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渣化之路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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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絹兒又小心翼翼、畏畏縮縮地將“曲建國放學(xué)后偷窺女廁所”的事情復(fù)述了一遍,邊上同樣被抓來的呂雪妮用力點(diǎn)頭:“真的真的真的!我也看見了老師!” 班主任頓時有些一言難盡,怪不得呢……他就說,曲建國這學(xué)生天天說外國教育條件好,這好那也好的,那他干啥要從國外回來?直接在那么好的國外繼續(xù)待著不就行了?現(xiàn)在想想,可能就是因?yàn)檫@孩子在國外犯了事兒,不得已送回國的。 偷窺女廁所的事情很嚴(yán)重,即便這是個誤會,班主任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讓曲建國放學(xué)后進(jìn)女廁所。謝絹這孩子從不撒謊,比起曲建國自然更為可信,不行,還是得通知家長,這要是不好好教育,以后指不定要出大事。 曲建國有嘴說不清,硬是背上了這么一口大鍋,他原本還對絹兒有幾分愧疚,可她這么害他、污蔑他,他決不會放過她的! 當(dāng)天晚上回家,絹兒跑進(jìn)廚房:“隱哥隱哥隱哥!” 一看見謝隱她就從背后一把摟住男人的腰:“是不是你找老師幫我調(diào)的座位呀?” 謝隱把她的兩只小手拿開:“說話就好好說話,不許動手動腳?!?/br> 小姑娘不高興地鼓起腮幫子:“今天曲建國被請家長了,就是那個欺負(fù)我的人?!?/br> 謝隱嗯了一聲:“然后呢?” “然后我才發(fā)現(xiàn),他到底是有多么討人厭啊!”絹兒想起辦公室發(fā)生的那一幕還不敢置信,“來學(xué)校的是他爸,他爸居然馬上就相信了我的說辭,可見他平時都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br> 兒子偷窺女廁所,一般父母都是矢口否認(rèn),可曲建國爸爸卻立刻臭罵了曲建國一頓,絹兒也沒想到,這莫須有的罪名就這么輕易地成立了! 第40章 第三枝紅蓮(十) 謝隱耐心地聽小姑娘說完,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鼻尖:“對付什么人用什么方法,但是你不能將這當(dāng)作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淖龇āH嘶钤谑郎?,還是要有自己的底線的?!?/br> 小姑娘乖乖聽勸,認(rèn)真點(diǎn)頭:“嗯嗯,我聽話?!?/br> 嘴上這么說著,兩只胳膊一圈,又抱住了謝隱的腰,謝隱再次將她的小手拿開:“不許動手動腳?!?/br> 接連被拿開兩次,絹兒不敢再鬧騰,雖然隱哥沒對她生過氣,但不知為什么她就是很怕他……調(diào)皮搗蛋的事情不敢做:“我都十八了?!?/br> “十八了又怎么樣,還是個小孩子。” “才不是小孩子呢,在謝家村,十八歲都生好幾個娃了?!?/br> 謝隱看都沒看她,只是淡淡地說:“十八歲就生好幾個娃,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嗎?你還很羨慕?” 看不見謝隱表情,但絹兒卻莫名有種他在生氣的感覺,“我不是這個意思……” “絹兒?!?