 景立并不是很在意,說:“這等小事,你自己做主就是?!?/br> 宣禹點(diǎn)頭:“是。” 如今情勢大好,宣禹便也不急著回去,他見景立精神頭很是不錯(cuò),心里的一塊大石頭也算是落了地,“主子,您身上的傷如何了?” 景立撫了撫自己的肩膀,說:“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 那日,屬下也沒想到會讓王妃瞧見……”宣禹遲疑了一下,關(guān)切道,“王妃沒事吧?” 景立知道他是心存愧疚,道:“她沒事,這件事怪不得你,是本王思慮不周?!?/br> 這話一提起,宣禹難免想起那日的雨夜。 一記冷箭冷不丁的從城樓上射出,景立毫無防備,胸口被射了個(gè)正著。 宣禹現(xiàn)在想起仍有些后怕,“好在主子福大命大,不然,那袖箭再往左偏個(gè)半寸……” 景立卻十分坦然地抿了一口茶,說:“我是故意的。” 宣禹當(dāng)即愣住,“主子,您……” 景立說:“當(dāng)日的刺客不是什么蠻夷jian細(xì),是景回的人?!?/br> 宣禹恍然,“怪不得屬下怎么找都找不到那日的人了?!?/br> 景立說:“景回從來沒有放棄要?dú)⑽业哪铑^,我就讓他先高興幾天。” 宣禹不明白,景立也沒有解釋,他說:‘日后不要再提這件事了,若是讓王妃知道,又該傷心了?!?/br> 宣禹點(diǎn)頭應(yīng)是。 竟立又吩咐,“派人多關(guān)注一些京城的消息,等這邊的事徹底了結(jié),咱們就回京?!?/br> 宣禹道:“屬下明白。” 說完,他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問:“主子,董岸那邊……如何處置?” 景立撥弄了一下茶碗,“先廢了他的武功,切斷他和京城的聯(lián)系,然后留個(gè)人好好看住他,無事便罷,若是有事,就直接做掉,不必再來問我?!?/br> 他的語氣平淡得過分,仿佛殺一個(gè)朝廷官員,也不過是碾死螞蟻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