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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遠情緒低迷的說:“……就是你醫(yī)術(shù)不行,如果你夠厲害,早就應(yīng)該把我治療的站起來了。我聽廣播里說,神醫(yī)都是給人家一針,別人都站起來了?!?/br> 說著喬遠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所以肯定是你的醫(yī)術(shù)不行?!?/br> 喬花寧挑出一根金針,金針在燈光下閃爍著寒芒,消毒之后,掀開了他的被子,不咸不淡的說:“你聽的那本書,醫(yī)生扎的是個騙子,想要搞醫(yī)鬧,讓醫(yī)院賠錢,這才被醫(yī)生扎了一下跳起來,被識破伎倆,你知道嗎?醫(yī)生是有本事的,但病人卻不是真的病人,可你是啊?!?/br> 喬花寧掀開他的褲腳,不得不說喬春華是對他真的好,長久臥床之人,身上都要壓瘡,又難看又惡心,但是喬遠身上沒有,看這小腿皮膚還很光滑,比一般女同志的手還細膩。 喬遠使勁把眼珠子往下看,但是看不著下面的情況,但有些緊張說:“你怎么知道我聽的什么書?那病人確實是個騙子,但我不是騙子,你能幫我治好嗎?” 喬花寧聽得出來他顫抖的聲音下隱含的希望,不過喬花寧也不能給他百分百的保證,想治好一個人,和醫(yī)生高明的技術(shù)息息相關(guān),也和后期的吃藥恢復以及病人堅定的心智有關(guān)系。 就算華佗在世,面對一個郁郁不得志的病人,也無藥可醫(yī),病人自己不配合,就算是神醫(yī)來了也救不好。 喬花寧淡淡的說著:“只要你配合,我就能治好你?!?/br> 喬遠眼神猛的一亮,又小又黑的眼珠子顯得特別明亮璀璨。 沒一會兒,喬遠就感覺到大腿有一股熱流的漸漸往下涌去,他的雙腿自從上一次是能夠踹人之后,就能夠慢慢的移動腳趾頭了,但是喬花寧走之后,病情就開始凝固,除此之外再無進展。 喬春華也試過給他泡熱水,也請了其他的醫(yī)生給他扎針,全都毫無進步,直到今天,一股熱流順著大腿左右兩側(cè)往下蔓延,讓喬遠清清楚楚感覺到了醫(yī)生和醫(yī)生之間技術(shù)的差異。 喬花寧藝術(shù)果然很好,就連鎮(zhèn)上面十分有名的中醫(yī)都比不上她。 喬遠心里有了清楚的認知,因此更加心生期待。 沒一會兒,喬花寧在喬遠的腿上扎滿了金針,低頭說:“先讓金針在xue中停留一會兒,我再給你拿掉?!?/br> 治療的順序喬遠都明白,隨即點點頭,別扭又感謝的說:“我知道你本事大,不用提醒我?!?/br> 這時候喬春華從外面掀開簾子進來了,因為冬天到了有些冷,喬春華學著城里做了一個厚厚的保溫隔簾垂在門口,在進出的時候能保持室內(nèi)溫度正常,不至于溫度驟跌,讓喬遠感冒。 喬春華看到他腿上的針,額頭輕輕就突突跳,道:“小喬啊,你在干嘛呀,我給喬遠請了鎮(zhèn)上的大夫,你可不要瞎給他扎針,我問了人家,要有醫(yī)藥從醫(yī)資格證才行的?!?/br> 喬春華從語氣神態(tài)都流露出一種nongnong的不相信。 然后喬花寧還沒說話,喬遠搶先沖著喬春華說:“媽,你怎么說話,姐給我扎針是在救我,你為什么攔著,是不是嫌棄我是個廢人,拖累你們了?!” 喬春華聽這話頓時驚慌失措,然后抱著人心肝寶貝的一陣亂哄,直到把人哄住了。 喬春華這才沖著喬花寧說:“對不起啊小喬,我剛才也是太緊張,你別把阿姨的話放在心上,既然喬遠相信你,那媽也相信你?!?/br> 因為喬春華真的是把喬遠放在心尖上寵愛,連看病這種事,就能讓喬遠隨便了。 不過喬花寧是職工醫(yī)院的護士,前段時間已經(jīng)取得了行醫(yī)資格證,她可不是無證行醫(yī)。 喬花寧淡淡的解釋說:“我如今在這個廠的職工醫(yī)院做護士,手拿行醫(yī)資格證,有開單方的權(quán)利,你不用擔心?!?/br> 喬春華聽了之后更是尷尬,連連擺手說:“原來小喬這么厲害,我已經(jīng)當上護士了,在廠里當護士,也是光榮的工人身份呢!” 喬花寧看著越發(fā)不同,原來都已經(jīng)當上護士了,從她家出來的小喬太給人長臉了,只是可惜,為什么不是她的親女兒呢? 她的親女兒回來了之后什么都干不好,這不行那不行,問她會不會醫(yī)術(shù),也是一臉的懵逼,讓人提不起勁。 喬春華立刻倒了一杯熱茶給喬花寧,喬花寧端在手里沒喝,捂著手心,算著時間給喬遠拔針。 時間到了,喬花寧將軍陣□□,問喬遠:“左小腿有沒有知覺了?” 喬遠試著艱難的動了動,然后搖了搖頭,真誠的說:“沒有,一點感覺都沒有,是不是我的方法不對?” 方法有什么不對呢,使勁試著抬左小腿就行了,但是喬花寧看的出喬遠使勁了,他額頭上的汗水都滲出來了。 喬花寧微微皺。 喬春華面容老態(tài),生喬遠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三十八了,逐漸為這個家cao碎了心,頭發(fā)有幾分花白,現(xiàn)在這種情況著急的問喬花寧說:“是不是和老中醫(yī)扎的針灸沖突了?畢竟是兩個醫(yī)生,可能有所不同?!?/br> “我探查過了,那位老中醫(yī)也是有幾分本事,所行的脈xue皆是正確之處,我比較奇怪的是,按照原本的吃藥和扎針的情況,走進我這一針下去,喬遠的左小腿少說是可以彎曲的,到底是哪里出的情況?” 喬春華一聽傻眼了,有些心虛的說:“這個,必須要按照你的方子吃嗎?如果中途換了藥,會不會有所影響?” --