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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嬌軟廢物在末世封神 第30節(jié)

    祁邪:“直覺?!?/br>
    “而且那天晚上魯成陽說話時,有些話應該是被游戲系統(tǒng)和諧了,消音的時候其他人神情都很驚詫,但你好像并不意外。”

    元幼杉這才知道,原來那個時候自己就暴露了。

    祁邪有些疑惑,“既然你是玩家,為何不和我們碰面?”

    他在建立云停時,就在工會上寫明了招募隊友的準則,唯一要求就是‘玩家’,并且還動用了一點特權(quán),在基地向周圍城市發(fā)送廣播時,播報了尋找玩家的消息。

    期間有不少濫竽充數(shù)的人想加入云停、尋得他的庇護,但只要稍稍一試就知道誰真誰假。

    按理說元幼杉應該早就知道他們的身份了,但好像并沒有和他們交涉的意愿。

    謹慎心太重?又或是喜歡單獨行動的獨狼?好像都不是……

    元幼杉摸了摸鼻尖,“你還記得末世前你在xx論壇回復過一個叫《尋找游戲玩家》的帖子么?”

    祁邪一下就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發(fā)帖人?!?/br>
    “沒錯……”

    輕咳一聲,元幼杉把途中在服務區(qū)遇到的事情講了一遍。

    祁邪有些無奈,“祈有軍確實是這具身體的弟弟,但不是我的弟弟?!?/br>
    游戲系統(tǒng)在這個世界給他安排的身份,是一個富二代,末世前每天和一群狐朋狗友紈绔子弟賽車酗酒,極為囂張。

    末世爆發(fā)后,屬于他的意識覺醒時,他就和那群富二代在一起,躲進了一家銀行避難。

    因為祁邪極快覺醒了異能清理掉了銀行里的喪尸,在幸存者中小有聲望,還組織了兩次外出行動、帶領(lǐng)幸存者們在周邊超市搜刮物資。

    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這具身體的弟弟祈有軍和那群富二代,仗著他的名頭搶奪銀行里幸存者的食物,手腳也不干凈。

    警告幾次不聽,這群人就被他逐出了銀行,從那以后再也沒有見過;

    沒想他們竟到跑到了高速服務區(qū)作威作福。

    “所以那祈有軍的所作所為和我毫無關(guān)系,我若是知道,也絕不會放任他撒野的。”

    青年的語氣明明很平靜,但元幼杉總覺得她聽出了點委屈。

    祁邪:“現(xiàn)在你愿意加入云停么?”

    哪怕昏暗中看不清青年的輪廓和眉眼,但元幼杉依然能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元幼杉笑了笑,“所以祁隊這是在邀請我嗎?”

    她回握了對方伸出的手:“當然,如果我們能從這鬼地方出去的話?!?/br>
    打趣般的低聲閑談看似散漫,實際上兩人的心弦一直是緊繃的,他們時刻注意著身前身后,提防著隱藏著黑暗中的敵人。

    可從倉庫的一角走到另一頭,視線中除了中心區(qū)巨大的糧山,再沒看見其他東西。

    而最開始讓元幼杉心悸的力量,又隱有消失的跡象。

    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視野之外,一道極輕的‘吧嗒’聲響起,仿佛就是腳邊踢起的小石子,卻讓兩人頓時警惕。

    他們繼續(xù)朝著倉庫的另一頭摸索,忽然在鐵皮墻壁上看到了一扇門。

    “開么?”

