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嫁給三叔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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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nèi)燃著燭火,暗淡的燭火下,少女柔嫩的小臉隱約可見,她無意識(shí)蜷縮著,小臉埋在枕頭里,睡顏異常乖巧。 裴邢終究沒能克制住自己,只當(dāng)了一晚君子,便暴露了本性,怕她發(fā)現(xiàn)后,會(huì)厭惡他,他點(diǎn)了她的睡xue,隨即才在她身側(cè)躺下來。 他漆黑深邃的眸,緊緊落在她身上,略帶薄繭的大手,從她的眉眼一寸寸撫摸著,隨后是她的臉頰,最終停留在她柔軟的唇瓣上。 他撫摸了許久,因?yàn)樗挠|碰,少女柔軟的面頰逐漸透出一抹粉來,真真是冰肌玉骨、面若芙蓉。 他將少女擁入了懷中,因是夏季,少女身上的里衣很是單薄,隱約能瞧見,她瑩白的鎖骨以及鎖骨下的美景。 裴邢沒敢多瞧,他實(shí)在想她,才偷偷潛入了她的閨房,并不想將她怎樣,實(shí)際上,只是這樣抱著她,他都覺得滿足。 將人抱入懷中后,裴邢才察覺到少女瘦了許多,原本身上還有一點(diǎn)rou,如今卻瘦得厲害,裴邢有些心疼,額頭貼在她臉上蹭了蹭,心中軟成一團(tuán)。 她肌膚又軟又滑,觸碰到后,裴邢不由喟嘆了一聲,欲望也來得異常猛烈,他忍不住貼住她的唇親了親,這個(gè)吻異常溫柔,她很乖,好似他怎么對(duì)她都可以。 裴邢卻清楚,若是清醒著,她肯定會(huì)推開他,他心中又涌出一絲自厭的情緒來,剛觸碰到她柔軟的唇,就松開了她。 第72章 示愛(三章合一) 炎熱的夏季, 格外悶熱,鐘璃是被熱醒的,醒來的那一刻, 她無比懷念港城,當(dāng)初她租借的小院, 離海灘很近, 夜晚甚至能聽到海浪的翻滾聲,空氣也很涼爽。 回到京城后, 縱使室內(nèi)有冰, 依然有些熱, 她睡的時(shí)候, 嫌熱沒蓋被子, 也不知醒來時(shí),怎么蓋了被子, 鐘璃熱得額前都沁出一絲薄汗。 雖無需請(qǐng)安, 鐘璃并未賴床,洗漱好時(shí),她再次聽說裴邢來了,他不僅來了, 還去了承兒院中。 鐘璃只覺得心口一陣煩悶, 像堵了一團(tuán)棉花, 不上不下的, 她多少有些擔(dān)心, 唯恐承兒哪句話將他惹怒。 鐘璃去瞧了瞧承兒,尚未靠近他的房子,她就聽到了承兒歡樂的笑聲,鐘璃進(jìn)去時(shí), 承兒正賴在裴邢懷里,歡快地與他說著什么,小泉?jiǎng)t在一旁拘謹(jǐn)?shù)卣局?,他有些怕裴邢?/br> 昨日,他和小香沒去老太太的住處,兩人留在家中練了不少字,今日他與承兒說好了,一起練字,小家伙一瞧見裴邢就忘記了他的存在。 小泉耷拉著小腦袋,活像個(gè)被拋棄的小狗狗。 鐘璃走過去,忍不住先摸了摸小泉的腦袋,小泉眼睛一亮,乖乖問好,“主子!” 剛喊出聲,就被鐘璃彈了一下腦袋,“叫jiejie?!?/br> 小泉嘿嘿笑了一聲,甜甜喊了聲jiejie,瞧著也沒那么拘謹(jǐn)了,鐘璃這才看向裴邢和承兒。 裴邢原本斜靠在榻上,瞧見她后,他背脊都挺直了,抱著承兒站了起來,承兒連忙勾住了他的脖頸,小家伙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也脆生生喊了鐘璃一下,“jiejie!” 