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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據(jù)說兒子親爹是豪門族長在線閱讀 - 分卷(76)

分卷(76)

    見兩人沒有說話,元寶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避開寬大的手掌,使勁一用力,門在一陣吱吱嘎嘎的聲響中被推開了,頓時外院匾額上流芳百世幾個大字就映入了眼簾。

    門開了!

    看守在門口的兩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說阻攔吧,好像族規(guī)里并沒有這條規(guī)定,說放任自流吧,他們好像也有沒有這樣的權(quán)利。

    就在兩人猶豫不絕之時,元寶翻過高高的門檻啪嗒啪嗒往里走了。

    跟著元寶一起來的張弘飛與張弘文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出,他們以為孩子就是來族學(xué)里找小朋友們玩耍的,可誰知道不是,現(xiàn)在孩子進了家祠,該怎么辦?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里看出不敢進的意思。

    知情不報是大事。

    看守家祠的人與張弘飛兩人對視了好一會,然后才各自掏出手機打電話,搬救兵??!家祠里現(xiàn)在就元寶一個人,誰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會不會被東西砸到,而他們又不能輕易進去,那就只能找有資格的人了。

    接到張弘飛電話的時候,忠伯一驚,立刻就想到了自己之前跟元寶說過的話,家祠的大門開了,張毅他們就能回來,估計孩子真的聽進去了,不僅當真,還等不及,于是才偷偷摸摸不睡覺跑去把家祠的大門給打開了,以為這樣就能見到兩個爸爸的身影。

    想到這,忠伯是既欣慰又心酸。

    他趕緊交代了傭人幾句就往家祠趕,而此時,家祠門口開始聚集起越來越多的人。

    本來是沒有這么多人的,可島上就這么大,一有什么風吹草動消息就跟長了翅膀似的滿天飛,因為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所以,消息也就沒有封鎖,不過一會的功夫,島上就傳遍了,得到消息的人都飛快地往家祠趕,所以,當忠伯趕到家祠的時候,門口已經(jīng)圍了好多嗑瓜子閑聊的人。

    甚至還有人在下注。

    下什么注,當然是賭元寶擅自打開家祠大門會不會受罰的賭注,這樣的事從古至今就沒有出現(xiàn)過,要知道,大族老在家規(guī)面前可是一點都不徇私情的。

    不過,現(xiàn)在這事還不好下定論,家規(guī)里畢竟沒有注明家族嫡系子孫不能打開家祠大門,但是吧,這樣的事又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要怎么定論,還真不好說,于是就有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搞起了這個賭局,這樣的賭局就是賭元寶的運氣如何,所以,一些趕到家祠的族老并沒有阻止。

    賭局既然開了,那就罰與不罰都會有人下注。

    至于下注的人群也出現(xiàn)了一個有趣的現(xiàn)象,買元寶會受罰的一般都是張家的年輕人,而買元寶不會受罰的幾乎都是島上的那群小屁孩,也就是元寶的跟班,當然,這樣的賭局成熟穩(wěn)重的大人們是不會參加的,他們就等著看整體的熱鬧。

    忠伯人到后也不能進去,一是因為他是外姓人,張家的家祠只有張家人可以進去,像他就只能在特殊情況下才能進去,比如祭祖需要人手的時候,二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大族老與目前坐鎮(zhèn)海島的張家二爺還沒有到。

    對于二爺這次回島,張家人是有一定猜測的,不過,并沒有人往不好的一面去猜想,因為二爺經(jīng)常會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又會莫名其妙地消失,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二爺出現(xiàn)的時候一般都是族長不在總部之時,而張毅之前就去國外出差了,這樣的情況,是對得上的,所以,二爺來到海島后一切都穩(wěn)如磐石。

    當大家都圍在家祠外時,元寶在干嗎?他在跟張家的祖宗們說話。

    本來他也沒想來家祠的,可是忠伯今天的話提醒了他,所以他就想打開門看看,爸爸們是不是就能那么快回來了。

    等開門后,他就想進來看看祖祖?zhèn)?,于是他就進來了。

    張氏的家祠還是那么威嚴大氣,到處都透著古樸的風格,此時的外院與內(nèi)院都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當然,也一個人影都沒有,怕嗎?當然不怕啊。

