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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雪晴在旁邊把眼睛都給眨抽了,聽到麻花辮這句話,一口老血差點從喉嚨里噴出來,這都是什么人啊,明明收了自己的錢,轉(zhuǎn)頭還收了雙份錢替別人賣命,看不出來她這么精明呀! “你別緊張,你只需要告訴我,是誰要將小喬給引出去的?!卑裁酚駵厝岬陌矒崧榛ㄞp同志,又抓了一把喜糖給她說:“這是村長家滿月酒的喜糖,你拿著吃?!?/br> 這時候喜糖是豬油糖,薄薄的紙衣包裹著蛋黃的糖心,吃起來又香又甜,平常舍不得吃的,麻花辮盯著喜糖咽了一個口水,伸手接著過去,揣進兜里。 “是她?!本o接著,麻花辮伸出食指,不猶豫地指向了安雪晴。 安雪晴被指中的一瞬間,仿佛感覺被雷擊中了身體,從上到下天靈蓋都涼了一下,魂魄都仿佛飛出了身體。 “啊,原來真的是安雪晴,你讓她傳給我的那些話,這認真的嗎,原來那些話不能當著父母的面告訴我呀?!眴袒▽幝朴频恼f,欣賞安雪晴臉上色彩斑斕的變化。 “什么話?!”安梅玉立刻緊張起來,死死地攥著拳頭,瞪著安雪晴,對這個鳩占鵲巢十八年的陌生女兒,安梅玉沒有存在一絲憐憫之情。 她從來就拎不清的人,不會對別人的親生女兒黏黏糊糊,對自己的女人漠不關心,那不是親人,他是在害人。 安雪晴被安梅玉尖銳的目光一刺,心里突突的兩下,強硬的擠出一點悲傷:“哎呀小喬,那種話就不用當著爸媽的面說了,我之所以讓人把你引住,只是為了單獨和爸媽待一會,你知道,我從來沒有和爸媽分別過兩個月,實在太想念他們,你原諒我片刻的自私?!?/br> 安雪晴面人忽然落下一滴淚水,十分誠懇地對著喬花寧鞠躬,道:“對不起,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你原諒做女兒的一份私心?!?/br> 喬花寧看安雪晴輕飄飄的把說話的內(nèi)容掩蓋過去,轉(zhuǎn)而把這件事變成自己的一份孝心,讓不知道的路人還以為,安雪晴是多么的摯愛兩位安家父母,喬花寧是多么的自私自利不可能讓養(yǎng)女見父母呢。 大概是安雪晴在村子里名聲經(jīng)營的還不錯,有人站出來替安雪晴說話了,大嬸說:“小喬,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心眼可不能這么小,對你們錯位了十八年,但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換回去了嗎,也沒必要扣著不放?!?/br> “是啊,你們本就是年紀相同的姐妹,相互扶持最好,家和萬事興,沒必要搞這一套?!?/br> “就是,雪晴你別哭,你瞧著你就挺好的,這是小喬沒有發(fā)言權,我看你做的對,敬愛長輩,有什么不對呢?” 大嬸們你一言我一語,似乎都像是當事人,指責喬花寧的心,為安雪晴惋惜。 安雪晴聽聞他們替自己出頭,面色隱隱有些得意。 而安梅玉的臉色微微一變。 安定邦面色更沉。 喬花寧人眼看著他們說話,就知道他們棍子沒落子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她慢吞吞的等他們說完了,說:“安雪晴啊,那你可敢把傳話的內(nèi)容再說一遍?” 安雪晴得到了支持,當然無所畏懼,隨口道:“我跟這位女同志說了,讓她告訴你父親愛抽什么牌子的煙,平時晚上十一點多回,要給他準備熱水洗腳。mama平時愛化妝,每周六記得去百貨公司給她買化妝品,女兒不在身邊,當然希望你也能接著做這件事,以盡孝心?!?/br> 喬花寧沒有什么動作,因為麻花辮已經(jīng)跳出來,她臉色憋著通紅,手抖呀抖的,指著安雪晴,半天憋出幾個字:“你胡說!你不是讓我這么說,你說安家快倒閉,讓喬花寧趕緊收拾包袱走,否則被連累,是一輩子的事情!” 此話一出,那些大嬸們都閉嘴……這真是安雪晴說的話?這也太狠毒了吧,這簡直就是咒人啊。 人家是中藥廠,他們是知道的,規(guī)模還挺大,至少在他們眼里,是個龐然大物,別人都巴著求著的工人崗位,盡數(shù)掌握在安家手里。 而安定邦聞言,眉頭又是狠狠的沉下去……破產(chǎn)?這件事最近才發(fā)生,安雪晴是怎么知道的?安晴雪在鄉(xiāng)下,是通過什么渠道知曉的? 安梅玉則是直接跳起來,差一點就破口大罵了,指著安雪晴說:“你,我把你當親生閨女看待,我待你不薄,你就是這么污蔑我女兒的?你占了我女兒十八年的享受,如今還想污蔑她,我第一個不答應!” 第48章 也許是安梅玉的氣勢太驚人,安晴雪瞬間就啞口無言,嘴巴張了幾次,都沒能想出對策來。 安定邦這才仔細打量,讓個人感到陌生的安晴雪……首先家快破產(chǎn)的消息不可能是喬花寧告訴她的,那么安晴雪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 他對工廠了如指掌,廠里也并沒有這個村落的戶籍的。 話說回來,安晴雪知道工廠有難,即將破產(chǎn),為什么連一個電話和一封信也沒有?當真是這忙嗎,抽不出空來嗎? 就算如此,剛才把小喬引出去,安晴雪跟自己說了半天的話,也沒有提到破產(chǎn)的半個字,這就顯得很奇怪。 安定邦回想剛才和安晴雪的對話,表情逐漸回過味來,安晴雪剛才所有的問題都是在試探他,看安家是否破產(chǎn)了? 想到這,安定邦心頭悚然一驚,自己這個女兒,好像不是那么簡單、單純。 安家父母倆像第一次認識安晴雪一樣,盯著安晴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