見他跟裴邢親熱的不得了,鐘璃都覺得自個(gè)的存在有些多余,她隱晦地瞪了承兒一眼,才看向裴邢,“皇上,您無需上朝嗎?” 少女眉眼清冽,神情淡然,就差直接說,你怎么如此閑! 裴邢掀眸,“改成了五日一次。” 男人目光灼灼,忽略掉他偉岸身姿帶來的壓迫感,他低沉的嗓音,顯得很溫和。 鐘璃與他大眼瞪小眼了一瞬,才收回目光,再次隱晦地下了逐客令,“皇上想必有不少奏折需要處理,我尚要帶承兒去用早膳,就不招待您了?!?/br> 裴邢自然沒走,他好似沒聽懂一般,俊美的眉眼,無辜地垂了下來,瞧了瞧承兒,“我也沒用早膳,承兒,想讓三叔陪你用早膳嗎?” 承兒自然想!他不送禮物時(shí),承兒都喜歡他,何況今日來,他還帶來了一整套陶瓷小人。承兒迫不及待地點(diǎn)了點(diǎn)小腦袋。 到最后,他自然沒走,直到一起坐下用早膳時(shí),鐘璃都有些悶悶的,只覺得他溫和的外表下,有一顆陰險(xiǎn)狡詐的心。 裴邢眉眼不動(dòng),極其自然地在承兒跟前坐了下來,因?yàn)樗?,小香和小泉都沒敢上桌吃飯,承兒這個(gè)大豬蹄子,有了三叔后,徹底將小伙伴拋之腦后了,一頓飯,吃得開心極了,小腿晃個(gè)不停。 裴邢拿起玉箸給承兒夾了一道小家伙愛吃的菜,他身邊有錦衣衛(wèi),連哪個(gè)官員最愛寵幸哪個(gè)小妾都知道,更何況承兒的喜好,承兒“哇”了一聲,星星眼眨了又眨,覺得三叔可真好! 一個(gè)有意示好,一個(gè)是稍微被人一哄,就屁顛顛圍著那人轉(zhuǎn),一頓飯下來,鐘璃覺得他們這感天動(dòng)地的交情,都可以去拜把子了。 她正郁悶著,卻突然瞧見,裴邢給自己夾了一塊糖醋雞翅,正是鐘璃喜歡的,她神情微頓,雖沒吃,還是道了聲謝,“謝皇上,我自己來就行?!?/br> 承兒眨著水靈靈的大眼,好奇地看向jiejie,不明白jiejie干嘛喊他皇上,他小小的腦袋瓜,并不理解皇上意味著什么,所以并不像小泉、小香那般畏懼裴邢。 在他眼中,三叔就只是三叔。 裴邢用完早膳,才離開鐘府,還與承兒約定了明日再來,鐘璃多少有些郁悶。 就在這時(shí),丫鬟卻過來通報(bào),說舅老爺來了,鐘璃眸中閃過一絲喜悅,帶著承兒出府迎接了一下。 鐘隱一身官服,他最近都需要當(dāng)值,今日是抽空過來一下,打算看完他們,直接去禮部。 鐘璃帶著承兒向他問了聲好,笑道:“舅舅怎么這會(huì)兒過來了?我還打算等舅舅休沐時(shí),再去看您?!?/br> 鐘隱道:“昨日歸府,瞧見你往府里送的各地特產(chǎn)時(shí),我才知曉你回京了,恰好路過這兒,干脆來看一眼,承兒如今怎么樣?” 他說著,看向了承兒。 承兒彎了彎唇,露出兩顆小虎牙。 禮部在另一個(gè)方向,他哪里會(huì)路過,分明是特意來看他們來了,鐘璃心中一暖,笑道:“薛神醫(yī)會(huì)每日為他施針,說是先扎一個(gè)月,到時(shí)再看情況?!?/br> 鐘隱點(diǎn)頭,見兩姐弟一切都好,他才松口氣,甚至沒有跟著他們進(jìn)府喝口茶,隨即便沉聲道:“丫頭,是舅舅無能,護(hù)不住你,才應(yīng)下這樁親事,你要怪就怪舅舅。” 鐘璃根本就沒怪他,她自然清楚舅舅的難處,她對(duì)裴邢多少有幾分了解,這樁親事,舅舅又哪里拒絕得了? 她笑道:“舅舅勿要自責(zé),車到山前必有路,就算真嫁給他,也是旁人求不來的福氣,阿璃不怪你?!?/br> 鐘隱心中終究有愧,他向來嘴笨,唇動(dòng)了動(dòng),也沒能說出什么漂亮話來,只道:“是舅舅對(duì)不住你,禮部還有事,我就不進(jìn)去了。