    元寶的膽子從小就大,家祠他之前就跟張毅他們來祭祖過,這里的環(huán)境他還算熟悉,所以,進門后,他就翻過一個又一個高大的門檻,走進了放著靈位的房間廳堂。

    張家世代流傳,有記載的族譜已經(jīng)有了幾千年,幾千年來積累下來靈位很多,一間五百多平的房間里,墻上掛著最有名的先祖,桌上供滿了黃色的靈牌,那一個個名字代表著曾經(jīng)的張家先祖,這些先祖?zhèn)冮_創(chuàng)了家族的未來,此時也享受著家族的供奉。

    長長的供桌前放著一溜的大蒲團,元寶挑了一個最中間的蒲團往后拖了拖,等看見墻上大部分的先祖畫像后他才一屁股坐了下去。

    在這嚴肅的場合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當然不一樣,此時的元寶正盤膝坐在蒲團上,他雙手托腮半仰頭看著墻上的畫像們,然后把手肘放在蒲團的邊緣支撐著小腦袋,從身后看去就像的跪趴著一樣。

    擺好姿勢的元寶就開始跟祖祖?zhèn)冋f話了。

    他對著墻上的各個圖像告狀著,他很委屈,兩個爸爸都不在家,他都在家里等了三天,三天了,每天都按爸爸說的乖乖吃飯,乖乖睡覺,然后再乖乖聽忠爺爺?shù)脑?,可是這么乖,爸爸們還沒有回來,難道他們就一點都不想元寶嗎?

    于是元寶就像拉家常似的,想到什么就嘀咕著什么,也沒個完整的邏輯概念,反正就是把肚子里的一堆委屈,一堆不高興跟不會說話的祖祖?zhèn)兡钸赌钸叮貏e是說到爸爸們不回來看自己,他可真是委屈得差點哭了出來。

    越說就越想爸爸們,越說也越委屈,同時也很困...

    大族老是跟張家二爺一起來家祠的,家祠他們早上還在里面開過會,這會聽說被元寶給打開了,頓時就有點好奇,于是收到消息在路上相遇的兩人就結(jié)伴過來了。

    對于元寶這孩子,不管是大族老還是張靖都是很喜歡的,這可是張毅目前唯一的孩子,孩子不僅長得白白胖胖跟個藕節(jié)娃似的,還一副漂亮的機靈樣,可真是人見人愛。

    其實,張靖回島的當天就見過了元寶,所以對于元寶這孩子他不算陌生,只是張家家族內(nèi)部與張氏集團的事都很多,他沒有多余的時間跟孩子好好相處,正遺憾時,就聽人來匯報元寶私自開了家祠的大們,這樣的大事,他當然是要出面的。

    而且,他對元寶也挺好奇,回來的這幾天,他可是聽了不少元寶的豐功偉績,特別是他的小孫子張弘勛,就差時時刻刻把元寶給掛在嘴上了。

    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了解,張靖覺得自己腦袋里每天都有元寶這么一個小娃娃的存在,所以當他來到家祠時也沒有忙著進去,而是與一旁的忠伯交流起來。

    從忠伯的嘴里明白孩子開家祠的原因后,張靖沉默了,忠伯也沉默了,就連鐵面的大族老也沉默了下來。

    幾人沉默了好幾分鐘,然后才相互對視了一眼,張靖頓了頓跟大族老說道:咱們進去看看孩子吧,出了這樣的事,他應(yīng)該是最難過的,更別說孩子還那么小,咱們在關(guān)注他成長的同時也得關(guān)心他內(nèi)心的想法,畢竟元寶可不是一般的小孩。