/br> 小姑娘已經(jīng)委屈地眼底有了眼淚,謝隱放下手里的東西,轉(zhuǎn)身雙手扶住她的肩膀,讓她抬頭看他,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溫和:“那是悲慘又絕望的命運(yùn),并不值得歌頌與羨慕,人如果沒有自己的思想,活著與行尸走rou有什么不同呢?你讀了這樣多的書,從弱小變得強(qiáng)大,從愚昧變得聰慧,你不應(yīng)該浪費(fèi)這份天賦,回歸到最初的原點(diǎn)。” “這世界上還有很多和曾經(jīng)的你那樣,也許還要更可憐的人,你不能在脫離了那樣的命運(yùn)之后,還要拿她們來開玩笑,明白嗎?” 小姑娘乖乖點(diǎn)頭:“我錯了。” 謝隱輕笑,摸摸她的小腦袋:“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也明白你此刻的心意,但是還太早了,等你讀完大學(xué),真正見識過外面的世界,咱們再來說這些,好嗎?我保證,在這之前,都不會離開你。” 她被情竇初開的愛情沖昏了頭腦,根本分不清依賴與愛有什么區(qū)別,謝隱真不覺得自己有哪里討喜的地方,他只是個做菜的廚子,成天一身油煙味,沒有上過學(xué),又比絹兒大整整一輪,年輕女孩就應(yīng)該跟年輕男孩在一起,而謝隱已經(jīng)沒有活力了。 絹兒呆呆地仰頭看著他,能夠感受到他并不是存心拒絕,而是真心實(shí)意為了她好,他是真的覺得他自己沒有什么值得人喜歡的地方,為什么會這樣呢? 難道他都不知道,大家有多么喜歡他、信賴他嗎? 為什么要這樣否認(rèn)自己呢? 絹兒想不明白,她感覺隱哥身上有很多神秘的地方,那是她不曾了解過的,真要說起來,他明明很溫柔又很體貼,對誰都好,可總是給人一種不真實(shí)的感覺,因?yàn)樗麕缀跬耆珱]有脾氣,即便有時生氣也不是為了他自己,他好像生來就是為別人而活的,沒有自己的人生。 被謝隱說了一回后,絹兒便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總是喜歡往他身邊蹭,更多的還是把心思都用在了讀書上,值得一提的是曲建國并沒有因?yàn)檫@件事萎靡多久,仍舊是那副眼高于頂?shù)哪?,男生好像做了什么壞事大家都不會放在心上,過一陣時間就忘記了,但如果是女生就完全不同。 曲建國其實(shí)一直都在暗中觀察絹兒,尤其是那天那個跟謝絹關(guān)系甚密的男人,曲建國覺得很有問題,他確信自己沒有聽錯,謝絹跟呂雪妮確實(shí)是說到結(jié)婚的事,只可惜他經(jīng)過得晚,只聽到了最后兩句,前面的全都錯過了,要是知道,肯定就能找到謝絹的把柄,才能報仇! 雖然關(guān)于這件事呂雪妮也參與其中,但曲建國從頭到尾都只針對謝絹。 最了解謝絹家庭情況的無疑就是呂雪妮,曲建國試圖拉攏呂雪妮孤立絹兒,還特意拿了姑姑從國外寄回來的巧克力送給呂雪妮,想讓呂雪妮把絹兒的隱私都告訴他,最好以后都不要再跟絹兒玩,讓絹兒變成孤家寡人! 呂雪妮聽了他的話都驚了,巧克力照收,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轉(zhuǎn)頭就把曲建國的話告訴了絹兒,兩人對他愈發(fā)厭惡,雪妮小姑娘表示很不解:“他為什么認(rèn)為我會出賣好朋友啊,就為了這幾塊巧克力?瞧不起誰呢?” 雖然……確實(shí)是挺好吃的,但她以后可以自己賺錢自己買,幾塊巧克力就能買走她跟絹兒的友情嗎? “而且?!眳窝┠莺懿粷M意,“明明我也是當(dāng)事人,為什么他就只報復(fù)你卻不管我?難道我就這么沒有存在感?” 絹兒無語:“我巴不得自己在他那沒存在感呢,真不知道他有什么毛病,無聊且幼稚,而且還小心眼?!?