改日有空,再來看你們?!?/br> 鐘璃看了一下日頭,含笑點(diǎn)頭,“舅舅快去當(dāng)差吧,公務(wù)要緊,等八月初一,您休沐時(shí),我再帶著承兒去見您?!?/br> 鐘隱頷首,“進(jìn)去吧?!?/br> 剛將舅舅送走,鐘璃正要回府,就瞧見一輛華美的馬車朝這個(gè)方向行駛了過來,行至門口時(shí),馬車停了下來。 率先跳下來的是李洺倩的貼身丫鬟,一瞧見她,鐘璃的眉眼就不自覺彎了彎,下一刻,果然瞧見了李洺倩的身影。 久別重逢,兩個(gè)姑娘都很開心,李洺倩小跑兩步,抱了鐘璃一下,笑道:“你們?cè)趺丛陂T口站著?不會(huì)要出府吧?看來我來的不巧?!?/br> 李洺倩同樣是昨日收到了她的特產(chǎn),才得知她歸來了,她今日原本有事,前幾日就約了堂妹要一起逛街,誰料,堂妹吃壞了肚子,她干脆來了鐘璃這兒,由于沒提前遞拜帖,她正擔(dān)心著鐘璃會(huì)不會(huì)有事。 鐘璃笑道:“剛剛送了一下舅舅,怎么不巧?正想你呢,快進(jìn)來吧?!?/br> 雖一年未見,姑娘家的友誼并未因時(shí)間而生疏,李洺倩笑著挽住了鐘璃的手臂,又摸了摸承兒的小腦袋,“小承兒,想jiejie沒?” 承兒彎了彎唇,只模糊記得有這么個(gè)漂亮jiejie。他晃了晃小腦袋,笑道:“jiejie想我沒?” 李洺倩步伐輕快,笑得眉眼彎彎的,“當(dāng)然想。” “那我也想jiejie!” 這小機(jī)靈鬼,李洺倩摸了摸他的小腦袋,伸手拉住了他,來到室內(nèi)后,李洺倩隨著鐘璃坐在了榻上。 鐘璃問了一下鄭氏的情況,隨后又問了問鄭菲凌,李洺倩笑得狡黠,“表姐也一切都好,姐夫?qū)λ采鯙轶w貼,如今她正在安胎呢,等明年府上就添小寶寶了,倒是你,你和皇上是怎么一回事?真沒想到,他竟對(duì)你有意?!?/br> 她笑得促狹,雖然挺為自家哥哥惋惜的,她倒也真心為鐘璃感到高興,她甚至覺得,鐘璃這等姿色,也唯有嫁給裴邢那樣的,才能護(hù)得住她。 她若真成了皇后,倒也不失一樁好姻緣。 鐘璃嘆口氣,坦誠道:“未必就是對(duì)我有意,他脾氣怪,也不曾跟旁的貴女相處過,許是怕麻煩,才選了我?!?/br> 李洺倩卻不這么認(rèn)為,托腮道:“看來你尚且不知他為了娶你,得罪多少大臣,若真怕麻煩,他理應(yīng)從那幾位高門貴女中選一位才對(duì)?!?/br> 李洺倩將裴邢在朝堂上的話,一一說了出來。 李洺倩之所以知曉此事,還是聽大嫂說的,她大哥跟大嫂感情向來深厚,就算是朝堂上的事,大哥也會(huì)說給大嫂聽,得知她和鐘璃關(guān)系很好,大嫂才將這事告訴的她。 李洺倩道:“你是不知道,當(dāng)時(shí)有意讓自家姑娘入宮的幾位大臣嚇得臉都白了,唯恐皇上指出他們家姑娘德行有虧。不論是秦尚書的孫女還是趙秋婷,名聲都?jí)牡袅?,只怕日后說親都難。趙秋婷以前那般跋扈驕縱,如今門都不敢出,唯恐皇上想起這事,讓她償命?!?/br> 鐘璃忍不住怔住了,這事她還真不知道。 她本以為倘若當(dāng)真嫁給他,日后肯定要因?yàn)樯矸莸臀?,遭到大臣們的抨擊,誰料他竟已解決了這個(gè)問題。 李洺倩笑道:“大臣們雖覺得他肆意妄為,不像個(gè)皇帝,年輕人卻都很佩服他,我原本以為,像他這般驕傲的人,就算有了喜歡的姑娘,也依然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直到如今我才發(fā)現(xiàn),他跟我想象中的并不一樣,原來他也會(huì)維護(hù)喜歡的姑娘。” 這話,鐘璃不知該怎么接。 