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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拿手機(jī),金恒甩出軍刀打掉他的手機(jī)?;熳油檎境鰝€人高馬大的,脫掉上衣露出結(jié)實的肌rou:“有能耐單挑!” 馮軍:“三個你這樣的我們老大都能打!”肌rou男走上前,身高與金恒相差無幾:“我是拳擊教練?!苯鸷愣⒅难矍纾骸扒笾坏谩S嗦迳?,站到后面去?!?/br> Losen驚慌:“金恒,不要打架?!瘪T軍忙拉走他。 肌rou男大吼一聲出拳,金恒躲過,迅速沖人腦袋一拳,等對方眼冒金星,又一腳踹上腹部,一拳上鼻。勝負(fù)已出。他,動作太快。 從倒下的肌rou男身上跨過,混子們嚇得求饒。金恒撿起自己的軍刀,一個反派笑:“性盛致災(zāi),割以永治?!?/br> Losen跑去抓了他胳膊:“不要!”金恒火冒三丈,看著余洛森這副寧愿受氣也不想傷害人的樣子,抬手就是一拳,接著咬牙洶洶走掉,臺球廳的門重重關(guān)上。 馮軍狐假虎威:“老大要是閹了你們,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拍手稱快!” Losen抹掉嘴角的血,跌跌撞撞向外走。 安慰了金恒兩天??匆奓osen也被自己打傷,金恒不再計較。 天朗氣清,他們救下的小狗長大了些,女孩還給它買了衣服鞋子。Losen抱起小狗:“金恒快看!可愛嗎?”小狗伸出爪子撥弄Losen的襯衫,舔他的手。金恒:“娘們?!?/br> Losen:“你又說這個!上次我抱它時你說我娘們,我問你什么意思,你說是夸我的,是可愛。后來爸爸帶我去酒席上,見到一個可愛的小男孩,我說他娘們,讓我和爸爸好尷尬。娘們是對女生的不敬稱呼,你把我教壞了。”樣子氣呼呼的。 金恒終于笑了下:“怪你中文不好?!盠osen眼珠一轉(zhuǎn):“金恒sabulin?!?/br> 金恒問:“什么?”Losen壞笑:“夸你帥?!苯鸷?“余洛森sabulin?!盠osen:“喂!”金恒:“這反應(yīng)不是什么好話?!盠osen笑:“sabulin是放屁啦?!苯鸷悖骸坝字伞!闭f著,坐了下來。Losen:“你累了嗎?金恒也會累嗎?”金恒:“都是人。” 又一個月過去。金恒想學(xué)《十萬個陌生人》尤克里里,洛森手把手教。 “ Love is a matter of two people. So I only have eyes for you. Thousands of strangers, you are my one and only.” 金恒彈著。Losen唱著,而后笑得開懷:“金恒,沒有你,就沒有這首歌,有些歌只能唱給一個人聽?!苯鸷愠聊芫茫瑔枺骸澳氵€有多久畢業(yè)?” Losen:“三年?!苯鸷?“回去上學(xué)吧!”Losen笑容僵硬:“???” 金恒:“你走后我看了《暹羅之戀》,你和那個音樂天才很像。我不明白他們相愛為什么最后還會分開,現(xiàn)在似乎有些明白。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但這并不代表,我不愛你了?!毙α诵?,學(xué)Losen講話,“有些歌只能唱給一個人聽?!?/br> 有愛,才有夢想,有夢想就有方向…… 之前他們發(fā)現(xiàn)一個廢棄工廠,旁邊有火車道,火車的的鳴笛聲常響徹云霄,在空曠的工廠里久久回蕩。 女孩收養(yǎng)的那只小狗就是在這里救下的。離別那天,他們約在這里。 金恒穿著第一次見到余洛森時的工作服,火車“咣咣”而過,陽光從露口處射進(jìn)廠內(nèi),脖子上的泰皇犬項鏈更加明晃晃。 Losen珊珊來遲,不約而同的,他也穿了和金恒第一次相見時的衣服。金恒遞出《十萬個為什么》,翻開扉頁,發(fā)黃的照片上貼了一張兩人的合影,底下一排工工整整的字:余洛森,你不是我的陌生人。 “這本書和你的項鏈一樣有十年了,是我很重要的東西。現(xiàn)在送給你,好好學(xué)習(xí),一路順風(fēng)。”金恒鄭重地合上書給了洛森。 Losen接過時,他眼神里閃過一絲憂傷,拳頭輕輕在Losen肩上捶了下,向外面大步流星地走去。 金恒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Losen喃喃:“金恒,你聽過中國的有一句話嗎?——愛,從來就是件回百轉(zhuǎn)的事。我們付出了,我們那么用心付出,可還是沒有在一起,也沒有愧對誰,誰也沒有虧欠誰。用心爭取,是我們的事,其他的,是命運(yùn)。如果我們中有一個是女生,你也不用難過了吧?朋友說,愛情的感覺,開心的時候像做夢。難受的時候要死了一樣?!蓖蝗化偪衽芷饋恚T诠S正中央陽光照射進(jìn)來的地方。 “金恒!我喜歡你!” 我想重新認(rèn)識你(引子) 灰天,細(xì)雨。凄冷,墓園。 一排排墓位中,一個蓄滿短寸胡須的男子點燃紙圈,墓碑上寫著:愛妻劉二玲之墓。 草叢擺動,打扮成熟的女孩拿傘走近。刮起一陣風(fēng),雨大了起來,女孩撐開傘給男子打著。 男子頭也沒抬:“好久不見啊胡藝心?!焙囆膯枺骸澳阍趺粗朗俏??”男子揚(yáng)唇:“哥哥呢,畢竟比你多活十年,聽?wèi)T了嬌喘?!焙囆陌籽郏骸芭?!周良!你就改不了你這老不正經(jīng)的臭毛??!” 男子站起:“別吧,這么久沒見是專門來罵我的嗎?”胡藝心:“我到咖啡店找你你不在,想到今天清明節(jié),就覺得你一定在這兒。過一會兒警報就要拉響了,又一場紀(jì)念新的抗疫英雄的哀悼,這么多年了。” 一聲輕笑,男子雖嘴角掛著笑,眼神里卻滿是惆悵:“走的人不痛,留下的人才痛。說吧,什么事。” 胡藝心:“我現(xiàn)在在寫小說,以你為原型的。所以,再講一遍你們的故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