/br> “就是,以后要是找對象,可千萬不能找這樣的?!?/br> 小姑娘們面面相覷,用力點(diǎn)頭,沒錯,千萬不能找這樣的! 絹兒現(xiàn)在都是自己騎自行車上下學(xué),只有少部分時間是謝隱來接她,一般都是學(xué)校補(bǔ)課,放學(xué)晚了,天黑的話謝隱是不放心她一個人走的。 而被呂雪妮擺了一道,痛失一盒巧克力還什么都沒賺到的曲建國也決定自己將親自來調(diào)查絹兒,他先是讓家里的轎車別來接,隨后趁著放學(xué),一路跟蹤絹兒到了謝記小吃店,果然看見了那個男人! 原來他們倆居然都住到一起去了! 曲建國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絹兒居然是這樣輕浮的女孩,那男人一看就不是學(xué)生,她怎么能跟那種人搞到一起?真是太不知羞恥了! 當(dāng)下曲建國怒發(fā)沖冠,決定當(dāng)場進(jìn)去拆穿絹兒的真面目,哈哈,看到他出現(xiàn),謝絹一定會嚇哭的吧!到時候他要狠狠懲罰她,讓她跪下來跟自己道歉! 結(jié)果門一推開,氣勢洶洶的少年便迎來許多雙注目禮,都是正在吃飯的食客,謝記小吃店如今的生意比之前在廠區(qū)更好,謝隱都有些忙不過來,孫大爺現(xiàn)在白天也不能閑著了,平時還好,節(jié)假日店里全天爆滿,每天的特色菜都被一掃而空,謝隱的手藝也漸漸出了名,他們家店干凈衛(wèi)生又美味,雖說價格稍微貴了些,但人用的食材好??! 那可都是孫大爺起大早跑去市場淘回來的好貨! 前段時間買了不少大閘蟹來,謝隱洗刷干凈送上蒸籠,蒸熟后不用蘸什么復(fù)雜的調(diào)料,一點(diǎn)香醋就美得人舌頭都要吞掉,他還留了幾只,挖出蟹黃做了蟹粉小籠包跟蟹黃炒飯,因?yàn)榱可偎韵蘖抗?yīng),幾乎是一上就被搶光了,來得晚的只能看著旁人吃。 謝隱的店越來越出名,隨著人們生活條件的提高,很多人甚至大老遠(yuǎn)趕來就為了在他們家店里吃頓飯,吃得舒坦,周圍其他小店也被帶動起了生意,所以曲建國一進(jìn)來,本來想要興師問罪,結(jié)果鼻子一動,聞到了空氣中的飯菜香……瞬間肚子就咕嚕咕嚕叫了兩聲。 絹兒穿著圍裙,頭發(fā)綁成辮子,端著菜出來,一看見曲建國,瞬間如臨大敵:“你來干什么!” 曲建國本來是想“捉j(luò)ian”,可看到絹兒那滿是敵意的眼神,莫名不舒服,他看了看四周,強(qiáng)行道:“我、我來吃飯!不行嗎!這里不是吃飯的地方嗎!我來吃飯!” 正好有一桌食客吃好了離開,孫大爺手腳麻利清理了桌子,曲建國順勢走了過去坐下,看到絹兒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瞬間心情舒暢:“怎么著,管天管地,你還管得著我來這里干什么?我有的是錢,菜單呢?把菜單拿上來!” 絹兒抿著嘴,“門口小黑板寫著呢,自己不會看???” 除卻每日供應(yīng)外,謝隱做什么都隨自己心情,食客可以隨便點(diǎn),基本上他都不會說不,不少人說他看起來溫溫和和,其實(shí)有性格得很。 曲建國只想著沖進(jìn)來,哪里會注意寫著今日菜單的小黑板,他冷哼一聲:“我要一個照燒雞腿堡,一份蔬菜沙拉,一份薯?xiàng)l還有一個蘋果派。嗯……再來杯橙汁好了,你這是什么表情?不是開店嗎?不會連這種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西式快餐都沒有吧?那還開什么店?” 絹兒抓緊了手里的托盤,才沒有甩上這討人厭的家伙的臉。 孫大爺見自家小姑娘被欺負(fù),立刻走過來,手上的抹布往桌上一丟:“愛吃那洋玩意兒你出門左轉(zhuǎn),愛去哪買去哪買!