他可不就是高高在上,盛氣凌人,使喚她跟使喚丫鬟似的,向來霸道的不得了,如今的偽裝,也不知能裝幾日。 鐘璃道:“不說他,我聽說你的親事也定了下來,日子定下沒?” 李洺倩白皙的臉頰上,染上一絲緋紅,“定了,年底完婚?!?/br> 鐘璃笑道:“還有幾個(gè)月,很快了。安世子我曾見過一次,老太太壽辰時(shí),他去過鎮(zhèn)北侯府,他禮數(shù)周道,又妙語連珠,哄得老太太眉開眼笑的,性子也是個(gè)爽快的,你與他成親后,定能和和美美?!?/br> 李洺倩還沒見過安翼,只聽自家兄長說,品行是可以的,就是有些懶散,整日吊兒郎當(dāng),瞧著沒個(gè)正型,不過卻是個(gè)有能耐的,他如今在刑部任職,聽哥哥說,他談笑間,就能令罪犯血色盡失。 李洺倩忍不住拉著鐘璃問了問安三的事,“他長得怎么樣?聽說貌若潘安,也不知真假?!?/br> 李洺倩喜歡長得好看的,她一直聽聞安翼生得很是俊美,可惜一直無緣得見,在京城年輕一輩中,論才學(xué),最拔尖的那波是陸衍睿和蕭盛,論相貌最出色的卻是裴邢和安翼。 鐘璃一直不太看重相貌,仔細(xì)回想了一下,才想起安翼長什么樣,她笑道:“你若不急著回去,我可以畫給你看?!?/br> 李洺倩連連點(diǎn)頭,鐘璃讓承兒與小香、小泉練字去了,自己則帶著李洺倩去了書房,鐘璃的畫工還算過關(guān),寥寥數(shù)筆就描繪出一個(gè)俊逸非凡的年輕男子。 她將他的神韻,抓得極好,畫上的男子唇邊泛笑,痞氣中透著一絲俊逸。 李洺倩瞧得怦然心動(dòng),“真這么好看?” 她的相貌在眾貴女中,只算中等偏上,她自認(rèn)比不上鐘璃,也比不上表姐,誰料未來夫君,竟如此超群拔俗。 鐘璃笑道:“如今你們已定親,肯定多的是機(jī)會(huì)相見,你到時(shí)就知道了?!?/br> 她說著,就拿起了火折子,打算將畫像燒掉,安翼雖是李洺倩的未婚夫,畢竟是外男,這幅畫,自然不便留下,萬一落到外人手中,極可能惹出事端來。 見她要燒掉,李洺倩怔了怔,“哎呀,燒了多可惜。送給我吧,正好我要過生辰了,當(dāng)我的生辰禮?!?/br> 少女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畫上的又是她的未婚夫,李洺倩有些舍不得看著它被燒掉。 她雙手合十,笑嘻嘻道:“拜托拜托。” 鐘璃收起了火折子,“成吧,你收好,別讓外人發(fā)現(xiàn)了,不然對(duì)你名聲也不好?!?/br> 李洺倩嗯嗯點(diǎn)頭,直到等墨跡干了,她才小心收起畫像,折疊好后,便收入了懷中。 瞧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鐘璃好笑地?fù)u了搖頭。 對(duì)上她戲謔的目光時(shí),李洺倩才有些臉紅,這才意識(shí)到自己的行為貌似有些不妥,她輕咳了一聲道:“要不是已經(jīng)定了親,我也不會(huì)留下它,反正是我未來的夫君?!?/br> 承兒恰好練完一張大字,帶著小泉和小香來了jiejie這兒,聞言,好奇地眨了眨眼,“夫君是什么?” 李洺倩性子活潑,也喜歡承兒這小家伙,笑道:“夫君就是日后我要嫁的人呀,當(dāng)承兒長大了,娶了媳婦,你媳婦也稱你為夫君。” 承兒隱約聽懂啦,好奇問道:“成親了就是夫君嗎?” 李洺倩含笑點(diǎn)頭。 承兒蹦到了鐘璃跟前,歪著小腦袋,迷茫地看向她,“那jiejie怎么不叫三叔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