    “開?!?/br>
    對視一眼,祁邪率先走上前,握住了門把手,這時元幼杉忽然拉了他一把,“等等?!?/br>
    她才注意到祁邪兩手空空沒了槍,應該也是在被吸入倉庫時弄丟了,她把之前對方給自己的槍又還了回去,還有一把短刀。

    “拿著這個防身?!?/br>
    鐵皮門‘吱呀’一聲響,摩擦著地面發(fā)出陣陣刺耳的聲音,隨著門縫逐漸變大,外頭的光線射入倉庫。

    看清外頭的情景后,元幼杉登時瞪大了眼睛,“這……”

    喧囂和怒呵中,她看到了云停的隊友們和周奎虎那群人。

    溫樺手中cao縱著一團團雷電球瘋狂扔向其中一個大漢,同時不停躲避著對方飛射而來的雨箭,身上被劃出了好幾道血痕。

    不遠處的羅曉茹和馮天吉也在混亂中戰(zhàn)斗,三人臉上的狠色清晰可見。

    她扭頭看看周圍的建筑,分明就是進入倉庫前的那些設(shè)施,宿舍樓、倉庫區(qū)……

    他們這是出來了?!

    從沒那股詭異力量吸入第二倉庫后,元幼杉就一直處于高度緊張,可她怎么也沒想到在里面沒有遇到任何危險,就這么輕輕松松從門里走了出來。

    想到在倉庫中摸到的那層屏障,她又揮出手中的短刀,劃破的是周圍的空氣,刀刃暢通無阻。

    等等,祁邪呢?!

    她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對方不見了,再一抬頭時才發(fā)現(xiàn)祁邪已經(jīng)沖入了混亂的戰(zhàn)場幫溫樺解圍,和周奎虎打作一團。

    元幼杉臉上露出一點喜意,快步走向了前方的羅曉茹的方向。

    電光石火間,她身子猛地向后一仰,面頰前方出現(xiàn)一道‘唰’得破空聲,盡管她躲避得非常及時,但脖頸右側(cè)仍然燎起了陣陣刺痛,火辣辣的。

    一摸脖子,指腹摸到了一點粘稠的濕潤,那處皮膚被劃傷了。

    她運轉(zhuǎn)起治愈系的異能,頓時一團白霧籠罩在傷處,破皮處飛速愈合,血液不再滲出。

    在風刃割破脖頸皮膚的一瞬間,元幼杉看到眼前喧囂光明的場景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割裂,一條滯空般的黑線僅停留了一瞬間,而后飛快消失仿佛從未存在。

    一擊不得手,對方顯然有些急了,刻意控制的腳步聲大了些,被她敏銳捕捉到。

    感覺到對方的靠近,元幼杉連連后退。

    通過剛剛受傷的是脖頸處,她猜測那看不見的敵人應該個頭比她還要矮。

    更加詭異的是,她已經(jīng)從倉庫里出來了快一分鐘,不遠處的溫樺和周奎虎等人愣是沒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沉浸在自己的廝殺中。

    而她分明看到祁邪撲入了戰(zhàn)場,現(xiàn)在再看卻也沒看到對方的身影。

    這一刻她可以確定,眼前的景象是假的。

    他們依然身處倉庫之中,只是里頭的東西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構(gòu)造了這幅假象,讓他們以為已經(jīng)成功走出了倉庫、遠離了危險,從而放松警惕。

    屆時再給予他們致命一擊!

    雖然她格斗技巧和反應比對方靈活嫻熟,但耐不住兩眼抓瞎看不清對方,又一道割裂聲在鎖骨處響起。

    因為她身上套著祁邪的沖鋒衣外套,對方的刀尖割破了衣領(lǐng),只剮蹭到了鎖骨,那處又癢又刺傷得不重。

    元幼杉眼底略過一絲狠意,她能感覺到對方招招下死手,都是對著她的喉嚨、心臟等致命處攻擊的。

    也就在這同時,不遠處忽然爆發(fā)出陣陣嘶吼聲,一聽就不是人類的聲音,而是喪尸!