    嗯,一起進吧。大族老點了點頭,說道。

    好,一起。張靖頜首。

    張靖與大族老看著忠伯點了點頭然后走向家祠,忠伯沒有說話,只是目送他們進入張氏家祠。

    二爺跟大族老來了,大家讓讓,讓一讓。在張靖他們還沒有走到家祠門口的時候,看守家祠大門的兩個守衛(wèi)就趕緊對圍在家祠門口的眾人說道。

    聞言,人群瞬間讓出了一條道,然后大家目光火熱地看著此時島上家族里級別最高的兩人。

    大族老好,二爺好。這是年齡稍大些,為人也更穩(wěn)重的老一輩人在禮貌地打著招呼。

    大族老,元寶還小,他可不知道家祠能不能開,您老可要高抬貴手啊。這是年輕一些的張家二代或者三代族人。

    族爺爺,二爺爺,你們要是懲罰元寶,就罰我們吧,我們代替他行不行?不用說,這一定是元寶的那群小跟班,也就是島上的那群小孩子,沒想到他們也都來了,只是他們年齡大些,早就明白家祠是什么地方,所以才不敢輕易地踏足,不過,這些求情也可以看出他們對元寶的情誼。

    ......

    從廣場到家祠這段距離,張靖與大族老聽了太多的問好聲,求情聲,對于族人們的熱情,他們也都客氣地點了點頭,其實大族老的感觸是最深的,作為掌管家族戒律堂的族老,每次族人犯了錯就會被帶到家祠里接受懲罰,所以他每次帶人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候,氣氛都是沉悶的,可沒想到,元寶的面子居然這么大,今天真是讓他感覺到了與眾不同的熱情。

    元寶不愧是族長的兒子,小小年紀在張家島上就擁有著超高的人氣,這可真是件好事,張靖與大族老對視了一眼,如果不出意外,元寶應(yīng)該就是下一任的族長,能在這么小就獲得這么多人的認可,真是難得。

    重要一點,這是屬于孩子個人的人格魅力。

    見識過族人們的熱情后,張靖與大族老順著大門走進了家祠的外院,外院安安靜靜,沒有看到那個小小的身影,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后往內(nèi)院而去。

    張靖邊走邊笑著說道:看來,元寶的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小。

    大族老那張嚴肅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一點溫和的神色,他看著內(nèi)院的大門,也感嘆道:也許孩子還太小,并不懂得什么是害怕,正所謂,無知者無畏。

    張靖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不過,他心中卻對大族老的說法不以為然,元寶這孩子絕對不是因為年紀小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肯定是天生就膽子大那種人,雖然這孩子他就見過一次,不過,只一眼,他就明白這孩子的性格應(yīng)該跟張毅小時候一樣。

    是個膽大包天的主。

    跨過內(nèi)院的大門,正廳里還是靜悄悄,同時也一個人都沒有,繞過大廳往左面的英靈閣走去,那是安放歷代先祖靈牌的地方,既然元寶說過開家祠是為了看祖祖,那祖祖在孩子心中的形象應(yīng)該就是那些供奉的靈牌。

    所以,靈牌在哪,元寶就有可能在哪!

    張靖與大族老繞過大廳的門廊,轉(zhuǎn)進英靈閣的大門,抬腿剛準備跨進大門,然后兩人同時頓住了,只見一團小小的身影跪伏在地,很虔誠地跪拜著張家的列祖列宗,而張家列祖列宗的靈牌也靜靜地看著地上的孩子。

    面對此情此景,張靖與大族老都慎重起來,這孩子還真的是來看祖宗的,不僅來看祖宗,還很誠心地跪拜祖宗,看來,他們張家的孩子就是孝順。

    于是兩人放輕腳步慢慢走進了英靈閣。

    張靖與大族老站在元寶身后不遠處先是恭敬地給老祖宗們行了行禮,然后張靖才彎腰輕輕叫道:元寶。

    一室寂靜,沒人應(yīng)答,小小的團子還跪伏得好好的,只是沒有搭理身后的兩人。

    張靖與大族老對視一眼,眼里都閃過一絲心疼,然后才由與孩子更熟悉一點的大族老開口叫道:元寶,祖祖?zhèn)儼萃炅?,我們出去好不好?/br>
    元寶:...