瞧不上中餐你進(jìn)來干什么?” 曲建國:“我是來吃飯的,客人就是上帝你沒聽說過嗎?” “啥帝不帝的,不認(rèn)識!要吃你就吃,不吃你就走,別擱這兒打擾其他客人!” 說著吩咐絹兒:“你先回廚房去?!?/br> 絹兒拔腿就走,臨走前還狠狠瞪了曲建國一眼,這人會是來吃飯的就有鬼了,肯定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謝隱在廚房里自然也看見了這一幕,他倒是不擔(dān)心孫大爺會跟這小男生動手,但對方大呼小叫的實(shí)在是吵鬧,見絹兒進(jìn)來,他問:“點(diǎn)了什么?” “管的漢堡沙拉還有薯?xiàng)l?!苯亙悍浅2桓吲d?!八遣皇怯惺裁疵“?,怎么不點(diǎn)個滿漢全席呢?給他做上一百零八道,吃不完就別走。” 謝隱輕笑:“別生氣,跟這樣的人說話,你越是生氣,他就越是高興?!?/br> 絹兒頓時若有所思,謝隱本來想摸摸她的頭,卻因?yàn)槭稚嫌兴荒茏髁T:“讓他稍等一會兒,很快就好?!?/br> “???”絹兒愣了,“隱哥要做漢堡嗎?” “這個方便得很,之前不是烤了面包嗎?正好還有沒吃完的?!?/br> 沒有什么比漢堡跟蔬菜沙拉更好做的菜了,食材都有,用不了多久。 謝隱不僅做了,還不止做了一份,絹兒端菜出去,把曲建國點(diǎn)的漢堡薯?xiàng)l沙拉放桌上,轉(zhuǎn)身就走。曲建國連忙叫住她:“喂!你上哪兒去?我還有話跟你說呢?!?/br> “哦,可是我沒話跟你說?!苯亙嚎炊疾幌肟此谎?,“都說過了我很討厭你,你能別朝我跟前湊,也別跟我說話嗎?” 說完她拿起托盤轉(zhuǎn)身就走,身體力行的展現(xiàn)自己究竟有多么討厭這人,曲建國被她這毫不掩飾的態(tài)度驚到了,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他對這看起來很一般的漢堡并不抱什么希望,他在國外吃過正宗的,國內(nèi)也吃過幾家,味道都不怎么樣,想必這家店也不會是例外。本來他一口都不想吃了,但想到這是絹兒送來的,還是忍著拿起來咬了一口,結(jié)果這一入嘴,整個人都驚了! 牙齒與rou汁豐富的雞rou產(chǎn)生了極為美妙的觸感,雞rou又嫩又香,外層煎出了一層薄薄的酥皮,生菜鮮甜,黃瓜絲更是清脆無比,就連里頭涂抹的醬汁味道都很神奇,曲建國從沒吃過這樣的醬,但毫無疑問是非常好吃的! 再嘗嘗沙拉,這盤蔬菜沙拉并不多,但擺盤卻很精致,食材新鮮無比,至于剛炸好的薯?xiàng)l配上番茄醬那真是絕了! 甚至于曲建國在國外吃到的正宗漢堡,味道都沒有這個好! 當(dāng)他回神時,漢堡已經(jīng)被他吃得只剩下最后一口,當(dāng)時曲建國的表情就不對了,他尷尬地想把手上的漢堡丟掉,卻又有些猶豫,而此時此刻,絹兒跟小毛毛并肩坐在廚房的小馬扎上一起啃漢堡,順便拿起薯?xiàng)l沾番茄醬吃。 “隱哥做什么都好吃!”這是絹兒。 “隱哥做什么都好吃!”這是愛學(xué)舌的小毛毛。 謝隱望著兩個拍馬屁的女孩,莞爾道:“好吃你們就多吃點(diǎn)?!?/br> 最終,曲建國還是悲憤又無奈地將漢堡全都吃了,一根薯?xiàng)l都沒剩下,他過來結(jié)賬時整個人心不甘情不愿,對謝隱更是恨不得拿眼刀子扎,謝隱對他則態(tài)度好很多,跟看路邊的石頭沒什么區(qū)別,沒有喜歡,也沒有討厭,就是完全沒把曲建國放在眼里。 曲建國恨不得謝隱對自己破口大罵兩句,才好讓謝絹看清楚這個男人的真面目,結(jié)果人家什么都沒說,反倒是他忍不住陰陽怪氣了:“大叔,你今年多大歲數(shù)了,還騙小姑娘跟你同居,不太好吧?” 