    聽到這叫聲的一瞬間,拿刀追著刺她的‘敵人’呼吸急促,明顯亂了心緒。

    元幼杉趁機伏下身子,手中蓄勢待發(fā)的短刀猛然朝著前下方劃去。

    刀刃深深割入了rou中,帶起了溫熱的血漬濺到了她的眼角、耳廓,尖銳的慘叫在她耳旁驟然爆發(fā),聲音有些稚嫩。

    她聽到了對方重重跌倒在地的聲音,伸手擦去了臉上的血漬,又往后退了兩步。

    不遠處喪尸的嘶吼聲一聲大過一聲,她眼前的景象像是通了電流一般開始模糊不清,最后因支撐不住徹底潰散。

    世界再次陷入一片昏暗,粗重的喘息聲和喪尸的嘶吼聲混雜在一起。

    眨了眨眼,元幼杉的瞳孔在黑暗中放大,隱約看清了不遠處的前方。

    距她不到兩米處的地上趴著一個小小瘦瘦的身影,捂著自己的雙腿大口喘息,空氣中彌漫著血腥氣,剛剛攻擊她的人應該就是這個人。

    他們依然在倉庫之中,剛剛看到的溫樺、羅曉茹等人,果然是假象。

    趴在地上的瘦小人影掙扎著撐起身子,手里還死死攥著一把刀,猛地探出身子朝她劃來。

    元幼杉直接抬腳一踢,正踢開了那人的手掌;

    他哀叫一聲,手中的刀子脫手而出,掉在黑暗中發(fā)出兵乓響聲。

    再前方似乎還有些活動的影子,伴隨著更大的響動,像是有人扭打在一起,但因為倉庫里實在太黑了,她實在看不清。

    但她并不緊張,因為她知道那人應該是祁邪。

    嘶吼和動靜持續(xù)了快一分鐘,逐漸平息下來,下一秒一道暈黃的燈光在元幼杉頭頂‘滋拉滋拉’閃爍;

    閃了兩秒鐘,四周徹底被點亮了。

    那是一盞巴掌大小的燈泡,黃色的暖光以燈泡為中心向周圍的黑暗蔓延,她終于看清了四周。

    首先是趴伏在她面前的人,蜷縮成一團死死咬緊牙關(guān),雙腿齊齊被刀口劃破見骨,用手掌捂著腿部,身下都被血漬浸濕。

    這人看身量顯然還是個孩子,頭發(fā)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不知多少天沒洗了,看著挺可憐。

    但元幼杉絲毫提不起憐憫心,她可沒忘記剛剛這小孩兒出手刺她時的狠辣,要不是她經(jīng)驗豐富還有異能,早就被割斷了喉嚨,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人應該就是她了。

    察覺到燈光亮了,那小孩兒抬起臉,是個約莫十四五歲的男生,一雙眼瞳含著nongnong的恨意,死死瞪著元幼杉。

    “你怎么知道的?!”

    元幼杉冷笑一聲,“我又不蠢,倉庫是四邊形,我們只過了兩個角落口,就算有門能出去,打開以后也應該是在倉庫的后方、斜后方,而不是進來時的方向?!?/br>
    況且她眼睛看不見,但心不盲。

    從進來時她就沿著門開始數(shù)步子,從門到對角處是三百七十一步,從第一個對角到第二個對角是一千一百五十步;

    而從第二個對角到門,他們只走了一百多步。

    男生咬緊牙關(guān),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向后扭頭,在看到身后的場面頓時嗚咽一聲,啞著嗓子嘶吼道:

    “你怎么敢殺我meimei?!我要殺了你!”

    再往前些,就是倉庫的一隅。

    燈光能照射到的一小圈地方,放滿了各種雜亂的東西。

    地上鋪著一床臟兮兮的床褥,一個跛腿桌子和一支木板凳,以及一個被撕爛了的臟兮兮的粉狗玩偶。

    看起來,這個男生竟然已在這倉庫中住了挺久,把這里當成了‘家’來經(jīng)營。

    這個‘家’里除了他以外,還有他的meimei,一個喪尸。

    那女孩兒變異應當挺久了,外形已經(jīng)完全喪尸化,甚至因為是進化種的緣故而生出了一些奇異的肢節(jié),就像在基地外層元幼杉遇到的那只生著骨尾的進化種一般。

    它被一條粗鐵鏈拴著脖子,四肢和身子用麻繩拴著,死死扣在鐵皮墻的鉤子上,最大的活動范圍只有一米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