    等了幾秒,大族老與張靖同時反應(yīng)過來,按元寶這孩子的性格來說,他絕對不會不搭理長輩們,那不用說了,孩子估計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于是兩人同時上前一看,張靖直接笑噴了出來,笑出聲才覺得在此嚴肅的地方不應(yīng)該這樣,于是又趕緊給祖宗們賠了賠罪,才樂呵呵地看著地上那小小的一團。

    元寶此時正支撐著下巴睡得正香。

    他之前跟祖祖?zhèn)儽г估哿?,所以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夢中兩個爸爸正在陪他玩水,一家人都快樂得不行,于是,大胖臉上也不知不覺露出了滿足的笑容,此時他在表露在外的形象就像一個小小的小沙彌一樣,是那么的可愛,再搭配著孩子現(xiàn)在的造型姿勢,真是想讓人不笑都難。

    就連最嚴肅的大族老都輕咳了好幾聲,唉,還是對這孩子放心太早了,孩子要是不弄點什么意外,估計就不是元寶了。

    兩人蹲在地上又輕輕叫了好幾聲,元寶才睜開霧蒙蒙的大眼,他疑惑地看著張靖兩人,一時并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

    元寶,咱們看完了祖祖就回家好好睡一覺好嗎?張靖柔聲問道,這孩子可是他四弟的孩子,這么小小的一團,比他家大孫子可愛多了。

    好的,二伯伯。元寶今天沒有睡午覺,是真的困,所以好商量得很。

    那二伯抱你回家行嗎?張靖被元寶那忽閃忽閃的大眼萌得心都軟成了一團,白胖小子就是比皮小子可愛多了。

    元寶看著張靖點了點頭,然后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眼睛一閉,又睡了過去。

    看著萌萌的元寶,張靖小心地抱起了他,然后往家祠外走去,身后跟著嚴肅的大族老。

    第91章

    李慕出國期間元寶在家里干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他根本就不知道, 話說當時他們在卡木頓湖發(fā)現(xiàn)線索的時候立刻就順著線索往湖中的島嶼而去,由于當時藍霧封鎖了湖面上的空間, 他們只能選擇從水下過去。

    水下,也并不簡單。

    李慕與董秘照常是被保護在人群的中間,開路的是張厚征與他著的安保人員,殿后的是孫杰帶著的人,剛進入水面時, 水很清,暫時看不出什么危險,等接近藍霧封鎖的湖底時,他們就看見了那一大片綠油油的水草。

    水草密密麻麻在湖底隨著水波晃動, 而水草的葉片上還有很多看起來像是銀色物體的東西, 認真一看,這些東西還是活的, 只一眼李慕就認出了那些都是潛水鐘蜘蛛,這種蜘蛛果然如記載的那樣,一個個利用身上的絨毛與多足的腿部收集氧氣。

    那一個個巨大的水泡就是它們存放氧氣的氣囊,而抱著水泡待在水草上的蜘蛛就像是泛著銀光的物體。

    這些水泡很大, 有人的半個腦袋大小,水泡這么大,蜘蛛也不算小,這些蜘蛛的個頭跟記載里的潛水鐘蜘蛛?yún)^(qū)別太大了,不過,再有區(qū)別, 能收集氧氣就算是同一個物種。

    何況,生活地域不同的物種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南非這里,就算是外觀發(fā)生一點變化也是能理解的。

    看到巨大的氧氣泡,眾人的眼睛就是一亮,從湖岸到島上,被藍霧封鎖的地方起碼有好幾里,要想從水下過,沒有氧氣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而眼前這些潛水鐘蜘蛛則完全能為大家解決這個問題,更重要一點,這些氧可是最優(yōu)質(zhì)的氧氣,估計只要一個水泡就能使人在水里待上好一段時間,有氧氣,在水里就能前行,想到這,一個個的眼睛就跟放了光似的。

    隨著眾人的接近,本來還懶洋洋的水草開始蠢蠢欲動。

    游近以后,李慕認真觀察了一下這些水草,然后發(fā)覺它們應(yīng)該是靠熱能來感受獵物的存在,所以在大家接近后才會有所動作,畢竟植物是沒有眼睛來追尋獵物的。

    見此,他阻止住隊伍的前進指了指水面,眾人后退一段距離然后浮了上去,水面上,幾米之外就是那神秘的藍色霧氣,而水下,有霧氣的地方就長滿了水草,也不知道這是人為的還是天生的,如果是天生,能利用這里的環(huán)境而設(shè)置出這個局的人也算是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