坐在小馬扎上的絹兒臉色一變,就想站起來,卻被謝隱隨手一伸摁住了腦袋瓜,只好氣悶地繼續(xù)坐著。 含槍帶棍地諷刺完,老男人壓根兒就沒生氣,甚至眼中帶了點(diǎn)笑意,曲建國本來嘲諷十足、得意洋洋的臉色也變了:“……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是嗎?” 謝隱道:“我什么都沒說,怎么就瞧不起你了?” 曲建國一窒,總之他看謝隱十分不順眼,他也沒有細(xì)究這份不順眼是從何而來,總之看到謝隱便止不住火大,想把這人虛偽的面具扯下來給謝絹看,讓她別再跟這種校外人士混在一起。 “不過你這人確實(shí)是討人厭?!?/br> 謝隱的聲音溫和到像是在跟人聊今天的天氣狀況,他抬起眼,微笑道:“難怪絹兒討厭你,誰會不討厭你這樣的人呢?” 曲建國被他說懵了,老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一張臉漲得通紅:“你、你、你――” 小毛毛沒有被摁腦袋,她站起身,習(xí)慣性學(xué)舌:“討厭!討厭!討厭!” 曲建國下意識看向絹兒,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見絹兒坐在廚房里被謝隱摁著頭,這要是他對絹兒這樣做,她早就生氣了,可其他人這樣對她,她不僅沒生氣,還兩只手抱著對方的手腕輕輕搖晃,顯然樂在其中。 半大少年奪門而出,謝隱卻并沒有多余的憐憫可以給予,少年人的惡意與天真成正比,也是時候該長大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拿他當(dāng)兒子。 等再上學(xué),絹兒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清凈了許多,那曲建國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突然覺醒了,再也沒來找過她麻煩。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絹兒跟雪妮都非常高興。 就這樣,直到高考前,絹兒都沒有再跟曲建國說過一句話,只是高考前夕,曲建國寫了張紙條問絹兒準(zhǔn)備報考哪里的大學(xué)。絹兒連看都沒看就丟掉了,更不可能會回答曲建國。 最近他們店里很忙,隱哥搞了個外賣業(yè)務(wù),還雇了下崗工人。值得一提的就是這兩年很多廠子倒閉,曾經(jīng)繁華熱鬧的廠區(qū)如今都被拆得差不多了,絹兒星期天的時候跑去看過,那里都沒多少人住了,從前的謝記小吃店變成了一家破破爛爛的小賣部,看店的正是那對房東老夫婦,看起來生意應(yīng)該不怎么樣,因此兩人臉上都有些揮之不去的愁苦, 廠區(qū)衰敗,下崗浪潮來襲,建立在廠區(qū)的小賣部自然也受到?jīng)_擊,絹兒問過旁人才知道,這家人本來也想跟他們家一樣開個小吃店,結(jié)果家里人的手藝都一般般,做家常菜,自家人吃習(xí)慣了沒什么感覺,可人家食客花錢來吃,就吃到這個味道能滿意嗎? 一傳十十傳百,生意自然一落千丈,而且這家人忒不要臉,謝記小吃店搬走后,他們居然恬不知恥地又做了個謝記小吃店的招牌,還真有不明真相的食客進(jìn)來過,可惜大家不傻,吃過一回誰還會再來當(dāng)回頭客? 沒有辦法,房東夫妻倆的兒子們天天吵架,互相推諉,都覺得是對方的錯,覺得還不如不把房子要回來,為了回家開店,他們把廠里的房子退了,現(xiàn)在都擠在這里怎么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